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徙因」4
晚了四分鐘……表介意……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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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一群官差闖進了心悅客棧,將里里外外包圍了個水泄不通。\\wwW、Qb⑤.coМ//
“掌柜的呢?掌柜!”這應(yīng)該是官差頭頭了,腰上系了根特別的黑色長帶。
“哎,差爺,我在這兒呢!”洪零飛急急停下了手里的活,拖動著肥碩的身體疾走過來。
“你們這兒,新住進來的人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可疑人物?沒有啊,小店一向不敢收可疑人物的!”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得奉行公務(wù)查上一查的,知道洪掌柜您這兒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老店了,兄弟們不要鬧騰得太厲害了就行!搜!”
“哎哎,官爺們,可是樓上還有好多客人在休息呢!這影響……多不好!”
“哼,要全城搜遍了沒找出兇手就獨獨沒搜你們這一家,那影響才不好呢!”
洪零飛吃了個暗虧,又笑道:“那好吧,反正咱也是光明磊落的人。下次還請各位官爺賞臉,為小店多多捧場啊!”
“那是一定!洪掌柜這兒的醬肘子還讓我惦記著呢!哈哈哈!”
“哈哈哈!”洪零飛不經(jīng)意地朝樓上瞥了一眼,這大小姐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證據(jù)吧。
客房被一間間打開了,心疼得洪零飛的肥肉一會天上一會地下的。結(jié)果一排排查下來普通客房里住的都是一般的商人、旅客,只剩下天字房的三間了。
第一間,是柳青和柳紅的房間,三個衙差一打開房間,就看見兩個長相相同的少爺在房內(nèi),一個碧衣的正在臨帖,一個緋衣的則拿著兩個放大版骨頭狀的東西掂呀掂的。一個衙差指著柳紅道:“你!手上的是甚么東西!”
“這,這叫‘啞鈴’!惫怨,這可是大小姐幫他做,說是用來鍛煉什么手臂肌肉什么的,效果還行,現(xiàn)在他的臂力增強了許多,肌肉也是有模有樣的了,挺健美的。
“‘啞鈴’?什么玩意兒?拿來爺我看看!”衙役伸出手要。
“這……差爺,這東西可不輕呀,您小心點兒!”大小姐說了,普通的“啞鈴”沒這么重,這是給他兄弟二人專門打造的,比普通的重了兩三倍的。
衙差一接到啞鈴,整個身體就隨著那突然增加了分量的手倒了下去,要不是柳紅反應(yīng)快接住了他,估計他那只手已經(jīng)報廢掉了。
“這這這這這什么玩意兒!怎么那么重咧!”衙役站起來看著柳紅手里的啞鈴哆嗦道,不過盜賊應(yīng)該不會拿著這種東西去作案吧?那還不把人給累死?
“稟差爺,這玩意兒就是用來鍛煉手的,您看我這肌肉,練得多棒!”柳紅撩起袖子得意道。
“恩,不錯不錯,年輕人得繼續(xù)努力啊!”
“嘿嘿,差爺看您說的,您還年輕呢!力氣一定也很大啦!”
“好小子,看你就是個聰明人,有前途啊!那是你雙胞胎哥哥還是弟弟。俊
“他是我哥,從小就不太愛說話!
“哦,這樣。那他武藝如何?”
“哎,馬馬虎虎還行啦,就比我差上這么一點兒。”他的這句話惹來柳青一個白眼兒。
“那昨晚上,你們都在這兒吧?”
“是啊,咱倆都睡得死死的!掌柜的今兒早都說被咱倆的呼嚕聲給吵得睡不著覺呢!”典型的說起謊來不打草稿。
而官差已經(jīng)認定了這絕對不是柳青柳紅干的,也不會對他的話多加追究,道:“好,好,那沒事兒,我們就先走了,哎,這兩天忙呀!”
“哎,等等,差爺!這是我前兩天剛得到的好寶貝啊,它叫‘九次春’,這意思……恩恩?”被甜月“近墨者黑”了的柳紅淫笑著對衙役挑了挑眉毛,男人之間的意思他們都明白。
衙役眉開眼笑地接下了甜月制作的藥丸,拍拍柳紅的肩道:“恩好!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就來找我王大!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嘿嘿,謝王大哥!”笑瞇瞇地送走三個衙役后,柳青輕哼了一聲。也是,他的武功本就比柳紅強上一籌,但剛才又不能反駁顛倒黑白的柳紅,十四歲的少年心性讓他有些悶悶的。
“哎喲,累死老子了。啊呀,你干嘛!”柳紅喊道。
柳青抓起一本書就朝他的腦袋砸了過去,“又學(xué)臟話!”
第二個房間,甜月和奶娘的。敲門后,來開門的是扭著大屁股的奶娘,三個官差看得眼都直了。
“這這這……那個……你……”另一個官差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哎喲,官爺,你們再這樣看奴家可是要害羞了!”奶娘用她那香氣逼人的手帕向三人一甩,又立即掩嘴笑道。如果甜月看見了一定會埋怨她又發(fā)騷了,活像個妓院老鴇。
“呃……”官差咽了口唾沫,又道,“你們這間房,多少人住?”
“回官爺?shù)脑,就奴家和小姐二人!?br />
“小姐?”
“是,小姐昨兒晚上拉肚子了,脫了水,今天還在睡呢!庇忠粋典型的撒謊精。
“我看看。”
“官爺,這不太好吧,雖然我家小姐才四歲,但總歸男女有別呀。”
“四、四歲?”
“是呀,不信您可以去掌柜的那里看下登記簿,那里都有記錄的呀。”
“好吧。”衙役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好吧,一個大胸脯女人和一個四歲的娃兒,確實不怎么可能。于是就和另兩名一起出去了。
關(guān)上門后奶娘趨步走到睡熟了的甜月的床邊,嘆氣道:“大小姐,奴家又撒謊了,唉……”
第三個房間,十歲的俞妙手開的門。
俞妙手洗過澡又換上新衣服后,原本白皙的皮膚都重新顯現(xiàn)了出來,最讓甜月羨慕的是他有一雙修長干凈的手。一開門,他帶著笑意看著越搜越頹廢的三個官差:“三位差爺,有事么?”
這次輪到第三個官差開口了:“這兒,住了幾個人?”
“回官爺,就小的和弟弟住這兒。”
“弟弟?”
“是的,他才六歲呢,弟弟,來,給官爺打聲招呼!”
被俞妙手撫摸著腦袋的樸京一臉不情愿地走上前來說了聲“官爺好”就又躲在了他的身后——做弟弟總要有個做弟弟的相唄!第一個房內(nèi)的柳紅打了個噴嚏……
“哦,很可愛的小孩子啊,他叫什么?”
“他叫俞京!庇质且粋撒謊不眨眼的家伙。(俞:呵呵,反正他們應(yīng)該不會翻那本帳吧……越:呵你個頭,再呵就我就讓他們?nèi)シ!俞:……?br />
樸京悄悄捏了他一把——什么魚精!
“那么,昨晚上你們都去了哪兒?”
“昨晚上?唉……”說到這里俞妙手嘆了口氣,三個衙役立即豎起耳朵來。
“昨晚上,我……”
“你倒是快說呀!”
“我……我是想去怡紅院的……”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把這件事說出來,他又道,“可是被弟弟給拉住了,我也沒辦法,哎……”
三個衙役上下打量著才十歲的俞妙手,道:“哈哈,后生可畏呀!沒事沒事,男人嘛!等你弟弟長大了你們哥倆一塊兒去,然后找對姐妹花,嘿嘿……”得,這人說起話來還真沒個遮攔了。
俞妙手的額叫跳了跳,樸京在他身后偷笑,捏了他一把,又道:“哎,可憐我這弟弟從小就是……就是不舉的呀!”說到這里,俞妙手很“可惜”地搖了搖頭。
可憐年幼的樸京從小生活在淳樸民風(fēng)中,哪里像打滾于俗世的俞妙手懂的多,他還不知道什么叫“不舉”,只知道俞妙手不會說什么好話,又狠狠捏了他一把。
吃痛的俞妙手皺了皺眉,衙役還以為他把弟弟的“秘辛”說出來了心有愧疚,于是搖著頭感嘆道:“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不想再觸碰“俞京的傷”的衙役沒說幾句便離開了,三人走出房門是還在為這小男孩的“不幸”而感到可惜。
俞妙手以外的是,樸京卻沒有再搭理他,只是回房去認真地打著一個叫“沙袋”的東西,當(dāng)然也是甜月“發(fā)明”的,說是增加拳頭力量的。
“喂!”
沒反應(yīng)。
“喂~~”
還是沒反應(yīng)。
俞妙手最是閑不得,上前一把抱住沙袋,卻沒想到樸京的拳頭落到了自己的背上。
“哇!你搞謀殺!我的背都要斷了,喔唷……”俞妙手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去招惹樸京,撇開口上功夫的勝利,若以武力,最后吃虧的總是自己,很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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