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多情的種子
“你親我一下,”石更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親完,咱們倆就算是一筆勾銷,以后這件事我再也不提。”
“我要是不親呢?”文秀問道。
石更站了一起來,文秀指著他警告道:“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
“亂來是輕的。你要是不親,明天早上你就等著上報紙吧。我是先奸后殺不管埋!笔[瞇的朝文秀走了過去。
“你敢!”文秀一邊后退一邊說道:“你最好別過來,你要是過來你可容易吃苦頭!”
“是嗎?我好日子過膩了,我還就想吃點苦頭!笔f著話就朝文秀撲了過去。
文秀沒有躲,她抬腿一腳踢到了石更小腿的迎面骨上,那個位置除了皮就是骨頭,一點肉都沒有,可是給石更疼壞了,疼的齜牙咧嘴的。
文秀冷笑道:“我都說了你不要過來,你”
見石更又朝她撲了過來,原地一個靈巧轉身,躲過石更后,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覺他穿在了石更的腰上,只見直奔墻面而去,然后面部與墻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自找苦吃!這回你滿意了!蔽男阈恼f上回要不是我喝了酒,能被你占那么大的便宜嗎,收拾不死你!
石更眉頭緊鎖,緩緩直起身,他感覺好像什么東西流進了嘴里,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轉過身,石更對文秀怒目而視:“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狠嗎?”
文秀一愣,她有些手足無措:“我你”
石更白了她一眼,捂著鼻子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文秀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石更洗著出血的鼻子,眉頭緊蹙,她只是想給石更一個教訓,并沒想讓石更出血,她真不是有意而為,所以感覺特別抱歉。
半天,血才算是止住不流了。
石更把手洗干凈,關了水龍頭,從衛生間出來就往門口走。
“你干什么去呀?”文秀跟著來到門口問道。
“我進來不給我倒水也就算了,還把我鼻子給打出血了,我還不走難道等著找死嗎?”石更沒好氣地說道。
“你別那么小氣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想讓你鼻子出血的,你要不是朝我撲過來我能動手嗎?是你不聽我的話才導致的這種結果!
“你打人你還有理了是吧?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走,后會無期。”
“別呀!”文秀拉住要換鞋的石更說道:“我錯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動手!
“你真知道錯了?”石更嚴肅道。
“我真知道錯了!蔽男闩e起手說道:“我發誓!”
“那你親我臉一下。”
“知道錯了跟親一下有什么關系啊!
“你親不親?你要不親我就走了!”石更瞪著眼睛說道。
文秀左右為難,見石更又要穿鞋走人,她心一橫說道:“我親,我親行了吧。”
文秀不知道為什么,她很怕石更會走掉,上次石更早起不告而別,她就后悔了好一陣子,她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臉,文秀很不好意思的把臉湊了過去,就在她的嘴巴即將要碰到石更臉的時候,石更忽然一扭臉,兩個人的嘴巴就碰到了一起。文秀心臟感覺忽悠一下子,整個人目瞪口呆。
石更伸手攬住文秀的腰肢,用情的吻著文秀的朱唇,文秀緊閉雙眼,身子僵硬,手心不斷的冒汗,就像水洗的一樣。
“你別這么緊張,放松點!笔谖男愕亩险f完后,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你不是口渴了嗎,我去給你倒水吧。”文秀感覺要是再繼續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拿開石更手落荒而逃。
石更玩味的笑了笑,重新回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文秀躲到廚房里待了好半天,等到臉不紅了,心跳正常了,感覺可以從容面對石更了,才倒了一杯水給石更。
不過她還是不太敢去看石更的眼睛,而且坐的離石更很遠。
一直閑聊到了傍晚,兩個人肚子都餓了,文秀說出去吃飯,而石更到廚房翻了翻,見有一些食材,能湊合做兩道菜,就說還是在家里吃吧,正好展示一下他的廚藝。
也就是半個來小時的工夫,兩道菜和兩碗米飯擺在了飯桌上。
文秀的肚子已經叫了半天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吃相極為不美,就像有人跟她搶似的,狼吞虎咽的。
石更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你打算在京天待多久?”文秀忙里偷閑地問道。
“我能待多久啊,還得上班呢,初五就回去了!笔f道。
“那你天天來給我做飯吧。”
“憑什么呀?”
“你做飯好吃唄。你比我家里阿姨做的飯菜好吃多了。比飯店做的也好吃!
“做飯好吃就得天天來給你做飯?那我還喜歡你呢,是不是我也可以讓你天天跟我一被窩睡覺。俊笔鼔男Φ馈
“滾蛋!你想得美!”文秀嘴上罵,可是心里卻美滋滋的,因為她聽得特別清楚,石更說喜歡她。
石更眼珠轉了轉,問道:“你爸是不是叫宇文江山。俊
石更記得秦鴻宇跟他說過,宇文中天他們是哥三個,宇文中天是老/二,宇文長興是老三,而文秀既非與宇文中天之女,也非宇文長興之女,那應該就是宇文江山之女了。
宇文江山是軍隊高級將領,雖然沒有向誰求證過,但石更看過他的資料,知道他的年紀,猜他應該就是宇文三兄弟中的老大。
石更之所以猜文秀是宇文江山的女兒,一是之前文秀去東平縣打獵,展示出的精準槍法,二是之前對他動手時的拳腳功夫,他由此懷疑文秀很可能是接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而宇文江山作為軍隊的高級將領,顯然是可以給文秀提供這樣的學習條件的。
“你問這個干嗎?”文秀反問道。
“好奇,隨便問問。”石更笑道。
“這是我的**,無可奉告!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當是你默認了!
“隨你怎么想,反正我什么都沒說!蔽男阍幟氐溃骸靶沼钗牡拇_實很少,但不要以為姓這個姓的人就都有關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宇文江山是軍隊首長吧。我要真是他的女兒,你說我會是這個樣子嗎?怎么也得有個人保護,住軍隊大院吧。”
石更一琢磨,文秀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難道她不是宇文江山的女兒?
石更沒有再說什么,他確實是出于好奇才問的,并沒有別的目的。在他眼里,即便宇文江山真的是文秀的父親,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又不是當兵的,攀附這個關系也沒什么用。
吃完飯,文秀提議出去找個熱鬧的地方待一會兒,在家蹲著除了看電視也沒什么意思。石更沒有意見,于是就出門了。
來到一個夜總會,找了兩個空座坐下來沒多久,文秀就經受不住舞曲的誘/惑站了起來,她問石更要不要去跳舞,石更連忙擺手說他不會。文秀脫掉外衣往石更懷里一塞就朝舞池走了過去。
進了舞池,文秀就像是一只魚兒進了水里一樣,歡快的游動,激/情的舞蹈。
如果文雅是一種靜態美,那么文秀就一定是動態美了。文秀的不安靜,尤其是她倔強叛逆的性格,是石更所有認識的女人中獨樹一幟的。不過石更最喜歡的還是文秀為情所動,被他占了便宜后所展現出的小女人的那一面,特別可愛,特別能撩/撥起男人的心弦,簡直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喜歡歸喜歡,其實石更在面對文秀的時候還是在盡量克制自己的,他想要得到,但是又害怕得到,總擔心會像傷害文雅一樣去傷害文秀。
說濫情也好,說博愛也罷,總之石更很清楚自己就是一顆多情的種子,遇到的漂亮的女人就喜歡,他很難做到把心思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他能做的也許只是盡量去少傷害一個女人。
只能是盡量,因為面對像文秀這樣的女人,如果繼續接觸下去,石更真的不敢保證哪一天他就把所有東西都拋在腦后要了她。
石更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舞池中的文秀時,忽然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坐在了文秀剛剛坐的地方,由于現場很吵鬧,石更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
“看的挺投入啊!币娛鼪]有反應,坐在文秀位置上的人,拿起吧臺上的文秀未喝完的半杯飲料就朝石更潑了過去。
石更被嚇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扭頭一看,很驚訝,竟然是史天樞。
史天樞這時也站了起來,雙手插兜,繃著臉說道:“沒想到咱們還會再見面吧。”
石更和文秀進了夜總會后,史天樞就看到了他們,本來大好的心情,瞬間就被破壞了。原本他不想過來的,可是想到之前在東平縣的經歷,他就氣憤難當,于是忍不住就過來了,他想跟石更好好說道說道,好好算算賬。
石更面無表情,低頭看了一眼被潑濕的衣服,問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說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我傻,不知道李依玲搞的那一出強/奸的戲碼是你安排的呀?設計把我給弄走了,你當了縣委書記,一定很得意吧?”史天樞的雙眼寫著仇恨二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解釋呀?”
史天樞輕蔑地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推了石更的胸口一下,推的石更往后推了一步:“以為這里是春陽,是東平縣嗎?這里沒有你岳父,更不是你的地盤。這里是首都,是京天,是我的地盤,你知道嗎?”
“你的意思就是說潑我我得忍著是嗎?”
史天樞鼓掌道:“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有脾氣嗎?”
石更沒吱聲,用手擦了兩下衣服濕的地方,然后坐回了座位上,看向了舞池中的文秀,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對一旁站著的史天樞等人也是視而不見。
無視是最大的蔑視,史天樞見狀就更加氣憤了,他過去伸手一把抓住石更的衣領,把石更硬生生從座位上拽了起來。石更仍舊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眼神卻比之前明顯凌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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