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背后有人
眼看著就要到年底了,距離試種的無公害蔬菜上市時間也越來越近了,石更對此非常重視。
目前來看,無公害蔬菜的試種基本已經成功了,它的品質無疑要比之前所有的大棚菜品質都高,這也意味著價格要高,能不能得到市場的認可,誰也不好說。
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無公害蔬菜的好處,也為了給即將上市的無公害蔬菜預熱,石更決定在省報打廣告,并讓李依玲具體負責這件事。
把李依玲叫到辦公室,把打廣告一事詳細說了一遍,李依玲怕忘了,就拿紙筆一一記了下來。
“還有別的事嗎?”李依玲問道。
“沒有了,你抓緊辦吧,越快見報越好。”石更說道。
“好,我馬上就去春陽!崩钜懒嵴f完轉身就走了。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嗎?”李依玲停住腳步回身問道。
“倪小麗有幾個孩子呀?”石更問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怎么了?”
“沒什么,你忙去吧!
李依玲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走進辦公桌,在石更耳邊耳語了起來。石更笑了,點點頭,然后伸手在李依玲的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
李依玲走后,石更打電話把竇明叫了過來,問了一下倪小麗孩子的事情。
“倪小麗有個女兒,離婚后孩子歸了她前夫。據我所知她前夫一直帶著孩子在春陽生活,是不是再婚了我不知道,不過倪小麗倒是隔三差五的去春陽看孩子!备]明說道。
石更以為倪小麗帶的那個小女孩會與田地有什么關系,聽了竇明的話以后,感到有些失望。
“最近田地私下有沒有找過你?”石更問道。
竇明笑道:“找了,能不找嗎。說了你很多壞話,說了我很多好話,還說我站到你這邊只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希望我不要再錯下去,盡早回頭。只要我重新站到他那邊,等他想辦法把你擠走以后,就讓我當縣長。”
“你是怎么說的?”
“我說誰能把全縣的經濟水平搞上去,能讓老百姓過上幸福的生活,我就支持誰。我不會刻意站隊,也不會輕易被任何人蒙蔽雙眼,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石更聽了竇明的話,心說真是個老狐貍。
下午臨下班前,去省報社談打廣告的李依玲回來了。
李依玲直奔石更的辦公室,把打廣告的詳情向石更做了匯報。聽到下周一就能見報,石更非常滿意。
“東西我已經借回來了,晚上給你看。”李依玲沖石更拋了個媚眼說道。
“好啊,不過你晚點過去吧,我晚上有個飯局!笔鼔男Φ。
“少喝點酒,喝多了小心耽誤事兒!
“有你這張妙嘴,喝的再多也不用擔心站不起來!
下了班,石更去了正陽大酒店。
參加今晚的這個飯局有谷勇、向東方、保劍、劉暢行、右實權、許薇等人,這些人全部可以稱得上是石更的嫡系,自從石更當了縣長以后,他們通常半個月就會聚一次,是石更聯絡感情,穩固人心的一種方式。
飯桌上沒有什么固定的話題,東拉西扯,逮到什么就聊什么,有的時候聊著聊著就會聊到一些比較葷的東西,所有男人都是興致勃勃的,只有許薇會很尷尬,低著頭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聽說田浩然廢了,這件事你們知道嗎?”保劍問道。
“有所耳聞。據說是真的。”向東方說道。
“風流成性的田大少要是廢了,豈不是生不如死?”劉暢行笑道。
“怎么廢的?”右實權好奇道。
“說法不一。有的說是被人打的,有的說是不小心被不知從哪兒飛過來的石子誤傷的,還有的說是干”保劍看了許薇一眼說道:“干那個事兒的時候被坐折了!
聽到“坐折了”三個字,包括許薇這個冰美人在內,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不管是哪樣兒,真要是廢了,都是報應。只是可惜了如花似玉的梁雪,這么年輕就要守活寡了!毕驏|方感嘆道。
“梁雪應該還不知道吧?”劉暢行問道。
“都結婚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毕驏|方說道。
“知道了還不離婚?這種事怎么忍?”
“我想梁雪肯定是想離的,只是梁中書未必愿意啊。雖然田地失勢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怎么樣還是縣委書記,這棵大樹梁中書抱住了豈能輕易松手?何況最近田地又靠上了省委秘書長,都傳說他即將東山再起呢!毕驏|方看著石更說道。
“那就祝愿田大書記能夠早日東山早起吧,不過田大少爺的東山能不能起來就不得而知了。”石更笑道。
“都廢了怎么可能起得來?不過真要是誤傷那只能說是天意,田浩然真能認命。要是人為的,我看田浩然非得拼命不可。”保劍說道。
谷勇聽了保劍的話看了石更一眼,石更微微一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吃完飯,從飯店出來,石更和所有人告別后,就朝招待所的方向走了去。
“我送你回去吧!惫扔聫暮竺孀飞鲜f道。谷勇所住的地方與石更的方向相反,谷勇見天這么晚了,石更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就想把石更送回去。
“不用,你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笔f道。
“我還是送你吧,這都快十點了!
“不用不用,一共不到三里地,送什么呀,你趕緊走吧。”石更擺了擺手就走了。
谷勇一想就這么遠也不可能有什么事,也就沒有再追上去,而是調頭走了。
石更一邊走一邊胡亂的想著心事。走到快一半的時候,石更突然感覺后面有人,但他沒有馬上回頭去看,而是收起紛亂的心思,把耳朵豎了起來。
東平比不了春陽,晚上沒有什么夜生活,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時候,只要過了九點,大街上基本就沒什么人了。
此時已是夜里十點,空曠的大街上,石更目及之處一個人都沒有,但卻能清晰地聽到后面有腳步聲,顯然是后面有人。
為了判斷究竟是在跟著他,還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石更走著走著,突然就停了下來。他一停,后面的腳步聲隨即也消失了。而他再走,后面的腳步聲又馬上響了起來。
石更由此判斷后面的人就是在跟著他,而且應該只有一個人。
大街上空無一人,又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人,石更要說心里一點都不怕那顯然是假的。但怕歸怕,石更一點都不慌,他往前走的同時,眼睛在地上四處尋找,很快就看到地上有一塊半手掌大的石塊,彎腰就撿起來攥在了手里。
往前走了大約十幾米,腳步聲突然就消失了,石更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連個人影都沒有。
會是誰呢?
想到之前在飯桌上保劍的話,石更心想難道是田浩然?他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如果不是他,那一定就是田地派的人?傊隙ㄅc他們父子有關。
看來還真得警惕起來。
走到招待所的門口,石更把手中的石塊扔到了路邊,回頭又看了看,然后進了招待所。
坐在沙發上,石更滿腦子都是剛才被跟蹤一事,直到敲門聲響起才打斷他的思緒。
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石更知道肯定是李依玲,就直接把門打開了。
李依玲之前為了躲避邵家寶,退了租來的房子,一度搬到了大旗鄉,后來邵家寶遠走他鄉后,她才又搬回到縣城,不過沒有再租房子,而是直接住進了縣招待所。
住縣招待所一來安全,二來與石更私會方便,三來也是一種身份的體現,因為按照規定,不是副處級以上干部,是不能免費到縣招待所住的,這也是為什么李依玲之前要租房子的原因。
李依玲進了屋,猴急的抱住石更就要親,石更伸手擋住她的嘴,壞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漫漫長夜,咱們有都是時間。還是讓我看看你在春陽借回來的東西吧。”
李依玲用勾人的眼神看著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說道:“就在里面,是我自己脫,還是你給我脫呢?”
石更想了一下說道:“還是你自己脫吧。到臥室里來!
進了臥室,石更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靠坐在床頭,抱著胳膊看著李依玲。
李依玲身上穿得是很普通的長衣長褲,可是當她脫掉后,里面別有洞天,石更的雙眼當即就直了。
早上的時候,李依玲跟石更說她有個小姐妹在春陽的歌舞廳工作,有男人特別喜歡看的那種衣服,李依玲問石更想不想看她穿?要是想,她正好去春陽,順便借一身。石更猜想可能就是超短裙吊帶絲襪什么的,想到那些東西確實能增加不少情趣,就表示想看。
事實證明石更猜錯了,李依玲借回來的東西要遠比超短裙吊帶絲襪更加勁爆,露點胸衣,開檔絲襪,這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李依玲見引起了石更的性趣,便添材加火,搔首弄姿,極盡挑逗之能事,石更很快就受不了了。下了床,就把李依玲的腦袋按了下去
兩個人尋/歡作樂,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忽然“當當當”響起了敲門聲。
“不要管,就當沒聽到!崩钜懒衢]著眼,滿臉陶醉的瘋狂扭/動她的腰肢。
石更也不想管,這個時候誰愿意停下來去開門?可是敲門聲一直想個不停,又是這個時間,石更怕是縣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是耽誤了就不好了。
于是就翻身把李依玲放倒在了床上,沖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后就下了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來了來了!
李依玲皺眉小聲道:“你快點啊!
石更穿好衣服來到門口問道:“誰呀?”
“是我,梁雪!蓖饷鎽。
她怎么來了?太不會挑時間了。
石更腦子快速轉了轉,說道:“等一下啊!
石更說完,馬上快步回了臥室,小聲說道:“梁雪來了!
李依玲一聽馬上坐了起來,驚奇道:“她怎么來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你就在這屋呆著,我把門關上,不要出任何動靜,我盡快把她打發走。”
從臥室里出來把門帶了上,石更先到衛生間放了一地水,然后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走到房門前打開門,再重新穿衣服。
“怎么這么半天才開門?”梁雪進屋問道。
“我正洗澡呢,剛才沒穿衣服!笔f道。
梁雪往衛生間那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客廳,之后注意到了臥室的門是關著的。
“怎么關著門。俊绷貉└械接行┢婀。
“是嗎?”石更看了一眼說道:“我還真沒注意,可能是隨手關上的吧!
“屋里不會是有人吧?”梁雪用質疑的眼神看著石更。
石更笑道:“怎么可能啊,都這么晚了,誰能在我的房間啊!
“真沒有人?”
“真沒有!
梁雪抬腿就朝臥室那邊走,石更見狀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其抱在了懷里:“這么晚跑到我這兒來是為了查房嗎?”
“你怕查房嗎?”梁雪笑問道。
“我當然不怕,我只是怕耽誤了美好時光!笔蚜貉├缴嘲l前,將其推倒在沙發上就壓了上去。
激吻了一陣,石更忽然停了下來,不知發生了什么的梁雪氣喘吁吁地問道:“怎么了?”
“有點提不起性趣啊,不如咱們喝點酒助助興怎么樣?”石更伸手在梁雪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喝點酒我會更有干勁的,你也會更舒服!”
梁雪臉色緋紅:“那就少喝一點吧!
為了盡快灌倒梁雪,石更把53度的清風酒拿了出來,一人倒上大半杯,一邊啃雞爪子一邊喝。
梁雪喝了三口就感覺頭暈,就不想再喝了。石更哪里會同意,就編制各種理由讓她喝,不一會兒大半杯的白酒就全都喝了下去,然后便不省人事。
確定梁雪真得醉了過去,石更松了一口氣,說了聲“出來吧”,就見李依玲拉開門,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的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梁雪躺在沙發上,茶幾上有白酒,李依玲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來干什么呀?”李依玲好奇道。
“跟田浩然吵架了,來向我訴苦。”石更說道。
“向你訴苦?”李依玲有些不解。
“她不是跟我處過一段嗎。”
李依玲恍然大悟,她騎坐在石更的腿上,雙手摟住石更的脖子說道:“咱們繼續吧!
石更捂住李依玲的嘴說道:“我得先把梁雪弄走,不然明天早上讓人看到她從我的房間出去算怎么回事啊。你先回房間吧,我一會兒過去!
“你不會是想把我支走,趁機對梁雪下手吧?”李依玲半真半假地問道。
“怎么可能,她都醉成這樣了。再說了,有你在,能輪得到她嗎?”石更摸了摸李依玲的臉蛋說道:“聽話,你先回房間吧!
李依玲走后,石更把梁雪抱到了臥室,放到床上后,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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