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老鬼,這事真的可以解釋,嗚嗚
皇天,是百年前,道家鼎盛時期最耀眼的存在,當時所有好的道士都在皇天。
我激動的在房間里走一圈,“你邀請我進入皇天?”
她含笑點頭。
我差點從地上跳起來,但是一想到韓正寰,我瞬間蔫了,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你還是去看看其他人吧,我不行。”我說。
夏梅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陸冉,你要想清楚,皇天可不是普通的組織。”
我唉聲嘆氣的說:“我當然知道,可是韓正寰不會同意我去的,我不想讓他生氣。”
夏梅走到我跟前,很嚴肅的說:“陸冉,作為一個女人,你要有自己的底氣。”
我剛要說我挺有底氣,就聽她接著說:“你不能事事依靠韓正寰,你需要有自己的事業(yè)。”
“我……”
“現(xiàn)在男女平等,你也可以奮斗自己的事業(yè),跟他并肩,甚至比他還高,讓人提起你,都知道韓正寰是你的男人。”
我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我文化不高,不懂她那么多大道理,現(xiàn)在她這么一說,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我想不通,我去皇天怎么就是男女不平等,我加入皇天,為啥就男女平等。
進入皇天等于我有了自己的事業(yè)。
我總覺得這事不是這么個道理。
夏梅把我從凳子上扶起來,說:“陸冉,這個東西你拿著,等你想要加入皇天的時候,就滴上一滴自己的血。”
說完,她把一塊銅牌放在我手上,上面寫著繁體字的皇天。
然后,夏梅揮揮衣袖,輕飄飄的離去,留我在原地凌亂。
這一天,我都無精打采的擺弄著銅牌,真的好想去皇天,但是一想到韓正寰生氣的樣子,我就腰疼,不敢去。
拿著小刀,把手指拉個小口,卻始終不敢往上滴血。
就在這時,韓正寰突然推門進來,帶進一陣冷風。
我一打哆嗦,手指上的血直接滴上去。
我倆同時愣住,看看對方,再看看桌子上的銅牌。
好尷尬,這事好尷尬。
“我可以解釋的。”我著急的說:“我雖然想加入皇天,但我還是希望跟你商量之后,再加入,剛才就是被你嚇到,手抖。”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忙著邁步朝我走過來,我想要去抓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
從銅牌上發(fā)出一陣淡淡的黃光,往我身上鉆。
“韓正寰……”我是真急了,為啥這么手賤,為啥要弄個口子出來。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形漸漸發(fā)虛,突然啪的一聲,銅牌掉在地上,韓正寰的身影徹底消失。
我感覺自己飄了半天,最后掉進水里。
從水里出來的時候,我徹底懵逼。
這一圈的人都是啥?
“陸冉?”我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循聲看去,竟然是齊洵。
他脫下外套,給我披在肩上,這才把我從水里拉出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看著那一圈的人,發(fā)懵的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啥地方?他們又是誰?”
齊洵擰眉,“這是皇天,你自己跑來皇天都不知道?”
我身體一僵,想起之前的事情,嗷的一聲咬住齊洵的衣服,娘的,好氣人。
跟皇天一比,我還是要老鬼,我要老鬼親親,抱抱,揉揉。
心好痛。
齊洵十分嫌棄的看著我,拎著我的領(lǐng)子把我提溜的遠些,“你這是瘋了?竟然喜歡咬人了。”
我淚流滿面。
四周的人看我半天,最后得出一致結(jié)論,就是這次邀請入皇天的女的,瘋了。
齊洵覺得丟臉,把我拉到?jīng)]人的地方,皺眉道:“你咋來了?”
我有氣無力的蹲在地上,把事情跟他說了。
他聽后,嘴角不自覺的抽搐幾下,最后沒忍住笑出來:“看來,韓正寰得恨死那道門。”
我抱著頭,無奈地說:“我還能出去嗎?”
“有,但是要等你通過考核,達到標準,師父們滿意之后,你才能出去。”他說。
我無語望天。
在地上悲傷好久,齊洵覺得時間夠了,把我從地上拎起來,順著小路走,道:“我?guī)闳Q衣服,吃些東西,然后去鍛煉,你現(xiàn)在有鬼扇的確是厲害,但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太差。”
我雙眼發(fā)直,自動屏蔽他的話,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最后韓正寰黑臉的樣子。
老鬼,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次真的是個誤會,我真的想留下來跟你生孩子。
“大師兄,你們認識?”夏梅驚訝的聲音傳入耳中。
哎呀,好悅耳。
我瞬間來了精神,跑到她跟前,“夏梅,有出去的辦法嗎?”
夏梅一怔,看了齊洵一眼,然后搖頭。
我哭喪著臉,蹲在地上悲傷。
齊洵解釋說:“之前出任務(wù),見過一次。”說完,再次拎著我往前走,聲音里帶著極淡的笑容,“你好好的練習,等你達到要求,自然能見到他。”
接下來的幾天,齊洵直接把我扔到一幢小樓里,別的沒有,只是讓我每天三頓的喝藥,用一種金色的液體泡澡,空閑就是讓我背書。
進來好幾天,我連小樓都沒出去,更是不知道這神秘的皇天到底啥樣。
我試過很多種方法,想著就算是身體出不去,魂魄總能出去吧,結(jié)果呵呵噠。
對此,狗蛋兒說我這是自己作死,受著吧。
我只能發(fā)奮努力,想要達到先出小樓的要求,再想其他辦法出去。
我也硬闖想要出去,但根本沒用。
齊洵在各方面都碾壓我,我就是拿著鬼扇都干不過他,期間夏梅來看我?guī)状危砬楹軓?fù)雜,欲言又止。
終于在齊洵不在的時候,問我:“你只是跟齊洵見過一次?”
我點頭,心里卻在拆臺,是兩次,土樓和淮寧鎮(zhèn)。
她皺眉說:“這么多年,你是師兄第一個親自上手教的新人。”
可是,這個榮幸我并不想要。
八天,我整整被齊洵關(guān)了八天,他才放我出來。
“我?guī)闳ゴ涔龋毥罟恰!彼f。
我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只好跟著他去翠谷。
路上,我問他:“你為什么要教我?”
夏梅說皇天的規(guī)矩是,新人沒有辦法見到師父,只有跟著師兄和師姐學習一段時間,合格了才能拜師。
“因為,我姓齊。”他意味深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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