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此生不再見
一處地方?
秦淮茹望著韓春明,終究還是不肯回來見見她,這男人為何能如此的平淡,一切事情就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秦淮茹有些懊惱。
可終究還是停止了幻想。
“可能之前我傷透了他的心吧。”
這是秦淮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徐冬青還年輕,身體素質(zhì)不錯,早就被棒梗給嘎了吧,呵呵,她還能祈求什么?
這事情本來就是棒梗做的,難道還能祈求他的原諒嗎?
咳咳。
“明白了。”
“我現(xiàn)在就搬走,不過我希望你能不能幫幫忙,讓我給他通個電話,我也為棒梗道個歉。”秦淮茹祈求道。
她現(xiàn)在幾乎就跟一個掃把星一樣。
身邊除了傻柱之外,可是再也沒有其他人在幫忙了。
“好吧。”
韓春明望著落魄的秦淮茹,原本她也是可以過的非常的瀟灑,而不是現(xiàn)在這一副模樣,補丁的衣服,十年前的老物件了。
縫縫補補又三年。
可是秦淮茹一件衣服穿十年,哪怕是風(fēng)化,也不至于保存到現(xiàn)在,之前,秦淮茹也是一個富人吧,聽說棒梗私底下可是賣了幾百萬的古玩字畫。
放在現(xiàn)在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
更不要說還趕上了好時候。
奈何這人不行,哪怕是天上掉餡餅,依舊無法守住。
叮鈴鈴。
韓春明感慨萬千,撥通了徐冬青的電話:“喂!”
遠在香江的徐冬青,平淡的目光望著不遠處的海洋。
風(fēng)景獨美。
“秦姐,想要跟你說兩句?”
韓春明將電話遞給秦淮茹之后,坐在臺階上,對于兩人之間聊一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看秦淮茹如此可憐。
他也于心不忍。
可之前的事情,真的是的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
實在是太過于欺負人。
咳咳。
“徐冬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秦淮茹有些感慨萬千,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但凡是有一種可能,她都不會求徐冬青了。
可現(xiàn)實還是壓彎了她的脊梁。
她一個人還是獨自生活,難道去天橋底下的窯洞中生活嗎?
她不想。
也不愿。
她還想過人上人的生活。
“能。”
徐冬青一臉的平淡,對于秦淮茹的電話,其實他已經(jīng)在心里面打了預(yù)防針,將他們從屋子中趕出去,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總不能一直拖著吧。
三年時間。
應(yīng)該夠她將二大爺、三大爺綁到一條船上,相互扶持,有傻柱在一邊當(dāng)舔狗,這也是一個完美的閉環(huán),除了傻柱一個人無怨無悔的付出。
他們都收益。
最起碼徐冬青洗想不通,自己為何還有出手的可能性。
“你為何要將我趕走,我們住在一起,平平淡淡,和和睦睦的生活,為何你要打斷我們平淡的生活。”秦淮茹歇斯底里的詢問道。
呵呵。
還是那一副調(diào)調(diào)。
徐冬青宛若看到棒梗復(fù)生的樣子,一副總是其他人的錯,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錯誤嗎,明明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她自己。
還一直在遷怒其他人。
“你是在質(zhì)問我嗎?”
徐冬青一臉平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反問道。
“你有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原因呢,再說其他人都搬走了,為何你不能搬走呢,難道是之前的補償沒有到位嗎,還不是被你給揮霍一空,早就跟你提過,不要在關(guān)注棒梗,讓他一個人在外面,不要回來,可是你偏偏不聽,一個爛賭鬼。將一切都輸了。”
“這才是事實。”
徐冬青警告道。
“我...。”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淚水,流淌而下,她難道不知道這這些嗎,還需要徐冬青提醒嗎,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想要的是徐冬青能跟之前一樣。
站出來。
幫助他解決遇到的一切問題?
可現(xiàn)實是徐冬青對她充耳不聞。
呵呵。
“我們之間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你明明知道我一無所有了,傻柱,他也是有自己的心思,太要照顧自己的家庭,我還有什么?”
秦淮茹蹲下身子。
完全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
淚水。
無助的留下來。
“我知道又如何,你應(yīng)該知道我給你留下了后手,只要好好的照顧二大爺、三大爺兩家人,雖然日子過的苦一點,可是照樣可以生活下去,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一直求我?guī)兔φ疹櫵麄兊模墒俏揖芙^了。”
徐冬青提醒道。
“我明白。”
“可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心思啊,他們一點也不信任我。”
秦淮茹無助的看著二大媽的身影,幸虧電話的聲音并不大,他們聽不到,若不然,這早就氣的跳腳,特么的他們是留給秦淮茹的墊腳石。
他們可是早就想要過上一大媽的生活,只不過是一直沒有說通罷了。
當(dāng)然也跟他們沒有出足夠的身價有關(guān)系,之前,一個覺得可以靠劉光齊,一個覺得可以靠閻解成哥三,家里面和和美美。
何必依靠外人。
索性就沒有跟徐冬青有任何的牽扯,可是他們哪里知道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導(dǎo)致身邊一個靠得住的都沒有。
哪怕是閻解放。
每一次回來,也是住一段時間就默默的離開,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們可是不會主動回來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徐冬青淡淡的一撇。
不遠處停下一輛賓利車,上門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跟徐冬青也就是打了一個照面,就擦身而過,手里面的香煙。
直接扔在地上。
“難道我在你的心里面一點地位都沒有嗎,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可是好歹一日夫妻白日恩,之前,我們也有過幸福的一段生活。”
“你怎么能這樣做呢?”
冷漠無情。
呵呵。
徐冬青笑了,笑的有些苦澀。
特么的。
這人真的是活在過去,一點也不想出來啊,之前的事情,還敢跟他說。
他付出了多少。
可是得到了什么?
還不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嘛。
“我覺得你還是高看自己了,我付出的可是一點也不少,可你付出了什么,對我的圍追堵截,還是一味的索取。永不知足。”
徐冬青語氣平淡到。
雖然自己心里面也有些不開心,可是這娘們?yōu)楹芜能說出這些話呢,難道不怕周圍人的聽見嗎,之前的窘迫的事情。
還能在掛在嘴邊。
哎。
好后悔!
當(dāng)初沒有管住自己的心思,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他倒是想要當(dāng)曹賊,可是奈何太多情,當(dāng)然也跟身邊當(dāng)時確實沒有人在身邊有關(guān)。
漫漫長夜。
難道要一個人獨處嗎。
天藍藍的。
海鷗飛翔。
徐冬青再次的點燃一只煙,吐出一口煙霧,在空氣中化作一個圈,秦淮茹就像這個圈,總是讓她想到不愉快的事情。
這認就是一個緊箍咒。
總會讓他想到過去的不堪經(jīng)歷,明明同樣是女人,看看其他人,她們可是非常的聽話,教育子女,一點差錯都沒有。
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
可是在看看這位,跟賈張氏如出一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切都是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一個人的思緒。
源頭的話,還能追溯到賈張氏的身上。
“明白了。”
秦淮茹將眼淚擦干之后,語氣平淡道:“我最后在請求你一次,給我安排一個大的住的地方,身邊也找保姆照顧我的生活,我以后再也不會煩你了。”
眼看打感情牌無法讓徐冬青回心轉(zhuǎn)意。
那還是直接提出自己的目的吧。
或許還能答應(yīng)下來呢。
呵呵。
徐冬青對于秦淮茹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一點也不好奇,原本不想答應(yīng)的,可是韓春明從秦淮茹的手上接過電話。
“徐哥,秦淮茹確實可憐,你看還是能幫一把是一把,這以后不要讓她在煩著你,一直拿你之前不光彩的事情吹噓,這知道了人多了,也會影響你的名聲。”
“好吧。”
就當(dāng)是最后一次堵住秦淮茹的嘴巴。
徐冬青沉默的掛斷電話。
韓春明幫忙解決。
“秦姐,你的手段可是真的高明,這一次次的拿著之前的事威脅徐大哥,他的名聲也被你說的臭了,你們一家可真的是白眼狼啊。”
韓春明譏諷道。
“我...。”
秦淮茹臉色平淡,并未否認。
特么的能得到徐冬青的照顧,那管其他的事情,先讓自己過的生活好了,再說其他的事情吧。
“徐大哥委托我?guī)兔φ疹櫮悖矁H僅局限于你一個人,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的靠邊站,以后不會給你經(jīng)濟上的幫助。只會給你雇傭一個保姆,我會按照九門提督的標準來照顧你。”
“你如果有其他的妄想,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心,如果你將我們給逼瘋了,最后直接將你趕走,那將會一無所,小丹、小槐花...你的兩個孩子,為何他們不出現(xiàn)在這里呢,還不是不想幫忙。”
韓春明對這些事情看的門清。
有些人為了避免自己也受到了不該有的待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何況是一個拖油瓶。
直接給趕出去也未嘗沒有可能。
這事情畢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明白。”
秦淮茹苦笑一聲,既然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也就不再管了,只要將自己的衣服,還有能拿走的東西,留個念想。剩下的事情。
她將什么都不會管。
“我們呢?”
三大媽有些著急,這特么的秦淮茹哭一下,自己的后半輩子,就有人照顧,可是她跟老伴呢,閻解放也沒有回來,閻解成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窩著。
對他們不管不顧。
這他們以后是不是就徹底的站一邊了,三大爺算計一輩子,這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局啊。
咳咳。
“你們的話,還是直接搬出去吧,我?guī)湍銈冏鈧房子,不過以后的房租,還是需要你們自己付的。”劉光天目送韓春明離開之后。
為了自己的事情。
忍痛付出幾百塊錢。
給他們租個房子,沒有人阻攔的話,他們也好施工,自己也能有獎金可能。
“我....。”
三大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坐在地上,心里蠻不由的埋怨之前的行為,怎么將閻解放幾個人都得罪了,他們明明一晚上端平。
并未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
對每個孩子都是同樣的關(guān)懷。
哎。
“走吧。”
二大媽不愿意劉光天難堪,他們吃點虧,賣一個面子,以后或許還能時常走動一下,不至于被他們說的一無是處。
“謝謝。”
劉光天吩咐手下的幾個人。
直接將他們衣服全部都給打包,能搬走的東西,全部都抱住,不能搬走的東西,劉光天自掏腰包,也算是一錘子的買賣。
不想在糾纏了。
忙活半天。
小槐花聽到消息之后,連忙跑到家里面,看到秦淮茹正在往麻袋里面裝衣服,聽到秦淮茹的安排之后,心里面別提多么的開心。
還好。
心里面的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她不是無心無肺的小丹,他可不想背負罵名。
當(dāng)然如果秦淮茹放得下,一切其實最次的結(jié)果,那也是跟傻柱一塊,兩個人在外面租個房子,這也能過一輩子。
不過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選擇。
那她也就安心了。
“媽媽。難道徐冬青只是安排了你一個人,我們呢?有沒有給我們也謀一點福利啊。”小槐花試探的問了一下。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一聲。
看著站在門口,也沒有說幫忙給他收拾屋子的小槐花。
失望的搖搖頭。
“我一個人已經(jīng)是千辛萬苦,怎么可能還照顧你們,你們跟徐冬青有關(guān)系嗎?”秦淮茹苦笑道,有好處的時候。
他們一個個跟兔子一樣。
立馬就跳出來。
可是沒有好處的時候。
他們跟一陣風(fēng)一樣。
不知道消失在什么地方,躲著她。
雖然一個個口上說事業(yè)比較忙,可實際上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特別的受到歡迎,一個個就是趴在他身上的藤虎。
寄生在身上吸血而已。
“我一個人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功德,你們你就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要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
“這個結(jié)果,其實我早有了預(yù)測,這不過是最后的結(jié)果罷了,徐冬青答應(yīng)下來,那就是最后的人情也用光了,此生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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