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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殺人


  見荀彧發(fā)怒,使者急忙解釋道:“荀公聽我一言。”

  荀彧余怒未消,道:“你說。”

  使者面露苦澀,略一猶豫,道:“好叫荀公知道,那傳國玉璽并不在陛下身上,而是留在了壽春!

  荀彧道:“此話當(dāng)真?”

  使者道:“傳國玉璽事關(guān)重大,陛下如何能隨時帶在身上,便是光武皇帝當(dāng)年,難道臨戰(zhàn)之時,每每會帶了這等天下氣運所鐘的寶印在軍中嗎?”

  荀彧看了使者一眼,道:“我聽聞此番袁公路之所以能壓服眾將,聚兵以攻許都,多虧了袁本初于后一力支援,這傳國玉璽,莫不是被袁公路送與袁本初了吧?”

  使者正色道:“陛下乃天子,袁紹為陛下親族,為陛下而動豈非正常?”

  荀彧笑了笑,道:“你此話也有道理,那傳國玉璽當(dāng)真還在壽春?”

  使者道:“確實如此!

  荀彧道:“袁術(shù)悖逆不臣,喪心病狂,還能有你這等‘忠臣孝子’,今日也是讓我開了眼界!

  “左右推出去梟首,其后掛在許都城墻之上!

  荀彧此話一出,使者頓時楞在了原地,直到左右拿手把他按住,這才恍然而醒,大喊道:“荀彧,你怎能如此!”

  “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

  “我乃潁川陳…。 

  使者的叫喊戛然而止,片刻,有兵士提了首級進來,向荀彧道:“侍中,人已殺了!

  荀彧把那還帶著滿是不甘的頭顱瞧了一眼,淡淡道:“去掛在城頭上吧。”

  兵士受命而去,荀彧心中計較,如今傳國玉璽既不在袁術(shù)身上,便無需顧忌軍行殺戮之時會否使寶璽遺矢,袁術(shù)此人,已無需留了。

  荀彧心中定計,袁譚處派往袁術(shù)處的使者已在路上,荀諶與袁譚領(lǐng)兵往東郡方向準(zhǔn)備接應(yīng)袁術(shù),而另有數(shù)人,正急忙往洛陽方向去。

  壽春。

  經(jīng)了半夜折騰,徐披終于領(lǐng)軍入了壽春城。

  隨著水勢漸大,一路上不時見落水百姓掙扎呼救,徐披只做不見,這些老卒也沉默著跟在徐披身后,每個人都知道,在這等水漫城下,激流卷地之時,便是古越國那些斷發(fā)紋身的弄潮兒,也不敢說入水之后,能全身而還,更何況還要從水里救人出來。

  再者,亂世至今,這些老卒的心早已在所見的無數(shù)慘狀中,鍛煉的堅逾鐵石,除非至親骨血,不然又哪有人能令他們動容呢?

  到了城墻之上,眾人用負(fù)在馬上,未曾為水所侵的引火之物點燃火堆,把打濕的衣甲晾起,這才算有了些許暖意在身。

  壽春不遠(yuǎn)處一處高坡上,張郃靜靜看著城頭上的許多火光,座下坐騎正不安的用蹄子刨著土地,未曾尋到機會的張郃道:“這大水,不知何時才能退,回軍。”

  身邊副將道:“若來時趁水勢未起時沖殺一番,敵軍心裂膽喪之下必不敢入壽春城而居,此刻說不得已經(jīng)葬身水中了。”

  張郃像看傻瓜一樣看了這副將一樣,此人名袁駟,乃是袁紹侄子,故在張郃軍中任了副將一職,平日里想來喜歡指手畫腳,自以為兵法之上,無人可出吾右。

  雖然不想搭理這等傻瓜,但畢竟是袁紹親族,此時不解釋的清楚了,說不得來日便是一場殺身之禍。

  張郃耐著性子答道:“敵軍布陣嚴(yán)整,哨探四出,營前鹿角拒馬,一應(yīng)俱全。我軍雖眾,但想要一擊直潰亦不可能,水勢未起,一旦交戰(zhàn),便是膠著,到時大水來時,可分不清你我。”

  這解釋本無任何問題,偏偏袁駟便有能從任何問題中找出問題的能力,他看著張郃,冷冷一笑道:“便是大水分不清你我,但同在水中,我軍亦可盡殺敵軍后從容而返。”

  張郃看著急流,忽然失去了和袁駟說話的欲望,也不拿正眼瞧他,兀自調(diào)轉(zhuǎn)馬頭,顧左右道:“走!

  到底是張郃本部人馬,張郃既走,左右便紛紛跟隨,留下袁駟一人落于最后,袁駟惡狠狠看著張郃背影,咬牙切齒道:“不想張郃狼子野心,竟至于此!

  張郃引軍而走,隨著水勢漸起,夜色深沉,空氣中的溫度也變得愈來愈冷,張郃緊了緊衣甲,眸光掃過袁駟怨毒的神色,只覺身上這素日里還算暖和的衣甲,如今怎樣也遮不住身上寒氣。

  “顏良身死,高覽被擒,軍中津津樂道的河北四庭柱已去其二…”雖然得罪了袁駟,張郃卻絲毫不為自己的選擇后悔,方才漢軍驟遭水侵,其不驚不亂,四方哨探有序回返,井然而行,換了自己這支本部騎兵,是絕無可能做到這些的。與這等人馬糾纏上,自己這支本部軍還能剩了幾人都未可知。

  張郃本是韓馥之軍,韓馥這蠢人讓出冀州后,張郃率軍投了袁紹,于是袁紹用張郃為校尉,因?qū)掖螕羝乒珜O瓚,才得以升了寧國中郎將。

  身邊這些本部軍,正是張郃在袁紹軍中的立身之本,張郃雖不惜使用,但這般浪擲也是不愿。

  “壽春城下之兵,本是呂布之軍。往日呂布在袁紹處時,常親自引騎兵去摧破張燕之陣,張郃不是沒有與呂布同擊張燕過,當(dāng)時呂布兵馬鋒銳之處,讓人心驚,但張郃亦可從其與張燕的屢次相持中可以看出,呂布兵馬,銳則銳矣,只是堅韌處是一點也無!

  “如今一別不過兩年,呂布軍也成了天子之軍,這等忍心韌性,處變不驚處,讓張郃心驚不已,難道區(qū)區(qū)一個大義之名,竟可養(yǎng)軍至此嗎?”

  不知為什么,張郃與漢軍一兵未交,但卻在恍惚中覺得為眾人視作明主的袁紹,似乎離這個天下越來越遠(yuǎn)了。

  袁駟從沉思的張郃身邊走過,忽然湊到張郃耳邊道:“張雋義,回到冀州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張郃看了袁駟一眼,袁駟見張郃終于動容,得到鼓勵的他繼續(xù)道:“你死后,妻子我養(yǎng)之!

  張郃強行壓抑心中怒火,道:“此話當(dāng)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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