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節(jié) 大會群雄淡笑天下
第四十八節(jié)大會群雄淡笑天下
欲攻襄陽拔此堅城
(這章好像有些YY,大家見見諒!)
不多日,我統(tǒng)領(lǐng)諸州各部大軍除甘寧一路領(lǐng)五萬水師出西川攻打數(shù)月前被劉備、諸葛亮所占之上墉等地外,皆齊集宛城。wWW.Qb⑤。cOm真是兵強馬壯,糧草足備。我志得意滿,大會眾文武,設(shè)宴相待。席間我道:“今天下北方已定,巴蜀早平,唯有孫劉二人未定。今吾等集大兵于此,當(dāng)思一戰(zhàn)畢其功,剿滅二賊,以安天下。那時孤便與諸公同享富貴耳。”眾人皆起聲相賀曰:“吾等富貴皆賴大王福蔭也。”時有張遼、徐晃等曰:“前日聞大王于長安長歌曲賦,震驚天下,令吾等倍感震驚。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再聞一聽。”我笑道:“也好。今孤雅興頗高,可高歌一曲,與汝等助興。”眾人道:“愿聞大王妙音。”我想了想,就來個蘇東坡的詞吧。阿彌佗佛,東坡居士原諒,我又盜版啦!
明日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風(fēng)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倩影,
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
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yīng)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果然,不愧是中華大文豪蘇東坡的妙筆。此首妙詞一出,眾官皆瞠目結(jié)舌,半晌無言。隨即紛紛稱贊,以為佳文。陸遜贊曰:“父親大人此曲清雅脫俗,幾乎令人如墜仙境耳。尤其最后一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真乃千古妙筆,更是令人感動矣。”諸人亦紛紛稱是。
我笑道:“吾聊以詩詞以娛酒興耳,何須夸贊太過耶。所謂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何須過贊!”頓了頓,繼續(xù)道:“我等不日將出兵討伐孫劉,為嚴(yán)整軍規(guī),不至擾民。今吾宣布新的軍規(guī),希望諸將聽真,切勿觸犯,以免后悔莫及。此軍規(guī)為簡稱為‘三大紀(jì)律,八項注意。
三大紀(jì)律為:
一切行動聽指揮
一切繳獲要歸公
不拿百姓一針一線
八項注意為:
不許奸淫擄掠
不許強買強賣
不許強占民宅
不許欺凌老幼
不許借物不還
不許辱罵百姓
不許背叛國家
不許丟棄戰(zhàn)友
(其實就是解放軍,三大紀(jì)律,八項注意的古代版,我稍加改動而已。)
我接著謂眾將道:“此‘三大紀(jì)律、八項注意’皆為最基本之軍規(guī),諸將務(wù)必通令全軍,人人知曉。如有人敢犯這十一條軍規(guī),定斬不赦。汝等切記,有敢擾民者嚴(yán)懲不殆。”眾人領(lǐng)命。
郭嘉道:“此軍規(guī)頗有新意,自古以來未嘗聞有此嚴(yán)厲又心系萬民之軍規(guī)也。若我軍認(rèn)真執(zhí)行,必可大收民望也。但今吾等率大軍聚于此地,宜先攻何處,還請主公示下。”我此時心中雖早有定計。卻問計于眾人道:“諸公以為先攻何處為佳?”眾議論紛紛,有言攻襄樊者,有言攻柴桑、濡須口者。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我笑道:“汝等皆停,孤意以為欲明曉應(yīng)攻何處,當(dāng)先明白南北之地利也。”遂令人抬過一巨大木板,上罩紗布。眾人詫異,不知我為何異。我令人揭開紗布,眾人一看,驚呆半晌,只見仿佛一個微型的中國就在木板上體現(xiàn)。有山川、河流、城郭,亦附有標(biāo)注何山、何江、何城,做工甚為精致。我笑道:“諸公可能不知此物吧,此物名叫沙盤。孤令人遍訪天下群山大川,制成此物,雖小卻可觀天下。今讓我等來一觀南北形勢耳。”我遂拿過一根長棍,指著秦嶺、淮河一線道:“基本上如果以氣溫來分中華南北的話,可以此為南北分界線。但如果以地理來分的話,中國的南北分界線則基本上以長江為界。汝等可否知道,在漫長的南北分界線上有三處最為緊要,號為‘蜀頭、吳尾、楚腰’。”眾人茫然不知,郭嘉道:“愿聞其詳。”我接著道:“蜀頭即漢中至陳倉、散關(guān)一線也,此南北分界之重要關(guān)隘也。由于陳倉、散關(guān)一線至漢中,扼守入蜀要道,易守難攻,故蜀頭又有銅頭之稱,意為極難攻打。吳尾即淮南一帶也。常有言道:守江先守淮。意為欲守衛(wèi)長江,必先守衛(wèi)淮河一線耳。因為淮河一線河網(wǎng),利于南方水軍作戰(zhàn),不利于北方騎兵奔馳,若能相拒死守,可擊退北方騎兵耳,故吳尾又有鐵尾之稱。而楚腰嗎指的就是襄樊一帶。由于襄樊扼天下東西、南北咽喉,地理位置極為重要。然則襄樊等地?zé)o險可守,守御最難。若被敵軍襲破,則敵可迅速南下剿滅荊南四郡,又可順江而下,跨越長江天塹,直取江東,故有軟腰之稱。如此一來,吾等若得襄樊,則占盡地利,天下大勢幾可定矣。汝等如今當(dāng)明白孤欲攻何處也?””
賈詡率先道:“吾等雖皆略知地理,卻遠(yuǎn)不如大王如此洞悉明見耳。思大王所慮,極為有理耳。故某思慮,大王必欲以重兵圖襄樊,以得地利耳;另我等已據(jù)有淮河一線,破壞了守江必守淮的戰(zhàn)略鎖鏈,故可又分兵濡須等地,以牽制東吳軍赴援荊州。”我笑道:“文和真乃奇人也,深知孤心,孤意正是如此。諸公可還有意見要說嗎?”諸人搖頭。我遂開始下令道:“陸伯言。”“未將在。”“孤令汝為征東大都督,率張遼、徐晃及本部兵馬共十五萬兵發(fā)濡須塢,賈詡、荀攸為謀,務(wù)必牽制東吳以免其增援荊州。若能破之則破,若不能破之則待吾掃平荊州再會合南下。”陸遜領(lǐng)命。我又接著道:“其余諸軍隨吾兵發(fā)襄樊,攻荊州軟肋,不得有誤。”諸將領(lǐng)命。
于是乎,四十余萬大軍開始調(diào)動起來,離開宛城,趕赴各自目的地。一時間,戈影重重,人喊馬嘶,好不勢鬧。我至三國以來最大的一場會戰(zhàn)就此揭開帷幕。我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能就此一擊以平天下。以免蒼生再多受災(zāi)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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