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賈政經假正經
來到張悅家門口,敲了半天門,里面一點反應都沒有,石更估摸張悅不是回娘家了,就是回婆家了,正打算走人,明天再來的時候,門開了。
開門的是張悅,石更剛想問“怎么這么半天才開門”,結果話到了嘴邊,愣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看到張悅的腦門上有一個一指長的傷痕,非常明顯。此外,張悅的眼睛紅腫,顯然是剛哭過。
張悅開了門轉身就朝屋里走。石更進了屋,把門關上后,往屋里看了看,賈政經和孩子都不在家。
“你額頭上的傷怎么弄的?”石更問道。
“不小心碰的,沒事兒。”張悅坐在沙發上情緒非常低落。
“我不相信,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兒?”石更坐在張悅的身邊,越看她越不對勁。
“我真沒事兒,你別問了。”
張悅起身要走,石更一把將他拉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沒事,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
張悅低著頭遲疑了一會兒,之后慢慢抬起頭去看石更的眼睛。當四目相對之時,張悅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鼻子一酸,眼淚瞬間奪眶而出,然后撲到石更懷里嗚嗚地的酒哭了起來。
認識張悅這么長時間,石更已經對她很了解,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石更知道這會兒的張悅肯定什么都說不了,便沒再問什么,只是緊緊地抱著她,輕撫她的后背。
半晌,張悅停止了哭泣,石更再問,張悅才道出了受傷的實情。
原來,張悅在周五下班之前接到了賈政經的電話,說晚上要出差,孩子已經送到張悅爸媽那兒去了,叫張悅晚上回來,直接去她爸媽那兒就好了,就不要回家了。張悅也沒想,就同意了。
所以周五回到春陽后,石更就把張悅送到了張金山家,然后才和周敏去的醫院看望周文勝。
張悅進屋后,女兒就吵著跟她要每天晚上睡覺穿的睡衣,張悅無奈,只好吃完飯回家去拿。
回到自己家,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還沒進屋,就聽到了從屋里傳來一陣陣女人“啊啊”的叫聲,張悅懷疑自己聽錯了,家里沒有人,怎么會有人聲呢?抬腿進屋時,一腳踢到了一只鞋,張悅低頭一看,是一只女人的高跟鞋,但不是她的,她當即一愣。之后緊忙往屋里走,竟看到賈政經和一個女人正在床上“肉搏”,她目瞪口呆,而賈政經和女人也停了下來。
遇到這種情況,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做到冷靜克制。張悅怒火中燒,她直接就沖向了臥室。賈政經手疾眼快,下床就把門給關上了,并將門反鎖,任憑張悅怎么敲門,怎么踹門,怎么罵,里面就是不開門。
大約四五分鐘以后,門開了,賈政經和女人全已穿好了衣服。賈政經怕張悅打女人,就護著女人往外走。
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原配打小三。張悅并沒有,她直接就奔賈政經去了,因為她覺得這事賈政經的責任更大,即便有女人主動勾/引賈政經,賈政經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賈政經理了,還把女人帶回了家里亂搞,就是賈政經的錯。所以張悅上去對著賈政經是連踢帶撓。
賈政經理虧,沒什么可說的,沒有還手。女人在他的護送下跑了出去,他想走張悅則不讓。原本一直沒有主動還手的賈政經,因為張悅一把撓到了他的眼皮上,而憤怒不已,就非常用力的推了張悅兩把,張悅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正好磕在了臥室房門的門把手上,額頭上的傷就是這么來的。等張悅起身再想起追的時候,賈政經早已經跑了。
石更聽了非常惱火:“他不應該叫賈政經,他應該叫假正經。太不像話了,在外面和女人亂搞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女人給帶家里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張悅蹙眉:“你看到過賈政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嗯,還不止一次,而且還不是同一個女人。”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這種事除非你親眼看到,否則我跟你說,你去找賈政經,他能承認嗎?再說了,我也不想因為我說了什么,而影響了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但今天出了這種事,我不能不說了。”
其實早在賈政經在伏虎縣工作的時候,張悅就已經知道他亂來了,有一次差點被她堵在辦公室里,可是她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因為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如果鬧離婚,對孩子的影響太大了。所以她的想法是,只要賈政經不是太過分,不明目張膽,她就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后來賈政經離開伏虎縣到了春陽工作,她心里是非常不愿意的,她覺得賈政經和她同在伏虎縣,周末又一起回家,賈政經還能有所收斂。要是賈政經一個人在春陽,沒有她的制約,肯定會肆無忌憚的。不過她并沒有阻撓賈政經到春陽工作,如果她那么做家里人肯定會覺得她不懂事,妨礙賈政經的發展。另外她也明白,這種事情根本是看不住的,如果賈政經就是鐵了心想到外面亂搞,她就是二十四小時跟著,賈政經也一定會有可趁之機。所以干脆就隨賈政經去好了,反正她在伏虎縣,眼不見心不煩。
但賈政經把女人帶到家里來亂搞,她是絕對接受不了的,她要是不拿出態度來,真就以為她好欺負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得讓你家里和他家里知道知道,而且必須給他點顏色,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否則他是狗改不了吃屎,肯定還會再犯的。”石更建議道。
張悅神情決絕道:“我不想再跟他將就了,我要和他離婚。”
“你現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離婚可不是小事,你們之間有孩子,又在一起過了這么多年,一定要三思啊。”石更提醒道。
“我就是因為考慮孩子,考慮在一起過了這么多年,我才一直忍到今天,否則我早就跟他離婚了。而他呢,他根本不考慮這些,說到底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他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如果冷靜了以后你還是想要離婚,那我就不勸你了。”石更看了眼時間,說道:“我是過來給你還車的。不過瞅你現在這樣,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在家住了,去你爸媽那兒吧。你不是回來給孩子拿睡衣的嗎,趕緊拿吧,拿完開車去你爸媽那兒。”
張悅沒有動,說道:“我現在不想去我爸媽那兒,他們看到我受傷了,知道了賈政經的事情,肯定會跟著著急上火的。你那兒方便嗎?要是方便,我想去你那兒。要是不方便,我就在家好了,反正賈政經今晚肯定是不會回來了。”
石更是打算給張悅送完車去找沈葉葉的,然后就打算在沈葉葉那兒過夜了。聽了張悅的話,他便臨時改變了主意。
“方便,怎么可能不方便呢。別人不方便,你去肯定方便。不過你去我那兒,你得先給你爸媽那邊打個電話吧,不然孩子還等著你拿睡衣呢。”
“我怎么說不回去呀?”張悅一時想不到借口。
石更腦子一轉,說道:“你就說回到家以后,突然聽說石更身體不舒服,住進了醫院,你馬上得過去看看,太晚了就不過去了。”
張悅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給她爸媽那邊打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張悅說道:“我爸還挺關心你的,說讓我去醫院看看你的病情到底嚴不嚴重,要是嚴重,一定要告訴他一聲。”
回到家,石更記得他家里有創可貼的,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來。找了半天,才真找到了,就撕開一個,貼在了張悅受傷的腦門上。
坐在客廳看電視,九點半一過,石更看著身旁的張悅說道:“早點休息吧。”
張悅看了眼墻上掛鐘的時間,然后就要起身。
石更拉住張悅的胳膊,不等張悅反應,石更就將她橫抱而起,朝臥室走了過去。
張悅心里清楚石更是什么意思,但她什么都沒說。
將張悅放在床上后,石更怕張悅脫衣服害羞,就把燈給關了。
黑暗之中,石更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張悅則只脫掉了褲子,因為她上半身穿得是一件小衫,要是脫掉的話,里面就只剩下胸罩了。下身脫了褲子,里面還有一條保暖褲。
其實兩個人都還沒有睡意,所以躺在床上,四只眼睛全都睜著,在黑暗里一眨一眨,爍爍放光。
驀然,石更翻身將張悅壓在身下就吻住了她的嘴,張悅沒做絲毫的反抗,她從完全被動,到逐漸主動回應,再到全情投入其中。
將張悅扒了個精光后,石更慢慢向張悅身下滑動
“別,那里臟。”張悅伸手攔住了石更。
石更拿開張悅手說道:“你在我的心里,每一個地方都是純潔無暇變得,都像白紙一樣干凈。”
說完,石更便將頭埋了下去,張悅隨即閉上眼,倒吸一口涼氣。這股涼氣進入到她的體內以后,鉆進她的每一個汗毛孔里再流出,這一進一出的舒爽之感是她從來所沒有感受過的,如夢如幻,如云如煙
這一夜,石更和張悅翻云覆雨,上天入地,一直折騰到后半夜一點多才消停下來,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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