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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化悲痛為力量


  那天,部落西邊忽然出現一群野人,把解飛等人抓了就跑,武空南手持銀刀追出百十米,可是又哪里追得上那些野人?口中咒罵著回到了部落。wwW、qВ⑤、Com

  當時眾人驚魂未定,就聽見解亭民哭叫著尋找解飛,有人看見解飛被抓走,解亭民當即暈厥,醒來時抓著武空南大腿哀求道:“好兄弟,快快隨我去救回飛兒來。”武空南說:“人是一定要救的,我們這就去!”

  空涵說:“部落共是十五人被抓,全部是我們現代人,據我所見是一只野人抓著一個現代人,總共有十五只野人。”

  武空南點了點頭,點起自己隊伍,拉著解亭民的手,說:“倉促之間也不用準備,我有銀刀在手,縱使猛犸象群也有辦法應付,小恒恒,這次你不能去。”

  蘇恒自從武空南擁有銀刀后,心里就舒坦了些,又見解亭民救子心切,自己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反復吩咐武空南要小心。武空南大手輕拍蘇恒臉蛋,又捏了捏空涵鼻子,他冷俊堅毅的表情告訴大家,只要有他在,天塌下來也沒關系。

  吳文語也站了出來說:“我在監獄里說過,要幫解老哥照顧解飛的,現在應該一起去。”

  宋英說:“解飛是個爺們,我也去。”

  ‘小石頭’李志豪更是不多言語,他把武空南奉為偶像,早就抽了條棍棒站在武空南的原始人隊伍中,他本來受了傷,可還是要去的。

  ‘現世活寶’陸無冬也少有的一本正經的說:“這次我們一定要速度噻,大家念著解飛單身因開狼群,都要盡了心力,讓他們父子團圓噻。”也站在武空南一邊。

  ‘高手’蕭雄當天熟悉了弓箭,這時綽弓在手,拿了十幾只箭,看著宋曉,宋曉同樣凝望著他,蕭雄在人多的地方向來不愿多語,只用眼神告訴她:“我愛你,強過他百倍!”輕聲說:“我去救他回來,不然總覺得欠他什么似的。”宋曉心想:“我們才不欠他的呢。”說:“你要小心,不要勉強。”意思是說:沒有他沒關系,我可不能沒有你。她的叔叔宋興國也被抓走,她居然一點也不在乎。蕭雄渾身是勁,氣宇軒昂大踏步走進隊伍。

  ‘超凡極致’鄧致超這時輕笑著說:“隊長,這么大的比賽怎么不帶上我?”

  ‘直升飛機’林磊也說:“籃球隊的劉鳴、呂順也都被抓走了……”眾人不由分說,都跟著武空南去。

  武空南又點了三十個原始人,左手持銀刀,急急出發,食物雖然帶的不多,可是武器火把著實帶了不少。

  空涵、蘇恒等目送武空南一伙離去,對望一眼,不禁好笑,原來當時武空南同野人大戰,手中全是鮮血,剛才撫摸空涵、蘇恒臉夾,弄得她們就像京劇里的花臉一樣。空涵知道哥哥得了個寶貝,說:“有那個奇怪的刀在,哥哥不會有事的。”蘇恒說:“嗯,有了銀刀,他好象也長大了。”空涵笑著說:“你們都長大了,好結婚呀。”蘇恒被她取笑得雙臉泛紅,不住抓她的癢。

  聰明絕頂的空涵絕對不會想到,武空南和那把刀將來會給宇宙帶來什么樣的變化……

  空涵安撫眾人,從新聚到大火堆旁,‘大眾情人’肖遼正在東邊督促原始人搬運野人尸體,雖然他們不愿吃野人肉,可是原始人卻得到了這么豐盛的食物。體育老師趙范、保安李奇兩個引那七、八十個別的地方的原始人來到部落中央,外來原始人和部落的原始人,互相用肢體語言問候,非常友好。

  空涵見這群原始人各個帶傷,女多男少,老弱幾乎沒有,也不知同野人爭斗了多久,如果不是向這邊聚攏,說不定會被野人滅絕,叫出岳雷給他們簡單治療,當時岳雷見武空南又要出去,早就躲的遠了,倉促之間武空南也沒有點到他,這時正歡喜著給原始人按摸。

  尹天諦見又有這么多原始人加入,心中歡喜,說:“人越多越好。”空涵笑了笑,心想:“這些外來原始人看上去也餓得慌了。”于是首先分配給外來的原始人食物和水吃,那七十多個原始人歡天喜地,他們最近同野人辛苦搏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來到了這個大家庭,心中也是歡喜無限,都“啊啊啊啊”的像是在笑。

  空涵站起來微笑著發令:“‘巧手’易遙,馬上準備飯菜,大家連日辛苦,現在野人已退,大家要好好休息一下。”眾人轟然叫好。

  就這樣,新來的原始人在這里快樂的住了一晚。當夜無事,第二天有那新來的原始人急急地不知在表達著什么,同時手指著東方。

  空涵一拍手,說:“看來東邊還有他們的同伴,‘兵哥哥’孫捷、‘草原雄鷹’夏巴、‘大內侍衛’葉律銘,你們三位點起十五人,跟隨他們幾個看看去。同時我們四周火堆先不要撤。”

  果然,那些人帶著孫捷等人找到了失散的老弱婦孺和受了傷的男子,共二百三十人。眾人驚嘆:“武主席連原始人在表達什么都知道!”空涵微笑不語。加上部落原來的人們,現在整個部落已經有七百多人了。同時野人再也沒有出現,眾人都放下心來,商量著如何建設部落。

  過了三十天,眾人見武空南一行人還沒回來,都是大為擔心,蘇恒更是天天爬上部落新建的了望臺眺望四周,這天,終于看見極遠處的一縷煙,告訴大家,眾人才定下心來。

  五天之后武空南一行安全歸來,各人都背著不少狼皮和狼肉,卻見他們表情凝重,并沒救回解飛等人,也不見了解亭民。

  原來武空南等一路追趕,解亭民雖然心急,但也趕不上武空南的腳力,所以尋找的速度并沒有武空南預計的快,路上見到了三具人骨,幾天后又有兩具,同時野人蹤跡全無,一天以后又見到了野人的尸骨,眾人一時不解,難道野人又受到了什么攻擊嗎?

  解亭民也開始懷疑兒子已死,不禁絕望,武空南依然滿懷希望繼續尋找,這天聽見悶雷一聲響在山那邊,眾人翻過山去已是第二天,只見山谷之中亂亂堆著十幾具什么長毛人型生物的尸體,還有幾快破布和凌亂骨頭,知道人們曾被掠到這里,喪命此處,他們怎能知道解飛因那一聲爆炸,有一段升天為神的機緣。眾人只拾到了音樂老師張霞的那把口琴。

  又尋幾日,解亭民知道兒子已死,傷心流淚,眾人勸止無效,陸無冬更是跪下來拜他為干爹卻也無濟于事,當天吐血不止,反復念叨著兒子的名字,傷心而死。武空南、吳文語等感傷不已,就地火化,取了骨灰帶回部落擇地安葬。

  宋曉見到蕭雄平安回來,歡喜無限,聽說叔叔宋興國已經死亡,也落了兩滴淚,只見蕭雄**著上身,平時視如珍寶的籃球隊服卻摟在懷里,看來里面包著什么事物。

  蕭雄微笑著打開,宋曉一看,原來是三只未滿月的小狼崽,正在“嗚嗚”的叫著,看來是餓了。

  宋曉歡喜的:“呀!”的一聲呼喚,她最喜歡小動物。每次在大街上見到了各種可愛寵物,就這樣驚訝歡喜的“呀!”的一聲,蕭雄最愛看她這時候的表情了。

  這次回來的路上,他們正遇到一窩狼群,此時非比眾人剛到這里的時候,現在他們已是這個原始世界的霸主,沒有生物可以同他們抗衡,眾人圍上去抓捕,只跑了數條,剩下的盡數打死,都拔了皮帶回來,卻見一頭母狼在狼窩里不跑,原來它身下護著整個狼群的小狼崽。動物之間的母愛,同樣值得他們敬佩,這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武空南可沒那么仁慈,就要盡數殺了,蕭雄卻勸他留下最精壯的,武空南看見蕭雄高大的樣子早就想同他較量較量,可是機會多的是,也不在這一刻,又聽他說的有理,知道犬就是原始人養狼而進化的,于是盡數留下,回來的路上,除了這三條其他的都死了,蕭雄知道宋曉喜歡小動物,于是就都歸自己,武空南欣然送他。

  當下,武空南把口琴交給空涵,眾人都到部落東邊,把解亭民的骨灰葬在墳墓群里,同時立了十六個牌子,把這次野人戰役死難的現代人的名字都寫在上面。跟他們其中人要好的不免悲傷,就算沒有交情的也流了幾滴淚,空涵下令眾人哀悼三日。

  這天空涵召集大家說:“死折已逝,我們活著的,更要增加活下去的信心!”眾人大聲附和。

  空涵說:“我們來到部落也快三個月了,這些日子里都經歷了生離死別,那次野人大戰有些受傷的人,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還有些同學,剛來這世界便落得終身殘廢,更有十六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同學、老師死難……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希望大家不要歧視任何人,大家要團結在一起,才能生存下去!”眾人鼓掌叫好。

  空涵沉吟著說:“音樂老師張霞、美術老師姜斤、體育老師甲梅也去世了,我們現在只剩下二十位老師,大家都要以長輩對待老師們,威爾遜教授和珍妮小姐是我們尊貴的朋友,我們要處處關照。”眾人點頭稱是。

  空涵說:“現在我們的男同學只剩七十九人,幾乎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傷。”

  武空南叫道:“我這點傷可不算。”

  隋菲笑道:“就數表哥哥你身上傷最多了。”武空南嘿嘿冷笑。

  空涵說:“女生們也只有六十二人,也是大半有傷。”

  肖遼掐著手指頭算道:“男的多,女的少,男同學們要努力,如果晚了,可找不到對象啦。”

  陸無冬捏著鼻子學女生們尖聲道:“肖遼,別動。”引得‘女子別動隊’隊員大叫不止,把他兩個拖入圈子抓打一頓。

  空涵說:“我們現代人總數是一百六十三人,原始人新加入這些以后,正好是六百人整,其中不論老幼,男的二百八十八人,女的三百一十二人,我們部落現在共是七百六十三人。這是由‘記事本’宋誦頌統計的。”

  尹天諦鼓掌說:“好大一家子。”

  肖遼說:“找不到對象的,只好找原始女人了……”陸無冬這次學乖了并沒插嘴,正在那里看女子別動隊修理肖遼。

  周教授忽然說:“我總覺得這些原始人有些不對勁。”

  眾人聽著:“原始人的習性雖同我們差不多,但也有些不同,最根本的就是年齡上!”眾人都起了好奇之色“我這兩個多月看來,他們的年齡很有層次,每一代幾乎差不多,你們看,他們的小孩都差不多大,那些新來的也是一樣。”

  隋菲皺著眉頭說:“我們同學之間的年齡不都也差不多嗎,大家都在二十二左右,最大的白玉姐姐二十七,我才十七歲,我們最小的辛宇蝶同學,剛過十五歲,差一點就打破了我上易華大學最年輕的紀錄,周教授,你到底想說什么?”

  周教授說:“沒那么簡單,我觀察,這兩個多月中,原始人根本沒有交配過。”此言一出,眾人都紅著臉,一片嘩然。

  武空南哈哈大笑:“你這個老色狼,居然整天琢磨這種事?”

  陸無冬更是倒在地上打滾,笑的都吐了出來。

  肖遼卻低聲說:“別說原始人了,我們現代人這兩個多月中又有誰……”身邊幾個女生狠狠瞪了他一眼,肖遼小聲嘟囔:“還好沒人在意……”

  周教授紅著臉說:“你們誤會了……我……我是說,這些原始人,似乎,似乎,他們的成年人似乎是有發情期的。”

  “發情期?”

  周教授說:“對,有發情期,證明他們比我們想象的原始低級,我們現在所處的年代,恐怕也是在比我們預計的要更早的年代中。”

  生物老師林濤也說:“沒錯,這確實是個問題,他們的身體比例也顯得更加原始,他們手的比例比我們長些,腿也略短些。”武空南看著自己身體,他自己也是這樣的,蘇恒看穿他的心事,不住偷笑。

  夏校長來到這里以后心灰意懶,不在搞生物研究,這時說:“這并不能說明我們是在更早的年代,而看他們的生活習慣似乎還在我們預料的時間之后呢。”眾人又是摸不著邊際。

  夏校長說:“要我說,單看他們的生活行為,思維方式,工具熟練程度,估計應該是十萬年以內的一個年代,現在看他們和新來的部落融合的這么好,我斷定他們已經是氏族公社的最早階段了,我們現在應該處在被稱為‘人類分界點’的一萬年左右的年代里。”

  林濤說:“還是校長對這方面研究的更深些。”

  周教授說:“那原始人的發情期又怎么解釋?”

  夏校長說:“我們華夏最早的炎黃傳說時代,人們就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那證明人類當時還是集體交配的,那也應該是我們現在三千年后的事,現在原始人有發情期很正常。”眾人都點頭同意,周教授羞愧不已。

  隋菲說:“比起這事來,我看有一件事更令我們擔心。”眾人都在聽著,隋菲說:“這兩個多月中,哪個女的來過例假?”眾女生都紅著臉低下頭去。

  隋菲鄭重地說:“看吧,那證明我們的繁殖能力已經喪失,不會有后代的了。”眾人默然。

  陸無冬說:“女的不行,說不定男的行,找個原始少女實驗一下,這可是決定我們種群繁衍的大事噻,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大眾情人’吧!”引來女子別動隊眾人一頓追打。

  武空南側身打量蘇恒,說:“真的沒來過嗎?”蘇恒羞的通紅了臉,小拳頭亂打武空南右肩。空涵同蘇恒一起住了三年,雖然不盡了解她,但是也知道,就算蘇恒在二十一世紀里也是沒有例假的,讓蘇恒去檢查,她也總是微笑推脫,這件事情空涵雖然奇怪,但也是不以為意。

  空涵說:“是的,我問過所有的女孩子,大家都沒有來過例假……同時也沒有,沒有懷孕的反映……”眾女又是羞愧恐慌,空涵說:“但是我們的身體沒有別的什么不良反應,或許穿越時空真的使我們失去了生殖的能力……”

  作為女人,這的確是個震驚且痛苦的事情,可是她們都是二十一世紀思想開放的人,并不怎么在乎這些,就算讓她們現在結婚,恐怕也沒有幾個會選擇要孩子的吧,如果不是回到了這里,她們幾乎忘記了一個女人該擁有的能力和責任。

  陸無冬說:“會不會,你們同原始女人一樣,有發情期了?”

  肖遼搖手說:“不會、不會。”又引來女子別動隊眾人一頓口水,

  陸無冬和肖遼在學校里已經神交已久,可是從未見面,到這里來果然相逢恨晚,感嘆人生有了知音,‘好好先生’施建飛同他倆要好,沒少受連累。

  空涵說:“也許我們注定了成為人類歷史進程的看客,但是能見證人類歷史發展的,也只有我們這一百六十多人而已,我們還有什么可以抱怨的?”眾人都點頭,對不能生育這件事情也不怎么掛懷。

  空涵說:“不管怎樣,這些原始人肯定會進化成我們一樣的人類的,我們的使命就是指引他們!”眾人叫好,情緒又回來了。

  ‘小石頭’李志豪大聲說:“不錯!而且俺們都是堂堂中國人!這里是俺們華夏民族的土地,教授和珍妮小姐都是客人,可是有一個人,俺們應該算他什么呢?”說著就向他身邊的那個日本留學生狠狠地看去。

  日本人上木前川本來是個活躍的人,但到了這里后甚至不敢大聲說話,笑容也要常常虛偽的掛在臉上,因為這里只有他一個日本人,他是個很喜歡歷史的人,就算中、日兩國不熟悉歷史的人都會知道,兩國百年前之間的關系……

  上木知道李志豪是典型憤青,萬一李志豪、武空南、尹天諦等這些沖動的人發起怒來,說不定會把日本人在中國犯下的累累血債都算到他一個人頭上,那就糟了,所以處處陪著小心。也不知他想沒想過,日本人對中國人的血債,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償還的。日本人就是知道自己償還不了這累累血債,才百般抵賴的。

  可是就算自己小心在意,這個李志豪還是沒完沒了的諷刺他、挖苦他,甚至煽動大家殺了他,這一個月出去回來,又開始百般諷刺了,上木這時滿頭是汗,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空涵知道志豪是抗日激進份子,知道他的志向就是恨不得早生百年,親手把侵略者趕跑。

  只聽志豪又開始諷刺他:“俺看這小子賊眉鼠眼,早晚要跑到日本去,發展他們的大和民族,俺們現在就殺了他,免得一萬多年后他們日本侵略俺們,到不如現在絕了他們的日本種!”

  隋菲第一個叫好,拿出彈簧刀來,說:“姓上木的,算你倒霉,本小姐也算吃過了山珍海味,今天就來嘗嘗你的‘鬼肉’。”眾人看她磨刀霍霍的樣子,都驚懼不已,上木更是全身發抖,他寧愿和志豪狡辯,也不敢和這個富家小姐頂嘴,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話出口,她就有十句話頂自己。隋菲哈哈大笑。

  空涵也笑道:“你別嚇他了。”志豪說:“怎么?武主席?”

  空涵說:“日本民族也有好人的,就像我們中華民族也有壞人一樣,再說那次戰爭跟他的關系也不大呀,怎么也用不到他來負責。”

  志豪恨恨地說:“哼,他負的起責嗎?”

  空涵說:“所以呀,‘小石頭’你也就別挖苦他了,他在學校的為人,大家都知道,他是溫和有禮的人。再說殺了他就能阻止大和民族的發展?從今以后,我們要像朋友一樣對待他。”上木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志豪震驚地說:“什么?武空南大哥,你也這么想?”

  武空南冷冷說:“殺了他有什么意思?他們日本侵略我們,不還是被我們打回去了嗎?我們是禮儀之幫,是要講道理的。”走過去扶著上木說:“我是最講道理的。”上木嚇的連用日語說謝謝。

  志豪恨恨地說:“小子!別讓俺抓到你的把柄,如果你有對不起俺們的事情,俺拼了命也要殺你。”

  武空南冷笑:“這就對啦,對于他們,一下子殺光了沒意思,來一次打一次才有趣。我們要是也把他們屠殺光了,不也同他們一樣,是畜生了嗎。”志豪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但還是撅著嘴不說話。

  尹天諦一只眼睛冷冷的瞪著上木,說:“犯我中國者,雖遠必誅!”嚇的上木幾乎跪下,口中連道:“和平萬歲。”

  尹天諦滿意地說:“你終于明白了。”眾人都輕松微笑。

  空涵笑了笑,說:“好了,我們現在也要開始正式的原始人生活,下面我要分配一下工作,讓我們團結起來開創華夏民族的第一個輝煌!”眾人鼓掌叫好。

  空涵說:“我們部落現在有這么多人口,首先的兩大問題就是吃飯和住所的問題,解決了這兩個,然后還有穿衣的問題,這三個月來我已經對每個人都有了了解,現在就宣布一下每個人的職位,如果有異議的我們慢慢再說,大家庭嘛,商量著來。”眾人鼓掌,因為武主席說的每句話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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