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為什么罵你女兒？”
  一說到這傻妞的父親有一絲怒氣，“她不上學我當然要罵她了，我辛辛苦苦的打工供她上學，她居然跑回家來。”
  “她經常回來嗎？”楚生奇怪。
  傻妞的父親回憶了一下，“以前基本不回來，但是這個月開始她總是隔幾天就回來一趟。”
  “那她的學習成績好嗎？”
  一說到成績傻妞的父親立刻自豪道：“我女兒的成績可是全班第一！次次考試都能拿100分。”
  “怎么可能不應該呀！”楚生有些意外。
  “怎么不應該？我女兒聰明難道有錯嗎？”傻妞的父親立刻反駁。
  楚生怎么樣他都無所謂，但是絕對不能說他女兒傻。
  楚生沒有管他，而是在思考。
  他想不通傻妞為什么聰明。
  就算是這一世的傻妞應該也是處于一種缺魂的狀態，畢竟有一個古代傻妞的殘魂就在自己的手中。
  傻妞這一世就算不傻可絕對也聰明不到哪里去。
  可在傻妞的父親口中傻妞很聰明，這根本不可能。
  除非她這一次的魂魄是齊全的，只有這一個可能才能有如此聰慧。
  “傻妞實在是越來越復雜，她到底是誰？”楚生只覺得腦瓜子疼。
  他實在搞不清楚傻妞到底是誰，為什么如此特殊。
  就在楚生思考的時候傻妞的父親小心翼翼的問，“你找我女兒有什么事嗎？”
  他不明白像楚生這樣的人找他女兒有什么事。
  他甚至擔憂其女兒了，害怕楚生找他女兒的麻煩。
  楚生沒有回答他，而是放開壓在他肚子上的腳準備離開。
  一個虛擬人物早已經死掉的虛擬人物，不值得他回答。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找我女兒有什么事！”
  傻妞的父親居然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伸手攔在了楚生的面前。
  “咦？”楚生看著對方強忍著疼痛站起來有些意外。
  剛才對方明明怕的要死，但是為什么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氣站起來了？
  “你有什么事你找我，你不要找我女兒的麻煩，她只是個學生而已。”
  傻妞的父親強忍著疼痛攔住楚生。
  哪怕他此刻疼的要死，哪怕他對楚生有所恐懼，但是他還是站了出來。
  他是一名父親不能站在這女兒的背后，他必須弄清楚楚生為什么找他女兒。
  對方的勇氣讓楚生非常的欣賞，哪怕對方只是個虛假的人物。
  楚生猶豫了一下解釋道：“我和你女兒是朋友關系，我不會傷害你女兒，只是看她最近有些異常所以調查一下。”
  “我不信！”傻妞的父親卻搖了搖頭認為楚生在敷衍他。
  如果對方是他女兒的朋友，為什么會對他那么狠？
  這邏輯根本就說不通！
  楚生無語的閉上眼睛滋了一下嘴又睜開，“既然你不相信，那么我也沒必要跟你解釋，讓開。”
  自己好心的給他解釋還不信？難道要我告訴你，你是個假的？
  嗯？這樣做行不行？
  楚生想到這個可能突然一愣。
  如果他告訴這個空間里面的虛擬人物他們是假的，那么會發生什么？
  他們并不是這個空間的宿主主體不會產生重復，那么會發生什么呢？
  想到了好玩的事，楚生看著傻妞的父親笑問道：“你確定你想要知道嗎？”
  “我想知道。”為了自己女兒的安全，傻妞的父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也無妨，就怕你等一下接受不了。”
  接下來在對方震驚之下楚生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假的！”傻妞的父親滿臉的不敢置信。
  楚生說的東西實在太毀他三觀了，他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不可能是假，明明擁有記憶，明明知道那么多明明....”傻妞的父親說著說著突然說不出口了。
  他發現他好像真的沒有小時候的記憶，或者說沒有他女兒沒出世之前的記憶。
  那片記憶是一片空白的，無論他怎么回憶怎么想都想不出來，回憶不地。
  “怎么？想清楚了嗎？”楚生看到對方愣神嘴角微微一翹。
  他明白對方懷疑了，相信他了。
  “我真的是假的？”傻妞的父親懷疑自我的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他腰間上的傷口逐漸愈合，鮮血也消失了。
  見此一幕楚生知道對方相信他是個假的了。
  傻妞的父親這時候緩過神來看向楚生，“所以說你是來救我女兒的？”
  楚生點了點頭，“你女兒現在正在枉死地獄不斷的重復，我是來救她的，但現在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死因，或者她殺人的動機。”
  楚生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對方作為傻妞的父親或許知道的多一點。
  傻妞的父親聽到這話閉上眼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接受了他是虛假的事實，但是他無法接受他女兒在枉死地獄這件事。
  楚生也沒有打擾他，而是走到一旁的搖椅上躺了下去。
  對方在懷疑人生，對方在想事情還需要一段時間。
  哪曾想楚生剛躺下去死人頭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懷里。
  楚生嚇了一跳差點把他扔了。
  “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我是個普通人嗎？這樣子會嚇死我的！”楚生看著對方滿是埋怨。
  死人頭無語的看著楚生道：“我是來告訴你這個人也是這個空間的主體的，你現在弄的他懷疑自我了，導致他變成一個虛的了。”
  “什么？他也是這空間的主體？這空間怎么會有兩個主體？”楚生驚得站了起來。
  這個空間不是傻妞的空間嗎？一個空間怎么可能有兩個主體？
  死人頭解釋道：“這空間原本就是這個男人的，直到你說的那個傻妞的到來才變成了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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