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露崢嶸
來到屠明帥的家,房子果然夠大,足足有三百多個平方,復式結構,真的想像不到,這樣的小城里,居然還有結構這么漂亮的房子。全/本\小/說\網(wǎng)
不過讓李墨有些意外,沒能看到屠明帥的老婆孩子。屠明帥笑而告之,之前也不知道李墨要來,媳婦和娃都到外婆家去了,本來過幾天自己也會過去,今年全家打算在娘家過年。至于手上提的這些禮物,大半是給街坊鄰居們看的。
于是乎,在某人老婆不在家的情況之下,兩個大男人,又是多年不見的好友,撞在一起,自然而然必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喝酒了。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屠明帥這家伙家中倒藏了不少好酒,最重要是的,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居然還煮得一手好菜,不一會兒功夫,幾碟熱騰騰的小菜就上了桌。兩人闊別多年,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你一杯來我一杯,直喝得眼花耳熱,酒意正酣。
屠明帥的酒量李墨是知道的,不過爾爾,小時候兩人偷了瓶二鍋頭,一人一口的往下灌,結果這小子才灌了三口就一頭載倒,不省人事。說到這檔子往事,屠明帥明顯不服氣,站起身來,從沙發(fā)底下摸出個酒葫蘆,陰笑道:“來來來,有種我們喝這個,這可是好東西,出了這個小城,有錢都買不到的。”
李墨滿臉紅光,高舉過大杯,屠明帥給其滿滿的斟上了一杯。
淡黃色的液體,湊過鼻前一聞,淡淡的酒味,李墨笑了起來,“這算什么好東西,明明就是農(nóng)家自釀的米酒嘛,這有什么稀罕的!”說罷一仰頭,將這一大杯米酒一口灌下。
入口清清淡淡,沒幾分酒意,李墨打了個酒嗝道:“來來來,我們再開瓶白酒喝喝!這個不夠勁”
屠明帥張大了嘴巴望著李墨,好像在看怪物一樣。李墨給他瞧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還是沒酒了?”
屠明帥笑了:“在我們這里,最能喝的老酒鬼,平常每餐最少要喝上一斤半白酒的那位,喝這種酒的時候,像這樣一大杯都最少會分三次才能喝完,你一口就下去了。大城市里混出來的人,果然厲害得很那。”
看他一副興災樂禍的表情,李墨愣愣的舉起手中的大杯道:“你說的是這種米酒嗎?”
屠明帥樂道:“是滴,就是這種米酒,其實也不叫米酒了,以前這種東西是咱們鄉(xiāng)下用來做蒙**藥滴。”
這最后一句話李墨還沒太聽清,只覺得一股火線從腹中直竄而上,頭腦轟的一聲像炸開了一般,緊接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醉得暴快,醒得同樣很突然,眼皮從未有過的沉重,李墨本不想醒來,要不是口中干渴得實在難忍,再加上更難忍受的尿脹,估計自己還要睡上大半天。
四下打量了一下,發(fā)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換下,舒舒服服的身在被窩之中,側身抬頭,向上看去,屠明帥這小子穿著禮服咧著嘴傻笑,身邊還站著一位很乖巧的女孩子,等等,這女孩子穿著的好像是婚紗?定晴一看,原來頭頂?shù)纳戏秸龗熘思业幕榧喺铡?br />
再看床頭柜上擺著大大小小全是這一家三口的合影,看不出來,屠明帥這小子長得不怎么樣,生出來的女兒卻小小的可愛之極。
這時李墨才意識到,“這間怕莫不是人家的臥室吧,那我現(xiàn)在睡的,是人家兩口子的睡床?”驚得直接跳了起來,腦中想到“古話有句什么來著,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酣睡。這屠明帥還真是百無禁忌,居然把我丟到他們夫妻倆的睡床上去了。”
不過既然醒了,李墨就不好意思再睡下去了,更何況還憋著泡尿意。下床來,伸手推開房間門,嘴里還念叨著“這么多年不見了,沒發(fā)現(xiàn)這小子居然酒量見長啊,一點事沒有,還能把我扛上樓來睡覺。”渾沒想到自己是喝了什么才速醉的。
反正只有兩個大男人在家,李墨自然也懶得穿衣穿鞋,赤著腳推門出去,要先下樓解決了尿意再說。迷迷糊糊走到樓梯口,正待抬腿下去,忽然耳中聽到有人在下方說話。
“年薪給他二百萬,再加每單百分之十的分紅,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合適的人做!”
一聽到錢,還是二百萬,李墨猛一下子就清醒多了,有錢賺,而且還是賺大錢,這種機會是李墨現(xiàn)在心中最想實現(xiàn)的愿望,又怎么可能錯過?
屏住呼吸,伸頭下樓下看去,嚇了一跳。
怎么自己一醉倒,屠明帥家中就多了這么多人,細數(shù)一下,算屠明帥在內(nèi),一樓客廳里坐了十三個人,有男有女,身材各異,在開會嗎?再細一看,李墨倒吸了一口涼氣,更加不敢有所動作了。
因為除了屠明帥之外,每個人臉上都帶了一個青銅面具。李墨當然不會笨到以為下面的人在開假面舞會,腦中思路急轉,不自覺的將頭縮了回來,身體也向樓梯的陰暗之處又藏了藏,這個角度,底下的人應該看不到。
相信屠明帥是不會害自己的,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輕手輕腳的躲回房間去,另一個就是藏在這里,繼續(xù)聽他們在講些什么。
考慮再三,李墨決定留下來聽他們講些什么,如果樓下的是某個邪教的聚會,那么,自己當然要聽一聽他們的秘密,然后想辦法拉兄弟出來,何況聽他們在說二百萬什么的,自己更要留下來了,富貴險中求,反正自己一無所有,說不定這是個機會。
李墨打定主意,仔細側耳傾聽樓下的眾人在商議些什么。
“實在不行,我們出這個價請國外這方面的好手來做代理好了,反正現(xiàn)在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一樣的做生意”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
“不行,我們中國人的生意,只可以賺外國佬的錢,怎么可以讓人家把錢賺去了,更何況這樣做的話,我們中國人的名聲怎么算?”這次是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
“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是有生意做,有錢可賺,管他名聲不名聲的。”尖銳聲音反駁道。
“話不是這樣說的,找老外就一定保險嗎?我們最重要的是保險,不然我怕你有錢都沒命花!”這次是一個女聲譏諷道。
這次耳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屠明帥說話了,“我認為只要能找到一些出身完全清白,又夠膽幫我們的人,出這個價,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接話道:“這樣的人到哪找?一般人哪有膽子介入我們的世界,再說那種完全要錢不要命的貪財之輩,錢從他手上過,我還不放心呢!更何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個穩(wěn)當?shù)霓k法來聯(lián)絡,人選倒是其次。”
屠明帥的聲音道:“人選確實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花功夫尋找,這樣的人一定能找到,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的聯(lián)絡方式太落后了,很容易就被敵人找到經(jīng)理人,我們是沒事,最多就是損失幾筆生意,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網(wǎng)絡又斷了,這樣下去,全世界的殺手同行都會笑話咱們的。”
這邊另一個聲音附合道:“那倒是,我們的組織在國內(nèi)是第一。在整個亞洲也是排名前三位,可那又怎么樣?日本的那位已經(jīng)把世界第一的位子占了,如果我們的經(jīng)理人再這樣一再出問題下去的話,我怕再過幾年,中國人的行情就跌下來了,到時各位接不到大生意,可別說你們打算拎著刀子去和街上的狗屁黑社會搶飯吃。”
聽到這兒,李墨的腦子里嗡嗡亂想個不休,這些太過刺激的字眼在腦子里撞來撞去,二百萬年薪,殺手,經(jīng)理人,出身清白,膽子,介入,我們的世界,出路,然后腦了里又恰到好處的蹦出雪兒和自己絕情分手時的表情,剛剛在超市里沒錢付賬的窘態(tài)。無數(shù)記憶的火花與現(xiàn)實的片斷在腦中對轟,恍如千軍萬馬征戰(zhàn)不休。
此時的李墨,也可以說是一定程度的無知,只考慮到這是一個快速發(fā)達的機會,卻對于這項工作的本質,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理解,加上平時看港臺片的影響,就如同很多青少年一樣,對殺手這個行業(yè),并沒有相當清醒的認知。此時的他,頭腦發(fā)熱之下,是非不分也是情理之中。
終于,李墨重重的站起身,伸手在樓梯扶手上猛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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