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踢到鐵板
吳姨翻著白眼:“老娘算是瞎了眼,看上你這有一個慫蛋。”歹
“女兒管不住,特么的一個大男人,你也搞不定,徐冬青怎么了,不就是仗著有兩個錢,難道就可以一直吊著喬三麗不成。”
冤枉啊。
如果徐冬青知道吳姨對他的怒氣這么大,一定會給她解釋一下,他也不過是路過罷了,誰知道喬祖望這樣不靠譜。
盡然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
不過也附和他的性格,自私自利嘛。
懂得都懂!
他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可是徐冬青偏偏是一個意外啊,他也算是博覽諸天女神,雖然接觸的少,可是并不代表他沒有。歹
身邊也不缺乏投懷送抱的女人啊。
其實喬三麗在他這里還真的排不上號?
吳姨也沒有多言,不過看著一屋子滿目琳瑯的禮物,在墻角提溜了兩箱子,也就是拿不動,要不然她會將喬家給搬空不可。
也算是彌補他的損失。
喬祖望想著阻止,可是被她一腳給踹在墻角,根本不敢吭聲,好到人家長得五大三粗,就喬祖望這個酒蒙子,還真的不一定能打得過。
喬一成買菜回來。
看到已經(jīng)搬了兩三趟的吳姨,心有不悅,立馬阻止道:“這是別人送給小妹的,你一個外人,來我家搬東西,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歹
對于吳姨。
之前喬一成還是有好感的,可是這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將自己家搬空吧。
呵呵。
伴隨著一聲冷哼,吳姨將罐頭扔在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水果也滾得到處都是,才不慌不忙的瞥了一眼喬祖望。
酒蒙子一枚。
已經(jīng)石錘。
現(xiàn)在還有功夫倒在門框邊上睡覺。歹
“無膽匪類。”
吳姨不滿的怒斥一聲,才回過神,嘖嘖的小嘴,滿臉的不屑道:“這就要問一下你的老子了,他當初欺負我的時候,可對我承諾不少。”
“到現(xiàn)在為止,一件也沒有兌現(xiàn)。”
喬一成略大尷尬的目光,看著打瞌睡的喬祖望,失望的繞繞頭,再看到潑辣的吳姨,也感到一陣的臉上無光,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
為何會演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呢?
如果換做他是徐冬青的話,一定也會猶豫再三吧。
“吳姨,如果這些東西,你拿走,我們兩家的關系算是徹底的畫上等號的話,你可以全部搬走,以后喬祖望對你的任何承諾,我們這里都不作數(shù)的。”歹
喬一成沉默再三。
還是不想繼續(xù)這樣生活在暗無天日的院子里。
充滿了鬼魅人心。
原本他還以為吳姨對他們的照顧,是看著他們年幼的時候比較可憐,外加都是街坊鄰居,幫忙照看一下,可現(xiàn)在看來。
二人之間的故事。
他根本不了解。
“憑什么?”歹
吳姨一聽喬一成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這是要徹底的斷絕關系,再沒有看到喬家被打回原形之前,她可不會如此的短視。
好歹也要抓住喬祖望。
他們家以后的生活才有保障。
喬一成也氣笑了,看著面目猙獰的吳姨,五大三粗,哪怕是脖子都有喬祖望的大腿粗,可真是真人不露相,現(xiàn)在也不裝了。
徹底的撕下偽裝。
之前的噓寒問暖,不過是為了以后更大的索取。
特么的這還有什么可言。歹
“你可以將喬祖望接到你的屋子居住,我們兄妹五人沒有任何的意見,不過也不會管他的死活。”
喬一成面色平靜。
從下到大基本上是他一手將這個家扶持起來,才沒有散的,如果喬祖望的離開,對他們而言未必是一件壞事。
“他?”
一個爛酒鬼。
吳姨打心眼地嫌棄,之前不過是覺得他是機械廠的采購員,有買糧的門路,她才一直在背地里跟他撕扯不清,這么多年的觀察。
也就那樣?歹
不就是騎著自行車去鄉(xiāng)下收一些蔬菜、糧食罷了。
也沒有多大的能耐。
眉宇之間,一抹戾氣醞釀:“還是留給你們拖后腿吧,我可不稀罕。”
吳姨邁著小短腿,宛若一座肉山一般,輕蔑的離開。
瞌睡的喬祖望,才慢悠悠的睜開雙眼,一臉的不舍。
“為何如此的目光短淺呢?”
喬祖望雞賊的模樣,喬一成看到之后,忍不住的吼道:“屋里的哪一樣東西是你置辦的,這些東西,是人家看在喬三麗的面子上送來的。”歹
“一口沒吃上,被你給當人情送走了。”
喬祖望一臉的尷尬,根本沒有反駁的勇氣,一方面是喬一成說的是實情,另外一方面,從小到大,喬一成都是自力更生。
對他頗有微詞。
“我...?”
頹廢的喬祖望無奈的撿起地上的菜葉子,掀起門簾,在廚房忙碌起來。
“一會做一碗拿手的雜醬面,給喬三麗吃,她老爹也沒有多少本事,只能依靠她這個好閨女了。”
喃喃自語的時候。歹
喬一成聽到。
恨不得立馬沖過去給他兩巴掌,這時候,還想的在壓榨喬三麗,徐冬青都懶得進門,將喬三麗送到門口就離開了。
難道沒有看出來嘛。
“你死了這條心吧。”
喬一成將院里面的殘渣掃到墻角,怒吼道:“別以為人家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家伙,徐冬青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能闖下偌大的家業(yè)。”
喬一成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睡熟的喬三麗,關上門。
徹底的爆發(fā)。歹
將喬祖望給踢到墻角。
“你給喬三麗搭了上天的梯子,同時你也抽走了她落地的可能,但凡是一個正常人,看到你這不正的家風,可是不會留半點的情面。”
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情。
喬一成失落的坐在門口,如果不是喬祖望的亂點鴛鴦譜,恐怕喬三麗也不會對徐冬青有好感,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會發(fā)生。
可事情既然發(fā)生。
他才發(fā)現(xiàn)這身邊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發(fā)生了改變。
吳姨覬覦所有的好處,哪怕是將他們家都給搬空了,依舊不滿足,如果是之前,恐怕最多也就是嘴上咧咧一嗓子。歹
可不會有如此作為。
生活不止柴米油鹽醬醋茶,喬一成失望的看了一眼委屈的喬祖望,坐在門口一個人生著悶氣。
郁悶的情緒,不知道如何散發(fā)。
喬祖望也只能默默的看了一眼門口的喬一成,嘴里面怒斥一聲不孝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應,繼續(xù)給喬三麗下面吃。
他幾乎已經(jīng)變得魔怔了。
喬一成看的出來。
喬三麗也能感覺到,只不過他們都不想從幻境之中醒悟罷了。歹
...
酒店大堂。
徐冬青坐在邊上喝著咖啡,不知道從何時起,興起的一種潮流吧,他并不喜歡苦巴巴的味道,可是身邊的人要喝。
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的點了兩杯。
也算是順應潮流吧。
后海的酒吧。
在下午的時候,早已經(jīng)人滿為患,不少的年輕人都往這里趕,有搖滾的樂隊,駐在酒吧,抒寫著各式各樣的故事。歹
徐冬青聽不來。
如果是前世的話,他還挺喜歡那所謂的狂放不羈,浪跡天涯,沙啞的聲音中,敘述自己的故事。
不過現(xiàn)在。
徐冬青事業(yè)上有了一定的成績,愛情路上,也算是春風得意,喜歡聽得音樂變了,靡靡之音,最是惹人心動。
在他的面前,小猶太嘟嘟的嘴唇,一臉的不滿。
夾雜著不舍的情緒。
徐冬青從香江回來,已經(jīng)有大半年的時間了,也沒有回去,雖然四九城的發(fā)展日新月異,可在小猶太看來,還是沒有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別墅好。歹
可以游泳。
一年四季幾乎都是春天。
嘟嘟的嘴唇。
淡淡的一撇。
“你怎么忍心拋下我們,一直待在這里呢?好歹也要跟我們一起吃個飯,大家逛逛街嘛。”
撒嬌的語氣。
讓徐冬青都感到有些酥。歹
徐冬青寵溺的眼神,摸了摸小猶太的秀發(fā)。
“這不是看看周圍的熟悉的人嘛。大部分的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哪怕是原先熟悉的四合院也拆了,在不過來看兩眼。恐怕以后就不一定能在看得見了。”
秦淮茹雖然年紀也不大,可行為處事的方法,太過于極端,哪怕是身邊的傻柱,也幾乎是貌合神離,四合院中有太多的恩怨情仇。
不經(jīng)歷其中,不會有體會的。
不折手段的努力。
讓秦淮茹外表堅強,可是內心深處更多的是一種煎熬吧,每天晚上看著傻柱偷偷的溜走,下午不到時間點,他是不會回來的。
抱著自己的孫子,遛花鳥園林,放風箏。歹
這便是傻柱的日子。
徐冬青到也不是同情她,有些事情,是她一手促成的,因為棒梗的叛逆,幾乎將所有人都給拖下水,他想要看到大結局。
然后心無旁貸的去過自己的生活。
喬三麗?
她不過是徐冬青路上遇見的風景罷了,夕陽的戀情,他并不想談,他也到了四十的年紀了,哪怕是遇見了漂亮的姑娘。
可是又能如何呢?
收入囊中。歹
那他是不是想法太過于狹隘了,如果年輕十來歲的話,或許他還真的會品嘗一下宛若初戀的感覺,可現(xiàn)在的他,更多的時候,不過是一個游戲人間的看客?
“有人要離開嗎?”
小猶太略帶傷感的目光,盯著徐冬青的眼眸,抓起他的手掌,暖心道:“放心吧,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天真爛漫。
自從沒有了生命的危機之后,小猶太總是懷著對生命的敬畏,活在夢幻的現(xiàn)實之中,身邊的人,對她也非常的寵溺。
如果是之前。
小猶太每天都在精打細算,想著積攢夠足夠的錢,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總是在忙碌,一天要打兩三分工作。哪怕是快過期的飯菜,都舍不得扔掉。歹
徐冬青相當于給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也是對徐冬青最為依賴的姑娘。
徐冬青感慨萬千。
“沒有人要離開,只不過是感慨之前的熟人一個個都老了。”
兩人喝著咖啡,看著窗外的風景。
一條長長的河流,蜿蜒不知道去向,也不知道源頭,古樸的石階上,布滿了苔蘚,徐冬青跟小猶太放下手里面的精美的杯子。
漫步在后海的石橋上。歹
垂柳有些泛黃。
周圍幾乎都是擠滿的人群,一個個都沖到了最近的酒吧,聽著歌,跳著舞,肆意的扭動著臀部,這里幾乎都成了年輕人的圣地。
徐冬青在這里還看到了一個熟人。
劉光齊。
一把年紀,不思認真上班。
總是在錯誤的年紀做著錯誤的事情。
有些不解。歹
為何他會過來呢?
前幾日不是還跟一個乞丐一樣,渾身散發(fā)著惡臭,如果不是徐冬青叫劉海中過來的話,他想要走到四合院還不知道要多久。
今日倒是打扮的光鮮亮麗。
一身時髦的裝扮,還帶著太陽帽,倒是讓徐冬青刮目相看。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能按照常理來度量。
不過徐冬青并未在意他是否來消費,小猶太挽著徐冬青的手臂,朝著人口偏向于清凈的地方走去,她從小就不喜歡熱鬧。歹
喜歡靜靜的一個人待著。
徐冬青被小猶太拉著來到一處安寧的巷子里,其實也快到了后海的巷尾,兩個人漫步在狹小的巷子里,徐冬青手上的相機。
不時的按下快門。
將小猶太最美的一刻記錄下來。
沒有外的紛雜的打擾,小猶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笑的越來越好看,徐冬青漸漸的沉迷在攝影師的職業(yè)里,不是每個人都能笑的靦腆中帶有一點的調皮。
讓徐冬青不由的更想呵護她。
二人漫步在巷子中的時候。歹
幾個彪形大漢突然從巷子里面闖出來。
不要誤會?
不是什么路遇劫匪什么的戲碼,在徐冬青的印象中,并未有過幾個人的資料,一身奇異的打扮,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狂野的氣息。
還有的打著耳釘。
小猶太躲在徐冬青的身邊,一臉的嫌棄。
“兄弟,我們是樂隊的主唱,要不去酒吧喝一杯,我對你身邊的美女非常的感興趣。”
嗨!歹
徐冬青皺著眉頭,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拿著一把破吉他就想著學人拍婆子,也不看看小猶太一身的名牌衣服。
如果是有點見識的人,一定會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躲得遠遠的,哪怕是拍婆子,也只會找認識的人,打聽清楚人家的家底。
雖然不敢說十八代查個低調。
可也絕不會如此冒失。
難道不怕踢到鐵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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