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白茉莉的現(xiàn)狀
鄒侖杰在看電視,但是心不在焉,所以一開始還以為是電視里的聲音,后來越聽越不像。將電視靜音后,再一聽,萬箭穿心。
把電視的聲音調(diào)回去,并且調(diào)大,然后將遙控器往沙發(fā)上一摔,鄒侖杰就去了客房,把門關(guān)了上。
“怎么了,生氣了?”石更伸手去拉背身對著她的榮可欣。
“別碰我!”榮可欣拿開石更的手說道。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就說,別這樣好不好,冷戰(zhàn)可是不利于感情的。”
榮可欣坐起身,怒視著石更說道:“你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分了?你這是給鄒侖杰看,還是在擔心我和他還會再有什么呀?”
“都有。”石更面無表情道。
“你”榮可欣氣地伸手想打石更。
石更一把抓住榮可欣的胳膊說道:“我愛你。我敢肯定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因為在乎,所以我才這么做的。”
石更說的是心里話。不知為什么,他總是有些擔心榮可欣和鄒侖杰會死灰復(fù)燃,其擔心程度甚至超過了當初的邢一一和肖云飛。
如果說之前石更對榮可欣只是喜歡的程度,甚至是喜歡身體的程度更大一些的話,那么如今石更可以非常肯定,他已經(jīng)愛上了榮可欣,如果他不愛榮可欣,不在乎,他根本沒必要這么做。
“你說的是真的嗎?”榮可欣聽了石更的話,身體里最柔軟的那一部分頓時有種被猛烈地撞擊了一下的感覺,感動的不得了,眼睛都紅了。
“當然是真的。我希望你永遠都能在我的身邊,永遠都不離開我,好不好?”石更緊緊地抱著榮可欣。
此刻時刻,榮可欣感覺說什么都是蒼白的,于是就翻身騎在石更的身上,捧著石更的臉親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鄒侖杰剛要睡著,聽到叫聲后,他都要抓狂了,用被子蓋住腦袋,雙手使勁捂著耳朵。
二月十三號,大年初二的早上,石更、谷勇、樊慶龍,外加兩名警員,驅(qū)車來到了春陽國際機場。
到了機場,換了登機牌后,石更將樊慶龍叫到一旁做了一番叮囑。
“在保證人身安全的前提下,爭取把事情辦成。國外不比國內(nèi),很多事情是未知的,要見機行事。遇到危險,如果兩個警察恰巧不在你身邊,不能保護你,要記得第一時間給大使館打電話求助,不要逞能。”石更拍了拍樊慶龍的肩膀說道:“這次去,不管事情能不能辦成,等你回來,干爹都重重有賞!”
“干爹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事情辦成的。”樊慶龍信心十足地說道。
三個人到了安檢處,經(jīng)過安檢后,向石更和谷勇?lián)]手作別。
從春陽起飛的航班,并不是直飛加拿大溫哥華的,而是先要到京天中轉(zhuǎn),然后再飛溫哥華,整個用時將近二十個小時。
坐飛機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是長時間飛行,坐的又是經(jīng)濟艙,所以當?shù)竭_溫哥華的時候,三個人腰酸背痛,渾身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不過三個人都是第一次出國,充滿了新鮮感,所以疲憊之下是難掩的興奮。
白茉莉說她會來接樊慶龍,而為了避免被白茉莉看到兩個警察,下了飛機以后,兩個警察就刻意的與樊慶龍保持著距離,樊慶龍走在前面,兩個警察在后面遠遠地跟著。
從出口出來,樊慶龍左右張望,沒有看到白茉莉的身影,而他也又沒有白茉莉的手機號碼,所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想著該何去何從的時候,樊慶龍的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不是國內(nèi)發(fā)來的。
“你已經(jīng)到了吧?我有點事走不開,沒有去機場接你。你現(xiàn)在馬上坐車到溫哥華市立火車站,不用給回信息,也不用給我打電話,咱們火車站見。”
雖然信息中沒有出現(xiàn)白茉莉三個字,但是樊慶龍知道這是白茉莉發(fā)來的。
樊慶龍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他猜白茉莉很有可能就蹲在某個角落看著他,這么做的目的一定是一種試探,或者說是一種自我保護,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個人來的。
這種情況,樊慶龍顯然不能回頭去找那兩個警察,就快速發(fā)了條信息,讓那兩個警察跟著他。
樊慶龍的英語還算可以,跟機場的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如何去溫哥華市的火車站,打聽清楚了,便驅(qū)車前往。
不列顛哥倫比亞省下轄大溫哥華區(qū)域局,而區(qū)域劇中包含溫哥華等城市。就好比國內(nèi)省下面的某個地區(qū)所包含的某個市一樣。但溫哥華國際機場并不在溫哥華市,而在大溫哥華區(qū)域局包含的另外一座城市,叫列治文市。
由于同屬于大溫哥華區(qū)域局,所以兩座城市相距的并不遠,坐車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
到了溫哥華市立火車站,樊慶龍下了車,找了半天,還是不見白茉莉的身影。
這時,手機又響了。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火車站了吧?我剛剛臨時急事走了,你現(xiàn)在去本那比市的市政府門口去找我吧。”
本那比市在大溫哥華地區(qū)的中心,而且就在溫哥華市的西邊,離市立火車站比較近,樊慶龍隨即就趕了過去。
然而等到了本那比市的市政府門口時,還是不見白茉莉。
“到高貴林市的道格拉斯學院的門口找我。”
坐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的飛機,下了飛機一分鐘沒休息,被一通遛,樊慶龍的心情可想而知,很郁悶,很惱火。
心想事不過三。等我到了你說的地方,你他媽要是還不現(xiàn)身,老子非打電話罵你一通不可。
好在高貴林市也在大溫哥華地區(qū),樊慶龍又殺了過去。
到了道格拉斯學院到門口,樊慶龍左看看,右看看,看來看去,還是不見樊慶龍,樊慶龍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騰”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拿手機剛要把電話打過去,這時就聽到有人叫他。
“慶龍!慶龍!”
樊慶龍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定眼一看,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雖然身上穿著羽絨服,可是仍然顯得很消瘦。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陣冷風吹過,一種凄涼感油然而生。
那是白茉莉嗎?
樊慶龍沒有看出來。
當走近一些,樊慶龍才認出來,就是白茉莉,心里不由得一驚。
臉上皺紋堆壘,皮膚粗糙,雖然頭上戴著帽子,卻依然著擋不住兩鬢的斑白。若不是白茉莉叫他,走在街上,即便是擦肩而過,樊慶龍覺得他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見白茉莉全無往日的風采,相比過去,現(xiàn)在的她至少老了十歲都不止,樊慶龍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對不起,我不是想故意遛你,可是我必須為自己的安全著想,所以”白茉莉看到樊慶龍,猶如看到了親人一般,鼻子發(fā)酸,眼眶發(fā)熱。
樊慶龍不等白茉莉說完,就一把將其抱在了懷里,白茉莉也緊緊地摟住了樊慶龍的腰,二人都哭了,抱在一起許久許久。
白茉莉就住在這附近,她帶著樊慶龍一邊往她住的地方走,一邊講述她逃到加拿大的經(jīng)歷。
白茉莉以為她的大靠山真的為她在加拿大安排好了一切,然而等飛機降落在溫哥華,她走出機場,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接她的人,而給她的大靠山打電話,怎么也打不通,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騙了。
當時的白茉莉身上雖然錢不多,可還是有一些錢的,而且想到她在興陽縣的那一大筆錢很快就會打過來,所以她也沒有做長久打算,就住高檔酒店,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錢終究有花完的時候,而那一大筆錢又遲遲沒有收到,聯(lián)系國內(nèi)又聯(lián)系不上,這下白茉莉就傻眼了。
當兜里分文無有之時,白茉莉就出現(xiàn)了生計問題,她不得不出去找工作掙錢。可說已經(jīng)過慣了好日子的白茉莉,哪過得了苦日子啊,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干了幾份工作,都是干幾天就干不下去了。
然而現(xiàn)實比人強,你不干活不掙錢就沒飯吃沒有地方睡覺,所以白茉莉不得不在現(xiàn)實面前低頭。
從國內(nèi)逃出來的這段時間,她干過清潔工掃過馬路,在飯店后廚洗過碗干零活,在酒店打掃衛(wèi)生刷廁所總之干的全都是最低底層的活。
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不說,最關(guān)鍵的是還得時刻警惕周遭的環(huán)境,看是否有危險。總之白茉莉的生活糟糕透了。
如果說在國內(nèi)的時候白茉莉過的是天堂一般的生活,那么到了加拿大,她就無異于是墜入了地獄。
樊慶龍以為白茉莉住的地方,怎么也會是一個單間。結(jié)果到了以后才知道,房子老舊不說,而且跟宿舍差不多,都是上下鋪。一進屋的時候,還正趕上一對男女在床上辦事兒,白茉莉就把門關(guān)上了。
樊慶龍見狀,不禁眉頭緊鎖,但對于白茉莉來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等一會兒再進去吧。”白茉莉說道。
“還等什么呀,趕緊走吧。”樊慶龍拉著白茉莉的手就走。
“去哪兒啊?”
“去酒店。”
“酒店太貴了。”白茉莉拉住樊慶龍的手說道。
“有我呢你不用擔心錢的事情。趕緊走,這個地方咱們一分鐘都不能多待。”
“可是我的東西還在屋里呢。”
“不要了。我都給你買新的。”
到附近一家不算高檔,但還說得過去的一家酒店,樊慶龍點了很多吃的,白茉莉就像是餓了多少天沒有吃過飯一樣,又像是吃了這頓就沒下頓了似的,狼吞虎咽。
樊慶龍跟了白茉莉好幾年,他很清楚白茉莉過去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看到白茉莉現(xiàn)在這個樣子,新說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落配的鳳凰不如**。
吃完飯,樊慶龍開了一個房間,其實就是一個比較普通的大床房,可白茉莉進屋卻哭了。這種房間過去在白茉莉眼里可以說是最次的,出門出差是絕不會住的,但如今在她看來卻高級的不得了。她哭,是因為她終于可以在一個舒適的環(huán)境里休息了。樊慶龍來之前,她連想都不敢想。
脫光衣服,白茉莉就將樊慶龍拉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
樊慶龍作為一個性取向正常,審美正常的男人,他對白茉莉肯定是沒什么興趣的。可是過去在男女之事上,至少還能對付。一來年齡不像現(xiàn)在這么大,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老,打扮打扮,還是有點風韻的。二來受制于人,得了好處也必須得有所付出才行。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白茉莉不再是過去的白茉莉了,樊慶龍也不是以往的樊慶龍了,再做男女之事,樊慶龍可就不情愿了。但是他又不能拒絕,因為他是帶著任務(wù)來的,他必須要完成。而且來之前,他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知道肯定是要過這一關(guān)的。
俗話說,女人過五,坐地吸土。白茉莉本來就是一個需求很強烈的女人,到了這把歲數(shù)了,又憋了這么久了,那可真是饑渴到了一定的程度。
進了衛(wèi)生間,就把樊慶龍推靠在了墻上,從嘴吻起,一路向下,然后蹲在地上,對重點關(guān)照特殊部位。
樊慶龍一直在閉著眼睛,他不是有多享受,而是實在不想看到白茉莉那張老臉,什么都看不見,心里至少不會那么膈應(yīng)。
在衛(wèi)生間里干了一炮后,簡單地洗了個澡,二人出去上了床,又纏綿在了一起。
當然,一直是白茉莉在主動,樊慶龍始終是被動的。
為了過程盡可能的好一點,樊慶龍把燈關(guān)了,并且把白茉莉想像成別的女人。
事后,白茉莉忍不住又哭了:“謝謝你慶龍,真的謝謝你。謝謝你冒著危險跑到國外來看我”
樊慶龍將白茉莉緊緊抱在懷里,拍著她的后背說道:“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讓你受苦了。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我來了,我要讓你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還要讓你重新過上幸福的,女王般的日子。”
轉(zhuǎn)天,樊慶龍去商場給白茉莉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地換了一身新衣服,又買了幾身衣服。而白茉莉帶著樊慶龍在大溫哥華地區(qū)轉(zhuǎn)了轉(zhuǎn),把好玩的地方全都去了一遍。
一晃,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玩過以后,就該辦正事了。
樊慶龍和白茉莉把大溫哥華地區(qū)的各大醫(yī)院走了一個遍,看哪家醫(yī)院能做外科整形手術(shù),哪家做的好,價錢是多少。全都打聽清楚以后,經(jīng)過商量,選擇了其中一家相對而言最為合適的。
與醫(yī)生商定了手術(shù)方案時,樊慶龍的想法是白茉莉只做臉部的手術(shù)就可以了,但白茉莉想借著這個機會再調(diào)整一下別的部位,比如下垂的胸部,寬松的私部。白茉莉知道,男人都是很現(xiàn)實的,尤其是像樊慶龍這種比她年輕的男人,她想要牢牢抓住樊慶龍,關(guān)鍵部位必須得給力。反正也是做一次手術(shù),干脆就順帶著手全都做了算了。
白茉莉想做,樊慶龍也不好反對,就同意了。
手術(shù)方案確定下來以后,就開始例行的檢查身體。別看白茉莉在加拿大吃的并不好,可是總做體力方面的工作,身體倒是很好,不需要任何的調(diào)理,可以馬上做手術(shù)。
相對于臉部,胸部和私部的手術(shù)都是小手術(shù),但這三個手術(shù)不能同時做,而考慮到樊慶龍在加拿大只能停留十五天,所以白茉莉就決定先做臉部手術(shù)。
兩天后到早上是白茉莉手術(shù)的日子。
進手術(shù)室前,白茉莉有些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用擔心,你也知道,操刀的手術(shù)醫(yī)生不僅經(jīng)驗豐富而且非常權(quán)威,他已經(jīng)做過幾百例的類似手術(shù)了,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所以你這次也必然會成功的。成功以后,你到時換了一個新身份,你就可以回國了,到時咱們拿到那筆錢,咱們就可以天天過神仙一樣的生活。想想到時的日子,眼前這一切根本都不算什么。”
經(jīng)過樊慶龍的一番勸慰后,白茉莉的心里踏實了許多。
白茉莉被推進手術(shù)室后,手術(shù)正式開始。
樊慶龍在手術(shù)室外,一邊等待,一邊祈禱,手術(shù)一定要成功,千萬不要出任何事,不然他這趟不僅白跑了不說,石更給予他的好處也會大打折扣。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不斷流逝,眼看著三個小時都過去了,白茉莉還沒有出來,樊慶龍就開始有點擔心了。
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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