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后宮之主
月華客棧內(nèi),喧鬧此起彼伏,店家老板娘不停地叫喊著店小二招呼著客人,而客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一波又一波的到來。\\wWW.qΒ5、c0m\根本就未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面角落的動靜。
不元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不說話,不出聲,好似帶著一股股怨氣,呼吸越的凝重。
我將手上的茶盞放下,被他上西天得甚是有幾分的不自在,“我我又沒有騙你,他確實是我的救命恩人!何故要這般的待我?”
他將手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向了桌面,“那干嘛他要和這樣親近,若只是一般的恩人,只要咱們重禮酬謝不是極好?搞得我我好像才是你們中間的**者似的!”
我們中音**者?我‘噗哧’一聲噴笑了出來。
“你還笑?”他鼓起了嘴,心頭自是不滿,“你不曉得,你失蹤了以后,我有多擔(dān)心,我派人從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去查,沒有,全部是沒有,”聲音開始打顫,“于是我又去向索大人救助,希望他能調(diào)動些人馬,我快要恨不得將整個南癹國給翻了過來,你居然還敢笑,我想你若是去了,或是被奸人給害了,我定要他揪出來,不五馬分尸,我誓不為人!”
我的笑容僵住了,未想他竟是想到了這里,頓時一股罪惡感悄然升上了心頭,“不元我”
“你曉得我當(dāng)時的感受嗎?我甚至還想,將那賊子殺死后,就同你一起去了,昨日我一人上了這邊的寺廟,求佛保佑著你在黃泉之路慢走一些,等等我”
“不元”我的淚水禁不住在眼眶中打晃,“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是這般嚴(yán)重。”我到底何德何能,讓他這樣的待我?而我剛剛竟然還這樣的對他惡言。
“我不要對不起,我要的只是一個真誠!你待我的真誠。”他雙手扶上我的雙肩,碧綠的眸子此時更像是海洋一般,布滿了晶瑩,清晰的倒影著我淚眼斑駁的面孔,“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什么,我知道像我這般殘身子也不配得到什么,但我還是祈求能得到你的真誠相待,只有這一點(diǎn)點(diǎn),可以嗎?”
“不元不元”我的心竟是越來越感到了酸楚,什么叫賤身子?人生沒有得選擇,但是他可以掌握,他已經(jīng)靠著自己的勢力,打出了屬于自己的生活,現(xiàn)下的這般是多少夢寐以求的呢。而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對他曾經(jīng)的過往依舊耿耿于懷!
我想要開導(dǎo),但是一張口,卻是想到了八皇子的曾經(jīng)過往,他和不元是一樣的啊,同樣有著不愉快的幼時經(jīng)歷,遂,他們的內(nèi)心早已斑駁不堪,美好的生活,再多的錢財,一切皆是不能填補(bǔ)他們空虛的心靈。不能怨,亦是不能氣,縱使他們變得再過分,只是為了滿足那小小的期盼!
“不要再鬧失蹤了,我的心真的難以承受!”他我一把擁進(jìn)了懷里。
我抽噎的點(diǎn)著頭,“好,不會有了。”
“那個周公子不像是善人,他給我的第一面就是城府很深,實是不該再朋接觸,不然,我有預(yù)感,咱們皆不會順利的離開!”不元拉扯著我的手臂坐下了身子,面對著我說道。
我擦了擦眼瞼的淚水,“我曉得,只他自是救了我,我當(dāng)是不能就這般的離去。”考慮再三,還是未有將那周公子的秘密說出口來。
“還好咱們回來了!”不元再次展開了笑靨,伸出手來,為我捋著絲。
我和他笑望著,再無吱聲。
又是過了兩日,可以說,在南癹國不知不覺中竟是呆了快有十日之多,按理,這已走出了我們的計劃,本身在我看琰,第一日就應(yīng)當(dāng)可以見到南癹國皇帝,誰想,竟是一推再推,當(dāng)不元決定放棄要見那皇帝之時,突然一道圣旨降臨,竟說要我們明日趕往宮中想見。坦言之,經(jīng)歷如此之多,我的心已是沒有了最初的那份激動,甚至有些個疲憊。不忍或是不敢見到八皇子現(xiàn)下的樣子,生怕心會再一次破碎,不堪以忍受。
第二日一早,我在丫環(huán)的伺候下,換上了南癹國宮中的服飾,穿金戴銀在我來說,并不重要,也并不是很雀躍,只因它是身外之物,抵不上那心來得珍貴,小丫環(huán)手巧,將我的絲在后面綰了個髻,又是別了個鏤空玉飾釵子,吊墜極其美觀,煞是艷人。
“小姐看看如何?”說完,丫環(huán)找來了銅鏡,給我照著。
我笑了笑,“為何不再向上一些?”有些頭散落下來,實是扎得脖頸難受。
“咯咯,”小丫環(huán)笑了笑,“小姐這樣可是使不得,”將銅鏡拿開,“在南癹國梳頭是有個講究的,若是太高聳了,表現(xiàn)你已人婦,若是低下一些,就說明還是黃花閨女,小姐又沒有和少爺完婚呢,當(dāng)真還要叫奴婢梳個高聳的嗎?”
我一聽,竟是愣住了,原來還有這般的講究,趕忙連連擺手,“那算了!”
一早兒就鬧個笑話,誰想待我和不元兩人進(jìn)了宮時,又是接連因為不懂得規(guī)矩,受到了不少冷眼,后來,我就想到了詩韻姐姐的警告話語,少說話,多做事,先學(xué)后做。
我坐在稍遠(yuǎn)一側(cè)的寬木椅子上,不敢有所動靜,只是靜靜的打量著殿宇內(nèi)的一切,占地約有千坪,前后整體通暢,怕是要有一百米長,整個大殿被六根蟠龍大柱支撐,最前端的龍椅兩側(cè)燃著爐子,怕是專供皇上取暖之用,而下面的我們,尤其是最遠(yuǎn)的,最為冰冷,本就挨著門扉較近,不斷慣著冷風(fēng),偏偏還離爐子最遠(yuǎn),但不得不說,整個殿宇,實是富麗堂皇,遠(yuǎn)遠(yuǎn)望去,有一種要人暈眩的感覺。
“呵呵,李大人今日來得可是早啊!”那些朝臣穿上了朝服,看見認(rèn)識的,趕忙過去相互打著招呼,一般這椅子的排座更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等級,像是我,坐在最外面,就是代表著無權(quán)無極,而不元就稍好一些,排在了朝臣的中央,說明是請的貴客。但是在同樣一側(cè)的最前方,亦是空了一個位置,據(jù)說亦是一名客人,可此客人非比尋常,不同于我們的身份。
“喲,不公子終是來了啊!”索大人看到我們后,熱情異常,而旁邊幾位不熟悉的大臣們忙著附和了起來,“這是?”指著我和不元。
“呵呵,來來來,介紹一下。”索大人拉著不元的手臂,“他就是往后負(fù)責(zé)制作咱們宮中服飾的人,若按品級來應(yīng)當(dāng)是正六品,呵呵”大家隨后又是轉(zhuǎn)過了頭,望向遠(yuǎn)處的我,“哦,她是不公子的姐姐,不凡,其乃真是不凡之人啊,呵呵”
整個大殿內(nèi)突然刮起了一陣子小聲議論,怕是對我這一介女子出現(xiàn)在如此場合之內(nèi)引起了非議,不禁想著皇上到底是何種用意,竟然公然的要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這樣普通女子進(jìn)入。雖說這名字叫‘不凡’,相貌嘛倒是有個幾分姿色,但真論起亮麗女子來,還是著實差個一些。這樣想來,更是帶著不解。但是既是請來了,斷然不能得罪,遂,趕忙和索大人一般的賠笑著,哈哈啊,果然不凡啊!
“不知不姑娘前一陣子是去了哪里?”索大人向后走來,看向我,“可把不公子給害苦了,若是真的再找不著你,恐怕老夫就要向皇上請奏了!”
“哦?原來前幾日京城中的大動靜皆是因這姑娘所起?”眾人驚奇的看向我,但是眼神中難免多了一抹鄙夷之色,畢竟在他們看來,自是黃花閨女,就應(yīng)好好在家里呆著,先是陪同弟弟走南闖北的,拋頭露面,現(xiàn)下又是被其他男子拐騙,定不是什么純潔之人,不禁暗自悱惻著。
我嘴角淡淡的現(xiàn)出了一抹冷笑,原來天下烏鴉皆是一般黑啊!本以為這南癹國會有不同,終究還是高估了。
“我姐那日是因為替我出去買個東西,不巧趕上了那東北方向的酒樓失火,險些送了命,幸好被好心人士救活,遂,這才躲過了一難!”不元繞了過來,笑看向我,試圖安撫著我有些驚慌的心。
“哦原來如此啊!”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莫怪,幾日找也找不到呢,不知那好心人士是誰?哪家的小姐這般的仁慈向善?”
不元的嘴角抽*動了下,碰向我的手越感到冰涼,怕是心中亦是升起了怒氣。
而一旁站立的索大人趕快笑呵呵地打岔道,“呵呵大家有所不知啊,那家小姐正是老夫的小女瑛兒,找了半天,就是自己府上忽略了。呵呵”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一場烏龍啊!哈哈”眾人大笑不已。
“皇上駕到!”隨著一聲長長的傳叫,大家慌忙的跑回了自己的位置,而我的民亦是‘撲通撲通’沒有規(guī)律的亂跳了起來。
他來了,他就在眼前,只是相隔一百米,真的來了
我努力的睜著眼睛看向前方,只見一個穿著黃袍的頎長男子優(yōu)雅的邁了上來,慢慢的轉(zhuǎn)身,望向眾人,臉上遮蓋了半張的面具,只有嘴和下巴處裸露,在我這樣遠(yuǎn)的距離處,看不細(xì)致五官,但唯一能辯誰的就是那白皙而吹彈可破的肌膚,依然的亮人,他與生俱來的霸勢,王者的威資,縱使穿上粗布麻衣依然難以遮掩,無露玉石的雕琢,坦言之,此時此刻,雖是不曉得那面具下的面容現(xiàn)下變得何樣,但只是暗自慶幸,他這般的絕美容顏曾經(jīng)被我擁有過!眼眸禁不住泛出了淚花
他會知曉嗎?他的凡兒就在下面,就在一百米這樣的距離處望著他!他會想得到嗎?他可以接受嗎?一個人能夠死而復(fù)生的事實,若是我說出實情,他會相信嗎?
他淡淡的掃了一圈,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揚(yáng)起了手臂,示意大家落座,隨后后面的太監(jiān)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底下的大臣們亦是不敢疏忽,皆是按照皇上的吩咐上了好茶。
“今日要各位愛卿聚焦到此,實是有三件事情相報!”皇上端起了茶盞,白皙而細(xì)長的手指淡淡的繞著青花瓷杯壁,“第一個是我南癹國來了兩位重要客人,想必大家已經(jīng)見到了,”而且的臉孔看向我們這一側(cè),居高俯持看,正好可以將底下的一切一覽無余,怕是望到了我雙頰上的淚痕,他的頭定了下,本以為會有所表示,誰知他又是裝作視若無睹一般的轉(zhuǎn)向中央而坐的不元,“不公子遠(yuǎn)道而來,實是我南癹國的貴客,一會兒定要好好的款待一番。”聲音圓潤而富有磁性,仿佛將整個大殿可以穿透,具有著震懾力。
而正因為他的無表情,讓我的心著實受到了一番煎熬,怎么辦,他忘記了嗎?為何他會連個驚訝的表示都沒有?為何我只是看到他的淡然和陌生?難道這一次注定是要最后一面了嗎?淚水更是‘啪嗒啪嗒’的掉落了下來,坐在我一旁的一個九品芝麻官兒瞟看向我,臉上閃著莫名其妙,想要說些什么,卻又礙于后宮大殿,無奈下,還是秉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老人言。
“這第二事便今年的女官選拔。”皇上嘴角向兩端翹起,“聽索大人說道,不公子有個姐姐?”說完,眾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我,“呵呵,不公子這次實在是勞苦功高啊,再多的金銀財寶皆定是不能滿足于你了。再者說來,這女子終究是要有個歸宿,一是嫁為人婦,二是做女官,享受權(quán)勢。索大人極力在朕面前推舉著,說不公子的姐姐是個不凡之人,那日看星象,當(dāng)你們一來到南癹國之時,就有斗轉(zhuǎn)星移之勢,看來你和你姐姐定是我南癹國的洪福啊!”
一席話說完,大殿內(nèi)再次議論紛紛,大家怕是怎地也沒有想到,我一介普通女子還能是這般作用呢,怕皆是迷信之人,不敢忽略天意,即是索大人說是‘不凡’,此人定會‘不凡’,遂,望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恭敬。
而坐在中央的不元卻是有些個急了,他起初就不希望我要長留在南癹國,可現(xiàn)下一來,竟是不得不留了。他本是還想著,今日見面之后,兩人收拾下包裹,這就回到了弘貞,從此過著安居的生活。誰料,竟是**了此檔子事兒。
“皇上,”如坐針氈的不元猛地站起了身子,登時,屋內(nèi)所有的人皆是噤聲,“我姐姐身子不大好,對于‘女官’一職恐怕是難以接受。”
眾人怎地也沒有料到他會拒絕,畢竟這是多少人期盼的呢,在大臣們的心中,他們甚至希望自家的女兒能夠選拔上去,畢竟要穩(wěn)固自己的根基,還要有一方勢力是最好的,而在于朝廷之上,結(jié)黨營私雖是常事,但若是沒有個勢力,還是命懸一線,那個勢力最好是與皇上最親近的,偏偏皇上不選妃子,無奈下,舉國上下,就鉆著簾子,擠破了頭要去當(dāng)這女官。如此唾手可得之勢,偏偏還有人不要之理。
此時,坐在最前端的皇面不改色,將茶盞的杯蓋兒掀起,抿了小口茶水,又是笑著說道,“怎地,不公子是擔(dān)憂我們偌大的南癹國竟是沒有錢財照顧你姐姐的身子?”
登時,大殿內(nèi)變得靜謐,誰人亦不敢再有所吱聲,皆知,皇上已是動怒了,若是鬧個不好,縱使這不公子是有功之人,終究一眨眼功夫會變成.階下囚。
一 年前,同樣是在這個殿堂內(nèi),當(dāng)時一個使國客人來訪,起初大家還相談甚歡,可后面那使國使臣問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剎那間皇上大怒,立即將使臣押下,即刻腰斬。但那使國知曉之后,雖是氣憤,但念南癹國的勢力日益雄厚,只得忍氣吞聲,不敢造次,亦是不敢兵,就這樣,只要有使國來方,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話更是慢條斯理,看著皇上臉色行事,哪一個人不捧,哪一個人敢去拒絕南癹國皇帝的話語,就這樣,日久天長,南癹國皇帝似乎快成為了各國家的一個傳聞,說其性情暴烈,面貌丑陋,那使臣更是因為說了此話才被腰斬,更有人傳說道南癹國皇帝皮膚白得不像是人,他其實早已快入古稀之年,要不是靠吸人血,早已成為了糟老頭兒,各種傳言,眾說紛紜。總而言之,各個國家的子皆是怕極了南癹國的皇帝,怕他一念之差,會交各個國家統(tǒng)一,亦會大開殺戒,使得人們沒有安樂日子而過。但同時,他們又看到了南癹國子民們的幸福安康,又是不斷的悱惻,是否應(yīng)當(dāng)遷移到此,落地生根才是萬全之舉呢?
“皇上,臣想不公子對他的姐姐實是不舍啊,”索大人站起了身子,打著圓場,“畢竟兩人同甘共苦,此親情非比一般。”
“是啊,我看不公子亦是重情重義之人。”又一位大臣附合的說道。
皇上淡淡的笑了笑,瞥向不元的位置,看到他臉上那愁眉慘淡的樣子,笑了笑,“若是如此,那朕亦是不再怪罪。”又是順著這一排沿下,定睛望向了我,“不姑娘既是身子不好,就向前坐來!”
“皇上,這”一位大人趕忙站起身,指著那第一個寬木大椅,“這萬萬不可,不會兒日月國的使臣要來此嗎?”很顯然,他話中深層之意是指我的身份卑賤。
皇上剛剛揚(yáng)起的嘴角漸露出了冷意,“若非康宰相要主動讓賢嗎?”
“不”宰相大人趕忙噤聲,“不老臣的錯,還請皇上多多原諒!”說完,又是顫抖著身子坐回了原位置。
皇上又是掃向了我,知會了一旁的小太監(jiān),“趕忙將不姑娘請上來!”
“是!”
我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那晶瑩的淚珠依然掛在臉頰上,剛剛最前端的爭論話語根本未有聽清,一半是相距太遠(yuǎn),一半是因為自己太過處思慮中。可一晃間眼,一名太監(jiān)竟是如此的恭敬的請我坐上了最前端的位置,和他只是一步之遙了
我邁著步子,臉上閃著一抹不敢置信,甚至依然的猶如夢境,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那令我魂牽夢縈了快近一年之多的臉龐,他瘦了,真是瘦了,皮膚的白皙就好似是缺了營養(yǎng)的蒼白,棱角分明的下巴更是凸顯了骨型,一切皆說明,他的生活亦不是很好。
皇上望向我,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登時,一股電流從頭穿到了腳,那漆黑的眸子依然,好似夜空的星星般燦爛奪目,讓人不敢直視,仿佛帶著穿透力,要以懾服人的心靈深處,他性感而薄薄的嘴唇輕微勾起,既是陌生,又是熟悉。只是唯獨(dú)缺少了驚訝!
我興奮的心情中升起了一股疑惑,難道他看到我后,就沒有疑問?甚至不覺得難以置信?畢竟容貌這般的相像,他不該會激動嗎?還我高估了我們之間的愛情!
“報!”這時外面又是揚(yáng)聲響起,“日月國使臣阿巴茲來訪!”
朱紅的大門只聽‘吱呀’一聲,向兩側(cè)隆重的打開,在無限耀眼的光束下,從后面走上來了七名日月國來人,最前面的是兩個男子,皆是穿得厚重,而后面卻跟隨了五名婀娜的女子,穿著單薄,一望便知,很有可能她們便是這重禮!
“皇上萬福!”日月國使臣行了個大禮。
“哈哈還不快快請起!”皇上笑道,雙臂抬起,做出歡迎之勢。
“謝皇上!”使臣站起了身子,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這次來訪,我日月國國君是希望能與南癹國永遠(yuǎn)交好,不僅能建立經(jīng)濟(jì)要道,還能在政治上扶持,我國國君對您上次的相助實是感激不盡,遂,命我此次來訪,帶了重禮酬謝!”說完,拍了兩下掌,五名美女上前一步,扭擺了下腰肢,“她們皆是我日月國新選出來的秀女,全部是出類拔萃之人,不敢對皇上您有所欺瞞。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還略懂些武功,希望能充您后宮。”
皇上面不改色,依然嘴角高高的翹起,好似是歡迎之勢,而那些女子們更是顯露出了嬌羞之態(tài),揚(yáng)起了手臂,“正好,算上他們,朕的后宮湊了整數(shù)三百。這群臣要有元,這后宮嘛亦是要多一位主子了!”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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