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腳踢死個黃金圣斗士
霸王槍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這三件圣物相遇之后會有什么變化沒有?我想不可能就是顯示出它們本來的屬性這么簡單吧?”
咦?這倒是把我問住了,難道會把耶穌變出來?這豈不成了大變活人了?不過可惜了我這個十字架啊,我已經有阿瑞斯的謝禮了,是沒有辦法再戴上這條十字架的了。\WwW.qb⑤.c0m\\阿月則是比劃著手中的命運之矛,在我的面前擺了個威武的姿勢,問道:“帥吧?”切,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掏糞的面前耍大勺,人家圣騎士面前你一個刺客都敢玩起長矛來了,這世界還有什么公理嗎?為霸王槍默哀。
圣十字架,神器,破除邪惡。完了,就是這么幾個字。我疑惑的拿著十字架在我的面前晃蕩著,這種屬性如此的飄渺,簡直就等于是沒用嘛。從我多年從事游戲事業的經驗來看,這種屬性估計是在什么關鍵時刻使用的,不過這個亮晶晶的銀質十字架倒是蠻好看的,我遞給阿月說道:“送給你!”阿月倒是不客氣,喜滋滋的接了過去就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像我們這種喜歡戴十字架的吸血鬼也算是血族中的異類了吧?hiahiahia…………
阿月突然盯著霸王槍看了起來,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把霸王槍直看的臉都紅了,突然開口說道:“金牛座的黃金圣衣?”我和惡魔不由的向霸王槍的鎧甲看去,要不是阿月提醒的話我們還真是看不出來,不過現在這么有心的觀察下,倒真的越看越像。惡魔嘿笑著走了過去拿手當當當的敲著霸王槍的盔甲認真的道:“恩,聽這個金屬的質地,絕對是黃金圣衣無疑,沒想到我們槍哥也找到了一件黃金圣衣,那么多情小妹妹是不是……”說著惡魔淫笑著搓著手向多情環走了過去。
你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我閉目不敢看惡魔那凄慘的結果,因為按照我的判斷惡魔一定會被痛扁一頓,然后還被狠狠的踩上幾腳的。不過我還是低估了多情環發飆的威力,惡魔倒飛著就飛出了議事廳,接著是轟然墜地聲。多情環則是吃驚看著惡魔飛出的方向,不敢相信那驚天動地的一腳是自己踹出去的。
阿月就像是沒有看見惡魔飛出去一樣接著說道:“巨蟹座的黃金圣衣?天哪,你們火城的實力將會有個質的飛躍了。”唉,我現在都懶得驚訝了,自從知道霸王槍穿的是金牛座之后我就知道多情環這個小丫頭肯定也有黃金套裝穿了。霸王槍和多情環笑著將黃金套裝那特有的耀眼光澤顯現了出來,肯定了阿月的猜測。阿月不由的笑道:“巨蟹座,敏感多情,是保護者和夢想者,是一位母親。這倒是和多情妹妹的牧師職業蠻相配的,不過霸王槍大哥的金牛座就未免有點奇怪了!”
我奇怪的問道:“為什么?難道金牛座代表的不是高大有力勤勞勇敢嗎?”霸王槍也是不知道阿月在說什么,這時候多情環輕聲說道:“金牛座,接受能力強,具有耐心和創造性,有女性特征,是一位建設者。”什么?女性特征?這個大老爺們?我和剛進來的惡魔剛要哈哈大笑,結果發現霸王槍正在用能夠殺人的眼神盯著我倆,不由的咽回笑聲咳嗽起來,狼狽至極。媽的,這么高大魁梧的圣騎士竟然有女性特征,難道他是個人妖不成?阿月和多情環無奈的看著軟倒在地上的我和惡魔,不由的生出了跟我倆談占星術,無異于對牛彈琴的感慨。不過多情環穿上這套巨蟹座的黃金圣衣之后確實顯得那么的賢惠和溫柔,給人一種春風化雨的博愛的感覺,當然了,除了她發飆的時候。
阿月拿著手中的命運之矛對著霸王槍笑道:“小妹用這柄命運之矛換你的荊棘枝冠怎么樣?呵呵,如果要不是看到霸王槍大哥你得到了黃金圣衣,小妹的這柄長矛可是怎么也不會出手的。”命運之矛,神器,攻擊65-75,50%致命,50%雙倍,提升50%對不死系生物的傷害,破除邪惡。我郁悶,為什么人家的圣物都是有屬性的,而我的十字架竟然只有一個屬性,這明明就是件藍色裝備嘛,還說是什么神器呢。霸王槍則是高興之至的把荊棘枝冠拋給了阿月,笑道:“那真是便宜我了,我是求之不得啊!”廢話,看你剛才看那柄長矛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不過要不是命運之矛是阿月的的話,我就直接送給你了,誰叫你有什么事都想著我呢?阿月則是接過了荊棘枝冠扣在我的腦袋上笑道:“你送我項鏈了,我就送你頂帽子吧!呵呵,我的教皇陛下。”
看到惡魔、霸王槍他們一副不敢恭維的樣子,我疑惑的說道:“難道我戴著荊棘枝冠真的讓你們那么難以接受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一直戴下去了。嘿嘿,只要是讓你們不爽的事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完成。”讓我看看這個帽子的屬性,不是吧?荊棘枝冠,神器,防御邪惡,沒了。我暈,還不如我的十字架呢,那個起碼還能夠破除,結果到了帽子上就只能防御了。我看著手中的帽子,不知道為什么這三件圣物轉了幾圈之后這件最爛的帽子就成了我的了,難道這就是資本家壓榨工人的流程?不過算了,本來我送給阿月之后應該是什么都沒有的,有了個帽子也不錯了,雖然我用不上。
我把帽子扔進我的腰帶中,對著他們笑道:“好啦,你們看咱們是不是準備向著冰風溪谷出發了呢?我可是還準備在拳皇大賽上出出風頭呢!嘿嘿,到時候我在臺上一顯我的君臨天下,把一干小輩直接嚇到了臺下,那是多么的威風,hiahiahia……唉,你們等等我啊!”
冰風谷,可想而知就是在大陸的最北端了,也就是說過了雪城再向北才能夠到達那里。可是我最北只能移動到辰城,惡魔則也是只能移動回他的老家――辰城。霸王槍和多情環更慘,只能移動到圣城。而阿月則是能夠直接移動到雪城,不過她還是準備和我一起到辰城,我的借口就是我去雪城的路。
霸王槍和多情環還有心懷不軌的惡魔先移動到圣城去了,我和阿月則是留下來等等公爵他們,因為昨天說好了他們今天過來。昨天水泡泡倒是沒有騙我,公爵他們確實是出去游歷了,不過現在我們蒼茫村無人留守,只能先把他們召喚回來了。
“阿月,你們那幫人里有沒有學經濟的啊?咱們蒼茫村現在缺少的就是這種人才。現在把主力拉出來一個個都是胸大肌鼓鼓的野蠻人,連個會算帳的都沒有。”
阿月得意的說道:“當然有了,在你面前的不就是一個嗎?如果讓我當咱們村子的財政部長的話,保證收益滾滾而來。”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你?我還以為你學的是文科呢!”
阿月點頭認真的道:“沒錯啊,我是文科的,而且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哈哈,文科的怎么了?管理經濟講究的是天分,學文學理是沒有關系的。就像你不是理科的嗎?但是我發現你很能蠱惑人心嘛!”我暈,哪有啊?再說這是兩碼事,我向來都是據理力爭的,說什么蠱惑人心,簡直就是對我急智的污蔑。不過阿月應該不是那種瞎吹的人,她要是說自己行的話那就一定行了。
這時候公爵他們一行人從村子外面走了進來,遠遠的就看見了站在議事廳門口的我們。走過來千萬別打臉就贊嘆道:“不錯不錯,雖然是個村子,但是防御已經能和鎮相媲美了,天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美女,不近男色,68級的土系法師,懶貓,68級的牧師。”呵呵,又是兩個高手,不過最厲害的還是他們幾個的配合,簡直就是無懈可擊。我趕忙向美女的加盟表示熱烈的歡迎,感謝他們能夠過來幫助我建設蒼茫村,然后把管理的權限給他們分發下去之后,就和他們灑淚作別,向著村子的傳送陣走去。
路上阿月給我介紹說:“知道嗎?不近男色可是個了不起的策劃家,全局戰略的計劃安排人選非她莫數,而千萬別打臉則是擅長局部的戰術,這兩個人你可要利用好了。”
“切,說什么利用,這么難聽的詞,虧阿月你還自稱中文系的高材生呢。那叫物盡其用,哪能說是利用呢?我的計劃就是實現村子的四個現代化,帶領村民實現共同富裕。”阿月一陣惡寒的走進了傳送陣,竟然給我做出了一個國際語言的手勢,唉,現在的女生啊…………都是這么可愛嗎?我搖了搖頭也走進了傳送陣。
辰城之外一條大河自西向東奔騰而去,阿月指著前面的大河說道:“你看,這條波蘭多那大河發源自幻城,流經幻、辰、霧三城,看上去是多么的氣勢磅礴?雪城能夠有這么一條大河作為天塹,即使不出來侵略,起碼也能占個偏安之勢啊。”
我不由的笑道:“我開始還以為你看到這條大河詩性**呢,哪知道你又扯到攻城拔寨去了,阿月你的喜好還真是奇怪啊。”
阿月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對現代詩提不起一點興趣,可是來首古詩吧未免有東施效顰之嫌,所以還不如看看地勢來的實際一番。”
這時候惡魔、霸王槍和多情環終于趕了過來,不由的站在我們身邊看著眼前的波蘭多那大河,惡魔豪氣勃發,大吼一聲:“啊!大河,你真他媽的長啊!”集體寒ing,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笑罵道:“你不會作詩就不要出來現,一聲‘啊’喊的那么的感情澎湃的,結果連‘他媽的’這三字真言都出來了,果然是一代文盲有感而發啊!小弟拜服!”
惡魔嘿笑道:“你們不懂了,我這才是真的抒發自己情懷的詩呢,他們那哼哼唧唧的無非都是無病呻吟之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阿月不由的笑道:“惡魔說的倒是沒錯,真正的詩就是像這個樣子的,只要喊出自己內心的感想來,這就是詩了。”
我反對道:“照你這么說豈不是發春的驢叫也是在作詩了,瞧人家那漏*點澎湃的樣子,絕對比惡魔這頭淫狼的要直白許多。”
惡魔鄙視道:“我就權且將你的話理解為忌妒了!hiahiahia…………”
于是,我們幾個人在惡魔的“驚濤拍案,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唯獨我是豪杰”的謬曲中走過了“辰雪橋”。這個名字也是惡魔給命名的,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辰城和雪城之間的橋自然就叫辰雪橋嘍,可見他的文學修養是多么的惡俗。不過自此之后,文盲惡魔就不可救葯的沾染上了“無病呻吟也是詩”的惡習,無時無刻的都在污染著我們的視聽。
按照非死即傷以前的說法,冰風谷的入口就在雪城最北端的山脈附近,那里有一條山道,過去之后就是冰風谷的地盤了。也就是說我們得穿過整個雪城才能夠進入到冰風谷之中。
我們之中只有阿月來過雪城,自然而然的她就充當起我們的向導來了。
“雪城地處創世的最北端,給我的感覺就是雖然這里的玩家消耗的食物比其他的城市要多一些,但是他們的體質似乎也比其他的玩家要好。當然了,這只是我的感覺,畢竟這么微小的差異誰也不能看出來的。”
這倒是頭一次聽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豈不是在雪地里凍個半死就能增加我的血量了?強烈的鄙視創世這種做法,希望非死即傷他們回來之后不要變的像是非洲雞似的那么黑就好了,雖然那樣能夠增加他們的柔韌性。
雪城的玩家似乎都不喜歡拉幫結伙,我們一路上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單獨的玩家在和野獸們拼命,偶爾有個兩人的隊伍,看樣子也屬于非純潔的男女關系。按照阿月的說法就是也許這里的玩家對個人的英雄主義比較的崇拜,所以這里不乏單條的好手,但是如果遇到他們那個6人組的話就有吃不消了。他們6個可以打雪城的玩家一群。不過在我看來他們6個在哪個城市也都能打一群的吧?那種變態的組合簡直可以稱之為特種部隊了。
很多雪城的玩家看見我們一群人蜂擁而過的樣子不由的好奇的打量著我們,似乎我們這么做是非常的不應該的樣子。我不由的問阿月道:“根據我的觀察恐怕沒有你說的個人英雄主義那么簡單,我看這里面一定有咱們搞不懂的原因。要不要找個人來問問?”
惡魔反對道:“還是算了,我看咱們趕快去雪城的傳送陣去跺上兩腳立刻走人,別又一不小心攔上個隱藏任務什么的,咱們還得趕回去參加拳皇大賽呢。反正開啟了傳送陣之后咱們還不是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啊!”
一句拳皇大賽正好說中了我和霸王槍的心事,所以我們毫不猶豫的同意了惡魔的說法,向著雪城徑直的開了過去。
“嘿嘿,我正想領教一下槍兄的女性化的金牛座是多么的無敵呢,等到拳皇大賽的時候我可是不會留手的!”我不懷好意的打趣著霸王槍。嘿嘿,接受能力強,具有耐心和創造性,有女性特征,是一位建設者。我想起來就要大笑一番。我和惡魔正放肆的笑著的時候,前面傳來一個聲音道:“沒想到創世第一裁縫乞討天下竟然來到了我們雪城,呵呵,我正想領教天下兄的功夫呢!”
按照規則我此時應該大吼一聲“何人如此猖狂?敢擋本大爺的去路?”可惜那家伙站在那里實在是耀眼,一身金光閃閃的黃金圣衣晃的我心煩意亂的,沒想到在這里竟能碰見一個黃金圣衣的擁有者,我和惡魔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心中為非死即傷他們暗暗的擔憂,已經有這么多的人得到了黃金圣衣了,看來刀他們此行兇多吉少啊!
阿月低聲給我們說道:“魔羯座,追求野心勃勃的目標和探索奧秘,是一位主宰者。能夠得到那件黃金圣衣的就一定有他的原因,大家還是小心為上,我看這個雪城就古里古怪的。”唉,阿月實在是已經走火入魔了,看到誰都要給人家算上一卦。不過前面家伙的愛好實在是不敢恭維,竟然喜歡挑戰比他厲害的我。我一個調查術拍了過去,夕陽,72級的盜賊。這么強的盜賊倒真是罕見,在我的印象中盜賊似乎一直沒有什么作為,也可能是身邊的無賊誤倒了我,這個家伙這么囂張也應該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不由的笑道:“沒想到我還沒走進雪城的城門口就被人認了出來,呵呵,原來是夕陽兄,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錯藥了,怎么這么大的火氣?”媽的,是不是看我比你帥你心里不痛快啊。那個夕陽不由的冷哼了一聲道:“我聽說乞討天下不但是創世的第一裁縫,還是創世的第一高手,難得今天有機會見到了你,自然是不能放過了。接招吧!”
這絕對是個白癡,看到我們這么多的人還敢上來動手,我現在完全可以說“你在說什么?我兄弟多的聽不見你說話!”,你這個白癡就這么猖狂的沖了過來?不過這個家伙倒是有點實力,身子一閃就已經到了我們的前面,也是不用匕首,直接拿拳頭打了過來。
打架不用武器,失敗!一個人打一群,失敗中的失敗!最失敗的是你竟然直接用拳頭,拿塊板磚也比這個強啊?你已經徹底的失敗了。
惡魔瞬間顯示出了他天秤座黃金圣衣的原樣,天秤盾直接擋在了我的前面,接住了夕陽這氣勢洶洶的一拳。我趁著夕陽打在天秤盾上的那一個瞬間,飛起一腳踹在夕陽的小腹上,這時候霸王槍的命運之矛也插在了夕陽的小腹之上,我這一腳直接把夕陽踢得倒飛了出去,媽的,用腳踹人就是爽啊,以后打架就這樣了。
夕陽噴著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樣子是已經一命嗚呼了。我靠,就這樣的還自稱是高手呢,連打架都沒有學過就來挑戰我這個創世第一高手,鄙視,強烈的鄙視。
阿月不由的嘆息道:“唉,人家堂堂君子向你挑戰,哪知道竟然被你們三個群毆了,真是可憐啊。”
惡魔嘿笑道:“我們又沒有答應和他決斗,看他那副急色的樣子我還以為是色狼嘞,現在嚇的我的小心肝還撲騰撲騰的呢。唉,什么世道?男人竟然喜歡這一手!”我和惡魔重重的發出一聲嘆息,同情的看著夕陽的尸體,這家伙又三個小時上不了線了,何必呢?
似乎沒有人看見我們這場“公平“的決斗,我們一行人愜意的走進了雪城之中,呵呵,那個夕陽即使現在想打群架,恐怕也是沒有機會了吧?惡魔看著自己隱去的盾牌說道:”不過那家伙的拳頭還真是硬呢,一個盜賊都敢用拳頭打架了,什么世道?
多情環則是撅著小嘴開口說話了:“沒想到槍哥哥現在也跟著天下哥哥和惡魔哥哥學壞了,一點騎士精神都沒有,竟然偷襲人家!”
霸王槍嘿嘿笑著說道:“我其實并不想打群架的,我還以為天下和惡魔不出手呢,正想試試我的長矛的威力,哪知道天下那一腳那么狠,直接把那家伙踹死了!”切,鬼才相信你的話呢,我那一腳也不過是自己爽爽罷了,有多少殺傷力我還是清楚的,明明是你干掉的人家現在竟然誣陷到了我的頭上,什么世道?踩了傳送陣幾腳,我們就直接出城了,至于我們這么著急的原因,當然不是我們害怕那夕陽上線找哥們群毆我們了,哈哈,我們怎么會害怕呢?
正為自己臨陣脫逃自我安慰著,阿月指著前面的一個斷橋說道:“你們看,那個是不是就是通往冰風谷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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