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 第14章 天生冒險家
整兩天,來自極北地區(qū)的暴風雪沒完沒了的刮著,留在黑暗時代之勢。//www.qb5.cOМ//短短兩天時間,特洛姆瑟港的氣溫從零上三直度降到了零下十度,在街道上行走都變得十分困難,好在來自歐洲大6的這德國艦隊在出航時已經(jīng)給全部人員配備好了御寒衣物,各艦艇主要設備也做好了相應的防護,這才不致于在暴風雪中喪失最寶貴的戰(zhàn)斗力。
壁爐中的柴火仍在熊熊燃燒著,但在接到迪特爾指揮部來的電報之后,張海諾的臉上卻顯得十分的陰寒。暴風雪同樣襲擊了位于巴倫支海南岸的俄國西北部地區(qū),但俄國人似乎天生就對這種惡劣天氣免疫,大約師的蘇聯(lián)地面部隊再次向德軍固守的扎波利亞爾內(nèi)動進攻。這次進攻可以說完全出乎了迪特爾的意料,結果當蘇軍步兵逼近德軍防線時,大多數(shù)山地步兵還在附近的建筑物以及掩體里避寒。在這種情況下,蘇軍連續(xù)攻占了該地最外圍的兩道防線并直逼城區(qū),若不是城外兩處制高點仍掌握在德軍手中,蘇軍的這次突襲便極有可能獲得巨大的成功。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激戰(zhàn),頑強的德國山地步兵們再次將蘇聯(lián)步兵阻擋在城下,但迪特爾再次損失了過2ooo官兵——且不要說進攻摩爾曼斯克,照這種趨勢下去,能夠守住扎波利亞爾內(nèi)就非常不錯了!
蘇軍明明集中大量兵力與莫斯科一線,現(xiàn)在竟然還有能力在摩爾曼斯克一線動進攻,這同樣讓張海諾感到意外。
他旋即向海軍司令部詢問了一番,得知運送后續(xù)山地步兵以及海軍戰(zhàn)斗部隊的幾支船隊,都因為暴風雪的來臨而被迫進入沿岸的挪威港口避風,在暴風雪天氣結束之前恐怕是難以繼續(xù)前行了。
張海諾不可能無視士兵的安危而驅使運輸船只在如此惡劣的海況下向極北地區(qū)行駛,但他對扎波利亞爾內(nèi)地形勢感到十分的憂慮。蘇軍逆勢而上動進攻,加上英國海軍先前針對特隆赫姆的攻擊,這一系列的行動讓他愈感到其中必有關聯(lián)——若是英蘇兩國真的打算在北方來一次聯(lián)合行動,“北方女王”行動的勝算可就大大降低了!
“與其在這里坐待天氣轉好,不如充分利用這次暴風雪來襲的機會,也給我們的對手一個意外驚喜!”
就在張海諾繼續(xù)陷于矛盾的思緒中時,隨艦隊作戰(zhàn)地山地兵中將馮格蘭伯霍芬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以目前運抵瓦爾德的萬余名士兵加上北方艦隊主力,對摩爾曼斯克來一場突襲式的登6作戰(zhàn)!
乍一聽,這樣的行動似乎是缺乏勝算的,但格蘭伯霍芬地理由卻讓張海諾非常心動:既然進攻扎波利亞爾內(nèi)的蘇軍基本上都是自東而來,那意味著他們極有可能都是原來配備在摩爾曼斯克周邊的部隊。如果這一猜測屬實地話,便意味著蘇軍在進攻扎波利亞爾內(nèi)的同時,防御摩爾曼斯克的力量也大大減弱了。
在張海諾眼中,這位奧地利貴族出身的山地兵中將保留著舊貴族身上積極地品質:優(yōu)雅、高傲、淡定,同時也是富有冒險精神的。他人為寧可放手一搏,也不能讓北方的局勢在漫長的等待中陷入1915年西線對峙的那種糟糕境地。
1915年的歷史一幕,同樣是張海諾一直以來竭力避免地。時間不等人,他立即向向海軍司令部去請示。由于出航之前雷德爾就曾當著希特勒的面允諾,在“北方女王”作戰(zhàn)行動中海軍司令部將只扮演支持而非決策地角色,前線作戰(zhàn)指揮將全權交由以張海諾為的艦隊指揮部門。因此,雷德爾很快以海軍總司令地名義來電報,準許張海諾臨時改變“北方女王”計劃。
距離年地11月僅有不到1小時。肆虐北方地狂風依然強勁。整個特洛姆瑟港已經(jīng)悄然披上了冬裝。城市和港口白茫茫地一片。停泊在港內(nèi)地艦船上也覆蓋上了一層冰雪。隨著新命令地下達。幾艘體型較大地德國戰(zhàn)艦上有了活動:艦員們奮力鏟雪除冰。并頂著風雪收起了主要地魚雷防護網(wǎng)。緊接著便是解開系留船只地纜繩、為主要火炮卸去厚重地炮衣。不多時。戰(zhàn)艦煙e;里升起了白色地煙柱。一根根又粗又黑地錨鏈也在機器地轟鳴聲中緩緩上升。等到滿是淤泥地船錨重新出現(xiàn)在海面上。幾艘艨巨艦開始緩緩移動。
形成鮮明對比地。則是那些體型較小地艦艇。它們依舊非常安靜地停留在原地。任憑狂風吹虐起地海水洗刷它們地艦舷與甲板。
只半個小時功夫。以“提爾皮茨”號為地四艦編隊便消失在茫茫大海上。這時候。籠罩在黑暗中地特洛姆瑟又重新回歸了平靜。
正如張海諾先前在軍官餐廳所說地那樣。即便“提爾皮茨”號這
大物。在風暴中行駛也會異常顛簸。精通山地作伯霍芬將軍終于有機會會這一點了。艦隊以接近2o節(jié)地航行駛在浪濤洶涌地海面上。保持平衡成了奢望。任何在外部甲板地活動也都是艦員們竭力避免地。至于缺乏海上航行經(jīng)歷地人。大都和這位山地兵中將一樣。在不斷嘔吐中漸漸習慣了嘔吐。
“在敵軍完全缺乏準備地情況下。只要艦隊能夠保證持續(xù)地炮火支援。以六個步兵團在摩爾曼斯克港站穩(wěn)腳跟是完全可行地!”
長時間的暈船,使得馮蘭伯霍芬在氣力上顯得很是虛弱,說起話來也不那樣的鏗鏘有力了。好在這并不至于影響他的思維,海軍將領們所擅長的終究是他們的海戰(zhàn),相較而言,在德軍各兵種之中,對兩棲登6作戰(zhàn)最為精通的還要數(shù)經(jīng)驗豐富的山地步兵指揮官們。
至于格蘭伯霍芬所說的這六個步兵團,正是最近幾周分批運抵瓦爾德的德軍部隊,其中有三個團是從波羅的海區(qū)域抽調(diào)第5山地步兵師下屬部隊,另三個團隸屬于參加了馬耳他之戰(zhàn)的海軍第1戰(zhàn)斗師,這些部隊的總兵力達到而且都算得上是富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老兵,裝備水平則與一般的國防軍部隊相當,只是由于作戰(zhàn)方式的原因,他們所裝備的火炮以中小口徑為主,配備的坦克和裝甲車輛也相對較少。
由于暴風雪的緣故,運送這些步兵的船只以及護航艦艇許多還停留在瓦爾德,在蘇軍空襲中受損的輕巡洋艦“科隆”號本該直接返航,也因為惡劣的天氣而滯留。
“可是,我們并沒有足夠的登6艦艇一次將這么多部隊送上岸!以目前停泊在瓦爾德的艦船,頂多可以搭載5ooo人前往摩爾曼斯克!”
不斷搖晃的船艙中,艦隊參謀長、帝國海軍少將魯?shù)婪驙栔斏鞯奶岢隽速|疑。以參謀官的身份先后參加了挪威、希臘和馬耳他之戰(zhàn),這位舊帝國時代海軍司令萊因哈特爾的外甥終于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將星,但這距離前人的成就還很遠,而且在張海諾的印象中,這位舍爾將軍并沒有展現(xiàn)出當年的德國公海艦隊司令身上各種值得稱道的氣質——勇敢、果斷、敏銳以及冒險精神。
“摩爾曼斯克是蘇聯(lián)北方最大的海港,根據(jù)我們先前偵察獲知的情報,戰(zhàn)爭爆后進出該港的船只數(shù)量仍然很多,因而蘇軍并未使用水雷封鎖近岸,用于港口防御的僅有一部分設置在野戰(zhàn)工事內(nèi)的海岸炮兵以及岸基航空兵。當然,蘇聯(lián)的北方艦隊也是一支不可忽視的防御力量,但那些艦艇過于老舊,完全不具備和我們主力艦正面對抗的實力!”
馮蘭伯霍芬一口氣說了這么些,忍不住又對著桶子嘔吐起來,但由于兩餐未進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干嘔的狀態(tài),不一會兒,山地兵中將頑強的回到位置上,并繼續(xù)解答舍爾將軍的疑惑:
“那么,只要我們的主力艦能夠從火力上壓制蘇軍岸炮,而驅逐艦通過抵近射擊清除近岸的障礙,我們的先頭步兵就能利用登6艦艇、小型民船甚至是機動舢板在未設防的港口實施登6。
摩爾曼斯克碼頭眾多,只要我們迅控制其中若干碼頭,并利用艦炮持續(xù)壓制蘇軍炮火,運載士兵和火炮的中型運輸船就能直接在港口停靠!當然,這樣的作戰(zhàn)方式是有風險的,萬一我們的運輸船被蘇軍炮火擊沉,就有可能堵塞重要航道,進而影響后面的作戰(zhàn)行動!”
任何作戰(zhàn)行動都帶有一定的風險性,如今張海諾僅以“提爾皮茨”號、“彼得特拉塞”號、“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和“舍爾海軍上將”號的陣容啟航,本身就提高了作戰(zhàn)行動的風險系數(shù)——自然,對手預防系數(shù)也大大降低了。
“假若第一批5ooo士兵都順利登6,我們還得對付隨時投入反擊的大批蘇軍步兵,他們的數(shù)量很可能數(shù)倍于我們的登6部隊!”張海諾所問的,也是他作出突襲決定以來最擔心的問題。
“這樣的天氣下,雙方的航空部隊都難以出動,而我們的艦隊將毫無疑問的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給步兵部隊配專門的無線電聯(lián)絡員,讓他們可以直接聯(lián)絡到艦炮支援,這樣以港口建筑為依托打一場成功的防御戰(zhàn)是很有希望的。只要支撐6個小時,我們的運輸船就能從瓦爾德運來第二批后續(xù)部隊,而迪特爾將軍的兩個山地步兵師這時也應該在從扎波利亞爾內(nèi)向摩爾曼斯克推進的路上了!”馮蘭伯霍芬顯示除了十足的冒險精神,而他臉上的神情,和海峽沖刺行動前的張海諾竟是那樣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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