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夜空和久別重逢的愛妻蕭婉儀耳鬢廝磨,顛鸞倒鳳,一解二十多年來的相思之苦。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夫妻二人一別二十多年,自然更是難舍難分,極盡歡愉。
二人互相索取,直至體力透支。
激情過后,赤身**的夜空喘著粗氣,平躺在床榻上,調整著呼吸。
肌膚如雪的蕭婉儀乖巧地躺在夜空的臂彎里。
此時的她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滿面紅暈。
夜空撫摸著愛妻圓潤的肩頭,一臉笑容。
愛妻的歸來讓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蕭婉儀也是撫摸著夜空的胸膛,雙眼緊閉,面帶微笑,一臉幸福。
“婉儀。”
夜空開叫著愛妻的名字。
“嗯?”
蕭婉儀閉眼答道。
“二十多年前,你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要離開我和凡兒,不辭而別?”
夜空側過身來看向嬌艷欲滴的妻子,開口問道。
“二十五年前,凡兒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天降異象,血月當空?”
蕭婉儀沒有直接回答夜空,而是睜開眼睛,一雙美目看向夜空,開口反問道。
愛妻的這句話讓夜空聽后心中一驚。
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要知道在生完夜凡之后,她就已經昏睡過去了,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天降異象,血月當空!
是下人告訴她的?
也不可能。
當天在送走撐傘人之后,夜空特意吩咐下去,當晚發生的任何事,都不許告訴夫人,更不能對外界提起。
“你怎么知道?”
夜空皺眉反問道。
“我不但知道外面有血月現世,我還知道有天雷過頂,要轟擊凡兒,”蕭婉儀接著對夜空說道,“你為了救凡兒的命,向上天許諾舍壽十年,這才退了天雷。我說的可對?”
蕭婉儀的話讓夜空徹底驚呆!
如果說血月現世是哪個下人偷偷告訴她的,這還尚在情理之中可自己向天舍壽,保護愛子免受天雷之劫這件事,除了他以外,只有愛子和那個撐傘人知道,沒有第四個人知道此事!
她怎么知道得如此一清二楚!
然而就在夜空疑惑不解之時,懷中的蕭婉儀又說了一句讓夜空震驚不已的話。
“那個撐傘人,是不是給咱們的兒子設下了兩道封印,用來鎮壓凡兒與生俱來的邪氣?還把曠世神兵寒龍劍交給了你,讓你將來送給凡兒?”
夜空聽后,身形一震。
他目光震驚地看著懷中的妻子,目光之中滿是震驚!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夜空心中驚道,簡直就如同當時在場一般!
“唉……”蕭婉儀長嘆一聲,“這二十多年來,苦了你們父子倆了。”
“婉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夜空追問道。
“不瞞夫君你,在懷上凡兒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知道這腹中之子,就是三百年前力戰六仙、散功自爆的邪月了。”
躺在夜空臂彎里的蕭婉儀平靜開口。
夜空再次震驚!
從愛妻的話里,他聽出了此事的不一般。
“你一無修為,二無術法,怎么會知道凡兒的來歷?”
夜空皺眉問道。
“因為這件事是邪月親口對我說的。”
蕭婉儀抬眼看向夜空,平靜說道。
什么!
夜空雙目圓睜,震驚當場!
“在得知有身孕的當天夜里,邪月的元神在我夢中現身,將此事告訴了我,”蕭婉儀接著說道,“他告訴我,他就是三百年前的邪月,因夙世因緣,此世將會轉世為人,做我之子。在八月十五那夜,他會入我胎中,轉世為人。因他邪氣太盛,又是散功而亡,怨氣極盛,所以在出生降世之時,會引發血月現世,天降雷霆。不過他讓我放心,此劫雖險,但他命中有貴人相助,會用十年陽壽換他重新為人的機會。”
夜空聽后,呆若木雞。
顯然,邪月口中的那個舍壽相助的貴人,就是自己。
“他還告訴我,雷劫過后,當有撐傘人前來相助,封其邪怨之氣,贈其曠世神兵,”蕭婉儀接著說道,“他還告訴我,此次轉世,會有很多人和事牽扯其中,這也是因果使然,叫我不必多慮。還有一件事,他囑咐我必須做到,否則的話,不但我有危險,就連夫君你,都會受到牽連……”
說到此處,蕭婉儀的目光黯淡了下來。
看得出來,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
“是什么事?”
夜空追問道。
“他讓我在產下麟兒之后,在一年之內必須離開,在這一年里,不能讓你碰我的身子。他還說……”蕭婉儀的聲音開始變得哽咽,“我只能在孩子二十五歲的生日那天才能回來,與你們重新團聚……”
“為什么?”夜空大聲問道,“這又是何道理?”
“邪月說,他的邪氣太盛了,之所以選在臨盆生產之時入胎,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減少邪氣對我的影響,”蕭婉儀繼續說道,“可是盡管如此,他的邪氣還是會殘留在我的體內,對我不利。如果我和你同房的話,邪氣也同樣會影響你。”
夜空聽后沉默不語。
他記得很清楚,那段時間,愛妻確實沒有讓他碰過身子。
當初他還以為是因為生產的緣故,所以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為了盡量減少邪氣的影響,也為了讓我有一年的時間來給嬰孩喂奶,他會在轉世之時,在我體內留下一股靈力,用來抵抗殘留在我體內的這股邪氣,不過這道靈力最多只能維持一年時間,畢竟那時的他已是一個嬰孩之身。一年之后,我體內的邪氣就會發作,甚至會影響我的神智。所以我一年之內必須離開。”
“離開?去哪兒?”
夜空問道。
“去我師父那里。”蕭婉儀回答道。
“你師父?”
夜空皺眉問道。
“邪月對我說,他已為我安排一個人,是一個道姑,只要一年之期一到,她便會來找我,將我帶走。”蕭婉儀說道,“至于殘留在我身上的邪氣,那道姑會想辦法幫我處理。”
“那個道姑,就是你后來的師父?”
夜空問蕭婉儀。
蕭婉儀點了點頭。
“那你這二十多年里……”
“晚上參禪悟道,白日苦修道法,”蕭婉儀回答道,“我苦修了二十多年,才將體內的邪氣徹底消除。”
“這些年,苦了你了……”
聽蕭婉儀說完之后,夜空心疼地將愛妻緊緊摟在懷中,心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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