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求錘得錘
哎!
為何就是不肯認清現實呢?
昏暗的房間。
秦淮茹祈求的目光,盯著許大茂與秦京茹:“你們兩個現在可是我最親近的人啊。”
呵呵。
難道不應該是傻柱嗎?
他們兩人平常跟秦淮茹交往,可是從來都不涉及到利益,有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別談錢,其他的都好說?
“別說這有得沒有的了,既然你自己找抽,那我們又怎么可能阻止你呢?”秦京茹阻止了許大茂繼續勸說的想法。
特么上次,茹茹的事情,還沒有跟他們家算賬呢?
現在還想玩這一套。
“既然你喜歡玩,那就玩唄,因為表姐你總是做敗壞人品的事情,我們明天決定離開這里,回去生活,至于你的話。”
“如果求錘得錘,那千萬不要找我們的麻煩啊。
秦京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可在秦淮茹的雙眸之中,那宛若血盆大口一般,充滿了譏諷。
“好。”
一夜無眠。
秦淮茹盯著通紅的雙眸,站在奶茶店的地方,讓服務員給小猶太打一個電話,順便將徐冬青也邀請過來,有什么事情。
大家坐下來。
可以談一談。
叮鈴鈴。
....
喂!
當徐冬青被小猶太吵醒,郁悶的起來,刷牙洗臉之后。
飯菜?
其實也顧不上吃。
就朝著奶茶店走去,其實徐冬青打心底是不想見秦淮茹的,這娘們太過于貪得無厭,如果要是過去了,只會被她繼續脅迫。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可憐巴巴的人呢?
尤其還是之前的枕邊人。
哎。
唯一可惜的是這娘們,沒有想過他會徹底的失望,不在幫忙,與其讓他們無災無難的繼續理所應當的吸血,還不如看著他們在外面乞討。
或許在某一天,寒冷的冬天。
在某一個橋洞下面。
成為一座冰雕。
....
桌椅板凳。
涇渭分明。
當徐冬青將車停在奶茶店的門口,看著僅僅只有秦淮茹一個人的時候,心里面覺得莫名的感到一點悲哀,這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嗎?
小槐花不能跟她一起面對自己的怒火嗎?
呵呵。
想的太多,最后只會什么也得不到的,徐冬青自語不是什么情圣,自然不會為了秦淮茹做出有悖于自己利益的事情。
何況?
他累了?
一次次的索取,換來的只不過是無盡的貪婪。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不由得重新打量一眼徐冬青,并沒有生氣,容貌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宛若二十年前。而她自己。
則是因為生活的磨難。
滿鬢霜白。
“徐冬青老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白日恩,你看能不能...?”
“打住!”
徐冬青手指敲著桌子,譏諷道:“我不知道這事你說的多少次的最后一次了,我對你說的這些并沒有任何的興趣。”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當你回去之后,所有的東西我都會收回。你還是依靠傻柱,或者是四處流浪吧。”
徐冬青面色平淡,對于秦淮茹想要表達的東西,一定也沒有放在心上,還不是那些所謂的求情的事情,徐冬青對她應該已經夠意思了。
可是奈何。
頂不住這娘們的貪婪啊?
“什么?”
秦淮茹有些眩暈的捂著腦殼,略微猶豫道:“真的嗎?”
“對。”
“我會給許大茂打一個電話,會讓他帶你離開,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誼了。”
徐冬青起身。
整理了一下領帶,他現在每天事情非常多,哪里有時間一直在想所謂的兒女情長,這秦淮茹也是真的不知足,既然她不顧自己的反對。
求錘得錘!也就不要怪他不提前告訴了。
緊接著,徐冬青起身離開。
風中只剩下獨自漂零的秦淮茹,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徐冬青走的太夠與果決了吧。
平時的話,還想注射跟他糾纏一下、
現在只是露個面。
坐上車,消失在原地。
那她還有什么辦法,最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適得其反,當許大茂跟秦京茹,看到暈在邊上的秦淮茹的時候。
默然的對視一眼。
雖然早在意料之中,可他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有幾分的僥幸的想法,畢竟,之前的一百次里面,徐冬青都選擇了幫忙。
這一次,也可能不例外。
可同時也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徐冬青畢竟不是提款機,怎么可能任由秦淮茹消費呢。
“將她帶走吧。”
小猶太看到許大茂跟秦京茹之后,從柜臺上取出一點錢,遞給許大茂,提醒道:“她可能沒有休息好,你們待她離開吧。”
“每個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小猶太雖然不懂倆人之間的是是非非,可是她也聽徐冬青解釋過,之前是如何認識的,秦淮茹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眼光太差。
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怎么還想依靠過去的記憶活著嗎?
如果?
我一定要改變。
現實不是彩排,每一天都是正式演出,秦淮茹既然主動放棄了,那就不要在過來糾纏,藕斷絲連,可不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擔當。
“哎,我們也勸過她,可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罷了。”
許大茂跟秦京茹對視一眼,搖搖頭,如果論關系的遠近,其實徐冬青跟他們的關系更加的親近一點,好歹也是一家人。
秦淮茹呢?
往事不堪回首。
說多了都是淚。
兩人索性也就不在多說什么,叫了一輛車,連夜幾個人回去了。
.....
從灣仔碼頭坐船離開,一路上,秦淮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當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四九城,通鑼鼓巷子。
還是被許大茂給丟下的車。
讓他們自己走回鄉下去。
“許大茂,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看著突然變臉的許大茂,以及秦京茹,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讓她心里面越發的感到凄涼。
“秦淮茹,你被人踢出局了,為何就是不能醒醒呢,給過你機會,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自己就去自生自滅,別特么的一天到晚,拉上我們跟你一塊陪葬。”
許大茂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人?
果然是不能善良啊。
特么的一時心軟,這直接給了秦淮茹一個難以拒絕的機會,特么的真的不把自己當人看啊,他們做錯了什么,不過是出于心善。
可這?
還要被秦淮茹連累。
“我們是親人,至于徐冬青,他才不過是一個外人,你們怎么能分不清里外呢?”秦淮茹擦拭著眼淚,干裂的嘴唇,通紅的雙眼。
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她不過是想要從徐冬青的身上,得到九牛一毛的好處?
為何如此難。
許大茂郁悶的低下頭,就這打火機吧干癟的最后一根香煙點燃,雙手插兜,斜靠在門口,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煙霧。
“親人,茹茹跟徐冬青的兒子是夫妻,我們是親家,而你是不是忘記之前如何對待我們的。”
“慫恿傻柱那個撲街找我的麻煩,對我動手動腳,特么的當年為了一親芳澤,我付出了多少,你的心里面難道沒有一點數。”
說完。許大茂夾著香煙,手指秦淮茹,語氣輕蔑道:“大家多年鄰居,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別不識好歹,如果徐冬青追究起來,你、小丹、小槐花,哪一個不是家賊。”
....
秦淮茹愕然,腳步有些虛浮,盯著許大茂,當撕破臉之后,她最后的一點體面也沒有。不遠處,傻柱就像是一個憨憨。
騎著三輪車。
身形有些佝僂,緊皺的眉頭,不悅的將車停在許大茂家的門口。
接到韓春明的電話,他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并沒有埋怨,人人都想要過上幸福的生活,這一點可以理解,可是將目光放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
是不是非常的滑稽。
“走吧。”
“徐冬青讓我將被褥全部都搬走。”
“我租了一個院子,正好跟何大清是一個院子的,大家相互挨著,也可以互相照顧。”其實就是何大清的院子。
只不過傻柱不想秦淮茹生出不該有的妄想。
編了一個拙劣的謊言。
狹小的巷子。
不乏都是街坊鄰居,對于傻柱的癡情,還是有點嗤之以鼻,當然也有的人羨慕,這是什么神仙愛情,錯號:舔狗。
當然,也有些駐足觀看的人,并不了解發生了什么?
傻柱停下腳步,一雙木訥的眼神,注視著秦淮茹,顫抖的身子,時刻都有可能被風吹到,可因為秦淮茹有頑強的意志。
可是從來都沒有跌倒過。
許大茂斜靠在墻壁上,有些神色復雜,說真的對于傻柱的癡情,他算是真的徹底的服氣,錯失了兩段美好的姻緣。
難道還不夠嗎?
為何總是被秦淮茹迷惑呢?
看看。
睜開雙眼好好的看看,兩鬢雙白,一席灰發,眉角的皺紋,都能落下蒼蠅,為何還是不肯放手呢?
平白無故的讓自己活的累。
看看徐冬青,人家多聰明,眼看不可為,直接放手,以徐冬青的萬貫家財,難道不能給秦淮茹一個好一點的生活。
不是不行。
而是欲壑難填,秦淮茹是永遠不會知足的。
行情下降。
沒人買單啊。
就秦淮茹死不悔改的性格,也幸虧是棒梗,因為做的壞事多了,英年早逝,才沒有繼續拖累秦淮茹,但凡是還活著。
看吧。
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秦淮茹還是會找徐冬青的幫忙,還會為棒梗的所作所為買單,可偏偏她什么都沒有,消費的人還不是徐冬青,以及他們中的人。
“我不想走。”
“我還能去哪里?”
“我會跟小槐花回家的。”有些迷茫的秦淮茹,思索再三,還是選擇拒絕傻柱,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需要好好的捋一下。
而不是一股腦的投到傻柱的懷抱。
“媽咪,我那個家比較小,也沒有時間照顧你,你還是跟傻柱叔叔離開吧,不是給你租了一個院子嗎?”小槐花連忙搖頭。
她可不想讓秦淮茹打擾自己的生活。
如果是秦淮茹還有利益的價值,兜里面有不少的鋼镚的事情,小槐花不介意跟秦淮茹繼續扮演一副美好的畫面。
你?
秦淮茹遲疑的目光,失落的看著小槐花,這可是從她的身上掉下來的肉,怎么會不明白小槐花的想法呢?
“好吧。”
“你離開吧。”
秦淮茹轉過身,看著已經坐在三輪車上的傻柱,連忙道:“傻柱,我跟你離開。”
可惜,可能因為剛才秦淮茹的拒絕,傻柱并未理會秦淮茹,他雖然木訥,可好歹也是有點尊嚴的好伐,怎么能如此的對他。
千里送鵝毛。
禮輕情意重。
剛才愛答不理,現在讓你高攀不起。
哈哈....
許大茂跟秦京茹不厚道的笑了,跟在三輪車后面的秦淮茹,一路小跑,坐在了三輪車后面,夾雜著不安,以及羞愧。
跟著傻柱離開了此地。
哎。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秦京茹感慨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原地,小槐花吐了吐舌頭,被秦京茹看的有些發毛:“表姨,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你這丫頭倒是聰明,可以后千萬不要學秦淮茹,她也算是遇見了良人,但凡是換一個人,你試一試,誰愛管這些帶帽子的事情。”
“表姨,我明白。”
“可你們難道不能為她想想嗎?”
“我們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小槐花反駁道,顯然并未將秦京茹的話放在眼里,依稀記得,當年也不過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圖丫頭罷了,現在不過是翻身了。
就想對她們家指手畫腳。
“可你如果見好就收的話,怎么會現在讓傻柱出面幫忙啊,要知道當初傻柱可是最被你家人看不上的,一個個都是吸血鬼。”
“可特么的還偏偏的偽裝一下。”
秦京茹最是了解他們家的心態,這么多年,大風大浪,她也算是勉強走過來了。
“明明可以跟劉嵐等人一樣,成為一個個闊太太,可偏偏要耍小聰明,導致現在一無所有,難道你不后悔嗎?”
秦京茹繼續調侃道。
看著小槐花,慢慢的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秦京茹還是不介意出手幫忙的。
噩夢。
聊無痕。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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