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過河拆橋
武當(dāng)已經(jīng)意外失了一城,這一戰(zhàn)絕對不能再敗。\\WWw。QΒ5、CoМ\\
經(jīng)過慎重考慮,武當(dāng)派出了清風(fēng)真人的師弟,與宋庭曾經(jīng)交過手的清木道長。
清木道長雖然有些自大狂妄,但是武功還是相當(dāng)扎實的,對付宋家的一個下人,想必不是問題。
清木道長甚至已經(jīng)想好,這一戰(zhàn)不但要勝,還要勝的漂亮,務(wù)必要挽回剛剛火真人失敗所丟失的人氣。
他也不打算像火真人般相讓,因為他不會給這宋群半點機會。
簡單的客套之后,兩人就已經(jīng)交上了手,由于宋天鳳已經(jīng)勝了一場,這一戰(zhàn)對于武當(dāng)來說至關(guān)重要,清木道長一上來就一陣猛攻,沒有絲毫容情。
但是宋庭別的不說,防守可是天下罕有,雖然看似完全被清木道長壓制,實則受得滴水不漏。
臺下的宋玉等人沒有絲毫擔(dān)憂的神色,宋庭有幾斤幾兩宋玉非常清楚,就算宋玉全力進攻,想要擊敗宋庭恐怕也要百招開外,清木道長攻得雖然猛,真正有威脅的卻并不多。
看出這一點的并非只有宋玉,至少坐在另一邊的冷漠也看了出來。
女扮男裝的冷若霜輕聲一笑道:“想不到這個清木道長還有幾分能耐,這一連串的攻勢我恐怕就接不下來!”
冷漠微微一笑道:“清木道長固然不簡單,可正因為如此,你更不可小看了那宋群,雖然他看似處在下風(fēng),招式卻絲毫不亂,看不出半點敗相,依我看,今天這清木道長不見得討得了好去!~”
冷若霜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宋群身上,發(fā)現(xiàn)果然如冷漠所言,宋群的處境看似兇險,實則安全。
冷若霜不由輕輕一嘆道:“我怎么感覺,這宋群身上有他的影子!”
冷漠聞言一震,他當(dāng)然知道冷若霜所謂的他究竟指的是誰,心頭雖然感覺有些異樣,但冷若霜的提醒卻不是沒有道理,冷漠和宋庭交過手,宋庭給他的感覺的確和臺上的宋群非常相似,你總以為還有幾招就可以擊敗他,但幾招過后,你可能發(fā)現(xiàn):還需要幾招。
而如果你的對手是宋庭這樣一個危險人物,只要你錯過一次又一次擊敗他的機會,就難免會被他抓住一次機會的,而木竹村出來的人,向來都是把握機會的高手。
所以,盡管看似占盡上風(fēng),但在徹底擊敗宋庭之前,就什么都可能發(fā)生。
這時一個天正山莊的弟子走了過來,說是有人送了張字條給冷總管,冷漠微微一愣,問道:“那人是誰?”
弟子道:“不知道,他只說是村子里的人!”
冷漠眼睛微微收縮,這是木竹村的暗語,于是小心的打開字條一看,上面寫著幾個字:“宋群即宋庭,過河恐拆橋!
冷漠沒有說話,他見冷若霜還在注視場中的比試,隨手把手里的字條捏成了碎片,還低聲對那弟子吩咐了幾句,才輕輕嘆道:“你們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是很準(zhǔn)的!”
冷若霜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冷漠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冷漠看著場中道:“看下去吧,很快你就會明白!”
比武場中的形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些許變化,至少從場面上,清木道長已經(jīng)不再具有一邊倒的優(yōu)勢,宋庭已經(jīng)開始有了反擊。
清木道長的劍法,宋庭已經(jīng)摸透了個大概,不過如此,至少比起宋玉,還是差了不少。
武當(dāng)劍法,本擅長防守,但清木道長本人卻偏愛進攻;而宋家劍法本擅進攻,而宋庭本人卻習(xí)慣防守。
當(dāng)清木道長攻宋庭守的時候,正是各人的擅長對擅長,旗鼓相當(dāng)。
但當(dāng)局勢變幻,宋庭開始進攻的時候,清木道長卻開始不習(xí)慣起來,清木道長名氣之所以如此響亮,是因為他闖蕩江湖未嘗一!
但不敗卻并非一件好事,一個不曾敗過的人怎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高手呢?
江湖上曾經(jīng)先后出現(xiàn)過兩個一生幾乎逢戰(zhàn)必敗的人,他們一生大小數(shù)百戰(zhàn),未嘗勝績,但最后這兩個人都被人評為當(dāng)時的天下第二高手,因為只有失敗才有進步!
破而后立!
一個小孩不摔幾跤,又怎可能學(xué)會行走?
跌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蹶不振!
敗并不可惜,只要能全身而退就是勝利。
包括不少武當(dāng)?shù)母呤侄家呀?jīng)看得出,清木道長的形勢不太妙了,
清木道長并不是宋庭,他心高氣傲,雖然武當(dāng)劍法本以防守見長,但在清木手中卻完全發(fā)揮不出防守的作用,清木道長一生中難得防守,他一處于下風(fēng)就非常不適應(yīng)。
宋庭卻不同,雖然宋庭本來是偏重防守,但是宋家劍法本身卻極富攻擊,而且宋庭在木竹村磨礪之后,進攻之犀利已非一般人可比。
幾招一過,清木道長就已經(jīng)被逼得險象環(huán)生。
清風(fēng)真人也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果然,“咣當(dāng)”一聲,清木道長的長劍掉落在地上,他的手腕還在滴血,傷應(yīng)該并不重。
不過清木道長卻呆立當(dāng)場,很顯然他已經(jīng)失去了再戰(zhàn)的能力,他輸了!
清木道長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總管,一個下人!
要是劍還在他手中,恐怕他會直接把劍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作為本次武林大會評委的空心大師也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少林武當(dāng)處心積慮謀劃的三局兩勝,竟然正中宋玉下懷,為他人作嫁衣!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清風(fēng)真人同宋玉一戰(zhàn)定輸贏了,雖然宋玉出色,但憑借清風(fēng)真人的經(jīng)驗和深厚功力,怎么也該有五成勝算以上!
空心大師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還是江南大俠盧青受的影響最小,很快回過神來道:“這一場,宋家再勝,恭喜宋家宋玉宋少俠,你將成為江湖新的武林盟主!”
晚宴,這時武林大會最后的一次晚宴,對于宋家人來說,這更應(yīng)該叫做慶功宴。
當(dāng)然,最風(fēng)光的還是新任武林盟主宋玉,他不斷的應(yīng)酬來自不同門派的祝賀,宋家刑堂堂主張院和宋天羽一直跟在他深厚陪酒。
這樣的場合并不適合宋庭,本來在武林大會之后,宋庭就想要告辭,但是宋天鳳勸他留了下來,明天再走,畢竟今天晚上,是宋家加冕之夜,是個特殊的時刻。
宋庭心中暗嘆,如果父親的遺愿真的是武林盟主的話,自己總算是為宋家做了點事,也算是報恩吧。
正在宴席上熱鬧非凡的時候,堂下傳來一陣擾亂。
空心大師站了起來喝道:“怎么回事?”
堂下一名少林弟子跑了進來道:“回首座,有幾個師兄在后山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
空心大師的心里本就不爽,聞言一拍案道:“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在我少林殺人!”
宋玉作為武林盟主,也醒了醒酒意,開口詢問道:“不知遇害的哪一派的弟子?”
各派掌門都在查看自己身邊的門人,是否有誰不在場,最后卻都暗自慶幸,還好死的不是自己人。
那少林弟子,望了宋玉一眼:“回盟主,死者似乎是貴府的總管,宋群!”
他雖然用的是【似乎】但是,宋群憑借最后一戰(zhàn)的精彩表現(xiàn),少林僧人幾乎都認得,想必不會認錯。
不少人都驚呼道:“不可能!宋群武功絕頂,什么人能殺得了他?”
宋玉也笑了笑道:“是啊小師父,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宋家總管宋群,他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嗎?”說著他伸手指了指人叢中的宋庭。
全場的目光再次落到宋庭身上,宋庭冷冷的看著宋玉,這明顯又是宋玉精心布下的局,而宋玉此時正略帶得意的對宋庭微微笑。
“啊…是啊,宋群還在這里啊!
“那是怎么回事?”
“那死者究竟是誰呢?”
只聽江南大俠朗聲道:“都不用猜了,死者到底是誰,帶上來大家看看不久知道了!”
空心大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吩咐道:“對,快去把死者帶上來。”
少林弟子的效率可是沒話說,死者很快被帶了上來,武林群豪紛紛驚呼:“啊?這好像真是宋群宋總管!”
宋玉身邊的宋天羽搶前一步,上去對尸體仔細查看一番,很陰沉的點頭道:“沒錯,這人的確是宋群!如假包換的宋群!”
宋庭心中冷笑,他不用看也知道宋天羽絕對沒有說慌,死者必然是真的宋群,因為他自己才是假的宋群。
群豪一愣,如果這死者是真的,那現(xiàn)在站在堂中的宋群是什么?是人是鬼?
不自覺的,宋庭四周已經(jīng)空出一大塊地方,周圍的人都警惕的防備著他。
宋天鳳有些不信,因為她心里知道,真正的宋群應(yīng)該還在宋家才對,于是沖過去驗證,才發(fā)現(xiàn)死者的確是宋群,并沒有易容或者其他。
盧青等不少高手也查看過了尸體道:“好狠好快的劍,一劍致命,這個人想必宋總管是認識的,否則以他的武功不至于全無抵抗!
楊凌風(fēng)沒有去查驗尸體,這么多人都說那是宋群,就絕對不會有假,他只望著被圍在中心的宋庭道:“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誰?…你冒充宋群有何居心?”
武林盟主宋玉這時有些痛心疾首的嘆道:“不用問了,兇手用的是宋家劍法,除了在下之外,天底下宋家劍法能用到如此地步的,只有宋庭!”
“啊…宋庭?”武林群豪又似炸開了鍋。
“想不到他竟然有膽來少林鬧事?”
“少林…聽說他現(xiàn)在可是木竹村黑寡婦手下的頭牌,你自己說話小心點!
“他殺了宋群又假扮宋群,不會是想刺殺咱新盟主吧,聽說他們兩兄弟可是死對頭!”
“嗯…八成錯不了!”
這時宋玉也開口問道:“你混進來,有什么目的?”
宋庭冷笑,自己有什么目的,不過是落進了宋玉精心設(shè)計的圈套而已。
正在此時,變故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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