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爸爸吐血了?!并非自愿?被耍?!
“謝管家,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吃不下飯的。”
時姝偏頭看向謝蘊。
謝蘊聞言愣了下,視線細細觀察著時姝的神情,面色紅潤,沒有黑眼圈,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傷心。
想著。
謝蘊試探著開口:“小姐……看了昨晚的微博嗎?”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看了,怎么了?”
“王媽說,每次給姝府送果蔬的工作人員,就是小姐您的……”
謝蘊后面的話沒說完。
時姝卻知道了。
眸底閃過一抹了然。
“沒想到王媽跟我們年輕人一樣,大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刷微博。”
時姝開了個玩笑。
“小姐……”謝蘊面露無奈,心里卻松了口氣。
他怕時姝時姝難過的自己半夜偷偷哭。
“那咱們和峪山農(nóng)場的合作…”
“合同不是三年的嗎?平常應(yīng)對就行。”
時姝咬了一口小肉包,皮薄餡大,熱乎的一口,簡直不要太滿足。
“是。”
謝蘊應(yīng)下。
早餐剛吃了一半。
一旁的手機鈴急促地響了起來。
謝蘊抬步給時姝拿來。
時姝掃了眼。
屏幕上跳動著‘李慈強’三個大字。
又看了眼時間。
九點都不到,李慈強會有什么急事?
按下接聽鍵。
謝蘊識趣地將手機擱在一旁,打開擴音鍵,退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
一道稚嫩的、焦急的嗓音就在影視廳里響起。
“姐姐!爸爸他吐血了!哇!好多好多血!”
時姝曾經(jīng)在和李慈強的視頻通話中,聽過心心的聲音。
聽到這話。
時姝放下剛拿起的蝦餃,杏眸頓時冷了下來,“心心,不要著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跟姐姐慢慢說……”
……
京城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時姝趕到搶救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小姑娘被一名穿著黑白格子襯衫,袖口上還沾著血跡,戴著黑色邊框眼鏡的青年男人抱在懷里。
男人和小姑娘一樣。
都直勾勾地盯著搶救室的門,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dān)憂。
時姝和李心心并未見過面。
聽到腳步聲。
兩人下意識往這邊看來。
李心心在對上時姝視線的瞬間,似乎心有所感,眼眶立馬紅了起來,“姐姐!”
明明沒見過。
卻一眼認出了時姝。
男人聞言,愣了一下,立馬抱著心心站了起來。
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喊了一句。
“大、大老板。”
時姝點點頭,“還沒出來嗎?”
“沒…”
男人內(nèi)心依舊處于震驚中。
早就聽李哥說,有一名大老板提供了大量資金資助他們獨立完成整個項目。
只是沒想到。
這大老板竟然如此年輕!
還…漂亮。
時姝點點頭,“你是?”
“我叫吳三,老板您喊我小吳就成!”
吳三爹媽取名極其隨意。
因為爹姓吳,在堂兄弟姐妹中,他又排行老三,所以就給他取了這么個名字。
“好。”
時姝從小姑娘蒼白的臉上掃過。
小姑娘本來就生病了,看樣子,李慈強應(yīng)該是當(dāng)著小姑娘的面吐血的。
父女兩相依為命。
她應(yīng)該嚇壞了。
正要開口讓吳三帶著她先回病房。
搶救室的門從里面打開。
戴口罩的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醫(yī)生,那個吐血的病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吳三忙上前問道。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李心心立馬舉起了小手。
醫(yī)生見小姑娘這動作,嚴(yán)肅的臉柔和了幾分,不過語氣依舊嚴(yán)厲。
“胃出血,而且好幾天了,要不是剛好人就在醫(yī)院里,送來的及時,人就沒了。”
醫(yī)生看了眼時姝,又看了看下巴長滿了胡茬,眼下烏青嚴(yán)重的吳三。
思索了兩秒。
立馬把矛頭對準(zhǔn)了吳三。
“你是患者的朋友吧?昨天晚上是不是還喝酒了?那個時候他胃出血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你作為朋友,怎么都不勸勸?”
吳三在醫(yī)生的話語中羞愧地低下了頭。
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又覺得,好像沒法辯解。
老老實實地受訓(xùn)。
“好了,我也是多嘴了,病人已經(jīng)被送去病房了,你們?nèi)ダU一下費,等麻醉過了就好了。”
“是是是,真的非常感謝!”
吳三連連道謝。
將李心心交給時姝后,忙去繳費。
之前事發(fā)突然。
護工阿姨上午有事請了假,吳三也不放心李心心一個人在門口等,這才拖了費用。
時姝領(lǐng)著李心心先行回到了病房。
小姑娘本來身體就不好,擔(dān)驚受怕了這么久,得到爸爸無恙的消息,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松了下來,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時姝給小姑娘蓋好被子,起身。
去了隔壁病房。
醫(yī)生在知道父女兩的情況后,特意將兩人的病房安排在了隔壁。
“大老板。”
吳三交好費,氣喘吁吁地走進病房,看了眼還在沉睡中的李慈強,又看了眼坐在陪護椅上的時姝。
下意識放緩了呼吸。
不知道為什么。
他總覺得,大老板現(xiàn)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時姝現(xiàn)在心情的確不怎么美妙。
指尖敲了敲椅子扶手,指向另一張椅子,對吳三說:“坐。”
吳三挪著腳步,乖乖坐了上去。
隨著吳三靠近。
時姝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皺了皺眉。
“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慈強并不是個酗酒的人,更別說連衣服都沒換,帶著一身酒味來醫(yī)院看心心。
這足以說明。
李慈強喝酒并非出于自愿。
明明看起來年紀(jì)比他要小很多,可周身卻散發(fā)著一種讓人下意識臣服的大佬氣勢。
吳三不敢隱瞞。
把網(wǎng)絡(luò)部卡軟件審核,李慈強求人請客吃飯,被連續(xù)灌了好幾天酒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也都怪我!出這種餿主意,不然李哥他就不會、不會…”
說到這,近三十歲的吳三差點沒哭出來。
但想到在時姝面前哭未免太過丟人,硬生生地強忍住。
“不是李主任嗎?那個白科長又是怎么回事?”
時姝面無表情地問。
“第一天是請的李主任,但他話里話外透露說,這事也不是他卡的,是那個白科長,所以……”
一個科長能越過主任?
“那個白科長全名叫什么?”
時姝杏眸瞇起,看向吳三。
吳三張了張嘴。
“白石鏡。”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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