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打小報告
吃完飯,石更將白水軍送出了酒店后,回到前臺開了個房間,拿了鑰匙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田浩然,多少有些驚訝。
田浩然不是一個人,身邊還站著個頗有姿色的女孩,而且田浩然的手還摟著女孩的腰。
田浩然看到石更感到很意外,他愣了一下,然后緊忙把摟在女孩腰上的手給拿開了。
石更白了田浩然一眼,抬腿就走,但是被田浩然給攔住了。
“你什么意思啊?”石更繃著臉問道。
“你和誰一起來的?”田浩然一副質(zhì)問的口氣。
“跟你有關(guān)系嗎?需要向你匯報?”
“你是不是和梁雪一起來的?”田浩然向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梁雪的身影。
“你和另外一個女孩來開房,卻假裝很在意梁雪,你有勁嗎?”石更用壞壞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田浩然身邊的女孩,說道:“不錯呀。”
“你看什么呢,眼睛別看瞎了!”田浩然不爽道。
石更看著女孩笑道:“聽到了嗎,他說你呢,說你瞎了眼睛才看上的他。”
田浩然剛要發(fā)作,石更一把就將他給推開了,一邊走一邊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唉聲嘆氣:“哎,還得等一個小時,寂寞難熬啊。”
聽了石更的話,田浩然看了一眼酒店前臺后面墻上的掛鐘,然后就琢磨了起來,心想難不成是一個小時后梁雪過來?真若如此,他絕不能讓石更得逞,他必須得想辦法攔住梁雪,破壞石更的美事。
于是,田浩然臨時決定不開房了,并以有事為由將女孩給打發(fā)走了,然后就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死死地盯著門口,等待著梁雪的到來。
石更在角落里看著田浩然,心說這家伙真是可笑,簡直就是個二貨。
當天晚上,田浩然一直等到了將近十二點,才知道被石更給騙了,氣的他暴跳如雷,想找石更算賬,可惜問前臺石更住哪個房間,前臺以不能泄露客人信息為由拒絕了他,最后沒趣的他只好打著哈欠罵著娘回了家。
轉(zhuǎn)天早上,石更在酒店吃過早飯后,就坐長途車回了春陽。
到了春陽石更沒有回家,他先去了牛鳳元家。
“美麗呢?”進了家門,石更沒有看到牛美麗。
“她有同事結(jié)婚,出去參加婚禮了。”齊佩云說道。
“跑了這么趟京天,情況如何呀?”牛鳳元關(guān)心道。
石更第一次去京天請宇文中天的時候就跟牛鳳元說了,牛鳳元也一直很關(guān)心這件事,因為一旦鹽堿地要是真能改變成良田,造福的就不只是豐源鎮(zhèn)了,還有整個東平縣,以及周邊縣市。牛鳳元作為春陽市一把手,他不可能對這件事不上心。
“成了,下周就過來選試驗田。”石更笑著說道。
牛鳳元喜出望外,示意石更趕緊坐下:“是嗎,那你快跟我說說,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上次來我聽你說人家根本就不愿意來呀。”
石更挑能說的全都跟牛鳳元說了,而且還進行了一定的加工,從而顯得他將宇文中天的團隊請過來非常不易。
“你還給他跪下磕頭了?”齊佩云聽了直皺眉頭,她仔細一看,石更的腦門上確實有傷痕。
石更無奈道:“沒有辦法呀,不然人家是真不來呀。”
牛鳳元聽了石更的話,對于石更請到宇文中天的不易感同身受,同時通過這件事,他覺得他對石更也有了一個更新的認識。
之前石更在牛鳳元的眼里是一個頭腦靈活但又踏實肯干的年輕人,而這件事則讓牛鳳元知道,石更為了做成一件事,他是可以不擇手段的。這種行為在別的地方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在官場之上,卻是想要身居高位的人所必須具備的一種素質(zhì)。
所以不擇手段并不完全是貶義,也可以將其理解為堅韌不拔,不屈不撓。
總之,牛鳳元培養(yǎng)石更的決心變得更加堅定了。
“您知道宇文中天他為什么不愿意去豐源鎮(zhèn)嗎?”石更問道。
“為什么?”牛鳳元當然不知。
“是因為宇文中天在東平縣有過非常不愉快的經(jīng)歷”石更把詳細情況給牛鳳元說了一遍,牛鳳元聽后不由得眉頭緊皺。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看來我們在干部選拔任用方面確實存在著很嚴重的問題,犯了錯誤沒有受到應有的懲處,反而還升了,真是咄咄怪事。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如此怠慢科研工作者,可見其素質(zhì)之低,眼光之短淺,頭腦之愚蠢。”牛鳳元氣憤道。
齊佩云聽了也很生氣:“那么對待人家,難怪人家不愿意來。要換成是我,我也不愿意再來了。”
“這次的接待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要再有任何的紕漏了。”牛鳳元叮囑道。
“肯定不會了。關(guān)于接待方面的工作,我已經(jīng)和白水軍談過了,他也很重視這件事。”石更說道。
關(guān)于田地怠慢宇文中天等人的舊事,石更其實得知以后就想和牛鳳元說,只不過當時由于時間緊迫,還要再去京天,就沒能在第一時間跟牛鳳元說。
告訴牛鳳元可以達到兩個目的,一個是給田地上眼藥。田地給左孟仁撐腰,在豐源鎮(zhèn)給自己做對,石更覺得不打他的小報告都對不起他。另一個就是萬一請不動宇文中天,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去改良鹽堿地,可以把責任全都推到田地的身上,而不是自己沒有努力,到時跟牛鳳元也就好交代了。
中午在牛鳳元家吃了午飯,吃完以后石更沒有等牛美麗回來,他說有段時間沒回家了,想回家看看,然后晚上再過來。
回到家,石更簡單打掃了一下房間,然后倒在床上就睡起了午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醒來后,石更發(fā)現(xiàn)外面陰沉沉的,一副隨時可能會下雨的樣子。
洗臉時,石更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有點長了,于是就下樓到理發(fā)店剪了下頭發(fā),然后走著去了牛鳳元家。
到達樓下時,天上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石更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沒有挨澆。
進門時,石更在客廳里仍舊沒有看到牛美麗,便問道:“美麗還沒回來?”
齊佩云說道:“回來了,在房間里呢,你進去吧。晚上吃餃子啊。”
石更來到牛美麗的房間敲了敲門,然后就把門推開了。
沒看到人,先聽到了轟隆轟隆的聲音,石更還以為是豬在叫喚,進去一看才知道是牛美麗趴在床上睡覺,打呼嚕。
只見牛美麗上身穿著一個跨欄背心,露著腰。下身穿著大褲衩,露著大腿。這要是個身材完好的女人,哪怕長得不好看,這種穿著和睡姿都會讓人有賞心悅目之感。而在牛美麗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美感,目及之處,除了肉還是肉,真好像一頭豬趴在了床上。仔細一看,嘴巴還在往外流口水。
石更皺了皺眉,心想真要是跟這娘們結(jié)了婚,以后可怎么在一起生活呀?為了生命安全,恐怕分床睡是最好的選擇,否則就牛美麗這身板,搞不好哪天就得在睡夢之中把他給壓死。
石更沒有去叫牛美麗,他悄悄的退了出去。
齊佩云叫石更出來了,問怎么回事,石更說牛美麗還在睡覺。齊佩云推門進屋把牛美麗給叫了起來,說石更來了。
牛美麗擦了擦口水,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緩了好半天才精神起來。
本身就不想聊,又沒有共同的話筒,所以石更沒話找話,強行跟牛美麗閑聊天非常痛苦。當聽到齊佩云在外面喊包餃子了,石更緊忙就出去了,如釋重負。
包餃子的時候,牛鳳元也伸手參與了起來,幾個人在一起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氛圍很輕松,完全不像石更和牛美麗在一起聊天時,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尷尬和別扭。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直到吃完餃子,收拾完了碗筷,雨都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吃完飯,保姆從廚房端出來兩大盤水果,石更和牛鳳元坐在客廳,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一邊閑聊。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很快就過了九點,而外面的雨還在嘩嘩的下著。
“齊姨,咱們家有雨傘嗎,給我找把傘吧,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石更站起身說道。
“下這么大雨,還回去干什么呀,今晚就在家里住吧。”齊佩云說道。
“沒錯,就住下吧。”牛鳳元說道。
牛美麗皺眉道:“怎么住啊?哪還有空余的房間了。”
“你和小張住一屋,讓石更住你的房間。”齊佩云說道。
保姆小張聽了齊佩云的話,心里就是一沉,心想完了,今晚這覺算是沒法睡了。
牛美麗也不愿意與保姆小張擠一張床,可齊佩云這么說了,石更又在,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這好嗎?”石更并不想留宿,可是他又不好直截了當?shù)倪M行表達,畢竟人家是好心,能讓他留宿也是不拿他當外人。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外人。快坐吧。”牛鳳元伸手示意石更坐下。
石更沒有再說什么,就留了下來。
過了九點半以后,齊佩云先回了房間休息,之后是保姆小張。
過了十點,牛鳳元也去睡覺了,客廳里就只剩下了石更和牛美麗。
石更其實還不困,可是他實在不想和牛美麗獨處,于是跟牛美麗說了聲“晚安”,就起身去了牛美麗的房間。
石更來牛鳳元家外面穿的是一條長褲,里面穿的是一條居家的大褲衩。進屋后,石更脫掉了長褲,穿著大褲衩就躺在了床上,胡亂的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石更這一覺睡的很香很甜,要不是第二早上四點多的時候被尿給憋醒了,他恐怕還會繼續(xù)睡下去。
從房間里出來,半夢半醒的石更在找衛(wèi)生間的時候還差一點找錯了。衛(wèi)生間的門虛掩著,石更拉開門就走了進去。令他沒想到的是,里面居然有人。
一開始沒有看清楚是誰,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坐在馬桶上,露著大屁股的是牛美麗。
此時牛美麗正目瞪口呆地盯著石更的下面,眼神里不僅盡是貪婪之色,還不斷在吞咽口水。
石更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晨/勃了。
那一刻,石更的腦子至少轉(zhuǎn)了一萬八千次,之后他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他沒有馬上退出去,而是伸手將門給反鎖了,然后兩步來到牛美麗身前,左手將褲衩往下一拽,右手抓住牛美麗的頭發(fā)往下一按,就將其半張的嘴給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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