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結」5
高臺上的男子收回右手,掃視站成兩排的眾人一圈,道:“說說你們的想法。全\本\小\說\網”
“稟教主,屬下認為呂副堂主多年來盡忠職守,雖不善言辭卻塌實耐勞,更為本教培訓了無數優秀人才,屬下認為,他絕非奸細!”站出來說話的是牛奶堂堂主茍弛橋,他與呂橫舟合作多年,雙方都視對方為手足,如今呂橫舟卻被人污蔑為奸細,內心憤怒不已的他第一個出來為呂橫舟打抱不平。
呂橫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看到茍弛橋朝他堅定一笑,心中甚感寬慰的同時又有一個人說話了。
“茍堂主,你和呂副堂主情如手足是本教上下皆知的事,如今呂副堂主犯事你又為他說話,難道你也是知情人么?”堂上那位身穿墨綠布袍的男子出言嘲諷道,似乎對輕言一句便拖了一人下水的事毫無關系。
“李長老,你不要含血噴人!”
“好了,茍堂主。李長老也只是失言而已,李兄也是先聽聽別人怎么說吧,可不要一口把人說死了才好。”白衣男子適時止住了二人的對責,抬手示意下面的人繼續發表看法。
“屬下認為呂副堂主一直默默為本教奉獻,為人耿直,待人耐心又不嚴苛,我們堂里的弟子都對他深深信服,屬下看來他絕對不會是細作之人!”站在較為靠后的一名牛奶堂弟子大聲道,他的話得到了牛奶堂弟子的認同和支持,那一片迅速哄鬧起來。
“哼,人心難測,若這些年來呂副堂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那他的心機才是深沉可怕,說不定他進本教的機遇也是一個陰謀呢!”一名泡泡堂的弟子打斷了他們的聲音道。
“王常,誰都知道你平時看呂副堂主不順眼,這次的‘功勞’你也大大有份吧,佛曰:‘你觀他人何如,你便何如’,莫非你才是那細作之人!”
“就是,老子拍死你丫的!”
王常看了一眼他周圍的人,大家都沒幫他說話,也神情忿忿地不再多言。的確,呂橫舟在教里雖不多言,但每個人都是尊敬他的,雖然大家都多少有些懷疑,也沒多少人堅信他是個奸細。
“呵,又吵起來了?秦法,讓人把鬧事起哄的拖下去重打十鞭!备吲_上的男子輕哼一聲,表情依然溫和,但兩道凌厲的眼神讓差點開架的人都紛紛噤若寒蟬。
這教主每天都帶著純潔無害的笑容,但人人都知道他的狠辣果決,誰要再鬧下去就絕對不是打十鞭那么好的事了。
秦法是巧克力堂的堂主,為人剛正不阿,對事不對人,若是教主犯了錯他一樣會毫不留情地指責,這樣一個鐵面無私的人讓大家又敬又畏,誰也不敢輕易開罪他。
“那么,諸位長老的看法呢?”術咬金又詢道。
“屬下以為呂副堂主多年來為本教上下之事盡心竭力,功勞甚偉,現在卻為這無憑無據的兩件所謂的‘證物’給污蔑了,屬下深為之不值!卑醉氶L老恭聲起身答道。
“屬下也認為那兩件證物并沒有絕對的力量能證明呂副堂主是奸細,很有可能是偽造之物。”身穿墨綠勁裝的男人也緊接著起身說道。
“如此說來,即使證物再多也可以說是人為偽造的了?那世間便不存在證物這種東西了!鄙碇{布袍的男子又道。李玨長老和白須長老聞一風都是上一任教主所選的長老,總是術咬金再不給他面子也得給術河三面子,便還是給他留了個長老之位。只是他這人本就是這樣誰的面子都不買,術咬金也頗為頭痛。接著他又說道,“教主,屬下聽說宋堂主還掌握了一個證人呢?”
“哦?是這樣嗎?”術咬金又面帶笑意看向宋凌。
“稟教主,是的!彼瘟栌行o奈地再次站出來。他本也是敬重呂橫舟的為人,只是這次的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一人,他也無法為之作辯。
本是想只憑著兩件證物,若是呂橫舟不幸被判的確有通敵之嫌,那么用不上那個證人也能維護他的一些顏面;若是被查明無罪那就更好了。
但現在李長老提出了這個證人的存在,他也只得硬著頭皮答應。
證人被帶了上來,是個只有十七八歲大的纖弱少女。呂橫舟瞥了她一眼便默嘆了口氣,再次低下頭去。他身邊的小男孩則是眼里要冒出火來,他想喊:“原來是你出賣了我爹爹!虧得爹爹還對你視若珍寶,你這個賤人!”但他的喉嚨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只得對她干瞪眼。
“奴家向菊拜見教主大人!”向菊跪下朝術咬金一拜道。
“起來吧,你怎么證明呂橫舟與隱宗有關系?”
“回稟教主,奴家本是我們村里一普通婦人,可在一年前被路過的呂相公看到,他硬拉了奴家跟他回了玄木山做妾。奴家心里惶恐,又怕他會牽連奴家的親人,便跟了他來。嫁給呂相公后,呂相公一直對奴家很好,但奴家實在思念故土,便在一天夜里賞月憶鄉,誰知卻聽見了……”看到小男孩要殺人的眼神,她頓了頓,又看了一眼術咬金,不敢再說下去。
“沒事,你繼續說!毙g咬金拿起茶幾上一杯茶,輕摩著茶蓋道。
向菊咽了一下口水(沒辦法,誰讓術咬金長這么帥),又道:“誰知,奴家卻聽見了一個黑衣人與呂相公在說話,內容大概就是……”說到這里,她回想了一下,“那黑衣人要呂相公制造教內混亂,然后他再想辦法殺了教主大人您,一舉奪取玄木教!
“胡說!那信箋中明明說讓呂副堂主隱忍,你又怎么會聽到黑衣人要殺害教主了呢?”茍弛橋氣憤指問道。
“那信箋早已泛黃,說明這是很久以前的信了,那么現在要動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彼瘟桦m更傾向于呂橫舟,但事實也是如此,他卻也不能不說。
“呵呵,茍堂主這么說便是承認那封信的內容了?”李玨冷笑著看了他一眼道。
“我……我不是……”茍弛橋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面帶疚意地看了呂橫舟一眼,呂橫舟只是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他也只得忿忿閉嘴。
“啊哈哈哈哈,這真是我一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一個稚嫩的女聲在大堂內回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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