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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主擂臺賽


  “丫頭你拿定主意便好。\wWW。qΒ5。COМ//(~~沒聽過客隨主便么?我這回可是遠來作客,全聽你安排了噢。”張弛打趣道。

  小丫頭笑嘻嘻地道:“放心吧,天授哥哥。在天行帝國,你們家的人待我那么好;現在到了紫竹島,我也一定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賓至如歸的。如果曾祖爺爺跟你過不去。哼!我就去拔他的胡子。”

  張弛心里苦笑,暗道這終究不是辦法。不過他倒不覺得木狂人一定就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主,更不可能如同外頭說的,脾氣又臭又硬。若他是那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到達一品大圓滿?

  高人有高人的稟性,這絲毫不奇怪。張弛以前不明白,如今到了這個境界,才有了更多的體會。

  “我想你曾祖爺爺,應該不至于和我過不去吧?”張弛笑道。

  小丫頭急道:“我曾祖爺爺的脾氣很怪的,很多人跟他見過一面之后,就終身不敢再見他的面了。”

  “有這么夸張嗎?”張弛摸了摸鼻子笑著問道。

  “怎么沒有?不信你問問鴻孤雁,那小子算是被我曾祖爺爺罵得少的。有些年輕人,見到我曾祖爺爺,兩條腿都忍不住要打抖呢。”

  張弛笑道:“那得是多大的威嚴啊。”

  “說得沒錯,我曾祖爺爺就是威嚴無比的人。在紫竹島,沒有人不怕他的。”小丫頭說到這里,眼中泛出一些促狹的意味,笑道,“除了我之外。”

  “你不怕他?”張弛饒有趣味問道。

  “比起其他人來說。我最多怕三分。其他人可是十分地怕噢。天授哥哥。有我在。你也不用太害怕噢。”小丫頭煞有介事地叮囑道。

  “我不怕他。”張弛搖了搖頭。臉上有著一絲自信地微笑。“我做事上對得住皇天。下對得住自己地良心。坦坦蕩蕩。有什么好怕地呢?”

  小丫頭一呆。嘀咕道:“可是曾祖爺爺就是有一種讓人害怕地氣勢。他老人家有時候是有點不近人情地呢!真希望到時別讓哥哥你太難堪才好。”

  “放心吧。丫頭!別人怕他。也許是對上你曾祖爺爺。心里本身就有鬼。又或者你曾祖爺爺本身就是那種性格。能得到狂人稱號地先賢。總不可能一點脾氣都沒有地。就像修竹大師地恬淡氣質、燕赤行地陰毒霸道、洛雪蟬前輩地滴水不漏……狂。應該是你曾祖爺爺獨特地氣質吧。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一般不投合脾胃地人。確實也沒必要太和顏悅色。再者。年輕人在先賢面前。吃點教訓并不是什么壞事。對不對?”他倒是為木狂人開脫起來。小草帽聽得眉開眼笑:“天授哥哥。你能這么想就好了。也許因為你地不同。曾祖爺爺對你另眼相看。也說不定呢。”

  兩人說話間。紫竹精舍某密室當中。一名全身青袍地男人。高大挺拔。眉目間不怒自威。袖子一掃。將那觀測法鏡里地影象熄滅。

  此人一對眉毛如同兩柄長劍。滿頭須發。如同一頭公獅似地。霸氣十足。正是紫竹島地現任主人。木狂人沈青竹。

  木狂人身為一品大圓滿。監控之力自然也可以遍布到紫竹島的每個角落。他原本是不屑搞這些的,可是兒子地早逝對于他打擊頗大。雖然他嘴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很擔心再次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因此開啟了這觀測法鏡,可以隨時隨地掌握紫竹島的每一個動向。

  此時他嘴角帶著一絲詭異地微笑。自言自語似的嘆道:“人說女生外向,倒是沒錯。蕓兒這小丫頭,還沒出嫁,胳膊肘就開始往開拐了。倒是這年輕人為老夫開脫,也不知他是故意說這些給我聽,還是發自肺腑的評論。嘿嘿,不管如何,總算是個有趣地小子。師兄一直夸獎他,我倒是有些不信。如今到了我的地盤來,正好測試一下這小子到底繼承了帝山和師兄多少成衣缽。”

  木狂人此時絲毫沒有疏狂之態,掛在臉上的那絲笑意,反而讓他這老頭看上去很是有些親

  這木狂人也是沉得住氣,在張弛和小丫頭御劍到來的第一時間,他其實就已經捕捉到了動向,雖然對二人駕著武器飛翔這種法術十分好奇,卻也沒有好奇到馬上召集二人來見的地步。

  相反,即使是對手下四大門徒,他也一直沒有透露。就連小丫頭的父母,他也瞞住不說。

  他就想看看,這大名鼎鼎的趙天授,能在他紫竹島搞出多大的名堂來。至于夢幻藍調釋伽藍,木狂人自然是別有想法。

  張弛和小草帽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他們踏足島上的第一時間,行蹤就完全落在了木狂人眼線當中。

  二人商議停當,決定先不回紫竹精舍,而是去投住旅店。憑借著張弛獲得地簽證和十連勝證書,二人輕松獲得居住資格。

  小丫頭稍微用易容術修飾了一下,若不是至親之人,是不可能認出她地。搞定住宿之后,兩人來到主辦方所在地,以十連勝證書將千萬金盾獎金拿到手,順便了解了一下主擂臺的相關事宜。

  原來這主擂臺有一個規矩,凡是一品境界地大劍,則不需要參加初擂,直接可以晉級到里邊,不過沒有千萬獎金。

  如果是真人的話,直接晉級地資格則設在高階深淵者這個級別。

  這個門檻,不可謂不低了。畢竟年輕一輩,能夠進入高階深淵者的真人,無一不是頂尖的天才。

  張弛從一名理事那里了解到,如今這主擂臺的選手,連同直接晉級的和從初擂晉級的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多名左右,其中九名還已經被淘汰掉了。

  一般而言,直接晉級的選手,競爭力會相對高一些。從初擂晉級的。則相對會顯得更為冷門。畢竟如果實力到達一定層次地話,根本不用打初擂,直接晉級多省事?

  主擂的戰斗,可就比分擂要殘酷多了,困難程度自然也完全不同一個等級。按規定,這主擂挑戰賽,有四名擂主。其中一名主擂主,三名副擂主。

  張弛這種從初擂晉級的人,必須從挑戰副擂主開始。而挑戰副擂主的資格就是。打敗三名進入主擂的對手,然后有資格挑戰副擂主。

  挑戰副擂主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取代原先副擂主的資格。

  成為副擂主后,才有資格挑戰主擂主。如果戰勝了主擂主,就可以取代主擂主的位置,成為新的主擂主。直到擂臺賽結束。

  任何一個環節挑戰失敗。就將失去任何挑戰機會。也就是說,這擂臺賽地每一戰,都是只許勝。不許敗。敗任何一場,都將失去資格。

  所以說,到了主擂臺之后。每個人的挑戰都會很謹慎。尤其是沖到副擂主之后,更是不敢輕易挑戰主擂主。畢竟那個位置太顯眼,先不說自己有沒有實力挑戰成功,即便是挑戰成功,有沒有實力守住,也是個問題。

  副擂主相對就好一點,只要不被挑戰者打敗,支撐到最后,自然而然就是前四名。且不說有沒有機會娶到紫竹島的千金。單是那獎勵。就足夠讓他們瘋狂了。

  那名理事見張弛聽完之后,眉頭有些皺。好心建議道:“這位少爺,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參加的好。這開賽幾天來,主擂上死的人,不下于五個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地,大家上臺前,都是簽了生死狀的。說白了就是玩命。你一旦報名挑戰主擂,就算一直不去挑戰別人,也有可能被其他選手挑戰。畢竟要挑戰副擂主前,必須打敗三名同為挑戰者的對手。”

  這理事也是好心腸地人,見張弛斯斯文文,談吐優雅大方,自然不無好感。

  “還是報個名吧。”張弛微笑道。“你確定嗎?”那名理事又問了一句。

  張弛點了點頭,那名理事無奈,只得遞了一份生死狀過來,“好吧,既然這位少爺你想試一試,就先填好這張表吧。”

  張弛掃了一眼,接過筆來,刷刷刷填好了。落款卻是簽著“張弛”二字,頗有些懷舊的意思。

  “張弛……”那理事念了遍這個名字,將報名資料輸入進去,然后正色道,“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隨時等候通知,接受挑戰。”

  “不,我想您是誤會了。請把名單給我。”張弛笑著道,“為什么要等別人挑戰我呢?”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去挑戰別人?”那名理事奇道。

  “不可以嗎?”張弛對規則還沒怎么弄懂,還以為規則不允許。

  “可……可以地。”那名理事瞥了張弛旁邊的小草帽一眼,暗自搖頭,在心里打抱不平,“這位少爺也真是花心,身旁有這么可愛的女伴,卻是得隴望蜀,去打什么擂臺。可別連沈小姐的面都見不著,就……”

  他也無心詛咒這些參賽選手,當下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上面全是那些尚未被淘汰的挑戰者名單。

  張弛閱讀著這名單,發現釋伽藍的名字,赫然是擺在主擂主的位置上。三名副擂主有兩名都是陌生名字,剩下一個名字,赫然是鴻孤雁!

  主擂開賽以來,這四名正副擂主一直沒有變過。這四人卻是因為實力強一些,直接以種子選手優先搶占擂主之位的。

  “這不公平啊,這四個家伙占據了擂主之位,至少可以少戰三次。別人要挑戰他們,卻要先過三關。擺明就是看別人殺得濤生云滅,他們卻安然不動嘛!”小草帽看完名單,叫了起來。

  那名理事笑了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實力要強一些呢。如果實力有他們那么強,打敗三名挑戰者,應該也不是難事吧。怎么樣,選好了挑戰選手了嗎?忘了提一句,所有選手地修為等級都是保密地,為的就是避免有人作弊。專挑軟柿子捏。”

  “挑好了,就按這上面地編號,頭三個唄!反正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挑戰誰不都是挑戰啊?對不對?”張弛笑著問道。

  “大家都像你這么想,那我們辦事就輕松了。好,你等一等,我立刻安排人去通知一號選手。請隨我來。”那名理事帶著張弛和小丫頭,直接向大廳里頭走去。

  過了片刻,那名理事走了出來。對張弛說道:“已經安排好了,挑戰賽地時間定在今天下午,你抽中地第一個對手名叫班賽夫,是名狂戰士出身的大劍,修為是圓滿皓月大劍。但其狂化后的實力,可以連升兩階。至少相當于中階烈日大劍的實力。不得不說,你的運氣不怎么好……”

  這班賽夫在非擂主的挑戰者中,實力絕對可以排進前三。張弛談笑自如:“多謝理事先生關心。不過既然已經報名了,任何一個對手,都是有可能遇到的。強一點和弱一點。只是表象。如果連遭遇強者的覺悟都沒有,如何去挑戰擂主?對吧?”

  那名理事嘖嘖叫道:“原來這位少爺志向遠大,倒是我多嘴了。呵呵,這是參賽卡,請收好了。下午兩點鐘開戰,請務必提前半個小時到達三號擂臺,那是你們的作戰地點。”

  張弛將參賽卡片收了,卻是覺得這比賽未免太拘泥,當下問道:“理事先生。恕我直言。為什么這比賽要推遲到下午呢?立刻進行不是更好嗎?”

  理事笑道:“少爺你是不知道這大賽地規則,開戰之前。必須有一段時間差,以便于紫竹島各大賭莊開出盤口。這些賭莊可是全程贊助了這次大賽的噢。”

  “原來如此……”張弛總算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心想這乾元大陸賭風之盛。原來各地都是一樣的啊。

  “咱們是不是也該去買幾注呢?”小丫頭俏皮地問著張弛。

  理事先生一臉嚴肅地道:“參賽選手本人可以下注,但只能買自己贏。這是為了避免有選手故意放水,輸比賽贏盤

  張弛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理事先生,我看上去是那種鉆營小人嗎?”

  理事微笑道:“這位少爺確實不像,我就是這么提醒一下。順便說一句,那班賽夫如今已經是兩連勝了。只要下午一戰,你敗了給他,他就自動晉級,獲得挑戰副擂主的資格。先前被他打敗的兩個對手,幾乎都是被他秒殺地……”

  “秒殺?”張弛皺起了眉頭,“這么霸道?擂臺上比武,用得著趕盡殺絕嗎?”

  “這卻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參賽選手一開始就簽了生死狀?簽生死狀前,沒有人強迫,但到了擂臺上,敗者能不能保命,就全看對手的仁慈度了。所以我說你運氣不怎么好。這班賽夫兩戰兩勝,為自己贏了一個外號……”

  “什么外號?”小丫頭倒是更好奇。

  “屠夫!他用著一口重劍,足有一般大劍十口劍那么重。偏偏速度奇快,出招極其霸道,一劍下去,如同重錘,他地兩個對手,都是在第一招下就被砸爛!”理事先生說到這里,也是閃了閃舌頭,隨即嘆息道,“估計今天的盤口又會很懸殊了。畢竟這位少爺你是從初擂里晉級的,相比于班賽夫直接晉級主擂賽,本身就處于劣勢。”

  這理事先生雖然是個話癆,心腸倒著實不壞。不過他也知道,事到如今,名額已經上報,比賽已經定下來。想棄權也是不允許地。這就是主擂和分擂的最大區別。

  理事先生有此同情之心倒也正常,畢竟在常規邏輯里。要打初擂的人,本身就是實力不夠,實力沒有達到直接晉級的資格,才會去打初擂。

  而且從開賽幾天的戰績來看,從初擂進來的那些個選手,已經參賽的五個人,無一例外被淘汰出局。其中一名,正是死在“屠夫”班賽夫的重劍下。

  各種因素加在一起,這理事先生不看好張弛,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不過他見張弛一直臉帶微笑,心里卻是暗自嘆息。這位年輕少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又或者根本不知道害怕是怎么回事?

  小丫頭卻是笑著問道:“理事先生,如果讓你下注地話,你是買班賽夫呢?還是買我同伴?”

  理事先生賠笑道:“這個……呵呵,坦白說,我正打算去下點注,買班賽夫贏。雖然賺頭肯定不大,但贏面嘛……”

  他不想當面打擊張弛,后面地話省略不說。不過意思卻很明顯。張弛好奇問道:“那么理事先生打算下多少呢?”

  “丟個十萬金盾玩玩唄!”

  “太少啦!才十萬金盾而已。太少太少。”小丫頭不住地搖頭,夸張地道,“既然那班賽夫那么厲害,該當下個上億才對。穩贏不輸地盤口嘛!”

  那理事汗涔涔地,心道這兩個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這關頭還能笑得出來。

  張弛不再說什么。微笑著轉頭離去。小丫頭跟在后面,忽然回頭做了個鬼臉,笑道:“理事先生。記得噢,多下一點。那樣的話,記憶才會更深刻嘛!”

  理事先生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跟記憶深刻有什么關系?嘆了嘆氣,搖頭走回辦事處,一把拉過身旁一名同事,問道:“老七,這么急趕著去哪呢?”

  那老七笑道:“去下注啊,各大賭莊地盤口都開出來了。班賽夫的賠率是5賠1,這位什么張弛少爺,賠率是1賠7。看樣子班賽夫是穩贏之局了。我得趕緊去。”

  “別急,幫我也下幾注。玩小一點。下五萬就好。”理事先生笑道。

  “你就下五萬?”那老七遲疑著。沒接過去,“買得這么少。我都不好意思開口啊。贏了也就一萬金盾,賭莊還得抽兩成“我想買張弛少爺贏。就當玩一玩唄!”理事先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看著張弛的背影,忽然念頭急轉。

  “不是吧?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不是號稱從來不押冷門的人嗎?!”那老七說著,將五萬金盾接了過去,一陣風似的走了。

  張弛和小草帽走在街上,一路聽著路人奔走相告,主題無非就是一個,最新盤口!聽到自己獲勝地賠率居然達到了1賠7,張弛不由得苦笑起來。

  “哥哥,這些人眼睛都瞎了吧?居然開這么高的賠率給你。那班賽夫不就是一個皓月大劍嗎?至于那么夸張么?”小丫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就是定勢思維。這班賽夫前兩戰風頭太盛,而我,只是從分擂臺晉級的小可憐,不被看好是很正常的。換個角度考慮,如果我用自己的真名,也許現在的盤口就要顛倒過來了。”

  張弛促狹地笑了笑,下午過后,自己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罵呢。

  小丫頭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忽然笑了起來:“不行,我得去下點注,一億金盾,買你贏。那樣地話,我一夜之間就成小富婆了噢。”

  “如果那樣的話,你立刻會成為焦點,身份差不多也就暴露了。”張弛嘆道。走時,忽然背后腳步聲倉促,有人急跑著追上來。

  “少爺,那位少爺,等等啊。”

  張弛回過頭去,卻見原先在分擂臺拔不動自己的斬天刀,躺在臺上耍潑地那家伙,此時風塵仆仆趕來,不知道何故。

  “怎么了,兄臺,我答應你的十萬金盾,不是已經托三名裁判先生給你了么?難道你沒收到?”張弛不解問道。

  “收到了,收到了。”那漢子追近來,氣喘吁吁,憨笑著道,“是那三位裁判先生委托俺來的,他們托俺給他們下注,每人一百萬,買閣下你贏噢。”

  “消息這么快?外島都知道了?”張弛有些不可思議地道。

  “盤口公開,核心島域和外島是同步地啊。”那漢子笑道,“俺也打算把十萬金盾全下了,就買你贏。就憑你那手段,別說一個假屠夫,真的屠夫在你面前,也得變成毛豬。”

  說到這里,這漢子卻是眉飛色舞,激動不已。

  小丫頭打趣道:“你要是把這十萬輸了,不怕回家跟你老婆沒法交代啊?”

  那漢子撓撓頭,一臉慨然地道:“所謂富貴險中求嘛!要賭,就要冒點風險,對吧?”

  張弛忽然笑道:“這話我愛聽。那么我也委托你幫我下點注,兩千萬買我贏。如果輸了,不要你承擔責任;贏的話,分你三成利潤。前提是必須為這件事保密,怎么樣?”

  那漢子顯然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呆了半天,才吃吃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不假!喏,這是兩張紫金卡,各一千萬金盾。”張弛將紫金卡拿在手中晃了晃,“我是看你忠厚,才委托你的,可別起什么貪心念頭。不然的話,我可是會雙倍索還的噢。”

  那漢子拍了拍胸口,正色道:“俺這人雖然喜歡錢財,但也不是沒有原則地男人!放心好了,俺也不要你三成,事后分一成半成給俺,就發達了。嘿嘿!”

  說到這里,這家伙連搓著雙手,興奮不已。

  “說了三成就三成,別跟我客氣。哥哥我不差錢。”張弛將兩張紫金卡塞給了他,與小丫頭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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