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無名刀法
“不能再耽擱了,一會兒大王要生氣了,我身在此,斷不能得罪他!”刀奴口念咒詞,枯草詫異,他還未見過打造武器的人還要念什么咒語的,但等著看熱鬧。/WwW.QΒ5、cOM
“什么?”枯草忽然感覺到風(fēng)聲,好象有什么東西快速的飛過來一般,枯草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的浮石與西之極的勁風(fēng),現(xiàn)在所聽到的風(fēng)聲卻有了變化,因為它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待他仔細觀看時,只看到無數(shù)的各色石頭從各處會聚而來,最后集中到一點,那一點就是刀奴的手。
“好神奇!不知道如果這功夫用來與人過招會有多強!”枯草見那些飛過來的石頭一碰到刀奴的手竟然就融化掉了,他的另一只手則不斷的收集著融化的液體,但是卻挑挑揀揀,百中無取其一。許久之后,忽然刀奴那只融化石頭的手輕輕一揮,口中喝道:“散!”那些飛來的石頭瞬息間竟飛的無影無蹤。
“先生神技,枯草佩服!”枯草離那刀奴有三步的距離,已然感覺到灼熱無比,心道此時那剛?cè)诨膸r石數(shù)千度的高溫肯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假若這刀奴與人交戰(zhàn)之時,手擒對方兵器,豈不是…”枯草嗜武,無論什么,也難免想到與武有關(guān)的地方去。
“神技可不敢,若是叫大王聽見,定會廢我此法!”刀奴搖搖頭道。
“為什么?”枯草詫異。
“阿修羅道中無天無地,無上無下,無神無魔,這是大王定的規(guī)矩!”
“無上無下?既然無上無下,你又為何要聽他的?”枯草反問。
刀奴道:“所謂無上無下,要依照實力來定,阿修羅道中鬼漸無數(shù),只憑實力說話,無論你是哪路神仙,都是一樣!且大王待我不薄,我魂散有日,大王以聚靈指環(huán)收我魂魄在彼,若非此,我早已飛灰煙滅。”
“聚靈指環(huán)…”枯草心道莫非就是那個晃人眼的戒指。
“先生說魂散有日,是何意?”
“我落進阿修羅道中,實非所愿,又怎知此間皆好斗之惡鬼,至此未出十日,已經(jīng)死過千百次,鬼死為慚,慚死千次,飛灰煙滅!現(xiàn)在的我非人非鬼非慚,只不過是一絲的怨念而已,著實痛苦異常”
“怨念…”枯草心說原來一絲的怨念也可以成為存在的理由。
刀奴手上融化掉的巖石已然漸漸冷卻,枯草見那冷卻的“巖石”通體黑色,竟是刀型。
“我自浮石中取鐵鑄刀,材質(zhì)本無問題,可惜…”刀奴見手中的“刀”似是不滿意的搖了搖頭,那只曾融化巖石的手又一次將手中刀融化掉,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刀奴卻只有搖頭而已。
“怎么了?”枯草看了數(shù)次后,亦忍不住問刀奴道。
“我鑄刀無數(shù),可恨狙如,已經(jīng)讓我鑄刀完全成了套路了!竟然絲毫都無法模仿我兄的風(fēng)格!”
“那怎么辦?”枯草道。
刀奴冥想片刻后道:“既然你認識我兄長,那你可有我兄長所鑄造的武器,只要有一件便可,我模仿一二,或許還有機會!”
“當(dāng)然有!”枯草從背后拔出那柄有著劍仆之名的飛去來遞給刀奴。刀奴接過之后,一手持劍,一手撫劍身,飛去來若隱若現(xiàn)的綠色光芒在這阿修道中甚是耀眼。
“吾兄還是一成不變,果然還堅持著他的風(fēng)格!”刀奴看著手中的飛去來淡淡的微笑。枯草感覺他那笑中,似乎夾雜幾許的悲涼與傷感。
“不過你既有兩把更好的劍在手,為何還要它伴身左右?”枯草身上的勝邪與紫電雖還未給刀奴看過,但是刀奴是何等鑄造高手,只看上一眼,便已知那兩把劍非凡物。
“的確我很少再用它,不過此劍對我有重要的意義!”枯草便把自己如何求劍之事簡略的說了,刀奴聽后,微微一笑:“可惜你求的并非完美之劍!”
“是的,當(dāng)日劍仆前輩亦曾說此劍并不完美,還欠缺冷月殘光鑲嵌,可這世間又有誰能完美的鑲嵌它們呢?”枯草心道若是此時不問,定然失卻大好機會。
“是他告訴你這世間沒有人能完美的鑲嵌這兩個寶石嗎?”刀奴問道。
“劍仆前輩只是說他并不知道有誰可以做到。并沒有說沒有,難道前輩可以嗎?”
“雕蟲小技,當(dāng)然可以!”刀奴此話出口,枯草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終于找到可以鑲著兩顆寶石了,而悲的則是這兩個寶石只有一顆在自己身上,另外一顆殘光之石不知是否還在秋風(fēng)手中,枯草估計有九成不會在秋風(fēng)身上了,畢竟那是他的傷心之石,或許早已經(jīng)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其實我兄長騙了你,我想是的!”
“哦?什么?”枯草驚訝,待聽這刀奴要說什么。
“鑲嵌玉石在刀劍之上,實在是鑄造中最淺薄的功夫不過了,我雖與兄長理念不同,但是不可否認他的鑄造技術(shù)在我之上,我輕松可以做到的事情,想來他會更容易吧…”
“那為什么?”
刀奴道:“說過了,這就是他的風(fēng)格,若當(dāng)時是我,定然給你鑄出一把完美的武器來!”
刀奴與枯草之間的對話未果,只聽得一個聲音傳來:“刀可鑄好了?”聞此聲刀奴一驚,這正是阿修羅王的聲音,因為他與枯草攀談,卻忘記了模仿劍仆的風(fēng)格鑄刀,若是叫阿修羅王知道他如此的耽擱時間,后果自是他不敢想的。一旁的枯草已經(jīng)看出他的焦慮。
“早已鑄好了,只等你出來了!”枯草一把搶過那把刀奴手中那把余溫尚在的“刀”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大聲喝道。聲未絕,只見阿修羅王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
“你搞什么?我不是在陪你玩啊!”阿修羅王大怒道。二人再一次交手后,用刀的枯草在他眼里簡直是愚不可及的,一招未過就已經(jīng)被他所打敗。
“可能是這位小兄弟絲毫不懂刀術(shù)吧!”站在一旁的刀奴插嘴解圍道。
“不用你多嘴,這我早就知道!”阿修羅王怒道。“純粹浪費我的時間,刀奴,我去休息,你先教他一些刀術(shù),若是還不行,就不要怪我不傳他斗神決!”阿修羅王說罷又飛去了。
“想不到我枯草也有被人奚落的一天!”枯草苦笑看了看一旁的刀奴。
“那并不怪你,即便是用刀幾十年的高手,在大王眼里,恐怕也是幼稚無比的。”
“哦?”枯草心道不妙,暗酌難道真的叫阿修羅王利用這個借口食言嗎?絕對不行!
“剛才還要多謝你替我解圍,否則大王發(fā)怒的話,恐怕我難逃其罪!”刀奴鞠躬一禮以謝枯草。
“小事一樁,還不知此刀何名?”枯草才認真的看起手中這把刀來,長約三尺,寬不過半指,并無樸刀那般寬大的刀身,若非近觀,難免會以為這是一把劍。刀身泛藍,刀鋒無法掩飾的寒光奪人心魄。的確是一把罕見的利刃。
“不沾塵!”刀奴答道。
“哦?”枯草看那刀把之上,一樣有刀奴二字。心中笑果然是兄弟倆。
“大王命我傳你刀術(shù),故你不必以我為師,但不知你想學(xué)些什么刀術(shù)?”
“都有什么呢?”枯草心說想不到這個刀奴還會是個用刀的高手。
“刀術(shù)啊…”枯草略為考慮一下,就道:“前輩可會一些比較快的刀法?”
刀奴微微一笑道:“你刀**底淺薄,若是練快刀,定是難的,不過我可以教你一套既簡單好學(xué),又實用的刀法。”說罷拿過枯草的刀來,舞了起來。長刀在手的刀奴,氣質(zhì)大變,但見藍光閃閃,刀鋒林立,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快刀展現(xiàn)在枯草的面前。可是枯草不懂刀法,即便是看刀奴耍刀,也只是想的如何對抗這套刀法。
“這刀法雖快,可是卻有些許漏洞,若是與高手對敵之時,難免落于下風(fēng)!那阿修羅王又是高手中之高手,似此又如之奈何?”枯草心中暗嘆,他只看了一會兒,便看出了這套刀法的幾個漏洞。心中笑自己有毛病,這刀奴本來就畏懼阿修羅王的,自己又如何妄想與他學(xué)武功來打敗阿修羅王呢?
“凡事都有個開始,那阿修羅王的本事想來也不是一天學(xué)到的,我又如何奢求一天便超越他呢?”
藍光略閃,刀奴收招定勢,對枯草道:“可看清楚了?”
“恩!不過還需前輩指點。”枯草點了點頭答應(yīng)著,若是劍法的話,此時枯草恐怕已經(jīng)學(xué)了一半兒了,可惜刀法枯草只能記住幾招而已。
“此刀法乃一無名刀客所創(chuàng),其招無名,我為其鑄刀,其以此為刀資付我。刀法確不算太高明,但招不按長理,就算是當(dāng)世高手在此,恐也難破其招!”刀奴的話一下點醒了枯草,他回想起剛才那刀奴耍刀之時出現(xiàn)的漏洞,雖可說是漏洞,但是卻無致命之處,且漏洞之處極可能又有藏招。想了許久,枯草也想不出用什么招可以完美的破解掉那幾個漏洞。而刀奴所說的不按長理出招,枯草倒沒覺得有什么,因為昆侖派本就是以奇著稱,枯草早已見怪不怪。
“我在旁觀看許久,想破解之法便如此困難,若是臨陣對敵之時,哪里還有時間如此思考,斷然已成刀下之鬼。縱然想出破解之法,對方若倒打,亂打我又如何呢?”枯草陷入了深思。一旁的刀奴確象是看出了枯草的心思,道:“此刀法看似無懈可擊,但弱便弱在無懈可擊。”
“哦?此話怎講?”枯草驚問。
刀奴一笑道:“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這套刀法雖快,但虛招太多,很難傷到別人不是嗎?這套無名刀法防御過強,而使攻擊無力,一旦放開攻擊之勢,此刀法便已是下下之流的刀法了。”
枯草略微一想,亦笑道:“果然!”他心暗道:“原來這刀法只是用來拖住別人用的,想來那些招術(shù)也很難打倒別人,但足可以叫別人手忙腳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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