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不甘心
付出?
呵呵!
傻柱冷笑一聲:“你要的太多,我可無法滿足,現(xiàn)在的行情,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你...。”
秦淮茹被傻柱的話給氣笑了。
特么的這可真的是無賴的嘴臉。
“我跟你聊得是未來,你跟我聊得是現(xiàn)在嗎?”
秦淮茹掩面而泣但凡是年輕二十歲,她怎么都不會在去聽賈張氏的鬼話,什么傻柱人老實,善良,可以拿捏,特么的有什么用。
最后落到實處的還是要票子嗎?
秦淮茹斜靠在椅子一角。
悵然道:“我們開門見山吧。”
“我的條件你能不能達(dá)成。”
傻柱聞言,無奈的從門檻處站起來,鞋拔子的臉上,充滿滄桑本色,淡然道:“滿足不了的。”
“你的心里面只有徐冬青一個人,可那個人不也被你們給生生的逼走了嗎?遠(yuǎn)走他鄉(xiāng),哪怕是我們?nèi)フ胰思遥於喽疾粯芬庖娔悖话涯昙o(jì),怎么還是這樣的天真啊。”
現(xiàn)實?
赤-裸裸的擺在面前的時候。
什么虛偽的情感,蒼白無力的話語,都無法滿足一個人的欲壑難填。
“你有能力?”
“只不過是你不想罷了。”秦淮茹捂著胸口,這雖然心里面早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可是當(dāng)傻柱直言不諱的告訴自己,她不行。
還是讓秦淮茹無法接受。
咳咳....
“我哪怕有,可為何要給你準(zhǔn)備呢?我的未來最后還是要落到何哲的身上,我不可能得罪所有人,就為了滿足你的私心,你也不是沒有人,小槐花,小丹,她們完全可以將你帶走的,為何他們默不作聲呢?”
說罷。
不顧秦淮茹蒼白的臉色。
何雨柱出門右轉(zhuǎn),他還要上班,哪里有這個時間跟秦淮茹在這里說一些無用的廢話,但凡是她長點心,給自己留一點臺階。
也不至于淪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
“傻柱?我恨你。”
在秦淮茹絕望的怒吼聲中,傻柱的身影消失在大雜院之中,倒是隔壁屋子的何大清,一臉戲虐的看著秦淮茹所在的房間。
房門大開。
完全沒有遮掩的樣子。
好奇的何大清走出門,站在陰涼的地方,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秦淮茹,獨自哭泣,倒也有些梨花帶雨的樣子,跟曾經(jīng)的白寡婦幾乎如出一轍。
前段時間。
那白寡婦還被兩個不孝子給推著平板車,非要將她給送到院子的,他也就是站在門口,冷眼旁觀的看了一眼。知道白寡婦的情況不容樂觀。
僅此而已。
至于出手相助。
何大清可沒有任何的想法,當(dāng)初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已然意識到這白家人是靠不住的,最后還是要考自己人,傻柱這也是糟心的家伙。
指望不上。
他才將注意力放在了何哲的身上,好歹是他的孫子。
忍人心都是肉長的,怎么也不至于跟白家的不孝子一樣,付出大半輩子的積蓄,最后只是引來兩個白眼狼,那可真的是不值一提。
也是對他多年付出的侮辱。
咳咳....
“你滿意了。”
眼角的余光,秦淮茹注視著躲在陰涼地方的何大清,這可真的是讓她刮目相看,這兩個無情的人,最后走上了想通的道路。
“我滿意?”
何大清有些狐疑,不過腦瓜子一轉(zhuǎn)悠,也明白秦淮茹言語之間的憤恨不滿。
“我滿意什么?”
“其實你跟白寡婦還是有很大的想通的地方的,你不要著急拒絕。”
何大清看著秦淮茹還想要狡辯,這事情也只能欺騙一下自己,外人,人家都是火眼金睛,怎么可能因為三言兩語就被秦淮茹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除非是自愿。
“她當(dāng)初覺得我無用,就讓兩個白眼狼給我趕回來了,要知道我可是整整付出三十年,哪怕是何雨柱,我都給耽誤了。”
“我在何雨柱十五歲之前,我就離開了,背井離鄉(xiāng),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生活,可最后我還不是被人趕走。你的情況也差不多。”
“小槐花、小丹跟你的關(guān)系,跟我們爺倆之間的關(guān)系有什么不同。”
“有錢無門莫進(jìn)來。”
何大清抽了一口旱煙,緊皺的眉頭,注視著虛掩的門口,又不知是哪一個多事的鄰居在邊上偷聽啊。
不過...
這也沒有什么大礙。
嘴長在他人的身上,這不是自然而然的要多言。
“我...”
秦淮茹雖然想不承認(rèn),可是現(xiàn)實擺在面前,又豈是她一個人可以無視的,但凡是有心,她們可以將自己接回去,何必讓傻柱跟何大清在這里對她輕視。
“哼。”
“何大爺,您難道好在哪里了。傻柱不一樣對你愛答不理嗎?”
“你看我跟傻柱相處有隔閡嗎?”何大清坐在陰涼處,也不著急,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門口。
“我在剛落腳的時候,我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何哲的身上,我掙得每一分錢,幾乎都花在了我那乖孫的身上,我們才是一家人。”
“而你呢?”
秦淮茹徹徹底的自閉了。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何哲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吧,在他剛剛記事的年紀(jì),秦淮茹找上門,讓傻柱將翠花給攆走了,那時候可是鬧得沸沸揚揚。
她的名聲也算是壞了。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那剩下的唯獨也就是恨意綿綿。
“可我以后該如何生活,如果傻柱對我也不聞不問了,我怎么辦?”歇斯底里的秦淮茹,這一刻徹底的卸下偽裝。
一個勁的哭訴道。
何大清哪怕是聽到了,也無法回到秦淮茹的問題,哪怕是換一個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現(xiàn)實就是如此,何雨柱雖然缺心眼。
想必也沒有可能將何哲的一切都給盜走吧。
何況他也無法盜走。
...
“何大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秦淮茹走出門,站在烈日下,宛若一個即將溺死的人,找到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除了何大清。
她身邊連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她能怎么辦?
“我...怎么救你,我現(xiàn)在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何大清哼著小曲。
不想跟秦淮茹繼續(xù)探究這個問題?
“何大爺,傻柱現(xiàn)在最聽你的話了,你剛進(jìn)入讓他回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這個人心里面有我,你看怎么樣?”
失心瘋?
何大清背著雙手,往前院走去,他是一句話也不相信,這秦淮茹如果早早的認(rèn)命,何必在害怕傻柱,所謂無欲則剛。
“何大爺...。”
秦淮茹佝僂的背,花白的頭發(fā),越發(fā)的蒼白,她還能指望誰啊,秦京茹,雖然是她的表妹,可是回憶種種過去。
恐怕對他也是恨之入骨。
尤其是她在其中也沒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原先她不過是想要利用秦京茹,為自己找上一條退路,可這不是奈何不了嗎?
“嗚嗚。”
秦淮茹蹲在烈日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遠(yuǎn)在香江的徐冬青,小生活過的可是其樂融融,沒有了秦淮茹這個定時炸彈,他還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呢,有句老花說得好。
一個人的煩惱,百分之九十九來自于物質(zhì)生活的不足。
可徐冬青還差那一點物質(zhì)生活嗎,他現(xiàn)在追求的精神生活,至于不開心的事情,早就給拋之腦后,身邊還有小猶太。
開心的嘰嘰喳喳的叫著。
“看?那是不是大明星啊。”
小猶太望著舞臺之上唱歌的明星,露出艷羨的表情,在她小時候,也有一個唱歌的夢想,可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最后還是選擇放棄了。
“喜歡的話,可以讓她下來給你簽名啊。”
徐冬青寵溺道。
章敏跟小猶太不同,嫵媚的臉上,寫滿了風(fēng)情,那一雙清麗的眼珠子中,寫了不少的故事。
“能行嗎?”
小猶太有些雀躍的臉上,幾乎就要沖到舞臺上。
每個人的心里面其實都有一個明星夢,萬眾矚目的感覺,哪怕是前世,徐冬青也曾經(jīng)幻想過自己如果站在舞臺上呢?
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景象。
或者是自己坐下舞臺下,看著她們一個個的表演,隱隱約約的肌膚,雪白無暇,徐冬青招招手,章敏乖巧的走到徐冬青的身邊。
徐冬青跟她的關(guān)系可是亦師亦友。
無論如何?
聰明的她都是不會跟徐冬青翻臉的,何況徐冬青待她不薄,娛樂圈里面的水深,大部分的人,為何想要出名,難道不是為何嫁入豪門嗎?
可豪門哪里有那么好進(jìn)去的。
她曾經(jīng)也幻想過。
也曾經(jīng)見到過某些前輩,最后的結(jié)局,似乎都沒有多么的美好。
支票上的數(shù)字,從來都是給她們看到額,可不是給他們花的,不過徐冬青跟他們不一樣,對她可是真正的大方。
別墅!千尺豪宅。
哪怕是銅鑼灣的店鋪,徐冬青過戶給她,讓她有一個最基本的保障,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管她還愿不愿意在站在舞臺上。
她都有一份不菲的收入。
這可遠(yuǎn)比緋聞滿天飛的人好上太多。
....
“徐生。”
章敏自來熟的坐在徐冬青的身邊,說罷,就要挽起徐冬青的手臂的時候,小猶太一臉的驚訝,不過當(dāng)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的時候。
心里面也隱隱明白了一些什么?
不過她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猶太的性格,其實帶有一絲的鴕鳥的性格,哪怕是受了委屈也會一個人將事情埋藏在心地。
從來都不會給徐冬青添加麻煩的。
“給小猶太簽個名吧。”
徐冬青有些無奈,誰讓自己是一個花心的大蘿卜呢,他也只能委屈一下小猶太了,這時候的人,可是從來都笑貧不笑...
何況作為一個穿越者。
難道不開后宮,那對得起自己從未來煩勞的生活之中走出來嗎。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
那也是一個叫徐冬青的屌絲的一個夢罷了。
“好啊。”
章敏乖巧的一個轉(zhuǎn)身,靠在小猶太的身邊坐下,從剛才的聊天中,她發(fā)現(xiàn)小猶太在徐冬青的心中的位置可不一樣。
可能是心頭寶貝。
她自然也要跟小猶太打好關(guān)系,這總好過某一天被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出來,直接薅頭發(fā)吧。
有失體面。
...
徐冬青如果知道章敏如何想的話,一定會嗤之以鼻,有幾個人會真的這樣做,鬧得滿城風(fēng)雨,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還要被人給說教一番。
小猶太開心的從兜里面拿出一張專輯,讓章敏簽了名字之后,隨著晚會的結(jié)束,小猶太才戀戀不舍的跟章敏分開。
這可能是看到偶像了吧。
至于徐冬青,他倒是想要跟章敏一塊吃個飯,可這時間不是有些不湊巧,還是先回家,將小猶太給哄睡之后,在出來吧。
這頗有一點時間管理大師的感覺。
...
嗚嗚。
夜半時分。
傻柱下班歸來之后,還看到秦淮茹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略帶傷心的臉霞上,可以看到那一雙眼睛,有些通紅,這也是無奈的抉擇啊。
“怎么還不睡啊。”
對于秦淮茹的困境他也明白,可是無法做到啊。
總不能真的將自己的后路給斷了,何況何哲也不一定聽自己的啊,那東西可基本上都是老爺子跟何哲自己奮斗的得到的。
他什么付出都沒有。
別特么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后將自己給處于尷尬的境界,跟秦淮茹一樣,明明有徐冬青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這娘們偏偏不知道滿足。
還想要更多。
導(dǎo)致這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
雞飛蛋打。
這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智商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秦淮茹越發(fā)的有點像賈張氏轉(zhuǎn)變的跡象。
“你怎么不回屋坐一坐呢?”
傻柱無奈的走到秦淮茹的身邊,將她拽起來道。
“我...不...何大清欺負(fù)我,傻柱你一定要給我討回公道啊。我不想再這個院子待著了。你看能不能搬走啊。”
秦淮茹悲痛道。
如果離開這個院子,隨著時間的推移,秦淮茹自信多一點暗示,還是能讓傻柱乖乖的聽話,跟何哲爭一點何大清的家產(chǎn)的。
可是這不是沒有法子嗎?
“淮茹,你能不能不要胡鬧了,既然不喜歡,你可以去找徐冬青幫忙啊。”傻柱也有些惱火,特么的真當(dāng)自己是多啦A夢了。
他不過是一個尋尋揣測的普通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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