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遇刺
一行人回到了中原,等待他們的則是快成了望夫石的一群中原武道的老人。//www、QВ5.coМ\
對于他們來說,這次東西方武道大會是個重振中原武道雄風的契機,雖然伴隨著陌名的危險,卻無法阻擋他們對于武道的追求。
可不老夫人的名頭實在是太響,時冉下令,年輕一輩不知道時冉的實力,但老一輩的卻沒有人敢不從的,那畢竟是五百年的天下第一,名頭太響,更何況時冉身邊的那群人都是神器的傳人,尤其是軒轅劍的傳人也在…在座的老人大都受過上一任軒轅劍傳人厲寒的恩惠,不管如何總的給點面子。
時冉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如果不是時冉的嚴令還有歐洲那邊連續(xù)發(fā)生了不少大事,這些老頭子怕是都已經(jīng)忍不住趕過去了。
所以說,這些人一旦聽到不老夫人回到中原的消息后,就立刻奔走相告,前呼后擁的就沖了過來,生怕來晚了一步,好東西就被別人給搶了去。
這次算的上是中原武道的一次盛會了,若是其他的活動之類的,也許有些高人自持身份拉不下臉面過來,可是關系到武道的全新拓展時,他們就再也按耐不住了,而且這風聲好像是越放越大,不少退隱已久的老人也都冒了出來。
看到這些老頭的這幅模樣,燕丹終于長嘆一口氣,也難怪對方這個高明有余,精巧不足的計劃竟然能夠獲得如此大的成功了。
時冉自己也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不過按照燕丹的意思,正好在這群人當中打聽一下有關生死門異常的消息,他們這個小組無論是智謀還是戰(zhàn)力都有了,唯一缺乏的就是及時的信息,眼下有這么一堆跑腿的,不利用一下,實在都對不起自己。
時冉也沒廢話,將這群人召集過來,把那些武學秘笈當垃圾一般的扔給了這些望眼欲穿的老頭子們。
對于時冉來說,這些東西完全沒有什么價值,這一路上她甚至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但是對于這些老者們來說,則是一個個熱淚盈眶感恩戴德。
這一次分贓大會來的人很多,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東西分完了,卻有的人一件都沒有拿到,這樣難免就有人站出來抗議。
時冉挑了挑眼皮,看著眼前那個叫的最兇的中年人,語氣很是不滿:“本座這次得來的秘笈和兵器一類的,全部都分給你們了,還有什么好不滿的?”
這個中年人一嘴的川音,他是四川青蓮宗的掌門,而在剛才的分贓大會上,他們門派什么東西都沒有得到,心中甚是惱火,鬧起來也最兇,不過他總算知道好歹,倒還沒敢說粗口。
在他的帶領下,不少沒分到東西的門派也都有人站了出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像是懷疑時冉貪了他們的東西一樣。
時冉緩緩敲打著椅背,臉色已經(jīng)拉了下來,她辛辛苦苦的在國外打拼,還就等于是救了這幫人一命,沒想到竟然被他們反咬一口,心中不爽那是肯定的。
看到時冉臉色陰沉,得到時冉好處的通臂拳的掌門侯石韋站了出來,冷哼一聲,罵道:“你們幾個老貨,好不知好歹,前輩冒了那么大的危險幫我等取回了這些丟失的秘笈,你等豈能用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
“老侯,你別在這里說風涼話,”青蓮掌門大聲吼道:“你們是得到所要的東西了,可當我青蓮宗是好欺負的嗎?”
“誰欺負你了?”侯石韋恨不得給這個家伙一巴掌:“當日我等門派的至寶丟失,又并不是全部落在了歐洲人的手上,就算在歐洲人手上,也未必都在這次舉辦武道大會的家族手里,你等莫在這里無理取鬧,還不趕緊的退下!”
青蓮掌門看了看侯石韋,大大咧咧的喊道:“俺可不管,憑什么有你們的卻沒我們的?不老夫人不是號稱精通天下武術嗎?讓她默寫一份給我們就是。”
時冉臉色一寒,冷冷道:“區(qū)區(qū)青蓮宗的修習術法,本座還不屑的去學!
在座的老者臉色都是一變,時冉這般語氣說話,就真代表著她動真怒了,一邊心中大罵著那個青蓮宗的宗主不識好歹,一邊有幾個帶頭站起來求情道:“前輩息怒,青蓮宗主也只是為了本宗的前途著想。”
時冉冷哼了一聲,臉色很是不善。
“那個家伙好討厭!”除了燕丹以外,凌霄等人躲在后面,因為中原講究輩分,他們要坐在上座的話,難免會有人不滿,做到下首,又不倫不類,所以就留了燕丹一人在外面,反正那家伙的名聲現(xiàn)在也夠響亮的了,雖說上次是邢家父子故意冤枉與他,可“魔手神塔”的外號卻不脛而走,有他在外面和時冉一起主持大局就夠了,這種事情,凌霄等人出面也沒有什么作用。
時冉這一次搞了這么個分贓大會,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收集一下有關生死門的消息,這個時候那個青蓮宗主出來鬧將一番,心中自然很是不爽,她自持輩分,不愿也不能跟這等混人計較,所以就望向了燕丹,想這個家伙出來,給那老小子一點教訓。
但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氣的暴走,燕丹這廝,竟然又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口水都流了下來,沒有一點的形象。
這時候下面的人以青蓮宗主為首的一幫子沒領到東西的武者們?yōu)橐蝗,和侯石韋、古宏等人大聲吵了起來,場面上明顯分成了兩幫。
這次來的人不少,沒分到東西的人也不少,畢竟古歐洲的家族們雖然傾盡了老底,最多也就只有百來本秘笈,另外還有一些武器一類的,都已經(jīng)老銹的不成樣子,用來做個象征意義還可以,拿來打架是肯定不行的。
原本還有不少沒領到東西的掌門等還很開明,畢竟大家都知道,這次若不是不老夫人出馬的話,他們恐怕一樣東西都拿不到,心中雖然不甘,卻也沒有生事,但是在青蓮宗主的煽風點火下,這群人也耐不住了…人畢竟都是很容易被煽動的群體,于是一群人就這么亂哄哄的在下面鬧了起來。
時冉氣的臉色非常難看,狠狠瞪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燕丹,真不知道他怎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睡的著。
就在下面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一聲暴喝響起:“都坐下,看看你們這樣,成何體統(tǒng)!”聲音很大,而且運上了內(nèi)力,一下子就將亂哄哄的聲音壓了下去。
眾人轉(zhuǎn)過頭一看,是一個矮個子的道士打扮的家伙,那青蓮宗主本來鬧的最兇,可見到是他開口,一時間也咂咂嘴訕訕的不說話了。
“這個家伙是誰?”躲在后面的霓霓悄悄問道,曾雪菲往屋內(nèi)看了一眼,低聲解釋道:“他是青城派的掌門無松子,在中原武林中很有威望,也是除開冉姐之外的第一高手!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中原武道之間經(jīng)常會進行一些有組織的比武之類的,這種活動時冉等神器的繼承人自然不屑去參與,而上一任比武大會時,就是這個無松子力壓群雄,拿到了第一,所以在很多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眼中,他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而不是時冉。
無松子冷喝道:“你看看你們都像什么樣子,時前輩歷盡千辛萬苦為我們拿回了這些秘笈,你們不但不感激,反而惡言相向,不老夫人的名頭就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質(zhì)疑的嗎?一個個不識好歹的家伙!就你們那些粗略的功夫,莫說是前輩,連老道都看不上眼,還在這里吵甚!”
青蓮宗主等一群人被罵的臉上通紅,想說句狠話,卻礙著對方“天下第一”的名頭不敢妄動,反倒是一直在瞌睡的燕丹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笑盈盈的看著這個發(fā)狠的老道士。
燕丹笑的不是沒有理由,雖然無松子在這群人當中的功夫并不是最高的,排出時冉以外,一些早已退隱的老者也都在他之上,只是現(xiàn)實中這個“天下第一”的名頭著實響亮,不少人見到他出頭,也就不怎么敢說話了。
這個時候無松子朝著四周拱了拱手,朗聲道:“各位同道,老道也知道各位的心情,中原武術衰微也并非是一門一派的事情,今天時前輩冒著天大的危險將我們這些門派失傳了的秘笈帶回來,我等都感激不盡,至于那些沒有得到秘笈的朋友,老道這里有一言,說出來大家參考一下如何?”
見下面都安靜了下來,無松子有些得意的一笑,道:“我中原武道的衰微,許多武學失傳,固然是離不開歷史上的原因,但是我們各門各派敝帚自珍也是很大的一個問題,所以在幾十年前,我們各大門派聯(lián)合起來組織了武道協(xié)會,目的就是為了將各家門派糅合起來,將中原武術發(fā)揚光大。”
頓時下面一陣噓聲響起,眾人不屑的表情都浮于言表。武道協(xié)會是有了,可是最后卻成了某些人專權的工具,加上邢向天父子助紂為虐,殺妻滅子,早已經(jīng)在中原傳的沸沸揚揚,各個都是對他無比的鄙視,所以這武道協(xié)會也樹倒猢猻散,沒有人再對其有興趣了。
無松子知道眾人有這樣的反應,擺擺手笑道:“遇人不淑,識人不用,這是武道協(xié)會偏離了原來的宗旨,所以老道在這里建議一下,將這武道協(xié)會重組,改名為武研院,專門負責研究武術,其他一概不能過問,再也不能對各門各派的私事加以干涉,大家看這個方法如何?”
這倒不是什么新奇的提議,武道協(xié)會的初衷原本就是這個,只是到后來發(fā)展成了一個權力型的組織,眾人面面相覷,雖說你這改了個名字,但是誰又能保證,這個武研院不會走上武道協(xié)會的道路?
“知道大家都因為武道協(xié)會的事情而心有余悸,但是那是因為昔日的主席權力心太過旺盛,而不能醉心于研究武學當中,況且邢向天的武學修為原本就不高,由他來當這個主席,實在是名不副實!
“那就讓你老來當這個主席好了,天下的一高手!”下面一個聲音大聲起哄道,帶起了一陣哄笑。
無松子臉色不變,依然笑道:“天下第一,老道愧不敢當,但是為中原武道盡一份心,老道自然會拼上這份骨頭,只是大家莫要忘了,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就在眼前,她精通百家所長,由她老人家來領導我們,中原武道發(fā)揚光大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臺下有些遲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一些老者就發(fā)出了歡呼。
坐在首席的時冉翻了翻白眼,干咳了兩聲,傳音給無松子道:“小牛鼻子,老娘可沒說要帶你們這群小家伙們玩!
中原不老夫人,五百歲的頂級高手,這些人當中連同古宏都是兩眼放光,如若真是由時冉來領導他們,光復武學絕對是易如反掌!
“呵呵,冉姐有難了!”躲在后面的霓霓等人暗笑,他們可都是很明白,時冉最怕的就是麻煩。
無松子今年七十多歲的人了,但是被時冉罵作“小牛鼻子”,卻是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只得苦笑著朝著時冉作揖道:“前輩,這副擔子您若是不挑,真的是沒人能挑的起來了,您就當發(fā)發(fā)善心,平日我們這些老家伙也不敢打擾您,只是想等到我們在武學上遇到瓶頸時,能得到您指點幾招就成了。”
幾個老者也都站出來哀求,在這群人當中,年紀越大的,越知道不老夫人的厲害,所以看的一些門下的年輕弟子心中很是疑惑,坐在上首的那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看起來并不比他們大多少啊,怎么能讓這些老前輩們?nèi)绱说墓Ь茨兀?br />
無松子這樣說了,時冉就心中就有些松動,她最怕的是麻煩,既然不用自己天天呆在那里和這幫老家伙們在一起,偶爾指點他們幾招也是無所謂的事情,這個時候,她自然而然的望向了燕丹,而后者則笑瞇瞇的向她點頭,同時做了個口型:“生死門。”
時冉恍然,輕輕一揮手,一股柔和的勁道將下面幾個彎腰哀求的老家伙們都托了起來,這幾人心下駭然,雖然知道不老夫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卻沒想到竟然如此的了得!
時冉輕聲道:“答應你們這事,倒也無妨,只是此事要容后再議,眼下世界并不太平,我們學武之人,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如今中原并不太平,所以,待本座解決了這些瑣事之后,再行商討這武研院的事情好了!
古宏等人聞言大喜,連聲道:“多謝前輩。”
“那么…”時冉輕輕敲打著椅背,美目流轉(zhuǎn):“誰知道最近生死門異常的事情?”
話音雖然不大,但是卻透過內(nèi)力傳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下面立刻一陣議論紛紛,不少人連生死門到底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此時一個黃冠道士站出來道:“敢問前輩,是否是中原西南部的上古四大絕地之一的紅塵生死門?”
時冉緩緩點頭,這年頭知道四大絕地的人不多了,看這人的打扮,倒像是茅山一脈,這也算是有情可原,畢竟茅山道術昔日天下聞名,就是專門和鬼怪打交道的。
那黃冠道士沉吟一下,道:“如今生死之門的確出現(xiàn)了很大的異常,據(jù)我等觀測,不少的鬼魂如今都在朝著生死門處聚集,我教已經(jīng)有三名弟子派去探查,但是全部都下落不明…”
“桀桀桀!”突然一聲詭異的笑聲在人群中響起,接著那黃冠道士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眾人就看到他的胸口突然伸出了一支鮮血淋淋的手,黃冠道士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這支鬼爪,緩緩的側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卻是剛才那個青蓮宗主!
“大膽妖魔,竟敢在本座面前行兇傷人!”這一下太過突然,場內(nèi)這么多的高手,可誰也沒有能想到青蓮宗主竟然會突然暴起傷人,時冉大怒之下,飛一般的離座而起,一掌詭異的饒過了那黃冠道人,拍在了他身后的青蓮宗主身上。
“噗”的一下,好像是氣球一樣,青蓮宗主被整個人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墻上,大口的噴出了幾道血霧。
“他的手,他的手!”人群里發(fā)出了一陣尖叫,那青蓮宗主的一支手上滿是血污,但是那只手…卻早已成了一個骷髏般的形狀!
“你是何人,竟敢來此行兇!”時冉怒喝道,在自己眼皮下殺人,而且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實在是太過丟人?戳丝催@黃冠道人,胸口爛了一個透明的窟窿,心臟已經(jīng)被攪碎了,眼見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桀桀桀!鼻嗌徸谥骱孟駴]有痛苦一樣,放聲尖笑著,此時時冉突然聽到身后燕丹大喝道:“冉姐小心!”
時冉一愣,靈覺瞬間感到一股殺氣,而在她手中護著的那個黃冠道士竟然猛的睜開了眼,一支手也瞬間變作是骷髏骨刀,刺向了時冉的小腹!
時冉大驚下來不及閃躲,神力由心而生,這一道刺在了她的小腹上,被她的內(nèi)力一激,滑了開去,但是那鋒利的刀子依然在她小腹上劃開了一條老大的口子,雖然未傷及內(nèi)臟,但是顯然受傷不輕。
“孽障受死!”燕丹、凌霄和展云天三人同時搶出,曾雪菲的琴音立刻響起,而霓霓則瞬間開動了時冉身體周圍的時間禁錮。
幾重神力的同時壓制,總算讓時冉躲過了一劫,那個道士被燕丹一塔砸成了肉泥,但是時冉卻是支持不住,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糟糕!刀上有劇毒!”燕丹搶先一步?jīng)_上來,一把抱住時冉,低頭一看她小腹上竟然被黑色的血液將白裙都染的黑了,大驚之下叫道。
古宏等人也在第一時刻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搶上來,眾人將時冉圍在了當中,霓霓快速趕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將手上的神農(nóng)鼎丹藥倒進了時冉嘴里。
“說,誰派你們來的!”凌霄怒氣勃發(fā),軒轅劍架在了青蓮宗主的脖子上,但是就見青蓮宗主“桀桀”詭笑了兩聲,嘴里突然發(fā)出一個沙啞有些蒼老的聲音:“軒轅劍,好久沒見了!”
這個聲音陰冷、詭異,與之前青蓮宗主的聲音大相徑庭,明明是白日當空,但是眾人聽到這聲音時,卻心中都升起了一股寒意。
燕丹見多識廣,立刻喝道:“傀儡術!”
傀儡術是湘西一帶的法術,無比的邪毒,將活生生的人不知道用什么秘法后變成一具供其操縱的傀儡,那傀儡還保持著生前的意識,在平常狀態(tài)下與常人無異,旁人也認不出來,但是一旦施法者操縱,那傀儡就會暴起傷人,而且能夠通過傀儡的嘴中傳達施法者的聲音。
這傀儡術太過陰毒,當年曾經(jīng)被中原武林集體剿滅,沒想到時隔百年,竟然又重現(xiàn)了人間!
“速帶冉姐到后庭治療,這里交給我們?nèi)!毖嗟た焖俚南逻_了命令,讓曾雪菲和霓霓快帶著時冉進屋,而古宏也會醫(yī)術,跟著她們一塊沖了進去。
“你們到底是誰!”
“桀桀,你們不是在找生死門嗎?”那個聲音嘲弄著:“如今本座就為你們指點一條通往生死門的道路好了。”
燕丹和凌霄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心中的震驚,沒想到他們還未動手,對方竟然就率先找上門來了。
“軒轅劍,你立刻放了我這個傀儡,他會帶你來到生死之門,記住,你一個人來,如果還想要不老夫人活命,那最好就聽我的!”
燕丹一驚,然后故作不屑的冷笑道:“真是好笑,圍點打援嗎?冉姐的傷勢并不重,那點小毒,還不放在我們的眼里!
“我知道你們有神農(nóng)鼎,”那個聲音毫不驚慌,嘲諷的道:“你們以為神農(nóng)鼎能救她,那就去救好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就算神農(nóng)鼎能救時冉,但是你們在三天內(nèi)也找不到所需的藥材,不信的話,你們就可以試試!
燕丹面色一沉,被這家伙說中心中最大的隱患。
看到時冉中毒的瞬間血液就變的烏黑,他就知道那刀上的毒非同小可,神農(nóng)鼎雖然是上古神農(nóng)氏煉藥的神鼎,可煉世間任何一種藥物,但是卻并非是萬能的,針對某些特殊的毒素,還是必須要特殊的藥材才行。
“如果你們想要時冉的命,那么最好就聽我的,軒轅劍一人跟我前來,不怕告訴你們,時冉中的毒,是化血神刀之毒,天下間就只有我那一粒丹藥能解!”
“不想她死的話,就乖乖的跟我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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