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奪魁(三十八)
女人本來要摁腿的手頓時停住了,整個人都驚呆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立馬起身想走。
我抬手一摁她的腰,她頓時癱軟在按摩椅上。
“別鬧!看看戲!”
不一會兒。
突擊檢查來了。
我們?nèi)急粠狭塑嚒?br />在車上,當(dāng)我見到穿著按摩褲衩,爛著一張臉的彭鵬,差點沒笑出聲來。
我啥也沒干,口供也對得上,當(dāng)然啥事沒有。
更關(guān)鍵是,當(dāng)工作人員聽到是我舉報的時候,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王科,你們不要驚訝,我朋友從小就見義勇為的。”
黎沫鋒一臉壞笑地走進來,進來之時順手把被工作人員臨時沒收保管的手機丟給了我。
“那個戴眼鏡的澳市佬,你們千萬別放。除了涉黃,他還故意傷害,被傷害人就在醉仙樓地窖,現(xiàn)場我已保護好。我港市同事還調(diào)查到,這家伙涉嫌綁架,公函馬上會到,即便你們不因涉黃抓他,我本來也打算協(xié)調(diào)去會所逮人的。”
講完之后,黎沫峰協(xié)調(diào)簽了字,帶著我離開了詢問室。
到了門口,彭鵬等在外面的下屬見工作人員送我們出來,臉上肌肉直抽搐。
現(xiàn)在時間晚上十點半,媚姨和小濤已徹底安全,彭鵬在澳市的下屬肯定也被阿森給逮了,外面這些人肯定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今晚落了我設(shè)下的陷阱,一副肺都要氣炸了的表情。
見工作人員返身回去,門口只剩下我和黎沫鋒,一位膽子大的下屬走了過來,對我咬牙切齒。
“姓寧的,出嚟行規(guī)矩,至死不惹皇氣!你不講規(guī)矩,知不知永遠(yuǎn)別想在江湖上混?”
出嚟行,就是混字頭的人。
皇氣,專指官面上的人。
他的意思為,江湖事江湖了,讓公家介入江湖上的事,為極端可恥行為,無論是對立雙方還是中間派,對這種不講規(guī)矩惹皇氣的家伙,都會視同為攪屎棍,絕不會給他在江湖立足之地。
我笑了一笑。
“我得糾正一下你,第一,我在正行揾飯,不屬于嚟行人。第二,至死不惹皇氣沒錯,但前面還有一句話叫‘禍大不及家人’,你們之前干了什么事,要我提醒?”
對方被我懟得說不出話。
黎沫鋒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要不要這么衷心的?”
“你們老板那慫包樣,估計什么都招了,這幾年別想出來。我要是你,就腦子醒目點,要么進去把他干的壞事檢舉揭發(fā),要么為免惹禍上身直接散伙跑路,還有心情在這里講江湖規(guī)矩?”
彭鵬已經(jīng)倒灶,今天他們見到工作人員送我們出門的場面,諒這些外面的家伙不敢、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講義氣為大哥出頭的下屬有,但絕不是彭鵬這種有用就捧、沒用就廢的垃圾貨色能帶出來的。
畢竟,南伯伽就是前車之鑒。
沒再理會他們,我們離開,黎沫峰讓我去琵琶水庫看看準(zhǔn)備情況。
聽到琵琶水庫,我心里隱約感覺有一些空落落的,許是為明天的魁首戰(zhàn)有些焦慮。
眼見出租車來,便和黎沫鋒上了車。
到琵琶水庫之后,全面檢查了一下黎沫鋒按計劃布置下獵鬼大網(wǎng)。
這貨辦事相當(dāng)靠譜,準(zhǔn)備非常齊全,只待明晚鬼戲鑼等家伙落網(wǎng)。
檢查完已經(jīng)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多了。
考慮到晚上還有比賽,我必須抓緊休息。
現(xiàn)在返回酒店太折騰,于是我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小可,讓他們到時直接來鹿鳴山莊門口匯合。
黎沫鋒這兩天一直住琵琶水庫旁一個農(nóng)家,我直接在農(nóng)家休息了一天。
傍晚七點多,我被黎沫鋒叫醒,吃了個晚飯,活動了一下筋骨,直接來到了會場。
魁首戰(zhàn)九點開始,我到達會場已經(jīng)八點半了。
豹叔、白姑、小可在大門口等我。
把小可交給我之后,豹叔、白姑馬上閃進了人群,離開了。
今晚他們屬于黎沫鋒調(diào)度。
棠姑娘我在昨天就給她發(fā)了信息,讓她前往琵琶湖幫助黎沫峰,她一口答應(yīng),表示屆時她會直接去,并囑咐我小心。
小可見到我,笑著說:“哥,我在佛市最出名的夜宵攤定了位置,等你奪魁之后,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我刮了刮她鼻子。
“你就這么有信心,我一定會奪魁?”
小可俏皮地回了一句粵腔。
“當(dāng)然了,我哥是最厲害的嘛。”
八點四十分,我進了賽場登記處登記。
由于魁首戰(zhàn)不需要像前面一樣穿比賽服戴面具,主辦方專門定制了一套中山裝,還有條印有“風(fēng)兮會館”字樣的紅色圍巾,并給我衣服前戴了花,搞得像新郎官一樣。
“寧師傅,加油!我一直看好你,一定要贏下來!”
工作人員目光灼灼,腮幫子緊咬,沖我揮了揮手。
我每次來登記,都是這家伙負(fù)責(zé)。
上次我與南伯伽比斗之時,還見到他手機屏幕未發(fā)出押南伯伽贏的信息,今天竟然看好我了。
我笑道:“兄弟怕是之前比賽押我敗輸紅了眼,想借此扳本?”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隨即湊在我耳邊。
“不瞞你說,我再輸下去老婆都要跟我離婚了!這次對方是大熱門,大家都賭她贏,我偏押冷門,全靠你一把上岸來著!”
我拍了拍他肩膀。
“你很有眼光!”
轉(zhuǎn)身進入了會場。
無論之前我怎么怵田草山人,但今天既然來到了決賽現(xiàn)場,必須給自己豎立信心!
穿過長長的武師專用通道,我已經(jīng)聽到賽場內(nèi)主持人熱場以及觀眾山呼海嘯的聲音。
在即將走出通道之前,我摸了一下身上的狼魂骨牌和口水藥。
不摸不要緊,摸完之后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東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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