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七宗罪
真假難辨!
傻柱雖有心。
可但是真的為聾老太守孝,打心底還是有些不樂意,主要是后面的好處,都讓徐冬青給得到,他呢?
慘淡半生。
臨了到頭。
什么都沒有得到。
“這算什么事啊。”
傻柱扔掉手里面的白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讓二位大爺刮目相看,更多的是一種對于聾老太付出的不值得。
付出那么多。
奈何你自己不爭氣。
這時候還想在死人身上拔點毛下來。
如何使得。
“傻柱,你這是干什么?”劉海中雖也是一頭困獸,家有不孝子,多多益善,還總是趴在家里當寄生蟲,可好歹是親生的。
但?
傻柱呢?
聾老太偏袒傻柱三十年,從小到大,幾乎算是一手帶大,當初,何大清不負責的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是誰將他們領(lǐng)回家吃飯。
做衣?
是聾老太。
哪怕是易中海都沒有將他們給帶回家多吃一點。
單純的借貸關(guān)系。
回頭再看....
真為聾老太感到不值。
徐冬青雇傭保姆照顧聾老太十五年,一點一滴,他們都非常的羨慕,不可謂不負責,這也是看在她一個老人的身上。
若不然。
就當初聾老太湊熱鬧。
跟大家伙一起想著將他給趕出四合院的事情。
就不能幫忙。
“什么房子。”
徐冬青就是一個資本家,手底下還有建筑隊,會少那一套房子嗎?
為何?
還是要幫忙。
只為后院住的舒心。
那不過是一方面的原因。
“二大爺,好處都讓他得到,我這為何還要打白工。”傻柱也是一個倔脾氣,不管不顧起來,哪怕是他們也只能無可奈何?
“怪誰嘍。”
閻老摳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
屋外冷。
坐在火爐邊上。
溫暖著身心。
“傻柱,事情走到這一步,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聾老太孤身一人,行動不便,是徐冬青雇傭的小保姆在照顧,那時候,你在何處,可曾想過每日回家看看聾老太,帶過一點冷飯。”
閻老摳質(zhì)問道。
“當聾老太將賣房的錢,給你一半的時候,你可曾感恩過。”
....
凡事種種。
數(shù)不勝數(shù)。
都說傻柱孝順,是一個好孩子。
無論是之前對傻柱頗有照顧的易中海,還是聾老太其實都沒有沾半點光,都是在該享受余生的年紀,被傻柱拋棄。
一人被賈棒梗給氣的升天。
一個被傻柱的不知悔改氣的不想來往。
這?
傻柱愣在原地。
自始至終。
對他親近的人,其實沒有也給有什么好下場。
何雨水。
為何一直站隊秦淮茹,難道不是因為她看透傻柱的行為,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人家嗎?
...
年輕的時候。
吃不飽飯。
還的借同學家糧食,勉強讀完的高中,最后還是靠自己的本事,找了一份可靠的工作,這也是為何何雨水明知傻柱的所作所為。
都無動于衷。
最后更是早早的嫁人。
不在回到四合院。
哪怕是回來看一眼。
其實也是因為傻柱的事情,或者是秦淮茹覺得傻柱變心,將何雨水請回來,做傻柱的工作,但凡種種事情,其實都是有因果。
撒旦:七宗罪。
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饕餮,欲望。
傻柱雖每一件事情,都沒有沾染在外人看來,可是實際上,他每一件都犯了。
傲慢。
看不起世人。
原先是許大茂,資本家的大小姐對其傾心,又有秦京茹,這個原本是秦淮茹介紹給他的表妹,最后被許大茂截胡。
可那又如何?
還不是敵不過他的鐵拳。
但凡有一點小事。被他抓住把柄,或者是無理取鬧。
他都會拳頭伺候。
嫉妒!
徐冬青原先是一個病秧子,成功之后,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僥幸的運氣,無論做什么,哪怕是給徐冬青打工,都是一種嫉妒的心態(tài)。
最后自己開飯店。
何嘗說過徐冬青半點好處。
....
欲望。
對秦淮茹有著很深的執(zhí)念,哪怕是王翠花跟他已經(jīng)有了孩子,可是最后因為賈張氏的一句,秦淮茹對他上心,依然的拋棄不怎么漂亮的女人。
哪怕是現(xiàn)在。
依舊執(zhí)迷不悟。
自始至終。
其實傻柱都是受益者。
哪怕是臨走的時候。
聾老太感覺大限將至。
除了沒有找到在外地出差的徐冬青,院里面每個人都讓小保姆通知到,并且述說了一些過往的悲傷的事情,有真有假。
可權(quán)且都是當真。
他們都非常的感恩。
可是唯獨傻柱。
明明就在附近居住,可是依舊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不愿過來,還在為當初的拋棄而傷感,為何昔日將錢拿在手里的時候。
不知感恩。
“我...。”
傻柱被劉海中、閻老摳一句句的擠兌。
讓他難以接受。
可是也不好反駁。
“你想過沒有聾老太對你傾盡所有的付出,換來的是什么,白衣似雪,你可曾守靈三天,可曾緬懷過聾老太為何最后對你失望至極。”
閻老摳的聲音宛若地獄的惡魔。
徹底的擊垮傻柱的心理防線。
“我當初...。”
“想說也不容易。”
劉海中譏諷的目光掃視傻柱一圈之后,坐在閻老摳的對面,磕著瓜子,靜靜的望著屋外的雪花。
“你找錯了下家。”
“總是在說我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是應(yīng)驗了,可是你呢?還便是同樣如此,昔日好好相對的傻柱,自私不肯守靈。”
“倒是徐冬青,帶你不薄。也算是生前享福了。”
劉海中感慨中。
傻柱連忙撿起地上的白衣。
他不想被人說什么不忠不孝。
聾老太對他確實是付出過所有,奈何當初他不曉得好好的照顧老人家。
悔之晚矣。
還被兩位為老不尊的糟老頭給教訓。
算計第一。
權(quán)勢第一。
...
最后不都是落魄到跪下來要飯的程度嗎。
讓秦淮茹當保姆,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
這也算是一種選擇。
人家有養(yǎng)老金。
哪怕是沒有秦淮茹,若是三家聯(lián)合起來,也是可以另外找一個人保姆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
可是秦淮茹不行。
她之后。
無人可用。
戈雨珍嘛?
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人家有自己的新生活要選的,就像當初的秦淮茹,不也是一枝紅杏出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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