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奪魁(二十四)
小可開始向她解釋口水藥用法,然后告訴她要在什么時機采取什么方式來表演,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問題。
白姑倒是答應(yīng)很爽快,不過對什么時候是最佳下手時機充滿疑惑,無論小可怎么向她闡述,她始終神情茫然,似懂非懂,到最后竟然滿臉痛苦,像一位上進的學生卻一直聽不懂老師講題,非常痛苦自責。
小可很無助,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我瞅著白姑那雨蒙蒙霧蒙蒙的難受表情,也無可奈何,對她說:“白姑,你把小可前面講的話全部忘記,正常去打吧。”
白姑聽到我說這話,如釋重負,終于露出了笑容。
“那我知道了......可,肉要涼了。”
小可哭笑不得。
“行,你繼續(xù)吃......對了,睡覺前記得刷牙啊!”
白姑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每天都有刷的。”
我和小可出了房門。
小可秀眉緊蹙。
“哥,這可咋整呢?”
我擰了擰眉頭。
“與其讓白姑去冒風險,不如穩(wěn)一點。”
“一來,八卦紋身女雖然能打贏豹叔,但不一定能打贏白姑,五百錢江湖絕技防不勝防,只要有毫厘破綻讓白姑給抓到,對方必輸無疑。二來,按照比賽上下半?yún)^(qū)對決匹配的規(guī)則,如果她打贏了白姑,下場一定會對陣我,我的演技好,而且又有狼魂骨牌在身,如果這都還會輸給她,除非她是神!”
小可稍微放心了一點。
“嗯,暫時只能這樣。”
當晚美美地休息了一晚。
翌日大早。
我正在睡夢中呢,冷不定被子被人給掀開了,身子還挨了一腳,人直接翻了下了床。
“睡個雞毛!起來嗨!”
黎沫峰來了。
我惱火不已。
“你神經(jīng)病吧?!”
黎沫峰可能熬了一晚上夜,雙目通紅,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礦泉水瓶,咕咚咚喝了幾大口,一抹嘴巴。
“風爺,向你報告一下情況。我已經(jīng)讓阿森和幾位佛市的同仁,連夜將烏平王轉(zhuǎn)到了港市,與此同時,昨晚捷通名車館被查封,阿魯狗被逮住,另據(jù)可靠消息,烏平王在佛市的陪賽人員已經(jīng)聽到了風聲,四散而逃......”
我趕忙打斷了他。
“你有事最好直截了當講!”
黎沫鋒滿臉不爽。
“阿森這個廢材,昨晚他連夜突審,阿魯狗倒是承認自己當時出海對白姑動了手,但他只負責動手,不知道真實原因。”
“你想知道的兩個問題答案、走黑車利益鏈條及其他犯罪線索證據(jù),必須要撬開烏平王的嘴才行,而且必須盡快,否則證據(jù)很容易被外面的人第一時間銷毀,這種案子光有人證是不行的!可阿森剛才來電話,說這女人嘴巴嚴得像十年老便秘,死不開口!”
“事情緊急,我有兩個應(yīng)對方案,一是我立即趕回港市親自對付烏平王,這里對付鬼戲鑼和花癲鶴的任務(wù),只能交給你。二是你馬上想出一個好辦法,讓阿森能對烏平王的嘴用上開塞露,我就可以繼續(xù)留下來陪你嗨。”
我說這貨怎么急得像腹瀉找茅坑一樣呢,敢情是事情遇見了困難。
“煙!”
黎沫峰直接一包丟了過來。
“抽死你去!”
我掏出了一支點著。
“讓阿森趕緊去找?guī)讖埞獾厦嬗∩蠟跗酵醯恼掌驇讉咸濕片名上去,審問烏平王,問她什么拍得這種片子。”
“然后,再弄點幾張真的咸濕影片,叫上一堆男同事觀看并對片中女人身材品頭論足,但只能讓烏平王能聽到眾人看片的聲音,不能讓她看到圖像,不出半天,她心理防線絕對要崩潰。”
“屆時,阿森再以收回銷毀全部片子為條件,重新審她,她絕對會開口。”
黎沫峰不大清楚烏平王因咸濕片問題快變態(tài)了之事,聽完之后,臉上肌肉直抽搐。
“集體看咸濕片,你這都什么鬼方法?!”
“你打電話給阿森,他知道。”
黎沫鋒將信將疑,拿出了手機,打給了阿森,告訴了他這個辦法。
電話喇叭很響,阿森在那頭問道:“黎sir,這不是你想出來的辦法吧?”
“寧懷風這個死撲街想的,你說他腦子是不是癲的?”
“黎sir,我覺得他比你更適合偵辦案件,咱們還有特別顧問的名額,要不招安了他......”
“你特么說什么?!”
“沒什么!我馬上辦!”
我差點笑出聲,將煙頭給摁滅。
黎沫峰手指著我。
“我等等看效果如何,沒效果我還是要回去!”
“安啦!等決賽的時候,你陪我一起掃除剩下的妖魔鬼怪。”
咸濕片這事,已經(jīng)成了烏平王的心魔,用它來要挾,屢試不爽,絕對沒問題。
黎沫峰離開了。
白天無事。
豹叔和白姑都在健身房練拳,一個應(yīng)付八強賽,一個應(yīng)付四強賽。
邱福金聽從小可的要求,申請出了院,來到我們住的酒店,讓小可繼續(xù)治療。
“我昨晚還行動不便,今天竟然能自己出門打車來了!”
“小可姑娘,難道你的藥是金庸先生筆下的‘黑玉斷續(xù)膏’?”
小可得到了贊揚,非常開心。
“黑玉斷續(xù)膏?它有我這東西一半功效就不錯!”
我無語道:“你什么時候?qū)W的這么會吹牛了?”
小可聞言,撇了撇嘴。
“跟你學的啊,早會啦!”
我:“......”
下午五點多,我見到邱福金手腳竟然已經(jīng)完全自由活動,看來小可說三天內(nèi)保證他能上擂臺之話并沒有吹牛。
晚上九點白姑有比賽。
我吩咐豹叔、小可、邱福金留在酒店,打算自己帶白姑去會場。
小可不肯,一定要陪著我去賽場玩,她撅著一張小嘴,雙手死命地扯著我的衣角。
足足在酒店大廳拖了她十來米,見她不依不饒,我只好帶這丫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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