第200章 這很重要啊
秦瑟故意挑破,打趣地看著謝桁。
謝桁掩嘴咳嗽了一聲,目光難得有些閃躲:“沒有……”
“我就說嘛,我一個姑娘家都不害羞,你一個大男人扭捏什么。”秦瑟揚唇笑著,一副不懷好意地樣子,拍了拍床鋪道:“行了,時間不早了,快點回來睡覺吧。”
見到她一副小嬌妻的樣子,謝桁有點無所適從,在原地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脫下靴子和外衣,坐在了床上。
見狀,秦瑟像是怕他不肯躺下似的,特意往里面拱了拱,把外面的位置留給他。
謝桁無奈,就挨著秦瑟躺了下來。
兩個人并排躺著,秦瑟把里面那一床被,拿出來給謝桁,隨后問道:“我們是夫妻,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
謝桁耳尖有些紅,低低地嗯了一聲,補充了一句:“但我怕你不愿,日后后悔。”
畢竟他們倆一開始是假成親,彼此之間留有分寸,是給彼此都留著后路。
秦瑟聞言,翻身,往他懷里一趴,“我這人最不會的就是后悔,只要是我選定的人和路,我就會一條黑走到底,不撞南墻不回頭。”
謝桁盯著她,像是被她的話震到一樣,一直沒說話,片刻后,他才伸出手,攬住秦瑟,將她按在自己懷里,難得主動吻了她。
……
秦瑟后半夜不知道怎么睡著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身邊的人早就離開了。
她伸了個懶腰,披上衣服,推門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謝桁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碌起來。
“你起的這么早啊?”秦瑟揉了揉睡眼,還有些瞌睡的問道。
謝桁正在淘米,聞言將手里的事暫時放了下來,走過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秦瑟打著哈欠:“天都這么亮了,估計等會兒曹大哥他們會過來,再不起來哪像話啊。”
謝桁挑眉:“他們要過來?”
“嗯,說是有點事,想讓我?guī)蛶兔Α!鼻厣獩]有直說是什么事,畢竟事關人家婦人的私事,和謝桁一個男人也不好說。
好在謝桁沒追問,只道:“曹大哥他們是有分寸的,以前幫了我們不少,能幫幫他們,也算是我們還情了。”
秦瑟點點頭,拉好自己的衣服,看著謝桁。
今天謝桁穿的比較薄,只有一件外衫,可以看出他的身材挺好的,曲線畢現(xiàn),秦瑟想起來謝桁也練過武,不由問道:“對了,你真不打算去參加武舉了嗎?”
謝桁剛回頭準備繼續(xù)做飯,聞言,頭都沒抬:“怎么想起來,又問這個了?”
“只是覺得,你身手挺好的,不去武舉,是不是浪費了?”秦瑟湊到廚房灶臺前,幫謝桁生火。
謝桁往鍋里添了點水,讓秦瑟熬著粥,一邊準備小菜,一邊道:“參不參加武舉,重要嗎?”
秦瑟一頓,“這很重要啊。”
謝桁抬頭看她一眼,似乎在問她,有什么重要的。
秦瑟笑瞇瞇地道:“你要是成功考上了武狀元,我就是狀元夫人了呀,要是將來,你再成功的當上官,我就是官太太,這不是很重要嗎?”
謝桁見她一臉認真,好像真的很喜歡這兩種身份,不由失笑:“我要是去參加武舉,我們這個酒樓就得關門了。”
秦瑟眨眨眼,認真盤算似的道:“不用啊,你參加你的武舉,回頭讓徐知府介紹來的廚娘掌勺就好了,我也能幫忙,在你考上武狀元前,咱們也還得吃喝過日子,不用關門。不過,你要是真的當官去了京城,倒是要考慮關門的事了。”
謝桁不由盯著她,頓了幾秒,正色道:“你真想讓我去參加武舉?”
“對呀,因為我想當狀元夫人和官太太。”秦瑟一副財迷樣,嘿嘿直笑。
謝桁失笑地搖頭:“以前也沒見你是個官迷。”
“我一直都是啊。”秦瑟托著腮:“你別忘了,我以前可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能不是官迷嗎?”
謝桁頓了頓,“真要我去參加武舉?”
秦瑟笑意淡了淡,重重地一點頭,她總覺得,謝桁應該是那種在人群里發(fā)光發(fā)熱的人物,不該甘于平庸的過一輩子,尤其是不應該因為她,在這小地方蝸居一輩子。
從私心上來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她想知道,謝桁為什么不參加武舉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不想?yún)⒓樱是另有原因。
如果另有原因的話,是否跟她有關?
畢竟謝桁一直避諱她接觸朝堂,自己也放棄了武舉,怎么看,好像都是在避著朝堂似的。
如果一旦真正接觸進去的話,會是什么模樣,她很好奇。
謝桁盯著秦瑟看了幾秒,似乎看出來,她真想讓他去參加武舉,他默了片刻,開口:“好,過幾日,我去縣衙問問武舉的具體日子和情況再說。”
秦瑟眉眼彎了彎,興奮地道:“好呀好呀,那過幾天我陪你一塊去!”
見她好像很開心,謝桁便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
……
很快。
兩個人吃完早飯,曹老板和王新蘭,就帶著一個神色緊張的小婦人,走進了他們的后院。
彼時,秦瑟和謝桁正在園子里坐著,閑來無事,正在準備下午開店時要用的菜。
今日早起,謝桁不想開門,上午生意也不多,秦瑟就沒開門,只留了個小門,給曹老板和王新蘭。
看到他們進來,秦瑟和謝桁便站了起來。
“王嫂子。”秦瑟揚唇一笑,微微福了一禮。
王新蘭笑道:“方才在門外,看著你們今日掛牌休息?”
“早上生意不多,人又憊懶,就沒開門。”秦瑟解釋道。
曹老板道:“也是,晌午生意是不多。”
聞言,秦瑟笑了笑,就把目光落在旁邊那個穿著淺色衣裙,神色緊張的小婦人身上,“這位就是嫂子的弟媳吧?”
王新蘭拉著薛氏的胳膊,笑意淡了淡,換上一臉擔憂,“是,她就是我家弟媳薛氏,昨天我回去和她說了,今天就帶著她來叨擾姑娘了,還望姑娘見諒。”
“無事,到屋里說吧,這里也熱得慌,還是到屋里涼快一些。”秦瑟淡笑著,招呼道。
王新蘭和薛氏,確實也不想當著曹老板和謝桁的面看病,聞言便齊齊點頭,跟在秦瑟身后,進了秦瑟的那間房。
曹老板就留在院子里,幫謝桁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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