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綁架勒索
轉(zhuǎn)天一早,季春生就開始碼人。除了劉平和劉立之外,又找了七個人,都是季春生最信得過的人。
將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季春生把他要干的事情說了一下,并說明了厲害關(guān)系,然后問大家是否愿意跟著他一起干?當(dāng)?shù)玫娇隙ǖ幕卮鸷螅敬荷终f了一下紀(jì)律。最后分別給每個人布置了任務(wù),布置完,所有人便分頭行動了起來。
晚上八點(diǎn)鐘左右,鄭一飛和鄭一行開車離開了伏虎縣大酒店。一直在車上等候的季春生和劉平啟動車,在后面一路跟隨。
鄭一飛和鄭一行驅(qū)車來到了周敏家樓下。停好車,哥倆像昨天一樣,進(jìn)了周敏家所住的單元樓。
季春生將車停在了哥倆車的旁邊。剛停下,劉平就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季春生將車窗搖下,劉立說道:“兄弟都到齊了。”
季春生點(diǎn)點(diǎn)頭:“一切按計劃行事。”
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鄭一飛和鄭一行從單元樓里走了出來。季春生看到后,使勁按了一下車?yán)取?
當(dāng)鄭一飛將車門打開,鄭一行拉開副駕駛的門,哥倆準(zhǔn)備要上車時,突然從黑暗之中竄出來八個人,全都拿著刀,四個對付一個,哥倆瞬間就被制服了。
將哥倆分別塞進(jìn)兩輛車?yán)铮诓即油鐐z的腦袋上一套,哥倆就被警告不要說任何話,敢說話就要挨刀子。
隨即兩輛車一前一后就離開了周敏家小區(qū)。
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車才緩緩?fù)A讼聛怼?
哥倆被拽下車押進(jìn)了一個房子里,將他們五花大綁在兩把椅子上之后,才將套在腦袋上的黑布袋子拿下來。
哥倆一開始不敢睜眼,受不了燈光的刺激。緩了一會兒,才敢睜眼,結(jié)果看到屋子里整整有十個人,而坐在他們對面,翹著二郎腿的是一個寸頭男。
哥倆剛要說話,季春生便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哥倆到了嘴邊的話就又咽了下去。
“我問你們倆什么,你們倆就說什么,我不問,別說話,不然我就讓你們倆看看我手中的這把匕首究竟有多快。”季春生晃了晃手中發(fā)著寒光的匕首說道:“聽懂就點(diǎn)頭。”
鄭一行和鄭一行齊齊點(diǎn)頭。
“你們倆跟周敏是不是親戚?”季春生用匕首指著鄭一行說道:“你回答。”
鄭一行哆哆嗦嗦地說道:“是,是親戚,我媽和她媽是親姐妹。”
“幾天前,你們倆是不是去過縣一中,找過一個叫謝子毅的人,并把他打了一頓?”
“是,因為謝子毅總騷擾周敏,影響了周敏的學(xué)習(xí),我們就想教訓(xùn)一下謝子毅。”
季春生用匕首指向鄭一飛:“你們倆是哪兒的人?做什么工作?來伏虎縣干什么?”
鄭一飛皺眉道:“我們倆是春陽人,做家具生意的,來伏虎縣是跟伏虎縣大酒店談生意。他們酒店想要換一批新床,我們想跟他們合作。”
“你們倆一年能掙多少錢?”
“這”
“最好實話實說,因為這關(guān)乎你們倆的小命。”
“每一年都不一樣,前兩年生意不太好,今年還可以。年初到現(xiàn)在掙了差不多二十萬左右吧。”鄭一飛說完看了身旁的鄭一行一眼。
鄭一行點(diǎn)點(diǎn)頭,意思是差不多。
聽到哥倆一年能掙二十萬,包括季春生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同時也非常興奮。
季春生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鄭一飛和鄭一行,眼睛里閃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坐在他對面的不是兩個人活生生的人,而是兩堆小金山。
“要是把你們倆滅口,抬出去埋了,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吧?”季春生壞笑道。
鄭一飛和鄭一行嚇得不得了。
“千萬不要?dú)⑽覀儌z,有什么條件你可以提,只要留我們一條性命就行。”鄭一飛說道。
“你要是想要錢你就說個數(shù),只要我們能拿得出來,我們肯定給你,只求你繞過我們。”鄭一行求道。
“既然你們主動提出破財免災(zāi),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jī)會。”季春生伸出兩個手指說道:“我就要二十萬,只要我拿到二十萬,我就放了你們倆。”
鄭一飛面露難色:“我們今年掙了二十萬不假,可是現(xiàn)金我們現(xiàn)在拿不出那么多,很多的錢都壓在了貨上。”
鄭一行說道:“去年我們爸媽先后住院,花了不少錢。騙你我們倆不是人。所以二十萬我們倆真是拿不出來。”
季春生見二人說的話不像是假的,想了想又說道:“誰讓我這個人宅心仁厚呢。既然你們拿不出二十萬,那我就要十萬好了。一下子就給你們降了一半,我夠講究了吧?”
“能不能再少點(diǎn)”
“不能,十萬一分都不能少,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季春生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
哥倆對視了一眼,鄭一行說道:“行,十萬就十萬。可是你得放我們兩個中的一個回春陽去拿錢。我爸媽患病,常年臥床不起,讓他們來送錢是不可能的。我們倆都還沒結(jié)婚,錢的事也只有我們倆知道,所以只能我們回去拿。”
季春生看著鄭一行說道:“那就你回去拿好了。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我必須看到十萬塊錢,少一分,你兄弟都活不了。當(dāng)然,你要是報警,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
鄭一行一聽同意讓他回去拿錢,緊忙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也用不了三天時間,最多兩天我就能回來。不過我去拿錢的這個時間里,你們絕不能虐待我哥。”
“這個你放心,在你回來之前,我們肯定會對你哥好吃好喝的招待。”
“那我拿了錢之后怎么把錢給你們?”
“你開車回去。拿了錢以后回到伏虎縣大酒店,把錢放在后備箱里,不要鎖,到時我們自會有人去拿錢。只要錢的數(shù)目對,我們馬上就放人。”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
季春生一擺手,兩個人走到鄭一行的身邊,將其身上的繩子解開后,將黑布袋子重新套在他的腦袋上,隨即兩把刀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季春生沖身旁的劉平勾了勾手,劉平附耳上去,季春生對其耳語了兩句,劉平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一擺手,就將鄭一行給帶走了。
上了車,直奔伏虎縣的出縣路口而去。
出了伏虎縣,車靠邊停了下來。將鄭一行腦袋上的黑布袋子摘下來,所有人就下了車。
鄭一行看了看幾個人,上了車以后開車就走了。
鄭一行走后,季春生就開始在伏虎縣大酒店守候,因為不確定鄭一行什么時候能回來,所以想要第一時間拿到錢,只能等。
兩天后的晚上,大約七點(diǎn)鐘左右,剛吃完飯的季春生和劉平,正在車?yán)镎e聊的時候,忽然劉平伸手向外一指,說道:“季哥你看!”
季春生向外一看,發(fā)現(xiàn)是鄭一行的車,立刻心跳加速,激動不已。
只見車在不遠(yuǎn)處緩緩?fù)O聛硪院螅嵰恍袕能嚿献吡讼聛恚笥铱戳丝矗_后車門,從車上拿出一個大行李箱。走到車尾,打開后備箱,將行李箱放到里面,將行李箱關(guān)上后,就徑直走進(jìn)了酒店。
“咱們?nèi)ツ缅X吧。”劉平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不著急,再等等。”季春生很謹(jǐn)慎,他擔(dān)心會有情況。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見酒店的門口沒有任何可疑之人,季春生就推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拿錢。
一條腿都伸了出去,季春生又忽然改變了主意。他收回腿,關(guān)上車門,將車啟動后,對副駕駛上的劉平說道:“你下去拿錢。”
劉平想都沒想,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劉平小步跑到鄭一行的車后,剛一打開后備箱,就從四外竄出來幾個人,直接就將劉平給按在了地上。
季春生見狀受驚不小,但他反應(yīng)非常快,知道對方是警察,就趕緊掛檔倒車。而此時已經(jīng)有幾警察奔他來了,全都拿著槍,并且鳴槍示警,讓他把車停下。
季春生怎么可能停車,他馬上換擋,踩死油門就朝幾個攔在他車前的警察沖了過去。將幾個警察沖開后,便上了馬路,一路朝西行駛而去。
警察隨即上車便追。
但追了將近一個小時并沒有追上,季春生逃之夭夭。
不過另一邊,以劉立為首,負(fù)責(zé)看守鄭一飛的所有人,被警察一網(wǎng)打盡,全部帶回了公安局。
經(jīng)過審訊,所有人對于綁架勒索一事供認(rèn)不諱,并說是受了季春生的指使。
石更和谷勇開車來到公安局后,見到鄭一飛和鄭一行,谷勇分別與二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沖石更擺了下手,就摟著兩個人就去吃飯了。
石更來到曹振華辦公室的門前,門是虛掩著的,石更通過門縫往里一看,可以清晰的看到曹振華正在指著兩個人罵,而兩個人全都低頭不語。
石更見狀,沒有馬上敲門,他等了大概能有四五分鐘的樣子,待里面的兩個人出來后,他才進(jìn)去。
“什么事讓我們曹局長生這么大的氣呀?”石更笑著說道。
“兄弟來了。”曹振華站起身示意到一邊的沙發(fā)坐:“別提了,讓季春生給跑了。追居然沒追上,簡直是一群廢物。”
“季春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的根兒在伏虎縣,又是倉惶逃跑,又是這個季節(jié),他能跑到哪兒去?只要把他經(jīng)常去的地方安排好人,守株待兔就行了。”
“嗯,我已經(jīng)安排人這么去做了。”曹振華沖石更豎起大拇指,夸贊道:“兄弟,一切都按照你說的發(fā)生了,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石更擺手道:“我哪是料事如神,我只不過是了解季春生他們這些人的本性罷了。他們這種不務(wù)正業(yè),整天游手好閑,但又夢想著成為人上人的人,當(dāng)遇到一對大款兄弟的時候,不起歹心就怪了。”
“那要是季春生他們不起歹心綁架勒索該怎么辦呢?”曹振華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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