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未曾覺醒的靈魂
枯草再次回到婕紓身邊時,倒是嚇了她一跳,不過她很快便認出是枯草。/wWw.QВ5。cOm/
“為什么要弄這張臉?”婕紓心中并不知曉枯草對付一個神君的難度有多大。只道是枯草可以輕易打敗神君。故認為枯草如此的做是多此一舉。
“減少一些麻煩而已。”因為有勝邪在手,枯草并不畏懼任何一種鬼怪,只有神君他才會感覺到有些棘手,之前對付崔玨只是運氣好而已,枯草從不信運氣會永遠占在自己這邊。
“怎么了?”枯草看婕紓看自己時的目光十分的怪異,那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目光。
“沒什么…”對于崔玨,婕紓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感,她不敢說是不是自己的同情心作怪,憐惜這個孤單寂寞之人,還是把崔玨當成了知音。其實崔玨除了不讓她走外,無有任何為難之處。都很周到,每天至少三次的探望與聊琴,生生的把她當做一個憐惜知音,只是崔玨過于自私與一相情愿了一些。而綁架過自己的枯草,起初她只是抱著一種漠然的態(tài)度來對待的,期待著七絕可以解決掉他,但是自一曲《蒹葭》后,她逐漸的改變了自己態(tài)度,試著了解這個男人,可是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心不是她所能理解的。而就在剛才,這種好奇轉(zhuǎn)化成了感動。兩個人都是傷害過她的人,可是他對這二人都恨不起來,
二人向負責轉(zhuǎn)生的鐘馗處而行,一路上有“崔玨”護行,倒也安全,遇見反亂的鬼魅,就勝邪伺候,讓枯草哭小不得的是,途中一次他對付鬼魅之時,竟然半路殺出地府的人來幫助自己,還喊著“崔判官快走!”之類的話。
“你早就想過要利用他的臉了吧?”行進之時的婕紓忽然的問道,這突然的問話,叫枯草無法應(yīng)答。婕紓見他不答,追問道:“就在剛才與玨玉樓中時你就想到了吧?為什么要調(diào)開我?難道…”
“是的,我不信任你!”枯草接過婕紓的話輕輕說道。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他沒有感覺這種說法有什么不妥。
“你不信任我…那…你為什么要來救我?”婕紓始終不信枯草會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枯草靜了一下,平靜的說道:“婕紓,你想的多了,我之前和你說過了,我救你,是受人所托。無有其他原因。這是要必須說清楚的。”
“好吧,那為什么…難道只是因為我身后的七絕,依我之見,縱然七絕捆在一起,也非你敵手,無論智謀武力都是一樣。你又有什么可顧忌的呢?”
枯草苦笑一聲道:“過獎了,我可沒你說的那么厲害,膽大妄言縱然七絕不在我的考慮之列,那七絕之后的人,我始終是要考慮的。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枯草雖然銳氣和傲氣已經(jīng)不如初出江湖之時,收斂了許多,但多了幾許的老練與成熟。但是枯草的目標卻從未改變,為著武之極點而努力。
“力量與運氣決定著誰能取得戰(zhàn)斗的勝利,而智慧與名聲決定著誰支配這些擁有力量的人。”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枯草的名聲已經(jīng)很差了,但是他并不需要支配別人,象昆侖首席,揚州藥鋪種種,有著無數(shù)的機會,他又如何會放棄。當然,他更不容許別人支配自己。
“我有個問題問你,是誰殺的你?”枯草問婕紓道。
“問這個做什么?很重要嗎?”婕紓想要一句口實。
枯草道:“當然,在我眼前殺人我卻不知道,我想知道是誰干的。”
“我也不清楚,只覺得一陣風吹過,感覺到頭暈就…”
“你連一點武者該有的防范都沒有嗎?”枯草心道就算是有人下毒,內(nèi)力高的人都會有所察覺才對,在未中毒之時,就做出正確的防范。
“我當時不是被點中了么?”
“對不起我忘了,最后一個問題,你中毒之前,聽到過些什么沒有?”枯草此問無外乎是想詢問一下婕紓的中毒時間。
“當時我也昏沉沉的,外面發(fā)生什么,還是說過什么我都不清楚,我只清楚當時的馬車是動的。”
“動的?”枯草一驚,隨后陷入了沉思。婕紓的回答與他所期待的答案根本不同,如果說馬車是動態(tài)的,那么就是說下毒的人有九成是蕓兒,因為無論再強的用毒高手,也都無法靠近馬車而不叫自己察覺的。
“死便死了,現(xiàn)在查這些還有什么用嗎?”婕紓不解的問道。枯草沉默未語。如果是蕓兒下的毒,那便好理解的了,那只是蕓兒的孩子氣與胡鬧性格使然,但是如果不是蕓兒下的毒,那么下毒者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又會是誰呢?
“前面的路我就不陪你了,自己走吧!”枯草指著前方,婕紓清楚鐘馗就在不遠處。地府雖然已經(jīng)亂成一片,但是鐘馗那里卻還是完好無失的,一是因為他抓鬼聞名的威懾力,二是因為地府眾多神君的齊心護佑。
枯草看著婕紓的離開的背影,站在原地,準備使用奇門遁甲離開地府,就在這時,手上的戒指又一次閃爍起來。枯草清楚刀奴有話要說。
“你真的打算帶著生死簿離開這里嗎?”
“是又如何?”枯草反問道。生死簿的妙用有許多種,枯草已經(jīng)聯(lián)想了很多了。
“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生死簿是地府的東西,你拿著它,無異于得罪地府,不值得!”刀奴勸道。
“得罪地府?你認為此役之后,地府會放過我嗎?”
“罪首是阿修羅王,不是你,且逃散的鬼魅何止萬千,根本找不到你頭上的!如果你將生死簿歸還,我想崔玨等人也不會說出你拿過生死簿一事,即便地府追究你的過錯,我想崔玨等人也會識時務(wù)的給你開脫的。”
“恩,似乎有點道理!”枯草摸了摸生死簿,還是舍不得。只聽刀奴又道:“生死簿是地府所有,即便你帶到人間,也會立即化成一堆沒用的紙屑。”
枯草驚道:“為什么?”
“因為生死簿需要地府的神力護佑才會有他的功效,為了防止別有心機的人獲得,所以一旦離開地府,生死簿就會自動銷毀。”
“如此…難道說我還要將生死簿親自送回到崔玨那里不成?”枯草卻不想走冤枉路。忽然看到遠處有群鬼魅正在廝殺,略一沉思,計上心頭。大踏步向前,殺退了那一堆鬼魅之后,救起了為圍攻的一地府鬼卒。
“多謝崔大人相救!”這鬼卒剛才一人力戰(zhàn)群鬼,已經(jīng)累的頭暈眼花,但是卻知道是判官救的自己,心頭納悶,這判官平時文文弱弱的,今天為什么如此的神勇,幾招就把難纏的鬼魅殺的四散奔逃,難道平常都是裝的?真是深藏不露!小鬼竟然暗暗佩服起“崔玨”來。
“叫什么名字?”枯草問那小鬼道。
“乙卯多心鬼!”小鬼答道。地府的鬼怪的名字多半都是如此,以天干地支開頭,而以鬼字結(jié)尾,當然伶俐鬼是個例外。
“什么亂名字!”枯草心中覺得奇怪,但是沒有表露出來,故做正經(jīng)道:“鬼魅亂地府,本神君法力有限,恐難保全此生死簿,失卻此簿,罪莫大焉,現(xiàn)在委派你且將它拿去送于鬼王保管,不可有誤!”
“是!小的遵命!”小鬼飛一般的跑掉了。
“連鬼你也敢利用!”刀奴的話語中苦笑不得的意味。
“殺都殺了,利用算什么?”
“殺?你真的以為是你的力量殺死的鬼魅嗎?”
“你難道說是勝邪的力量了?”枯草問道。他清楚刀奴到此時此刻依然不會放棄自己對武器的看法。
刀奴得意而堅持道:“當然,兵器的強弱,直接決定著勝負!”
“是嗎,好象他們的兵器砍我一下,我也會死吧,我的勝邪可不是叫他們看一眼,他們就死掉的!這你又如何說?”枯草笑著反問道。
“…”刀奴半晌無語可對,最后只道:“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是對的。”
“有一天,我也會不用兵器殺個神君給你看!”枯草當然不會服輸,與此同時,使出了奇門遁甲的第二招死門.幽泉!這招在人間使用,便是通往地府,而在地府使用,自然就是回到人間。
“萬一生死簿的事情穿幫怎么辦?”刀奴為枯草擔心道。
“穿幫?穿就穿吧,反正我還給他們了,如果他們依然不肯放過我,那也好,正好我殺幾個神君給你看看!”枯草哈哈大笑道。直到后來,地府的反亂平息之時,崔玨知生死簿丟失,去領(lǐng)罪,鐘馗拿出生死簿說起當日將生死簿轉(zhuǎn)交給他的事情,倒是叫崔玨一頭的霧水。含混著說自己的酒喝的太多,忘記了云云,蒙混過關(guān),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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