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凡下令后,身上盤繞著的寒龍開始有了動作!
然而讓夜凡沒有想到的是,威嚴至極的寒龍并沒有沖向轉瞬即至的夜空和藤原千子,而是發出一聲高亢的龍吟后,猛地一下將夜凡的身軀緊緊纏住,讓夜凡動彈不得!
“寒龍!”夜凡臉上的笑意頓時不見,而是一臉震驚!
“你干什么,傻了嗎?我讓你吞了他們!”夜凡不說則以,話一出口,寒龍將身軀纏繞的更緊了!
眼看兩道光芒即將來到面前,夜凡冷哼一聲,將眼睛閉上。
就在夜空和藤原千子一金一白兩道光芒沖到夜凡面前時,纏繞在夜凡身上的寒龍將龍尾一擺,迅速劃過地面,纏著夜凡的巨大龍軀瞬間向左滑行了三丈多遠,此時的地面上全都是厚厚的冰,所以很輕易地就避開了夜空和藤原千子的招式。
藤原千子和夜空撲空之后大吃一驚,本來他們以為這寒龍一定會攻擊他們二人,誰曾想不但沒有攻擊他們,反而還將邪氣入體的夜凡牢牢困住,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1
他們二人收了招式,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寒龍面前。
“寒龍!”夜凡抬頭高聲罵道,“你這個畜生,竟敢違抗我的命令!”說完看著夜空和藤原千子,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露出攝人的紅光,“別看我被這畜生困住,你們也拿我沒有辦法,嘿嘿,”夜凡邪笑道,“除非你們殺了我,怎么樣,你們敢不敢動手啊?嗯?哈哈哈”
“啪!”夜空掄圓了胳膊,對著夜凡就是響亮的一記耳光,夜凡正在大笑,冷不防受了這一記耳光,立刻被打的嘴角流血。
“滾出我兒子的身體!”夜空怒聲喊道。
“哼!”夜凡笑著用舌頭舔了舔嘴角,“我要是不呢?”說完轉過頭看著藤原千子,“娘子你舍得殺我嗎?”
“啪!”藤原千子也扇了夜凡一記耳光,“誰是你娘子。”
轉眼之間,夜凡被夜空和藤原千子一左一右扇了兩個耳光,扇的夜凡嘴角淌血,本來還儒雅俊俏的臉此時腫的老高。
“嘿嘿”夜凡笑著晃了晃腦袋,“你這娘們真夠狠的。”
“爹,”藤原千子問夜空,“我們現在怎么辦?”
夜空伸手直接在夜凡身上點了幾下,夜凡悶哼一聲,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夜凡剛一昏死,寒龍那巨大的龍身開始松動,夜凡的身體緩緩滑落在冰面之上,手中的寒龍劍也隨之撒手。
松開夜凡之后,巨大的寒龍長嘯一聲,瞬間化作一縷極為耀眼的白光,白光在空中蜿蜒盤旋三圈后便緩緩進入地面上的寒龍劍中,轉眼之間解封的寒龍劍又變回了蛇影劍的模樣。
“千子你看住他,我去找條鐵鏈來。”夜空說著快速沖進了劍爐,一會兒功夫就拖著一條黑黝黝的鐵鏈走了過來。
“爹你這是干什么?”藤原千子不明白夜空的用意,難道是捆住夜凡?可是區區一條鐵鏈能困得住靈力充盈的夜凡嗎?
“這條鏈子是我為凡兒專門用隕鐵混合著精鋼鍛造的,本來以為用不上,如今看來,還真派的上用場了,”夜空一邊說著一邊讓藤原千子扶起夜凡,然后用隕鐵鏈把昏迷不醒的夜凡捆了個結結實實,捆好之后夜空將夜凡扛在肩膀上,進了屋內。
藤原千子撿起地上的蛇影劍,緊隨其后也跟著進了屋。
進屋之后,夜空把夜凡直接捆在了屋中粗大的柱子上,然后又用先天元氣封住了夜凡全身的幾處大穴,這才放心。
“爹,夜凡他到底怎么了?怎么會被邪氣控制住心神?”藤原千子問道。
“唉!”夜空嘆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瞞你了。”說著便將夜凡出世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藤原千子,不過他并沒有告訴藤原千子撐傘人的真實身份,將這一處一筆帶過。
“難怪會這樣,”藤原千子聽夜空講完之后說道,“夜凡他本來還好好的,可是一聽那狗官說要搜身,還要找爹你的空靈劍法,想必是因為一時怒火攻心,導致邪氣有機可乘,所以才被控制住了心神。”
“你說的有道理,”夜空說道,“對了,婆婆和小昭他們呢?”
“他們讓我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了,”藤原千子說道,“是夜凡的意思,他懷疑來抄家的人中有松本武吉的人,為了不讓他們摸清這里的情況,便囑咐我這樣做。”
“凡兒做的沒錯,一切都必須小心為上,這樣,”夜空對藤原千子說道,“你現在就去吧金蠶婆婆和小昭找回來,婆婆她一身異術,修為精深,想必應該能夠救得了凡兒。”
“嗯,”藤原千子起身說道,“我這就去,爹你照顧好夜凡。”
“這里有我呢,放心,你快去快回。”夜空囑咐藤原千子道。
藤原千子點頭,將蛇影劍交給夜空之后便出了門。
看著被捆在柱子上臉腫的和豬頭一樣的夜凡,夜空皺起了眉,不知道金蠶婆婆能不能讓夜凡恢復神智,他看了看手中的蛇影劍,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終于明白了夜凡為什么在靈力充沛的情況下要動用九成靈力才能勉強解封蛇影劍的原因了。
原因很簡單,寒龍護主,其實在正常情況下,夜凡就是用十成靈力也未必能夠將寒龍解封,寒龍護主不假,但由于自身被封印,它只能在十分危急的情況下勉強解封來保護夜凡,這就是為什么當時在祖宅夜凡大戰服部千雄時,在靈力即將耗盡的情況下,寒龍解封。而在對付銀極的時候,夜凡體內靈力充沛,根本不用寒龍主動沖破封印來護主,所以夜凡即使動用了九成靈力,寒龍也才勉強蘇醒。剛才顯然是寒龍感知到了夜凡被邪氣控制了心神,所以趁著夜凡用靈力催動它的時候沖破封印,現出真身,并且在關鍵時刻困住夜凡。與此同時,面對自己和藤原千子的攻擊,寒龍為保住夜凡肉身,快速躲避,讓自己和藤原千子明白它的用意,以便驅除夜凡體內的邪氣。
真是一把忠心護主的絕世神兵!
不到半個時辰,藤原千子就帶著眉頭緊皺的金蠶婆婆和滿臉焦急的小昭推門進來。剛一進來,小昭就看到了被隕鐵鏈綁在柱子上的夜凡,她哭喊著沖到了夜凡跟前,痛哭流涕。
“夜大哥!夜大哥!”小昭一邊用袖子擦拭夜凡嘴角的血一邊哭喊道,“夜大哥你醒醒啊!我是小昭啊!”
“婆婆,”看見金蠶進門,夜空連忙起身,“凡兒他”
金蠶一擺手,“不必多說,千子在路上都告訴我了。我先看看他的情況再說。”金蠶說著直接來到了夜凡面前。她先用手翻開夜凡的眼皮看了一下,果不其然,血紅色的眼睛十分駭人!
“小昭你先別哭了,這小子死不了。”金蠶說道。
“師父,”小昭抽泣道,“夜大哥還有救嗎?”
“邪氣入主,還挺厲害。”金蠶松開夜凡的眼皮后皺眉說道,“要是被外界邪氣所侵倒還好辦,只不過凡兒這邪氣并非來自外界,而是與生俱來,這么多年來與凡兒的精氣神早已融為一體,雖然對身體并無大礙,可是要想驅除這邪氣,”金蠶搖頭道,“不好辦吶。”
“婆婆,”夜空問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恕我直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凡兒體內的這股邪氣應該在出生之時被高人封印過,如今他靈力充沛,又一時怒火攻心,所以一縷邪氣才會趁著封印松動之時擠出封印,占了靈臺。幸好這邪氣只是泄露了一點,否則一旦這邪氣全部沖破封印,莫說是空兒你一人,就是加上千子和我,再加上夜云那老東西,我們四人合力恐怕也制不住他。”
“那就任由這邪氣控制夜凡,沒有辦法恢復了嗎?”藤原千子哽咽道,“婆婆,你千萬千萬要救救他啊!”說完就跪倒在地。
“孩子你先起來,”金蠶說著急忙將藤原千子扶起,“我一定盡力,你先別哭,容我想想。”
藤原千子含著淚點點頭,隨即起身。
金蠶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自言自語道,“我怎么把它給忘了?真是糊涂!”
“怎么了,婆婆,是不是夜大哥有救了?”小昭急忙問道。
“是啊,婆婆,你想起什么了?”藤原千子也焦急地問道。
金蠶婆婆沒有說話,徑直離開座位,來到夜凡跟前,二話不說,伸手就開始一層一層地撥開夜凡領口處的衣服。
眾人大為不解,不明白金蠶為什么會這么做。
“果真是這樣,”金蠶撥弄了一會轉身問藤原千子,“他身上的那件無暇法衣呢?”
“無暇法衣?”藤原千子疑惑不解,“在我身上啊,怎么了?”
“脫下來,快!”金蠶急忙說道。
藤原千子聽后二話不說,立即脫去外面的長袍,從身上緩緩地脫下了無暇法衣。
在眾人看來藤原千子的動作有些莫名其妙,藤原千子的手中哪有什么衣服,簡直是空無一物嘛。誰曾想藤原千子做完脫衣的動作之后,手上立刻白光閃動,一件薄如蟬翼,散發著柔和白光的衣服出現在藤原千子手中。
金蠶見后立刻從藤原千子手上拿過法衣,并對夜空說道,“空兒,把這小子放開,把他的上衣脫了。”
夜空聽后,立刻動手去解夜凡身上的隕鐵鏈,鐵鏈一松,夜凡直接躺在了地上,藤原千子和小昭急忙扶住夜凡坐起,坐好之后,小昭扶著夜凡,藤原千子動手給夜凡脫衣服,二人手腳麻利,一會兒功夫,夜凡**的上身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看到夜凡后背上的弦月印記時,眾人忍不住一陣驚呼,就連藤原千子和小昭這兩個看過夜凡后背的人也是大吃一驚。只見夜凡后背上的那個弦月印記的一角變成了光亮的血紅色,十分醒目!
“把法衣給他穿上,快!”金蠶急忙說道。光是一角變紅就已經這么厲害,要是弦月全部變紅金蠶不敢往下想了。
藤原千子和小昭二人連忙將無暇法衣穿在夜凡穿上。
法衣一上身,先是變得無影無蹤,仿佛沒穿一樣,接著又有淡淡的白光浮現,緊接著讓人驚呆的一幕出現了:透過半透明的散發著淡淡白光的無暇法衣,眾人看到夜凡后背上弦月印記的那一抹血紅竟然開始緩緩退去,最終消失不見,恢復如初。那一抹血紅消失之后,無暇法衣也隨之變得無影無蹤。
“把衣服給他穿上。”金蠶說著再次翻看夜凡的眼睛,果不其然,眼睛中的血色也逐漸褪去,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藤原千子和小昭將衣服給夜凡穿好之后,扶夜凡坐到了椅子上。
“空兒,”金蠶說道,“他暫時已經沒事了,把他的穴道解開。”
夜空點頭,伸手在夜凡身上點了幾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夜凡緩緩睜開了眼睛。
“夜大哥,你醒了!”小昭高興地笑中帶淚。
“你可終于醒了。”藤原千子看著夜凡恢復如初,抹著眼淚說道。
“傻小子,”金蠶笑道,“這一覺睡得如何啊?”
夜凡傻乎乎的還沒有緩過神來,直愣愣地看著眾人。
“臭小子,怎么不說話啊,”夜空說道,“傻了啊。”
“爹,”夜凡甕聲甕氣地說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此時的他臉已經腫得像個豬頭,就像年畫上的胖娃娃一樣,說話的聲音變得粗聲粗氣的。
他這個模樣逗得眾人立刻哈哈大笑。
“爹,”豬頭模樣的夜凡一邊甕聲甕氣地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臉,“我怎么覺得我的臉火辣辣的疼啊。。。”
這句話產生的效果比剛才還強烈,眾人再也忍不住了,全場爆笑。
“我好像被人給打了。”夜凡甕聲甕氣地說道。
眾人聽到這句話后再也受不了了,捂著肚皮笑的全身抖動,沒了聲音。
“誰打的我?”夜凡明白自己是挨打了,他摸著自己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開口問道。
“咳咳咳,”夜空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凡兒,你餓了吧,爹去給你弄點吃的啊!”說完背著手走出門外,剛一出門就忍不住再次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夜凡,”藤原千子止住笑聲,“爹的手藝不怎么樣,我去看看,給你弄點豬頭肉補補。”說到豬頭,藤原千子也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捂著嘴沖出了房門。
“婆婆,小昭。”夜凡轉過頭粗聲粗氣地問道,“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記不起被誰打了啊。”
“哈哈哈哈”金蠶笑的滿臉通紅,“我們也剛到,你還是問你爹和你媳婦去吧。”說完拉著笑岔氣的小昭,“走,咱們去嘗嘗千子做的豬頭肉哈哈哈哈”
“哈哈哈”小昭笑的得直不起腰,硬是被金蠶給拖出去的。
夜凡被這些人笑得莫名其妙,他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一邊努力回憶一邊甕聲甕氣地自言自語道,“誰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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