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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意外刺殺


  趙青云不置可否,天行帝國那些高手聽承意如此說,也便住嘴了。/wWW.qΒ5、coМ/

  張弛笑瞇瞇地扯過一只雞腿,慢條斯理地撕成一片片,放進(jìn)嘴里。在座都是皇室貴族,一個個斯文無比,禮節(jié)十足。全沒想張弛居然來這么一手。

  張弛嚼了半天,似才意識到什么似的,有些歉意地笑道:“噢,忘了招呼各位了。大家不必拘束,暢開肚皮大吃大喝。貴族的那一套,我是絲毫不懂的。”

  這喧賓奪主的舉動,卻是讓人大感錯愕,更加搞不明白這位奇怪的家伙,到底和六道公子鐘離玄是什么關(guān)系。

  倒是那飛鳳部落的卓瑪,笑嘻嘻地看著張弛狼吞虎咽,似有些欣賞一般。

  雞腿才啃到一半,張弛的手忽然頓住,手中雞骨頭往桌上一摔。霍然站了起來,目光冷冽地問道:“各位,你們在這魚龍島上都得罪了誰,怎么把如此強(qiáng)大的敵人引到這里來了?”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錯愕地望著他。偏席那些保護(hù)各自主子的高手,搶先警覺起來,紛紛站了起來,各自結(jié)隊。

  鐘離玄自然也感應(yīng)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濃烈殺氣。

  “鐘離老弟,你居然布下鴻門宴?好不狠毒!”張弛來了招禍水東引,硬是把事情往鐘離玄身上栽。鐘離玄此刻也是勃然變色,這等事豈容潑臟水,辯解道:“閣下切莫血口噴人。我鐘離玄若有此心,天誅地滅!

  話音還沒落,窗外刷刷刷的的破空之聲四處傳來,數(shù)十根利箭,分作四排,從四個方面穿墻射來。

  這利箭威力無匹,顯然不是一般武士所能發(fā)出。

  好在來這里的都是王公貴族級別的人物。身邊高手著實不少。各自保護(hù)著自己的主人,將這些利箭排開,各自占據(jù)一方,絲毫不亂。

  如此一來,張弛倒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利箭如同蝗蟲一般肆虐,不住朝這酒樓上射來,一排一排,氣勢如虹,如此狹窄的空間。展轉(zhuǎn)的余地不大。雖然高手眾多。但苦于無處逃竄,一時間,這酒樓大廳,反倒成了牢籠一般。

  鐘離玄拼死蕩開跟前兩只大箭,叫道:“各位。這酒樓不足藏身,大家一齊沖鋒,朝升龍學(xué)院的方位突破。只要進(jìn)入升龍學(xué)院,一切無虞!

  他作為東家,請了這許多皇室貴族前來赴宴。倘若出個差錯,死掉一個半個,那他地責(zé)任可就大了。即便不被指為兇手。也勢必遭人懷疑。

  張弛卻是冷哼道:“這利箭加持了風(fēng)元力。凌厲無匹。大部隊沖鋒的話,必然有所死傷。還不如大家合力,布下真力之域,共同抵擋。我不信他們能現(xiàn)場批量生產(chǎn)箭矢。”

  在場那些年輕一代的高手,真劍級別以上,都能締結(jié)各自的“場”,雖然沒到達(dá)“域”的境界,但眾多的“場”加在一起,自然也可以達(dá)到“域”的效果。

  再加上那些隨從高手。里邊不乏厲害的高手。他們的“域”肯定十分厲害,防護(hù)這種級別地箭?隙]什么問題。

  因此張弛這一提議立刻得到了認(rèn)可,不過此時大家心里頭都有疑云。毫無征兆地被襲擊,敵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沒弄清楚之前,誰能保證真兇和這里邊地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有了這層心理隔閡,合作,必然會有嫌隙。

  不過敵人顯然不容他們思考,箭矢比先前來得更急更切。

  此時早有高手締結(jié)出自己的空間領(lǐng)域,將本方主人保護(hù)周全。張弛也是裝模作樣,締結(jié)了一個界于“場”和“域”之間的元力空間。

  其實他身上穿有星辰戰(zhàn)甲,這些箭的殺傷力,根本不足以傷他皮毛。

  外圍顯然意識到了里邊所采取的戰(zhàn)術(shù),知道遠(yuǎn)攻不成,立刻策略大改,四排黑衣死士,沖天而起,紛紛竄向酒樓,手中武器如芒,擊出一道道攻擊波,早有真人及時加持,將這些攻擊波地破壞力加持到最大范圍。

  “轟!”整座酒樓的四壁,生生被利刃剖開。黑衣死士沖入酒樓當(dāng)中,向里邊的人發(fā)動起了貼身肉搏。

  這些家伙竟是出奇的默契,目標(biāo)竟出奇的一致,將打擊對象鎖定在最靠窗口的兩家勢力,分別是天行帝國和神風(fēng)帝國。

  這黑衣死士都披著斗篷,頭部護(hù)得嚴(yán)實,表情僵硬,顯然也是戴著奇異的面具,單論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混戰(zhàn),在這一刻開始!

  天行帝國和神風(fēng)帝國各有高手押陣,幾個來回,便將沖在最前排地黑衣死士蕩開,場面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混亂。

  這黑衣死士就好象死不完似地,四面八方涌出來。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些死士與一般的修煉者似有些不同,刀劍加身不但無法削弱他們的戰(zhàn)斗力,反而可以讓他們的能量激化,戰(zhàn)斗力成倍增長。

  由于天行帝國和神風(fēng)帝國是重點打擊對象,這使得這兩方之人加倍吃力。而其他各方勢力為求自保,被數(shù)量不多的黑衣死士圍住,并不著急著廝殺,更加不可能浴血奮戰(zhàn),騰出手腳來馳援那兩方。

  天行帝國這次護(hù)送二位皇子前來魚龍島的人馬,有幾百人,高手眾多。單是這次出席宴會,便來了近三十人。但只有四名高手陪同上樓。其他一些高手,都在樓下守護(hù)。此時混戰(zhàn)爆發(fā),各有牽制,根本分不出手腳上來幫手。

  好在陪同上樓的這個組合實力強(qiáng)橫,勉強(qiáng)與幾十名黑衣死士周旋,倒也一時無虞。只不過這批黑衣死士太過奇特,路數(shù)與一般的修煉者截然不同。一般地傷害,對他們地生命絲毫夠不成威脅,只有命中要害,才能徹底將其殺死。

  普通的傷害,只能讓他們地戰(zhàn)斗力成倍提升。

  噗嗤!

  張弛的斬天刀出手,一把削飛了離承意哥哥不遠(yuǎn)的一名黑衣死士腦袋。

  血流入注。朝天飆射,噴出來地血液,竟然是詭異的藍(lán)色。這妖冶的藍(lán)色,讓張弛忍不住戰(zhàn)栗,依稀覺得有些熟悉。

  他想起了在聽竹別院那詭異的一夜,當(dāng)時明月皎潔如水,美麗動人的素素小姐,卻產(chǎn)生了讓人毛骨悚然的變異。這一晚的經(jīng)歷,歷歷在目。張弛怎會不記得。素素當(dāng)時流下的眼淚,也是這般詭異的藍(lán)色。

  難道說,這批黑衣死士,竟也是異化人型?

  不過看得出來,這批黑衣死士地戰(zhàn)斗力。遠(yuǎn)不如異化后地素素那么威力強(qiáng)大。當(dāng)時以張弛之能,尚且難以將素素小姐制服。

  而這批死士,應(yīng)該是人型異化當(dāng)中最為低等的一類,因此才得這樣批量出動。

  想明白此節(jié),張弛叫道:“各位,這些黑衣家伙不是正常人,而是人型異化。普通的物理攻擊對他們是無效的。請各自團(tuán)隊中的大劍掩護(hù)自己一方地真人。只有真人的純元力攻擊,才是對付人型異化的最好法子!

  張弛自然記得,當(dāng)初自己是靠身法和素素周旋,然后布下三十倍的大地生根術(shù),才勉強(qiáng)將素素制服。

  當(dāng)時的情形無比兇險,那還只是素素的第一次異化而已。這人型異化,每異化一次,破壞力就會大增。足見危害。

  各家勢力,都被這黑衣死士沒完沒了的糾纏搞得十分狼狽。聽張弛點破。立刻明白訣竅,都紛紛應(yīng)和。

  張弛此時也沒去計較什么親疏關(guān)系。閃到承意跟前。笑道:“承意王子劍技奇特,變化獨(dú)到啊!

  承意淡然一笑,他剛才也看到張弛斬殺黑衣死士地威風(fēng),也無比佩服:“閣下武技精深,比我強(qiáng)多了。看閣下對這人型異化如此熟悉,莫非以前遇到過?”

  張弛嘆道:“我遇到地人型異化,比這些嘍羅可強(qiáng)了太多。小心!”

  身子急起,斬天刀直劈,將偷襲向承意后背的一名黑衣死士生生劈成兩段,尸身徑直激射向窗外。

  承意身邊的高手見張弛忽然搭訕,本有些敵意,此刻見他出手相助,頓時放心。這位歐麥嘎閣下,行事說話雖然荒唐,武技著實不賴。有這樣的大高手相助,今天全身而退的希望更大了些。

  承意的修為,大概能戰(zhàn)勝一般的中階真劍,遇到高階真劍,也有得一拼。因此面對三五個黑衣死士,倒也是從容應(yīng)對,絲毫不懼。

  更兼他戰(zhàn)斗的時候,有著一股舍我其誰的拼勁,這讓他在實戰(zhàn)中,能更快更好地激發(fā)出戰(zhàn)斗潛能。

  張弛捏了一個手訣,一張二十倍地土元力卡片施展,結(jié)下一個土元力術(shù)法,將那術(shù)法地核心朝中間地段引去。

  口中叫道:“諸位,我在這里建了一個術(shù)法之源,請各位真人向術(shù)法之源加持元力,催動術(shù)法,克制這批人型異化!”

  他結(jié)的這個術(shù)法,與大地生根不同,是一般地土粘術(shù)。只要是領(lǐng)悟大地元力法則的真人,幾乎都懂其中奧義。

  術(shù)法之源不斷擴(kuò)散,各自陣營中的真人在守護(hù)大劍的保護(hù)下,紛紛朝術(shù)法之源追加大地元力。

  不懂大地元力法則的真人,則配合著守護(hù)真人,共同戰(zhàn)斗,施展那些帶有元力加持的招數(shù),頻頻打擊沖上樓來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人數(shù)占優(yōu),但畢竟只是嘍羅級別的存在,在強(qiáng)大的術(shù)法攻擊下,他們悍不畏死的作風(fēng),立刻相形見絀。

  眾人見這人型異化果然害怕純元力攻擊,都是大喜,終于找到了克敵制勝的方法,當(dāng)下各展其能,各中元力屬性的術(shù)法紛紛施展。

  頓時間,各種屬性的術(shù)法交錯,將一批批涌進(jìn)來的黑衣死士無情殲滅。

  戰(zhàn)斗到了這一刻,也終于進(jìn)入了尾聲。這群身份未知的刺客,丟下了幾百具黑衣死士的尸體后,終于撤退,一場奇襲活動,也告失敗。

  而被襲擊的一方,顯然也不好過。尤其是天行帝國和神風(fēng)帝國。都有死傷。其他各方勢力,運(yùn)氣不好的,也有陣亡之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各方勢力地代表人物,都被保護(hù)的很好,沒有出現(xiàn)傷亡,否則那鐘離玄,真是不知道如何交代。

  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也是掛不住。清點戰(zhàn)場時。不住地賠不是。

  最苦悶的還是青狐貍酒樓的老板,整個酒樓,此時基本被夷為了平地,滿目創(chuàng)痍,狼狽不堪。伙計員工,死的一個不剩。那老板若不是狡猾,躲在員工尸體堆中,恐怕也早被射成了刺猬。

  直到現(xiàn)場清點得差不多時,魚龍島官方的人馬才匆忙趕到。領(lǐng)頭的正是那杜先生,看他神態(tài)焦急,張弛也知道這回官方是真的擔(dān)心了。畢竟受襲地是大陸各方豪強(qiáng)勢力地代表。如果被人一鍋端了,魚龍島得罪的勢力那可就多了。作為官方,自然也是難辭其咎。

  來不及和張弛寒暄,杜先生忙著調(diào)查傷亡情況,得知重要人物沒有傷亡,這才稍緩了一口氣。得知這次宴會是鐘離玄發(fā)動的,杜先生可不管你升龍學(xué)院的龍頭大哥是誰,面色微沉地道:“六道公子,這次宴會是你主辦。我們請你回官方配合調(diào)查。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鐘離玄雖然無奈,卻也不得不道:“自當(dāng)配合調(diào)查。這次……”

  他還想解釋些什么,杜先生壓根不聽,揮手讓部下帶著鐘離玄先回官署。

  走下樓去,杜先生朝張弛使了個眼色,示意借一步說話。

  張弛現(xiàn)在和官方處于“蜜月期”,自然不會拒絕杜先生地眼色,微笑著向角落走去,還沒等杜先生提問,他便開口道:“人型異化!

  杜先生臉色微變:“你確定?”

  “我確定,而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仍是天罰組織背后搞得鬼!杜先生,天罰組織看來已經(jīng)滲透進(jìn)了魚龍島,竟然能從容組織這樣大規(guī)模的刺殺。其心可誅啊!”張弛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天罰組織的痛恨。

  杜先生默然半晌,才道:“看來我又得去一趟幻月宮了。天罰組織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絕對是有所針對的;迷聦m的選拔盛會在即,天罰組織卻敢如此張狂,可見他們是有備而來!

  張弛本想讓他提防升龍學(xué)院木副院長,但想想這頭老狐貍隱藏得如此深,自己貿(mào)然把他拉出來,硬指他是天罰組織的內(nèi)應(yīng),誰也不會信。

  更何況張弛還想放長線釣大魚,一時三刻還不想和老木翻臉。

  最關(guān)鍵地是,老木肯定不知道他地身份對于張弛來說,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張弛握有這個底牌,以后對付天罰組織時,就多了一層保險。

  杜先生部署好了官方勢力,保護(hù)各方勢力各回落腳地。天行帝國自然也在護(hù)送行列,其中那名領(lǐng)銜的高手見張弛站在街前,想起張弛剛才對承意皇子的援手,走了過來,道:“閣下的援手之德,我天行帝國定然銘記于心!

  張弛笑道:“好說好說,這魚龍島形勢復(fù)雜,接下去將會越來越不太平,各位沒事的話,還是別多露面為好!

  此時承意也走了過來,招呼道:“歐麥嘎閣下,請恕承意冒昧。我剛才向酒樓老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閣下在魚龍島名氣如此之大。如蒙不棄,請到我們的寓所一聚。我這里還有一些疑惑想向閣下請教一二!

  張弛故作遲疑了片刻,本想答應(yīng),但又生怕引起諸多不便。當(dāng)下笑道:“皇子相召,本該陪同前去。無奈如今局勢不明朗,我卻不便作陪在大陸任何一方勢力的周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解。”

  他也是考慮得很清楚,如今天罰組織已經(jīng)在魚龍島滲透多時,幾乎成泛濫之勢,自己現(xiàn)階段確實不便和天行帝國來往太密切。以免自己和天罰組織的仇恨之火殃及天行帝國。

  看著承意失望地表情,張弛又道:“我有個朋友叫公華未明,魚龍島著名地四大賭莊是他經(jīng)營。如果承意皇子有心,不妨去賭場試試運(yùn)氣,哈哈!

  承意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是一份善意的邀請。當(dāng)下微微一笑,便自去了。

  沒等承意走出幾步,張弛又掠上幾步,以傳音之術(shù)對承意道:“有邪惡組織密謀對付你們,如果有心,今晚請到竹莊一敘!

  他腳步不停,也不顧承意地反應(yīng),飄然離開……

  站在角落里,目送走了承意哥哥一行。張弛并不急著離開。反而是向官署走去。他現(xiàn)在和魚龍島官方關(guān)系密切,那是魚龍島皆知的事,倒也不必隱晦。杜先生剛好和鐘離玄并肩走出官署大門,見到張弛不期而至,兩人都有些驚訝之色。

  “如果你們達(dá)成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協(xié)議。當(dāng)我是透明的好了!睆埑阪倚χ呱锨皝。

  鐘離玄默然不語,盯視了張弛片刻,才對杜先生道:“在下近三個月內(nèi)足不出魚龍島半步,杜先生若有半點見疑地地方,隨時可以召我來問話!

  杜先生點頭道:“如此最好不過,六道公子身為升龍學(xué)院龍頭,自是不會干那無恥的勾當(dāng)。只是我吃了官家這口飯。公事還得公辦。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

  鐘離玄客套了幾句,自行離去。

  張弛拉著老杜的衣角,往官署里走進(jìn)去,不滿地道:“老杜,你就這樣放走他?”

  杜先生攤了攤手,無奈地道:“六道公子不可能是兇手,我不放他難道還留他吃晚飯不成?官署又沒有提供晚飯的習(xí)慣。”

  張弛一拳捶在杜先生的肩膀上:“少跟我裝糊涂了,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對了,這六道公子。到底是什么來頭。沒道理乾元大陸那么多豪強(qiáng)勢力的子弟,都賣他面子。去青狐貍那破地方喝酒,肯定有貓膩,對吧?”

  杜先生嘆道:“如果是別人問起來,肯定是不能從我這獲得答案的。不過你歐麥嘎閣下是個例外。你只道這六道公子是升龍學(xué)院地龍頭大哥,卻不知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也是各國代表最為看重地一層身份!

  “什么身份,值得這樣巴結(jié)?”張弛不解地問。

  “幻劍傭兵城城主的兒子,這個身份足夠嗎?”杜先生淡淡問道。

  “幻劍傭兵城?”張弛聽說過這個名字,至于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他一概不知。

  茫然的表情暴露了他的無知,杜先生嘆道:“歐麥嘎閣下,與你神出鬼沒的身手相比,我更好奇地是你的出身。你到底是哪個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竟然連幻劍傭兵城都不知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來自一個荒無人煙的孤島。老杜你別賣關(guān)子了好吧?哥們雖然無知了點,作為好朋友,你得負(fù)責(zé)掃下盲啊。”

  老杜無奈地道:“幻劍傭兵城坐落在東大陸日照山脈中間,地理位置優(yōu)越,占據(jù)著日照山脈的整條通道,銜接著東大陸南北兩端各方勢力,自古以來就是傭兵的天堂,是東大陸南北縱向的要塞。對于東大陸地政治、軍事、經(jīng)濟(jì)各方面,都有著舉足輕重地影響。作為幻劍傭兵城唯一統(tǒng)治者的兒子,六道公子自然有那個魅力讓各國代表都受邀出席宴會!

  張弛嘆道:“這魚龍島還真是復(fù)雜,隨便鉆出來一個家伙,來頭都大得嚇人?磥砦疫是回聽竹別院耕田種地,聊度殘生的好。”

  老杜笑道:“怎么?傳說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歐麥嘎閣下,也有意興闌珊,斗志不盛的時候?”

  張弛哀怨地道:“聽你這口氣,好象我是個好斗分子似的。余豈好斗哉?余不得已也!現(xiàn)在有這么多杰出的年輕人涌現(xiàn)出來,我決定刀槍入庫,馬放南山,讓這些年輕人折騰去吧!

  老杜似是吃定了張弛,笑著道:“歐麥嘎閣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年紀(jì)不會比那些年輕人大吧?再說了,你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想撒手不干,怕是有人不答應(yīng)啊,哈哈!

  張弛眼睛一亮,打蛇隨棍上地道:“要我繼續(xù)干下去也不是不行。不過老杜你得配合我!

  老杜奇道:“我當(dāng)然要配合你了,這是上頭明確規(guī)定地事。這不,得知六道公子要向你宣戰(zhàn),我還好意勸他不要向你啟釁!

  張弛白眼一翻,沒好氣地問:“結(jié)果呢?想必沒被你說服吧?”

  老杜嘿笑道:“我雖然代表官方,但畢竟無權(quán)命令六道公子做什么事呀。聽上去,他和你嫌隙不小噢。歐麥嘎閣下,你到魚龍島才沒多久,怎么就得罪了那么多高手呢?”“還不都是因為升龍學(xué)院。我敢說那地方絕對是我地倒霉地。每次去那里。都會惹來一身的麻煩。好了,老杜,我就不陪你閑扯啦!人家六道公子來頭那么大,我可得回去操練一下武技,不然到時候什么掛掉都不知道。老杜你也別偷懶。人型異化地事,可夠你操心的了!

  說完,搖頭晃腦地走了。

  老杜望著張弛離去的背影,對這個神秘地歐麥嘎閣下,更加是看不透了。不管怎樣,幻月宮傳來的消息要自己對這位歐麥嘎閣下保持敬意,自己還是照著上頭的意思去辦。否則可吃罪不起。

  回到竹莊。公華未明第一件事便是交了一封信給張弛。

  信里邊只有一句話:大壞蛋,我先離開魚龍島幾天,選拔大會再見!

  沒有落款,只有一張笑嘻嘻的臉,上面戴著一頂草帽。

  這家伙,也夠神秘的。離開了也好,省得食血薔薇組織惦記。那幫家伙陰魂不散,小草帽孤身一人,也不好對付。

  不過這小家伙能讓洛雪蟬前輩刮目相看。身份也肯定不一般。更何況他的祖輩還和帝山前輩有交情,可想而知來歷不簡單。

  公華未明顯然也聽說了人型異化出沒的事。見張弛表情凝重,想發(fā)問,又不敢問。

  驀然,張弛開口問道:“未明,你跟隨我這么久,會否有些后悔呢?”

  公華未明慌了,忙道:“師叔這是說哪里的話,未明高興還來不及,哪來的后悔?我現(xiàn)在擁有地一切,還不都是師叔給予地。你別看未明現(xiàn)在挺滋潤,其實是時刻準(zhǔn)備著,等師叔召喚呢。”

  張弛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他在思量,自己和天罰組織結(jié)怨,最終會否牽連到公華未明一家。而這樣的代價,是否自己所能夠承受!

  良久,他才道:“好吧,未明你先下去。近日可能會有天行帝國的客人來訪,未明代我留意一下,他們來到,立刻通知我!

  公華未明一愣,他這時已經(jīng)知道師叔的身份,聽他提起“天行帝國”,自然好奇,不過他知道,師叔沒有將事情點明,自己最好還是不要過問。

  果然不出張弛意料,承意哥哥果然如約而至。隨行七八名高手,都是吳王府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在忠誠方面毫無問題。

  公華未明很識趣,立刻通知師叔,親自帶他們?nèi)ヂ犞駝e院。

  他知道這位承意王子是師叔地兄長,說到輩分,承意王子也算自己的師叔。如今他們兄弟之間見面,到底會磋商些什么,公華未明卻不敢過問。聽竹別院此時悄寂無聲,朵朵等人也被提前張弛支開。

  在那片荒蕪廢棄的竹林里,張弛轉(zhuǎn)過身來,指著那狼籍滿地的廢竹林,開口道:“這片竹林原本是聽竹別院最清幽美麗的地方,承意王子知道如今為什么會如此滿目創(chuàng)痍嗎?”

  承意思忖片刻,還是搖了搖頭,隨即又似乎想到些什么,問道:“人型異化?”

  張弛點頭:“沒錯,就是人型異化。今天的那些黑衣死士和那個異化人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承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如此說來,閣下定是知道今天襲擊我們的是何方神圣了?”

  “沒錯,我不但知道,而且還他們不無關(guān)系。不過你放心,是敵對關(guān)系。今天他們襲擊青狐貍酒樓,居心叵測,其實與你們關(guān)系不大。我白天不受承意王子相邀地原因,也正是因為這背后地邪惡勢力。因為他們視我為敵人,我不想因此牽連任何無辜。”

  承意是聰明人,心里對這個古怪的歐麥嘎閣下,卻是更看高一層。

  “那么白天閣下那句私語所指的邪惡組織,與這人型異化,難道不是同一個勢力?”承意沉聲問道。

  “當(dāng)然不是,相比之下,密謀對付你們的那個組織,比起操縱人型異化的這個邪惡勢力來說,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承意王子是聰明人,想必心中已經(jīng)有些概念了吧?”張弛循循善誘地問。

  承意迎著張弛的目光,盯視了良久,才道:“沒錯,我心知肚明。只可惜整個吳王府,沒有人愿意正視我的判斷!

  “噢?”

  “是的,如果我沒猜錯地話,密謀對付我地邪惡組織,一定是食血薔薇。三年前他們謀害我弟弟,今時今日,他們同樣不會放過我!背幸獾目跉鉄o比坦然,似已做好了應(yīng)對一切地心理準(zhǔn)備。

  他雖然不知道這歐麥嘎閣下的來歷,但他從對方身上,分明感受到了友好,尤其是歐麥嘎閣下的眼神,讓承意感覺了一股久違的溫暖和親切。

  食血薔薇行事雖然隱秘,但在杜鵑島附近襲擊那艘貨輪,隨后三年又在星云島大張旗鼓,以吳王府的情報能力,自然能捕捉到一些信息。

  雖然無法找到確切的證據(jù)是百里家族雇傭所為,但只要簡單進(jìn)行推理一下,結(jié)果不言自明。

  承意知道父親比自己更清楚這一點,只不過父親所考慮的事情更多,不得不隱藏這些推斷。

  他忽然一頓,目光中有著一絲驚訝和疑問:“我所講的一切,似乎在閣下眼里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難道說,這些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是誰?”承意終于意識到,這個歐麥嘎閣下,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我只告訴你,四大賭莊的老板公華未明,是天行帝國帝都修竹大師的再傳門徒。我和公華先生恰恰是最好的朋友,對于天行帝國的事,熟悉一些內(nèi)幕,并不算多么希奇的事吧?事實上,在魚龍島這片地方,只要你肯用心,沒有什么情報是獲取不了的。”

  張弛的口氣無比輕松,心里頭卻是捏了一把汗。他雖然明知道承意哥哥是認(rèn)不出自己的,但一想到自己還將對哥哥隱瞞身份,難免就有一些惶恐。這種惶恐即便是面對絕世高手洛雪蟬前輩時也不曾有。

  是的,現(xiàn)在絕對不是兄弟相認(rèn)的時候。

  張弛竭力克制住著自己情感方面的波動,斜過身去,面對著那片廢棄竹林。他害怕自己露出馬腳,承意哥哥的洞察力,那是非同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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