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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和解


  “哈哈,真難得你們還記得這些事情!”秦淡然也受到了氣氛的感染,好久沒有開懷大笑的臉上,也有了表情。/wWw、QВ⑸.coМ\

  任遙軒和羅斯夫也笑的停不下來,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不行了,哈,OK!這個話題先告一段落。”努力鎮(zhèn)定了下自己的情緒,羅斯夫的笑容是最誠摯的,雖然很少有機會看到他這樣笑。

  無論大家發(fā)現(xiàn)沒有,其實大家都在避免談?wù)撘粋人,優(yōu)。

  好象真的是已經(jīng)成為默契了,又或者是大家的心結(jié),越是沒有人談?wù)摚绞潜荛_,就越是有人想知道……

  沉默了片刻,終于也該有人問起了。揚起臉正對秦淡然的方向,令人吃驚的是提問的人并不是任遙軒,而是羅斯夫。

  “算了,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不過,我現(xiàn)在唯一想問就是,當(dāng)年臨別之時定好的,在你和‘優(yōu)’成婚那日,那份我早該在二十三年前就接到的請柬,現(xiàn)在在哪里?”試著用自己最平靜的話語開頭,羅斯夫選擇了一個可能會令所有人沉默的問題。

  這是他們必須要面對的事實,誰也放不下,但是誰也逃不開!

  “請柬嗎?是誰許諾給你的,我可沒說過你會成為我和‘優(yōu)’的坐上賓客的,當(dāng)然還有遙軒也絕對不會邀請的!”既然有人開了口,那么秦淡然淡漠的笑著,干脆就大方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只是他現(xiàn)在的笑容里有多少的笑意,那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罷了。

  “誰告訴你我會去的!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遙軒也笑,既然大家現(xiàn)在都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平靜的提起她,那么他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

  沒有記錯的話,在那一天,在中國的西安、上海,以及莫斯科,對三個年輕來說可是終身難以忘懷的不眠之夜。鮮紅底,燙金面的“喜”字請柬,裝點著百年好合,龍鳳呈祥的喜慶圖案,這樣的東西如果出現(xiàn)在那一天,所表達的也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莫大的諷刺和悲哀。

  “你不妨記住我今晚說過的話,你是想看見‘優(yōu)’的笑臉,還是讓自己內(nèi)疚一輩子”……

  “帶我走吧,過了今晚我回國后就必須接受家族的安排,那樣我們就再沒有機會了”……

  “如果,你能保證一輩子愛她,就帶她走”……

  “你是懦夫、連自己心愛女人都不敢接受的懦夫”……

  誰說年代久遠的東西就會被人們驅(qū)逐出記憶,為什么有些東西越是久遠,反倒越是清晰,就像是心底的痕,歲月風(fēng)霜,一切的一切都只會加深它駐留在心底的分量痕跡。

  在遙軒說完后,一度三人原本熱烈的氣氛,又開始沉默了。仿佛一下子就感覺再談什么,都一下子變的淡然無味似的。禁忌,果然是不能隨便碰的。

  “算了,這真是個糟糕的話題!”在觸碰了本不應(yīng)在此時此刻提及的敏感話題后,最先打破沉靜的是任遙軒。也許,在那一晚過后的許多年,在他親口拒絕了‘優(yōu)’的求懇后的許多年,最后悔內(nèi)疚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他才對吧。

  “既然說都說了,我想,二十年前因為我們年少輕狂而沒有直面的事情,到現(xiàn)在該是它們浮出水面的時候了吧。”羅斯夫收起一貫的玩味正色道,“既然是和談,那么就開誠布公的,我們把所有心結(jié)解開吧!秦,你能告訴我們,當(dāng)年,你和‘優(yōu)’不得不背負(fù)的家族使命,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呢?可以回答說,是古老家族延續(xù)千萬年的傳統(tǒng),或者是那從封建帝王時代就沿襲的不變家訓(xùn)?苦笑著,整理自己的思緒,也許吧,到了今天這樣一個木已成舟,人事全非的時候,應(yīng)該將一切都托出水面了吧。

  “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長,如果你們兩個可以保證不打斷我的話……”

  “說吧。”

  “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值得深究的,當(dāng)成是我‘秦’家與‘宇文’漫長發(fā)家史來聽吧。追蹤歷史蹤跡,自公元808年始,早在中國,這個東方古國被中原漢族統(tǒng)治,王權(quán)更替繁密的年代。有個叫‘破野氏’的族群,世代蟄居在大鮮卑山下,隨后在隋唐時代,更是直接正式的參與了中原的群雄逐鹿,使得那個曾經(jīng)一度被泱泱中原大國鄙夷過的蠻夷外族,一躍成為歷史長河中顯赫極致,曾顛覆過數(shù)任漢家皇權(quán)的神秘世家——宇文!”

  “每個優(yōu)秀家族能存在百年甚至百年以上,必定有它的過人之處,事實如此,能歷漫漫歷史長河考驗的‘宇文家’,它的后盾就是我們‘秦家’。當(dāng)時的秦家,卻也只是一支隱匿在宇文家羽翼下的另一只龐大譜系家族。并非秦家岌岌無名,而是宇文家的光輝實在太勝。這就好比天狼星足可以藐視群星,卻不得不隱匿它的光芒在月亮下。”

  十分巧合的。敘述者在這一瞬的神色與二十多年前臨別時的那一刻重合起來。輕啜著杯中清茶,羅斯夫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忍不住背棄方才的諾言,插口道:“這就是你當(dāng)日,面露不甘忿忿神色的因由吧。像你這樣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已及自己的家族,屈居于人下數(shù)千萬年。”

  “哼!也許吧,不僅僅是我,就連你這只熊,還有你任遙軒,同樣的事情難道你們可以忍受嗎?”

  “借口,就是這樣的借口,說什么家族為重,才讓你當(dāng)初做出后悔終生的決定的吧。”羅斯夫回答很是不屑,很明顯,除了諷刺秦淡然外,也直指當(dāng)初拒絕“優(yōu)”的任遙軒。

  任遙軒沉默了。來自心靈深處的沉默,一同沉默著的還有秦淡然。這一次,向來以“尚武”不服輸而聞名于世的“東國之龍”沒有為自己辯駁什么。良久才繼續(xù)方才的話題,續(xù)道:

  “‘宇文‘與‘秦’家的歷史綿延百年,百年的族規(guī)注定了這兩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必然聯(lián)系。追溯兩家歷史,自中國春秋時代始,早在宇文家族還棲居在大鮮卑山下,世居山陽面的宇文,就已經(jīng)開始與世居山陰面的秦家開始了持續(xù)幾個世紀(jì)的聯(lián)姻。”

  “兩個家族延續(xù)數(shù)百年的聯(lián)姻聽來不可思異,但是對兩個急需擴張保障自己勢力,在大鮮卑山領(lǐng)域確立自己地位的兩大家族來看,這樣的事情勢在必行,并且絕對有效。宇文與秦家,派系分支廣漠龐雜,但是嫡系傳人就多達上百個分支,還有外圍的旁系,外戚兩族有充裕的條件避免近親結(jié)合的尷尬,并以雙方最優(yōu)良的血統(tǒng)孕育出更杰出下一代的資本。”

  “就像是宇文家的女子美貌而智慧,向來被譽為大鮮卑山下最優(yōu)良女性一樣,秦家的男子從春秋開始就從祖先那里承繼了中華民族男性應(yīng)具備的一切優(yōu)良傳統(tǒng),外族的血統(tǒng),讓秦家男子具備高大英俊的外表,與英勇睿智的內(nèi)在品質(zhì),還有少數(shù)名民族特有的堅忍毅力。”

  “錘煉出的精華,數(shù)百代以來,凝聚著兩支龐大而優(yōu)秀家族的勢力,無疑都為兩家的發(fā)展提供了最優(yōu)秀的血緣傳統(tǒng)。兩家在融合的過程中都獲得共同利益,兩家的勢力在此過程中此消彼漲,但還稱得上勢均力敵。直到隋唐年間宇文家族的正式崛起,猶如月華遮蓋了明星的光彩,那時候秦家才終于一脈才相對弱下去。”

  “只是,萬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中國也有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的古語。在宇文家經(jīng)歷了四個多世紀(jì)的繁榮顯赫后。到了最近的幾十年,事態(tài)又有了新的發(fā)展,可以說在宇文與秦家力量的力量配比的天平又出現(xiàn)了新的傾斜。在宇文家族與秦家的內(nèi)部,一股不知明的暗流正在悄悄醞釀,并侍機一舉扭轉(zhuǎn)數(shù)個世紀(jì)的力量配比。”

  “精彩,精辟,這簡直就是個世紀(jì)的傳奇。沒有猜錯的話,兩個家族力量配比中出現(xiàn)的那個變數(shù)就是你——秦淡然。借助宇文家力量的你,和借助花旗銀行啟動資金的你,你們兩個就是這樣將‘優(yōu)’交托給的信任葬送在了你們的功利心里。哼,果然是按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江陵少年惜年少,悔叫夫婿覓封侯。’”

  冷笑著,羅斯夫的矛頭再次直指秦、任二人。關(guān)于“優(yōu)”的事情,他怎么可以坐視。現(xiàn)在的羅斯夫的語氣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輕松了。

  “就算是這樣,這也不成為你無端扯人后腿的理由吧。”不合時宜的,KEN小聲的嘀咕被強勁山風(fēng)吹送過來。

  像是給在座的幾位大人物提了個醒,低糜的談話氣氛,一拔又躍起。

  “好了,對于你們兩個的好奇。我已經(jīng)做出了詳盡的解答。需要申明的是,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表示我對這次‘和談’誠意。二十多年沒有見面,難道一見面,我們之間除了剩下相互譏諷攻擊,就不能好好的,坐下談一次嗎?”

  秦淡然的話音帶著對往事的無限唏噓追憶,卻準(zhǔn)確的指出這次會談的目的。

  “這么多年來,我們一直在打,我膩了。”任謠軒略帶調(diào)侃的聲音中,卻流露出淡漠,在聽聞了可以說是扭轉(zhuǎn)了四人命運的,那個注定背負(fù)著的“家族使命”后,相信他此刻的心情也不平靜吧。

  冷靜地,看著這個二十多年來的商場對手,二十多年前共赴日本求學(xué)時候的情敵,以及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深駐在宇文優(yōu)心底的男人,秦淡然的目光陰沉。

  靜默著,終于,“因為我愛她,所以,我已經(jīng)耽誤了她半世,卻不想耽誤她一輩子……所以現(xiàn)在,任遙軒我依然可以對你說,如同當(dāng)初一樣,只不過更現(xiàn)實更冷靜的對你說。只要你能保證一輩子愛她,你仍舊可以帶她走!”

  像投下顆威力驚人的炸彈,爆炸的威力甚至在這一瞬沖破幾十載流逝了的光陰,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話,一如在日本臨別的那一晚。

  注視著秦淡然陰沉,但絕對真誠,毫不虛偽的眼睛,任遙軒咀嚼著心底的苦澀。

  ……

  “可能嗎?在人不輕狂枉少年的年代,都沒有做出的決定,到了今天還有可能嗎?”

  突兀的,完全不在計劃考慮內(nèi)的聲音,就這樣在滿山蒼翠中響起,柔和憂傷的女子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就站在不遠處。白色的衣裙被山風(fēng)撩撥得獵獵作響。宇文優(yōu)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優(yōu),有的只是一份悵然與無奈。

  “優(yōu)?”

  秦淡然、任遙軒、羅斯夫三人的驚呼,意外的重疊在一起,“你怎么來了?”

  “連你們相斗這么都年的人,都可以相聚在一起,我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來。”微笑著,慢慢走進三人坐落的圓桌。

  臉上除了一絲的憂傷外,歲月沒有讓這個曾經(jīng)美麗的少女留下半點的痕跡,一如二十三年前。

  “優(yōu),太好了,這么多年來,你還是這樣美麗,你真是一點也沒變呢!”羅斯夫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心情,沖上去,如同少年時候最尋常的問候,一把將眼前的東方女子抱住。故做輕松的語氣動作,過力的擁抱,卻泄露了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靜。

  微笑著,接受這個金發(fā)藍眼家伙的擁抱,卻在同時窺到任遙軒和秦淡然眼底的陰沉與妒忌。

  真的,還是老樣子啊。這三個家伙難道真的沒有任何改變嗎?記得不知道多少年前,第一次見面時,羅斯夫也是給了她這樣一個熱情到令人招架不住的擁抱,結(jié)果,是換來另兩位少年的一頓暴拳。

  輕輕掙脫開羅斯夫的懷抱,在投給任遙軒意味深長的注視后,宇文優(yōu)靜靜的走到秦淡然的身邊,直視他的眼睛:“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

  冷靜到?jīng)]有絲毫感情加之于內(nèi)的話語,卻是秦淡然這二十多年從未感受過的震驚,他的妻子,有多久沒有這樣注視自己了。從新婚之夜一個徘徊在房外,一個在房內(nèi)哭泣,到他們的女兒降生,再到多年來一個在西安一個在香港的聚少離多。

  “優(yōu)……我知道你不快樂,我希望你過的好一點……”做為一個丈夫,一個深愛自己妻子的丈夫,你們想要在這個情況下的秦淡然怎么再說些什么呢?淡漠如斯,心如止水,這樣婚姻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想給予的。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人生中有些事情一旦錯過就成永決,已經(jīng)變成事實的東西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二十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我之所以那么說,是因為當(dāng)時的我還只是‘宇文優(yōu)’,可是,今天我卻是‘秦夫人’,是你秦淡然的妻子。無論出于任何理由,你覺得,做為一個合格的丈夫,會將自己的妻子拱手讓人嗎?”

  宇文優(yōu)的聲音憂傷而無奈,“我是你的妻子,任遙軒與羅斯夫的好朋友,我們一起在日本求學(xué)時,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僅此而已”

  落寞的轉(zhuǎn)身看著任遙軒,平靜的朝著自己的曾經(jīng)喜歡的人露出了最恬靜的微笑,她只想讓所有人知道,其實她這么多年以來,過的很好。

  “那只是我一相情愿而已,我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兒女的出生會讓你回心轉(zhuǎn)意,可是我錯了,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你聽到遙軒的名字會露出落寞的眼神時,我就知道我錯了。所以,我不想一錯再錯!”

  “或許,曾經(jīng)對于和自己一樣顯得憂郁的遙軒,只是出于少女的特殊感情吧!”宇文優(yōu)輕輕的說,她第一次聽見秦淡然親口承認(rèn)自己做錯了,“這么多年以來,也直到剛才,我才發(fā)現(xiàn)你為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太多了,而我卻從來沒有盡過一天一個妻子的責(zé)任。直到剛才,我聽到你為了讓我快樂而讓我離開你時,我也才知道自己錯了。我們已經(jīng)不年輕了,所以,我和你一樣不想一錯再錯。”

  靜靜的說完,眼眶中卻不自覺的有了一層薄霧,這個強勢的、霸道的男人,就是自己二十多年來的丈夫啊,好像是平生第一次這樣的看清秦淡然,宇文優(yōu)的感到十分的悲傷……

  “優(yōu)……”驚訝的抬起頭,秦淡然看到的,居然是正在流淚的妻子。優(yōu)在結(jié)婚之后,哭過不少,但是今天卻是第一次為自己而流淚。

  “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我是秦夫人!”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今后也都不會再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讓我再提起它。”食言而肥是很丟臉的事情,但是秦淡然現(xiàn)在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遙軒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或許這一句‘對不起’,我該對你們夫妻說!”

  “你這個罪魁禍?zhǔn)祝缭摰狼噶耍 鼻氐晃者^,這一次和解的握手,整整在兩個霸主間遲了二十三年。

  默默的擦掉自己的眼淚,看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曾經(jīng)的戀人握手言和,優(yōu)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覺。不過,相逢一笑抿恩仇,都已經(jīng)二十幾年了,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

  “唉,看來。從頭到尾一直沒有希望的那個依然是我。”調(diào)侃著,羅斯夫抱著雙手,故做輕松的話,自嘲的拖回所有人的注意。也化解了一點點悲傷。

  “得了吧!”試著緩緩向羅斯夫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一如二十三年前,“我一直把你當(dāng)大哥來看!你是知道的!”

  羅斯夫也像二十三年前一樣,沒有閃躲,狠狠的點了下去,優(yōu)的到來,使得大家好象都真正的回到了過去。

  “好了,關(guān)于我的事情,解決完了。如果說是為了我呢?為了我們之間的過去,眼前三個日理萬機的總裁大人,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可以認(rèn)真的坐下來談一談了?”

  給了大家足夠的時間整理自己的情緒,宇文優(yōu)的目光自三個人身上掃過。

  “這么多年,你們之所以爭斗,其實只是為了自己家的利益。當(dāng)初的任遙軒成了今天的‘西亞之虎’,可是你的溫情早就葬送其中,成一個名副其實‘猛虎’一樣冷酷的人。淡然,當(dāng)初的你雖然霸道,但是還會容忍和聽從別人的勸告,可現(xiàn)在‘東國之龍’所做的一切都已與利益捆綁在一起;至于你,羅斯夫,你是幾人中唯一沒有變過太多的,依然那么堅持自己的“正義”,只是,你以前的榮譽感正義感是為了世界,而現(xiàn)在,你的正義開始變化成用來維護自己家族榮譽的武器了——我一直難以理解,為什么你會要求他們在承認(rèn)歸附到索門特家族的庇護之下,你才會出手幫助。以前你堅持的正義不是這樣的!……無論你們承認(rèn)與否,你們都在改變,在這過去的二十多年里,唯一不曾改變過的則是我。為什么,大家會變成這樣,只是為了利益,放不下利益的話,你們?nèi)擞肋h無法站在一起。”

  的確,是該真正的談一談了。(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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