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攤牌的許大茂
生亦何歡?
秦京茹可不想再走回頭路,吃的不是飯,吃的是人情世事,她不想被人在后面指指點點,這輩子已經過的非常的苦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的轉變。
回去之后,
她還能做什么?
被許大茂欺壓嗎?
還是說著勾引的不止自己一個人呢?
哎。
...
人走了。
許大茂也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心,或許是覺得還有可能跟秦京茹重續舊緣。
不過。
家里面還住著三個陌生人。
四合院。
狹小的走廊中,他都可以看到戈雨珍大兒子那隱藏起來的憂傷,或許是對于許大茂的憎惡,住進去其實也沒有幾個月。
現在就想著噬主。
生活中。
總是充滿了太多的無奈,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對方的想法呢?
許大茂淡淡的看了一眼,走進屋,看到戈雨珍正在廚房忙碌,難道是賈家吃不上飽飯了,這才過來開小灶嗎?踟躕片刻。
許大茂還是決定攤牌。
“戈雨珍,你先不要忙碌,有事情,我想要跟你解釋一下。”許大茂選擇攤牌。
人心是不會騙人的。
戈雨珍,她不過是左右逢源的一個過客,想要的太多,跟當年的秦淮茹一樣,可惜,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接盤俠。
他不是傻柱。
也不可能做出傻柱當初那樣莽撞的事情來。
最后無家可歸。
哪怕是婁曉娥。
這一次的回來。
許大茂都沒有去參與酒樓的開業,一方面是覺得有些羞恥,當初自己看上的姑娘,因為一封信,兩人之間,徹底的斷交。
背地里。
他也是陷害婁半城的一員。
哎。
“你想要說什么?”
戈雨珍雖然有些揣測,可是心里面則是毫無防備,她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寄居蟹,只要哄許大茂開心之后,這一切都是唾手可得。
畢竟。
沒有聽說過許大茂還有什么親人來往。
可是這并不代表沒有?
“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其實應該主動終止了,流言蜚語,無論是我還是你,其實都承擔不起,最后都要落在你帶來的三個孩子的身上。”
許大茂提醒道。
呵呵。
玩膩了。
難道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將老娘給拋棄嗎?
是不是想的太過于簡單了。
戈雨珍一拍桌子,怒目圓視,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名節,我不在乎?”
“許大茂,你這個小人,這么多年,難道你還有什么名節嗎?”戈雨珍反問道。
她?
想要的不過是求一個謀生的地方罷了,有一個地方,是她的家,家里面住著幾個孩子,這輩子,她也算是付出的夠多了。
可是這為何?
許大茂還是不肯滿足呢?
嘖嘖!
許大茂感到棘手,當初的秦淮茹,還是要面皮的,哪怕是做一些事情,其實都會主意周圍人的感受,不會明面上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戈雨珍。
她不在乎啊。
面子不要。
只要里子。
是一個聰明人,同時也是一個愚昧的人。
傳統的四合院之中,林立交錯的屋檐。
大宅院中,第一進為門屋,第二進是廳堂,第三進或后進為私室或閨房,是婦女或眷屬的活動空間,古人有詩云:“庭院深深深幾許“。庭院越深,越不得窺其堂奧。
人心似海。
庭院深深深幾許。
這其實是四合院的精髓,同時也是為人處世的哲學,他是一個登徒子,幾十年來,沒有做過一件好事,可同時他也沒有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針對的也不過是傻柱之流。
寡人有疾。
難道不是傻柱從小就對他的摧殘嗎?
小時候,他可以說不懂事。
可是當長大之后,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行了,怎么可能看到傻柱過上好日子呢?
...
跑題了。
陷入沉思之中的許大茂,望著眼前的女子,干癟的身上,沒有太多的東西。
比不上秦淮茹。
“許大茂,你現在想要趕我下船,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戈雨珍淡淡的開口,從原先的暴怒,漸漸的也變得緩和起來。
她?
無法做到六親不認,直接翻臉。
名節。
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除非她遠走他鄉。
“其實這么多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便是你左右逢源,一會選擇我,一會選擇棒梗,圖的是什么?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雞飛蛋打,左右都受氣嗎?”
許大茂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
戈雨珍自嘲一笑。
難道她真的想這樣做嗎?
不過是生活的無奈罷了,棒梗若是有能力將她的生活安排的妥妥的,她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呢?
秦淮茹是厲害。
可是也不過是依附男人。
在她的身上。
戈雨珍學到唯一有用的東西,可是自己遇見的人,沒有一個是有責任擔當的人,在這個時代,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明明很努力。
可是偏偏還是無作為。
女子弱。
為母者剛。
“想要的不過是一片安居的地方,我覺得你可以給我,我可以伺候你一輩子。”戈雨珍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你來的晚了,在你的身上,其實我只看到了秦淮茹的皎潔,可是沒有責任的擔當啊。”
許大茂戳破了戈雨珍的小心思。
什么一輩子。
小孩子才相信這是真的。
成年人的世界之中,只有利弊得失,找他們,許大茂還不如直接找徐冬青,只要他答應下來,那一大媽的小保姆也可以照顧自己的晚年生活。
不過是相當于房子的費用罷了。
徐冬青不屑于欺騙他們。更多的是不想自己攬責任罷了。
一大媽為何放心徐冬青。
要知道當初的一大爺,對徐冬青這個害群之馬,可是非常的擔憂的,似乎徐冬青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破壞他的好事。
奈何。
最后還是選錯了。
傻柱不是一個完美的打工仔。
更多的時候。
不過是互相成就。
哎。
秦淮茹更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有價值的時候,她才會視若珍寶,可當一個人失去價值之后,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拋棄。
戈雨珍還得學。
呵呵。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戈雨珍反問道。
許大茂的找茬,她感覺毫無道理,畢竟這幾個月來,她可是小心翼翼的照顧他,哪怕是跟棒梗,也沒有比伺候許大茂小心。
棒梗?
一個傻子。
或許是一個被傻柱故意養廢的大號。
深更半夜。
她都能聽到棒梗對于傻柱的咒罵,一方面在數落傻柱的不是,為何不給他無限江山,一方面這是在埋怨,為何要對他們家的人。
如此無情。
“有吧。”
許大茂思索片刻,他其實也不敢保證可以讓秦京茹回心轉意,可是只要戈雨珍在這個生活一天,那自然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還有其他人。
他現在不想看到關于秦淮茹家的任何一個人。
安靜下來。
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他覺得還是可以讓秦京茹回來看看的。
生活不易。
且行且珍惜。
“是嗎?”
“不會是剛才在院門口。你遇見的那個女人吧。”
“秦京茹?”
戈雨珍一臉的無奈,她自認為已經做的非常不錯了,為何許大茂會選擇她呢?
難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思索再三。
許大茂看著她。
“我不喜歡朝秦暮楚的人,而你就是其中之一,左右逢源,幻想著秦淮茹哪一天從傻柱的身上剝奪更多的好處,你可以分一杯羹。”
“我不反對。”
“可是你這當聽說酒樓的歸屬可能是傻柱之后,立馬跑到棒梗的房間,舊情復燃,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許大茂反問道。
“這?”
“你聽我解釋?”
戈雨珍連忙抓住許大茂的手臂,可是嘴里面切說不出任何的借口來。
他本來說的是實情罷了。
“解釋什么?”
許大茂看著她的眼神,緩緩的將戈雨珍的手臂給拿開。
望著陰暗的門扉。
露出的一米陽光。
“其實你一開始就找錯方向了。”許大茂提醒道。
“傻柱,他經歷過太多的欺騙,賣房子,開酒樓,一次次的崛起,一次次的被秦淮茹一家給掏空,可是最后連一根毛都沒有落下。”
嘲諷中。
“難道你覺得傻柱還會在信賴秦淮茹嗎?”
“如果是我的話,一定不會在信賴他,更多的時候,或許覺得秦淮茹貪得無厭,遠離最好吧。”戈雨珍解釋道。
哈哈。
三歲小孩都知道的道理,為何傻柱就是不明白呢?
被秦淮茹死死的拿捏著。
可是那也是之前。
二十年前,秦淮茹花枝招展的年紀,確實是四合院的一朵花,我也想吃一點肉,可是最后還是沒有得償所愿,那便是秦淮茹的聰明之處。
她看清楚我的為人。
不見兔子不撒鷹。
“可你沒有看清楚啊。”
許大茂自言自語中,回過神,繼續提示道:“傻柱看明白了很多,不在無限制的付出,留了一手。”
“那也表示其實秦淮茹已經失敗了。”
“你想要依靠秦淮茹改變家底的想法,其實從一開始已經落空了,沒有傻柱的秦淮茹,其實也就是一個尋常的老太太。”
“吃喝不愁,可是想要的更多,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沒有人會為你們的所作所為買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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