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調(diào)離之前
“對了,你追求的那個女孩有結(jié)果了嗎?”張金山忽然想起來問道。
石更淡淡道:“吹了。”
石更和沈葉葉現(xiàn)在確實是吹了,不過石更并沒有放棄,他打算讓沈葉葉冷靜一段時間,然后他再找沈葉葉好好談一下,希望能夠求得沈葉葉的諒解。他相信沈葉葉念及以往的感情,應(yīng)該會再給他一次機會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何況你們也并沒有真正在一起,你也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女人有都是,以你的條件,不愁找不到媳婦。有合適的,爸也會給你留意的。”張金山安慰道。
石更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想還是算了吧,你都能給親兒子介紹一個女怪物,我這干兒子,你還指不定得給介紹個什么物種呢。
見時間不早了,石更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張金山叮囑道:“你去東平縣的事情大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辦好。在調(diào)令正式下達之前,你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件事,尤其是張悅。”
來的時候不讓張悅知道,走的時候又不讓告訴張悅,莫非將他調(diào)離伏虎縣一事,與張悅有關(guān)?
回到伏虎縣,石更直接去了張悅的房間。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呢。”張悅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趴在床上說道:“給我按按,主要不是后背,今天感覺有點酸痛。”
石更坐在床邊,一邊給張悅按摩肩膀,一邊說道:“我也以為今晚回不來了,沒想到事情辦的特別快,一想要是明天回來還得起大早,就決定連夜趕回來了。”
“去淺圳考察的事情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張悅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就干出成績,馬上接替習明輝當縣委書記,不然她怕夜長夢多有變化。
還考什么察呀,我馬上都要離開伏虎縣了。
心里的話石更顯然沒法往出說,要是讓張悅知道了他馬上即將走人的消息,張悅肯定會去找張金山的,到時只怕不會解決什么問題,張金山還會怪罪他嘴巴不嚴。
“你才剛剛當上縣長沒幾天,不用那么著急。再過一段吧,淺圳是一定要去的。”石更不想跟張悅談?wù)撨@個話題,就轉(zhuǎn)移話題笑著說道:“有一天我要是離開了伏虎縣,你會不會想我?”
張悅不假思索道:“當然會想了。不過有咱爸在,有我在,你是不會離開伏虎縣的。你沒看出來嗎,爸想培養(yǎng)你,另外我也需要你,要是沒你在身邊,我這個縣長根本沒法干。”
“要是咱爸把我給調(diào)走了呢?”
“不可能,他還讓你輔佐我呢,怎么可能把你給調(diào)走呢。如果你哪天要是被調(diào)走了,只有一種可能。”
“什么?”
“賈政經(jīng)在背后搗鬼。”
石更還真沒往賈政經(jīng)那邊去想,但聽了張悅的話以后,他覺得他被調(diào)走還真有可能是賈政經(jīng)所為。上次他把賈政經(jīng)給打了,賈政經(jīng)為了報復他,利用賈旺手中的權(quán)利將他發(fā)配到窮鄉(xiāng)僻壤,這是完全說得通的。
可是以他和張金山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這件事不應(yīng)該由張金山出面啊,難道是賈政經(jīng)說服了張金山?好像也不大可能,因為張金山對于賈政經(jīng)出/軌被張悅撞見一事,一直耿耿于懷,除非是張悅和賈政經(jīng)又好了,否則張金山不大可能去幫賈政經(jīng)整他呀。
莫非是張金山有求于賈旺,而賈政經(jīng)得知以后,借機提出整他的要求,張金山迫不得已才答應(yīng)的?
這種可能性似乎要更大一些。
“你和賈政經(jīng)還有復婚的可能嗎?”石更問道。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賈政經(jīng)一個男人,我寧可自殺,也不會跟他在一起。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真實想法,你說有沒有復婚的可能?”張悅與賈政經(jīng)當初在一起就非心甘情愿,如今離婚了,在張悅看來等于是重獲新生,同樣一個火坑她要是再跳二次,那她一定是瘋了,否則她絕不會重蹈覆轍。
“不和賈政經(jīng)復婚,你也得找個合適的再往前走一步。你還年輕,總不能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一輩子吧。”
“為什么不能?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照樣可以活的好好的,要是再結(jié)婚,對孩子不好,也影響”
“影響什么呀?”
張悅忽然起身將石更壓在身下,盯著石更的眼睛說道:“我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我不要你娶我,但不管你娶誰,你都不許不理我,知道嗎?”
張悅把手伸下去一抓,做兇狠狀說道:“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讓你和任何女人都好不了。”
石更哈哈大笑:“你這不是強買強賣嗎?我要是娶了別人,再繼續(xù)跟你好,那我和賈政經(jīng)還有什么區(qū)別啊?”
“那我不管,誰讓你當初招我來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沒有你了,你知道嗎?”張悅噘著嘴,用手捏了捏石更的鼻子,樣子非常可愛,宛如一個十六七歲的青春少女。
“我對于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石更認真地問道。
“當然重要了。你對我的重要性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我爸和我弟弟。”張悅說完就吻住了石更的嘴巴。
熱吻一陣后,張悅在石更的身上打了個旋,伸手就解石更的褲腰帶,她已經(jīng)忍不住要進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
即將離開伏虎縣的事情暫時不能跟張悅說,但石更認為有必要跟其他一些親近的人說一下。
轉(zhuǎn)天中午,石更將谷勇叫到了宏興飯店一起吃飯。
當谷勇得知石更要離開伏虎縣時,非常震驚:“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石更反問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谷勇皺眉道:“你走了,我怎么辦啊?”
谷勇還指望跟著石更將來混出個名堂呢,石更要是走了,他這個夢想就算是徹底破滅了。
“你可以繼續(xù)給張縣長開車,她會照顧你的。如果你想跟我走也可以,不過你可得想好了,我去的是東平縣,而且是在鎮(zhèn)上,一個窮鄉(xiāng)僻壤,我要是干得好,你也能跟著好,我要是干得不好,你可能還不如現(xiàn)在給縣長開車呢。”石更是希望帶著谷勇一起走的,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有個人也有個照應(yīng)。但谷勇是否愿意,他心里沒有把握,畢竟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別說是谷勇,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了豐源鎮(zhèn)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我跟你走。”谷勇想都沒想便說道。
石更一怔:“這不是小事,你現(xiàn)在要是草率的同意了,將來你會后悔的。”
“我不會后悔的,只要你愿意帶著我,我就跟著你。我賭你一定能行,如果你要是不行,我也認了。”谷勇看好石更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聽到石更愿意帶著他一起走,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考慮。
“你確定你想好了?”
谷勇使勁點點頭:“我想好了。”
石更很欣慰,他沒想到谷勇居然會這么看好他:“好,那你到時就跟著我一起走。不過在我走之前,我離開的消息不許跟任何人說,包括張縣長。”
晚上,石更開車帶著馬麗麗去了縣一中接周敏下晚自習。
接到周敏后,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伏虎縣大酒店吃飯。
上周月考之前,石更和周敏約定,只要周敏能在這次考試中考進年紀前五十,他就請周敏到伏虎縣大酒店搓一頓。結(jié)果周敏考了全年級第四十六,他自然是要說話算數(shù),兌現(xiàn)承諾的。
利用吃飯閑聊的工夫,石更把他即將離開伏虎縣的事情說了,他覺得有必要告訴周敏一家,因為他一直在給周敏輔導功課,以后不能再輔導了,總得說出個理由才是。
馬麗麗和周敏聽了石更的話,如同中午的谷勇,很震驚。
“你去哪兒啊?”周敏蹙眉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去東平。”石更說道。
“怎么突然要去東平呢?不會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問題吧?”馬麗麗很擔心。
“我在工作上沒有任何問題,恰恰是因為表現(xiàn)的比較出色,得到了上級的認可,才把我調(diào)走的。目的是鍛煉我,讓我盡快的成長起來。所以這次調(diào)動屬于是正常的工作調(diào)動。”石更笑著說道。
“你能不能不走啊?”周敏的眼睛紅了。
“當然不能了,這是市里的決定,不是我個人的決定,我必須得服從組織安排。”看到周敏一副要哭的樣子,石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走了誰給我輔導功課啊?我的學習成績要是下降了,你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呵呵。你必須清楚一件事,你學習是給你自己學的,不是給別人學的,所以你得對自己負責。我相信你只要擺正好心態(tài),按照現(xiàn)在這種學習方式,以及當下這種狀態(tài)學下去,等你上了高三,進入年級前三十名,乃至是前二十名都是非常有希望的。只要你能保持在年級前二十名,你就應(yīng)該能夠考上一個非常不錯的大學了。”
周敏本來挺有胃口的,但此刻胃口全無,她放下筷子,低著頭撇著嘴,臉色很難看。
馬麗麗也把筷子放下了,因為跟石更接觸了這么長時間,她對石更也產(chǎn)生了較深的感情,想到以后不能再經(jīng)常見到石更了,她心里也很不舒服。
石更也沒什么心情再繼續(xù)吃了,見時間已經(jīng)不算早了,周敏還有作業(yè)要寫,就把她們送回了家。
到了樓下,石更沒有上樓,娘倆下車后,他就開車走了。
進了屋,周敏跑進臥室,趴在床上就嗚嗚哭了起來。馬麗麗沒有說什么,只是把門關(guān)了上。
坐在客廳想了想,馬麗麗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周文勝,就給打了個電話。
周文勝聽到石更要走的消息也很震驚,他說明天等石更上班,他給石更打個電話,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石更就接到了周文勝的電話。石更對此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他知道馬麗麗一定會將此事告訴周文勝的。
周文勝在聽了石更說完離開伏虎縣的原因后,問道:“真不是因為得罪了人?”
“真不是。我一個小秘書,我能得罪誰呀。”石更否認道。
“如果你不想走的話,我可以給你想想辦法。”周文勝如今作為吉寧省的第一大秘,上趕著巴結(jié)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相信他要是跟春陽市委打招呼,像石更這種級別人物的調(diào)動之事,春陽市委是不可能不給他面子的。
“我確實有些舍不得伏虎縣,但是我覺得出去闖一闖,鍛煉鍛煉,反正早晚都得有這一天,早一點到來不是什么壞事,您說呢?”石更無疑說的不是心里話,可他只能這么說,因為工作調(diào)動一事是張金山親自找他談的,他要是背地里讓周文勝幫忙,張金山一定會不高興的。眼下他是不能得罪張金山的,否則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父子之情很有可能會蕩然無存。
石更想走,周文勝自然不好說反對的話:“只要你想好就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無論去哪兒,在什么樣的工作崗位,你一定都能干好的。”
當天下午,春陽市市委組織部給伏虎縣縣委組織部打了個電話,正式通知關(guān)于石更的工作調(diào)動一事,并讓其轉(zhuǎn)告石更,于下周一早上到東平縣縣委報到。
隨即,石更被調(diào)走一事,整個伏虎縣縣委縣政府上下全都知道了。
張悅聽到這個消息足足失神了長達半分鐘之久。
回過神以后,張悅把石更叫到了辦公室,問他怎么回事。石更只能演戲,說他也不知道。
張悅馬上抓起電話打給了張金山,而張金山告訴她這是牛鳳元拍板決定的,他也沒有辦法。
張金山那邊掛了電話后,張悅這邊許久才將話筒放下,之后趴在辦公桌上就哭了起來。
石更見狀緊忙進了辦公桌安慰,可是越安慰張悅哭的越兇,最后他只好抱著張悅,仍由她哭了。
冷靜下來以后,張悅總覺得石更被調(diào)走一事不正常。石更與牛鳳元非親非故,她也從來沒聽說二人之間有任何的交集,怎么就突然得到牛鳳元的賞識呢?而且被調(diào)到東平縣那種地方,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得到賞識之后要重點培養(yǎng)的樣子,倒是像在故意整石更。
張悅懷疑這件事與賈政經(jīng)有關(guān),而且她爸很可能早就知道石更要被調(diào)走。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傍晚下了班,張悅開車回了春陽去見張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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