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必須分手
張悅聽完石更口中的沈葉葉,再回想她印象中的沈葉葉,簡直難以相信是一個人。
真是畫龍畫虎難虎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道貌岸然,實則男盜女娼。
張悅相信了石更的話,因為她覺得石更沒有必要騙她。
石更看出了張悅信以為真,又說道:“要是別人的話,打死我都不會說的,畢竟跟我沒有一分錢關系,還容易惹麻煩。你是我姐,這事我又知道了,你讓我說我就說了。不過你可千萬別把我露出去,沈葉葉能跟你弟弟在一起,肯定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渾身解數(shù),就等著跟你弟弟結(jié)婚,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她要是知道了是我揭她的老底,她非跟我拼命不可。”
張悅的好心情消失殆盡:“我怎么可能把你露出去呢。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是你說的。”
石更心里大喜,看你沈葉葉還怎么和張向遠訂婚。
吃完飯從美云餐廳出來,沈葉葉走路晃來晃去的,石更擔心她會摔倒,另外時間也不早了,怕她一個人回家不安全,就把她送回了家。
到了樓下,石更說道:“姐,你上去吧。”
沈葉葉醉醺醺地說道:“你上去坐一會兒吧?”
“不了,今天時間不早了,改天吧。”石更不想上去主要是考慮兩手空空,第一次登門什么都不拿不合適,沈葉葉可能不會多想,但很難說賈政經(jīng)不會多想,畢竟家里還有孩子呢。
沈葉葉沒有過多禮讓:“好吧,那你回去也早點休息吧。”
看著沈葉葉進了單元樓后,石更才轉(zhuǎn)身走人。
從小區(qū)出來,石更沿著馬路朝家的方向走,腦子里想得全都是沈葉葉和張向遠的事情。想到今晚出現(xiàn)的這個契機,越想心里越美。
走著走著,鞋帶開了,石更便蹲身系鞋帶。系好了剛要起身,看到從前邊不遠處的賓館里走出來一對男女,女的摟著男的腰,男的摟著女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談笑間,男的還在女的嘴上親了一口。
石更一怔。
賈政經(jīng)?
天太黑了,又有一定距離,石更不敢確定,但是他看著像。
尾隨著男女橫穿馬路來到對過,男女上了一輛紅色夏利,石更看了眼車牌號,記在了心里。
車啟動后,朝東邊行駛而去。
石更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突然調(diào)頭就往西跑,回到了張悅家的小區(qū)。
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后,一輛紅色夏利停在了張悅家樓下,一個男的下車進了單元樓。
石更來到車前看了看車牌號,又抬頭往樓上看了看,若有所思。
早上五點,張悅下床去了躺衛(wèi)生間,再回到床上就頭疼的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把賈政經(jīng)給吵醒了。
賈政經(jīng)得知張悅頭疼,就找出管頭疼的藥,又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張悅說道:“瞧你這樣子昨晚是沒少喝啊。”
張悅把藥放在嘴里,喝了一口水,把藥咽下去說道:“石更在美云餐廳吃飯,又是慶祝我升職,我能不多喝嗎。”
賈政經(jīng)笑著說道:“我看你這個干弟弟比你親弟弟對你都好。”
“你還別說,石更對我還真是比向遠強多了。”張悅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拿石更和張向遠對比過,他甚至想過石更要是她親弟弟該多好。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石更對你那么好,我看是別有所圖。”賈政經(jīng)覺得石更一定是知道了張悅的背景,才會在張悅面前賣力表現(xiàn)的。
張悅早就想到了,可她不以為然:“那又怎么樣,至少他對我的好不是假的。”
張悅忽然想起了石更昨晚對她說的話,就把沈葉葉的事情簡單的向賈政經(jīng)說了一下。
“消息準確嗎?不是謠言吧?”賈政經(jīng)見過沈葉葉,對其印象也非常的好,但是聽了張悅的話以后非常驚訝,感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消息肯定準確。我在想這件事要不要跟爸媽說。”張悅有點拿不準主意。
“如果屬實,當然得說了,這可不是小事。向遠要是娶了這么一個媳婦,將來肯定得戴綠帽子。”
“那我現(xiàn)在就去爸媽那兒一趟。”
張悅簡單梳洗了一番,就開車去了她爸媽家。
張悅到的時候,張金山和馮桂芝正在吃早飯。
“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張金山了解自己的女兒,周末要是不睡到中午是肯定不會起床的,這么早過來可是不多見。
“還沒吃早飯吧。”馮桂芝起身給張悅盛了一碗粥。
張悅坐下后,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是過來跟你們說向遠女朋友的”
張金山和馮桂芝聽完張悅的話,臉色都很難看。
“你聽誰說的?”張金山皺眉看著張悅。
“誰說的您就別問了,反正肯定是真的。”
馮桂芝非常喜歡沈葉葉:“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吧?”
張金山把手中的筷子使勁往桌子上一放,沒好氣地說道:“張悅都說肯定是真的了,還能有什么誤會?你自己的女兒你還不知道嗎,她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嗎。”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張悅看了看張金山,又看了看馮桂芝。
張金山看著馮桂芝說道:“趕緊給向遠打電話,讓他馬上跟那個沈葉葉分開。我決不允許那種品質(zhì)的女孩做張家的兒媳婦。”
張金山一直希望張向遠像張悅一樣,找一個官宦人家的子女做另一半,也就是說張金山對沈葉葉并不是很滿意。可是張向遠不聽他的,死活都要和沈葉葉在一起,馮桂芝又總在旁邊幫著張向遠說話,他就放手沒有去管。
但今天得知了沈葉葉的真實面目,他自然不能再聽之任之,剛好他又有一個想要聯(lián)姻的目標,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張向遠和沈葉葉拆開。
“向遠的脾氣倔的要死,他能聽話嗎?”馮桂芝覺得張向遠是不可能輕易跟沈葉葉分手的。
“你把他叫回來,我跟他說。”張金山不信小胳膊能擰過粗大腿。
張悅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們可別說是我跟你們說的,不然向遠肯定會恨我的。”
張金山說道:“你走吧,沒你的事。”
張向遠很少在家里住,他平時都住在區(qū)委的宿舍住。接到馮桂芝的電話,張向遠就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進了屋,看到張金山和馮桂芝全都板著臉,張向遠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張金山問道:“你對沈葉葉真的了解嗎?”
“了解啊,您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
“那你知道她在讀本科的時候,交過很多男朋友,還懷過孕嗎?”
張向遠呆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張金山和馮桂芝,半天才回過神,他的情緒有些激動:“這肯定是污蔑,是謠言,您千萬不能信。”
張金山冰冷地說道:“我是不想相信,可是很多人都這么說,我就不得不信了。”
“誰說的?”
“當然是了解她的人。我派人親自調(diào)查的,絕對假不了。她被你說的這么好,那么好,結(jié)果怎么樣,都是假象。這樣的女人你還能繼續(xù)跟她在一起嗎?能進咱們張家的門嗎?我告訴你,訂婚的事情取消,你必須跟她分開,以后不要再跟她見面了。”
張向遠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fā)上,事情太突擊了,他有點接受不了,他也不相信沈葉葉會是那樣的女孩。
驀然,張向遠看了看張金山,又看了看馮桂芝,然后起身拉著馮桂芝的胳膊就朝臥室走了過去:“我跟您說兩句話。”
進屋關了門,張向遠看著馮桂芝的眼睛說道:“媽,我知道您對我最好了,所以您跟我說實話,剛剛我爸說的那些是不是都是他編的。”
雖然張金山嘴上從來沒有說過不喜歡沈葉葉,但張向遠知道張金山希望他找一個什么樣的另一半,所以他懷疑張金山說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想故意拆散他和沈葉葉。
馮桂芝與張向遠對視,說道:“你爸沒有編故事,他說的是真的。”
張向遠從馮桂芝的眼睛里沒有看到絲毫的慌亂與躲閃,心里當即就涼透了。
難道沈葉葉真的是一個私生活糜爛,作風不檢點的女孩?
張向遠心如刀絞。
馮桂芝的父親是個老革命,她自己參加工作以后,一直擔任領導干部。退休之前,她是春陽市婦聯(lián)主席。所以張向遠想通過她的眼睛看出點什么,是非常難的。
馮桂芝嘆了聲氣,伸手搭在張向遠的肩膀上說道:“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要拿得起放得下。不過不管怎么說沈葉葉是個女孩,你跟她說分手的時候,還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太過激了。”
馮桂芝是真喜歡沈葉葉,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從來不會感情用事,所以在沈葉葉這件事情上,她是堅定的站在張金山那邊的。
從房間里出來,馮桂芝與張金山對視了一眼。
張金山大聲說道:“你抓緊跟她說,別耽誤人家找下家。”
張向遠從房間出來什么都沒說,推門就走了。
馮桂芝有點擔心:“向遠不會出什么事吧?”
張金山說道:“能出什么事?一個男人如果連這種事都承受不了,還能干什么?不用管他,反正他和沈葉葉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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