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獨(dú)處
白天的時光總是讓人感到目不暇接與瑣碎無比,生活于都市中的人們,永遠(yuǎn)只有晚上才能享受到那一絲片刻來之不易的安寧。/Www.QВ⑤、CǒМ/就像此刻一般,文靜和蕭哲擺脫了眾人之后,靜靜的走在老爺子家后院子里的草坪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明月當(dāng)空了。
怎么形容現(xiàn)在這一對都沉默不語、低著頭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戀人呢?如今正要面對著托馬斯歐美聯(lián)軍,聚少離多,大敵當(dāng)前的兩人,或多或少有點(diǎn)像發(fā)生在美國南北戰(zhàn)爭時期的《亂世佳人》吧。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文靜不是思嘉麗,而蕭哲與白瑞德更是相差甚遠(yuǎn)……
今天的月色很是明亮,皎潔的月光下,蕭哲可以憑借自己眼角的余光,依稀看到文靜那恬淡與幸福的笑容。要知道,這樣的容顏在沉睡時,也只是蕭哲在夢中唯一能夠了以自慰的思念了。可是如今真正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時,平日里喜歡侃侃而談,吊兒郎當(dāng)?shù)钠ψ樱瑓s又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說起。轉(zhuǎn)身間好象又變成一個懵懂的少年一樣。不過話說回來,未見面時淡淡的思念,見到面時又手足無措的表情,這似乎才是最純潔的感情吧。這樣的感情比起以前看見身材火辣的MM就會忍不住流口水,用下半身思考的想法不知道要純潔多少。
反觀文靜,這一個原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愛情洗禮的可人兒,卻似乎比蕭哲這個家伙要思想單純的多。除了會偶爾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容外,還不至于到那一種手足無措的地步。在她看來,這一段戀情還是能讓她感到溫馨與幸福,而一直以來,文靜追求的就是這樣一種被包容,被寵愛與被人在乎的感覺。只要蕭哲能夠給她這樣要求根本就不高的“幸福”,文靜根本就不會在意這個人的另一重身份,是不是亞洲第一的“狂”。
其實(shí)感情就是這么一回事情。只要雙方都喜歡對方,雙方都在意對方的話,相信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對他們的感情指手畫腳。就像是當(dāng)初的“蕭晴”與“蕭哲”一樣,假如不是他們太過于在乎世人的看法,或許也不會釀成今天這樣的悲劇。
遇上該遇上的,或許可以稱為緣分;而遇上不該遇上的,又或者可以說是被上天所玩弄……不過既然能在一起,何必又要在乎是不是緣分,分清自己是不是被上天所玩弄呢?
“你聽著,洛!不對,是文靜,你聽著:假如這一次你能逃出去的話,答應(yīng)哥哥退出殺手界,然后戀愛也好、結(jié)婚也好、生子也好,總之一定要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哥哥的話依然在三年后的現(xiàn)在一字不差的想起,此刻的文靜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就足夠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其實(shí)那一天,你第一次跟我身體里的那個家伙對決時,我通過他的眼睛看到了!”忽然,原本一直低著頭,靜靜的和文靜并排走著的蕭哲,停下了腳步說道。
“什么?”還在沉寂在自己的小小幸福中的美麗女子,不解的抬起頭來。
“我是說,你與狂的第一次對決!”蕭哲直視著文靜的眼睛,說的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
“是啊,我跟他打了一場。怎么了?”文靜說的很是輕描淡寫,卻忘記了當(dāng)初那極度不對等的實(shí)力下,生死之間的危險與驚心動魄。
或許在文靜看來,為了眼前的這個痞子,即便是跟亞洲排名第一的“神話”進(jìn)行一次對決,根本就是很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情。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應(yīng)該為他的安全在意么?可是這件事情對于蕭哲,意義遠(yuǎn)遠(yuǎn)的大于戰(zhàn)斗的本身,無論輸嬴。
就在文靜微笑著說著話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被眼前的心上人深深的擁入懷中……這是第二次自己被他擁抱。同樣是那樣的力氣,好象是要把自己徹底揉進(jìn)身體里一樣。不過,這樣被他抱著的感覺,真的比自己還是殺手時,那風(fēng)餐露宿、血雨腥風(fēng)的感覺好的太多太多了。而另一邊,鼓起剩下的勇氣,蕭哲現(xiàn)在唯一能對這一個值得自己心疼,值得自己愛護(hù)卻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一切,甚至是連生命都沒有放在心上的女子做的,也只能是這樣的擁抱了。
同樣的擁抱,也只僅僅有兩次的經(jīng)歷。此刻卻已經(jīng)濃縮了太多太多的眷戀與珍惜。不必要苦苦相戀數(shù)十年,也不必要一定要經(jīng)過生離死別,有些感情只需要一個月、一周、甚至一天就可以比其他人一輩子積累起來的更為深刻與刻骨銘心。最起碼,蕭哲與文靜,這一對僅僅生活過幾個月,甚至聚少離多的戀人身上,發(fā)現(xiàn)的東西不比那些肥皂劇里愛來愛去的男女主人公們,淺薄上多少。不需要去懷疑他們感情的真摯性,反正愛情這玩意兒,就是這么的操蛋與***不可思議……
“可是狂告訴我,他在那一戰(zhàn),差點(diǎn)在你最后一擊的時候殺了你。”蕭哲的聲音開始變的低沉起來,深深的充滿了感動。
“那一戰(zhàn)雖然很驚心動魄,但是幸好是有驚無險。”文靜悄悄的用自己害羞與微微顫抖的手,附上了蕭哲那寬大的背。也算是回應(yīng)了蕭哲的這一次擁抱。
“為什么你要那么傻……”
蕭哲的聲音里滿滿的都是愧疚與自責(zé)。作為一個男人,在他的觀念中就是應(yīng)該去保護(hù)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自己居然不僅沒有做到這一點(diǎn),還要自己心愛的女子為了自己舍身犯險。這男人做的,臉都丟到家了。
“我沒事情啊,不要太擔(dān)心了,呵!”靠在痞子的肩膀上的文靜,居然還輕輕的笑了。
不過文靜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的自己的確是夠傻的。最后居然拼著自己重傷,也要把“狂”留下來。不過對于這樣的傻事情她并不后悔,即便是時間重新再來一次,她仍舊是會這樣做。
那一戰(zhàn)之后,唯一讓“狂”都感到感慨的是,文靜那時的超水準(zhǔn)發(fā)揮。或許感情真的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魔力吧,這才使得當(dāng)時還沒有突破極限的“洛”,在即便是知道面對著“亞洲第一強(qiáng)”的狂時,也沒有被他的光芒所徹底壓制。直到最后的以弱勝強(qiáng),打的狂差點(diǎn)灰頭土臉的滿地找牙。
“你還笑的出來!”蕭哲這時候也才慢慢變回正常來,畢竟他曾經(jīng)也號稱是揚(yáng)‘鞭’馳騁,策‘馬’江湖的花叢老手了。即便無論他是不是抱著“我在花叢過,半點(diǎn)不粘身”的想法,但是老鳥就是老鳥了。比起文靜這個感情生活上的菜鳥要好的多。
“說,你還隱瞞過我什么!”拉著文靜的手,蕭哲一邊回過頭,一邊還不滿的哼哼著,“亞洲排名第四的‘洛’啊,未婚妻大人你以前似乎威風(fēng)八面么。”
“這個……呃……”看著蕭哲惱怒的樣子,文靜抿了抿嘴,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要退出江湖了,怎么可能再告訴你。笨蛋!”
不解風(fēng)情的人總是有的,但是焚琴煮鶴的事情卻很少人會去做。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就在這時候,一個不該出來大煞風(fēng)景的聲音卻替文靜代為回答了。
“靠,唧唧歪歪的,連我老婆都打不過的人沒資格講話!”蕭哲的聲音里充滿了極度的不爽,一方面是不爽某人大煞風(fēng)景,而更多的是對他當(dāng)初差點(diǎn)傷害到自己心上人大為不滿。
“打不過你剛剛突破極限的殺手老婆不要緊,只要打的你落荒而逃就足夠了。”誰知道狂根本就懶得理會蕭哲的挑釁,聲音里很是不屑的說。
“日,老子會落荒而逃?開什么國際玩笑!有種跟老子單挑。”死穴啊死穴。狂剛好點(diǎn)到了蕭哲最在意的東西。那就是他根本沒有能力去保護(hù)“洛”。
惱羞成怒的蕭哲張牙舞爪的吼到,似乎也忘記了狂是什么身份。這時候鬼才理會他是不是亞洲第一,是男人就得不服輸。***!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對“蕭哲”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跟一個痞子卯上的,“不過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想你還是要考慮一下。”
“什么事情,快說,說完后給老子滾去睡覺。媽的,現(xiàn)在是私人時間!”蕭哲的語氣還是那么沖,相反反而是狂的脾氣似乎最近好了不少。“我想我們是很有可能到時候會完全融合的,是不是!”狂問。
“廢話,要我煙消云散我肯文靜也不肯啊!”蕭哲直言不諱的說。反正不管以后怎么樣,他也是絕對不要消失的。大好人生還有大好的老婆等著自己啊!
“那么問題就嚴(yán)重了。先撇開當(dāng)日我們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G不談,光無雙我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會給她個結(jié)果。再加上現(xiàn)在和你不清不楚的雯雯。你想文靜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這個……這個就比較的……”
是啊,假如這樣考慮的話,無雙,雯雯,甚至還有個G,萬一真的能夠完全融合,她們又該怎么樣?再說即便是不能融合!蕭哲丫還指望著跟文靜結(jié)婚呢!到時候洞房花燭夜跟文靜圈圈插插,插插圈圈的不是自己萬一換人了怎么辦。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太邪惡了。趕快抹了抹自己的鼻血,蕭哲也很為自己問題犯難。
“不對!操,你丫的說清楚到底是誰跟雯雯不清不楚的,她親的是你好不好!”
“這個問題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要不是你YY過她,我能對她有什么想法么?”從來沒有玩過“太極”的狂,居然無師自通的把推卸責(zé)任推的一干二凈。這恐怕也是來自于蕭哲的記憶。真是“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蕭哲那個叫怒啊,就連同個身體的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狂不僅硬工夫不錯,誰知道還能推推太極。
“總之你先做好文靜的思想工作吧!我不管了。”拍拍屁股,把所有問題留給蕭哲。猛的出現(xiàn)后又猛的消失。狂又深度潛水,陷入沉睡狀態(tài)中了。
“你給老子出來,喂!喂!”任憑蕭哲再怎么叫,狂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了,“跑的真他媽快!”
“怎么了?”文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忽然不出聲了的蕭哲,擔(dān)心的問。
不過,心思靈巧的文靜,依稀也想到了蕭哲的忽然默不吭聲。一定也與他身體里的另一個“人”有著或多或少的關(guān)系。就在所有人今天當(dāng)面看到了“狂”與“蕭哲”的身體互換后,什么事情都變的有可能發(fā)生了。就算“蕭哲”等一下告訴自己他剛剛正與“狂”說話,文靜也不會感到奇怪的。只是……狂真是討人嫌,不知道現(xiàn)在是自己跟蕭哲獨(dú)處的私人時間嘛?
“哼!剛剛打發(fā)掉一個大電燈泡,日!”蕭哲經(jīng)過“斷線”之后,重新?lián)芴柹暇W(wǎng),總算是恢復(fù)了正常。回過頭來對文靜不滿的抱怨道。
果然,文靜就猜到是狂那個家伙。
“算了,不要理會他了。”無奈的笑笑,雖然文靜心里也有稍稍的不滿。
“人也女馬白勺。老子等他跟無雙獨(dú)處的時候也會跳出來當(dāng)電燈泡的。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繼續(xù)拉著文靜的手,蕭哲憤慨的說。似乎準(zhǔn)備進(jìn)行報復(fù)性自殺式襲擊了。
“呵呵!”還是笑,文靜跟蕭哲在一起時,總是會露出自己樂觀的一面。
“不管他了。”看著文靜恬淡的容顏,蕭哲火氣也總算下去不少,“我有沒有說過……”
“什么?”文靜微微的笑著。
“你笑的時候最迷人。”實(shí)話實(shí)說,這一句不帶半點(diǎn)恭維。
“說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文靜也很認(rèn)真的回答,不過,卻緩緩的收起自己的笑容,“關(guān)于我原來的殺手身份,我……之前不是想要故意瞞著你……對不起!”
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文靜對于剛才蕭哲那漫不經(jīng)心的疑問,試圖做出解釋。無論怎么樣,她都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對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懷疑。
“我知道了。”拿手指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文靜的唇,阻止她繼續(xù)說自己不想提起的過去。蕭哲其實(shí)并不在意文靜之前是什么身份,就像文靜現(xiàn)在不在意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一樣。
“原本那個被人稱做‘洛’的代號,一直以來都是你想拋棄的身份,你不愿意提起,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該為這個在意,你也無須做太多的解釋。或許直到有一天,等我真正弄明白自己身上那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后,我一定會先毫無保留的一一說給你聽。那時,假如你愿意,我也同樣的隨時可以靜靜的和你坐下來,安靜的聽你說你過去的一切。無論是開心的,還是悲傷的,只要你肯說的話,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蕭哲的這一席話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與平日里跟其他女人一起喝酒**時說的天差地別。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心,也真的付出了最真誠的感情。
面對心上人那滿滿的心意,與可以感受到的感情。這讓文靜如何來回答呢?或許應(yīng)該為了他的理解,說一聲“謝謝”吧。又或者可以為了他的感情,給他一個主動的擁抱。可是無論是想好的話還是鼓起勇氣想要付諸行動的動作,等真正到了要去做的時候,最后都只變成了一句話。
“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了……”這就是文靜的回答。
沒有任何山盟海誓的盟約,也不需要海枯石爛的狗血。
輕輕的拂過文靜那優(yōu)美的唇瓣,默默的低下頭去,忽然在這一刻,蕭哲很想去問眼前這個美麗與讓自己心疼的女子。他確定自己會一生一世的守護(hù)著她,直到自己死去。
感覺到蕭哲那火熱的呼吸,一臉?gòu)尚叩拈]上了眼,什么都不說,什么也不必說,此時無聲勝有聲。天空懸掛的月亮,就是他們的見證。
嘴唇不語的微張著,不用懷疑,這的確是文靜的初吻。可是蕭哲卻已經(jīng)是個中老手了,從最初僅是雙方的嘴唇輕輕碰在一起,然后臉兒微側(cè),舌尖輕觸,然后到舌尖的癡纏,這個萬惡的痞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讓文靜感到意亂情迷。
莎士比亞大大曾經(jīng)說,吻是“愛情的標(biāo)示”;柯雷基巨巨也說過:吻是“甜蜜的片刻”;馬歇龐龐更說過,“吻猶如番紅花成熟時產(chǎn)生的氣味,果樹的蓓蕾在冬發(fā)散的芬芳,夏日競放的百花,美女手中的琥珀……”
雖然平日里“聚少離多”,此刻真正的卻是“一吻定情”!
直到文靜微微的感到喘息時,才讓自己從蕭哲的狼吻中稍稍解放出來。
臉紅耳赤的,從來沒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文靜,不好意思的把臉輕輕靠在了蕭哲的肩窩里。反觀蕭哲,這個占到便宜的家伙真是心魂蕩漾!不,根本就是賊心蕩漾。
嬌柔的喘息著,比起蕭哲而言,文靜可沒有那么悠長的氣息。
“或許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假如不是遇到我,你也不會在退出殺手界三年后,再次回到殺手的世界中去。這一回,不僅是沒有退出來,而且接收了影武者之后的你,似乎更加的是泥足深陷了;而且,即便是你當(dāng)初一開始,就對我說你是殺手的話,或許我也只會把你當(dāng)成是開玩笑的。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平淡,曾經(jīng)上過班,被老板炒過魷魚,跟人飚過車,租住在最簡單的房子里,就連日子也過的緊巴巴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雖然身為黑道大少爺,卻連尸體也沒有見到過幾次。從事‘殺手’這種職業(yè)的人就存在在自己身邊,那是當(dāng)初想都沒有想到的。可是,結(jié)果真相大白的時候,不僅我身邊的流風(fēng)、小五、明澈那群混小子是殺手,姐姐是殺手,你也是殺手,甚至連自己曾經(jīng)也是最強(qiáng)的殺手,這真是太有諷刺意味了。看起來我的半生還是頗為傳奇的……”
一口氣說了很多的話,蕭哲還是用那一種淡淡的語氣說著。擁抱了懷里的這個女人,對于痞子而言,就等于擁有了全世界。
“那么是不是考慮一下日后寫個個人傳記。”文靜還是不好意思抬頭,可是聽蕭哲說了自己這么多關(guān)于殺手的傳奇性,不禁又在他懷里輕輕的打趣道。
“寫啊,當(dāng)然寫了。我連名字都想好了!”蕭哲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什么書名?”文靜這時候,也略微感到驚訝的問。
“《我的老婆是殺手》!”
“哈哈!”文靜終于抬頭了,看著痞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這樣的書名實(shí)在搞笑到不行。
隨著文靜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蕭哲的眼神越發(fā)深邃了。不錯,剛剛狂說的“問題”的確是個“大問題”。因?yàn)榫瓦B蕭哲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假如問出要和所有女人在一起時,眼前的文靜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不過,并不是蕭哲為自己感到悲觀,但是事實(shí)上他仍舊會覺得自己與狂之間,自己消失的幾率會比較大。可是最起碼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自己對自己懷里所擁抱著的幸福與眷戀,也絕對不會放手。
即便是自私,此刻蕭哲也決定自私一次了。希望不會有人怪他!(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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