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勾二叔的嫂子
宋老大走后,白若雪對陰沉沉的男人咧嘴笑,“犯不著生氣。”
“其實,我懷疑宋承胥是宋老二的孩子!
“是嗎?”
其實御書恒也發(fā)現(xiàn)了,孩子的母親,似乎很懼怕這個二叔。
白若雪點頭,“家丑不可外揚(yáng),他是怕我揭穿他嗎?”
“恐怕不是!
御書恒的人很給力,很快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或許,宋家老二是不想這個孩子恢復(fù)正!
宋承胥確實是他的種,是他強(qiáng)迫大嫂后,她生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的。
他大哥有沒有察覺他不清楚,但宋承胥那小子撞見他對嫂子有企圖之后,竟然想一刀捅死他這個親生父親。
宋老二一巴掌拍得宋承胥暈頭轉(zhuǎn)向,指著昏死過去的大嫂,陰惻惻地威脅八歲大的孩子:“想讓你娘被沉塘嗎?勾引二叔的嫂子,是要被沉塘后丟去亂葬崗的!
宋承胥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之后就一陣一陣地發(fā)瘋,誰也攔不住。
問他,他也不講,就是打砸東西,甚至推倒他娘親。
宋老大其實并非一無所知,他只是不想讓妻子難過,假裝不知道罷了。
現(xiàn)在宋老二得罪郡主,意圖讓孩子癡癡傻傻,他實在無法再忍讓,直接請家法。
宋老二被打斷雙腿,送得遠(yuǎn)遠(yuǎn)地。眼不見心不煩。
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誰也不能阻攔。
那晚,妻子哭了很久,宋老大心里不好受,還得忍著心痛安慰妻子。
白若雪終于同意替宋承胥治病,她借用空間的催眠儀,讓宋承胥將心結(jié)講出來,自己和“自己”對話。
和父親對話,和母親對話。
慢慢地讓他走出困境。
其實宋老二被趕走他心情就好了很多,經(jīng)歷幾個階段的治療,他不再對母親抱有愛之深責(zé)之切的敵意。
他其實還需要原諒自己——他曾恨過自己,恨不是爹爹的孩子,恨自己不配得到爹爹的疼愛。
孩子不會表達(dá),需要父母的愛來融化,更需要一些適當(dāng)?shù)呐沤夂徒獯稹?br /> 宋承胥肉眼可見地健康起來,白若雪的名聲更上一層樓,這里面也有宋家的推波助瀾。
也算是將功補(bǔ)過。
補(bǔ)宋老二的過。
尉遲卲肱派人來催,白若雪回京的時間到了。
這邊的生意逐漸穩(wěn)定,她也想念母親,愉快地定好日子,出發(fā)前還得給百草堂的人打一波雞血。
除了老板必備的畫大餅話術(shù),她還安排了實際的獎勵。
每月組織一次分享會,讓大家分享自己的成功病例,互相成長,互相學(xué)習(xí)。
無私是不可能的,但是分享的人會有投票選舉,選出最有幫助的發(fā)言,會有獎勵。
認(rèn)真總結(jié)的人,年底都會有獎金。
臨別前,她給每個人都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都是很實用的,比如丹藥,布匹,糧食,視情況而定的禮物,非常用心。
也讓人知道,她會關(guān)注每一個人,即便她不在,依然手眼通天——意在警告大家安分守己,不要吃里扒外。
御書恒的情報小組也獲得了實質(zhì)性的獎勵,每人一份大禮,有增強(qiáng)內(nèi)力的丹藥,還有銀錢打賞。
包括御書恒,她也準(zhǔn)備了禮物。
“不喜歡?”
金條哦!她詫異地看著他。
“你就打算用這個打發(fā)我?”
他的確不太滿意。
“這可是我的最愛,把我最愛的金子分給你,你居然不滿足?”
“那……君子不奪人所好,還給你!
“……”
“我要其他的。”
他點了點自己的臉,修長的手指,比臉上的皮膚還要白一些。
指關(guān)節(jié)明顯,指節(jié)比一般人修長許多,很好看!
“要面膜?好呀!”
她故意裝傻。
御書恒靜默片刻,扭頭不看她。
白若雪湊上前想說點什么逗他,他卻突然回頭。
他的唇微涼,她懵了一瞬間,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你……”
白若雪甚至懷疑鼻頭上的汗沾上了他的嘴,就……難受,社死!
“蕊蕊兒!
他有一點遺憾。
“好熱呀,你熱嗎?”
她用手扇著風(fēng),御書恒掏出一把折扇,替她帶來一陣陣清風(fēng)。
她的發(fā),和她的心一樣。有點亂。
“御書恒……”
“蕊蕊兒?”
“我……我想騎馬,你帶我吧?”
“好。”
他有一瞬間錯愕,然后嘴角上揚(yáng),壓都壓不住。
她也笑,小臉紅撲撲。
她現(xiàn)在扮成書童,和御書恒共騎一匹馬,忍不住想唱一首歌。
“卿卿!”
“……”
“你可聽過《儂本佳人》?”
她想說的是:卿本佳人。
“不曾。”
“你的心是片遙遠(yuǎn)的國土,與我相連在一段荒涼路,開始和結(jié)束不曾清楚,每一步都是賭注……”
這歌有點凄涼,她不唱了,御書恒回頭看她。
白若雪對上他復(fù)雜的眉眼,忍不住有點結(jié)巴,“要不,要不我換一首?”
“好。”
他果然介意那歌詞……
“高高的樹上結(jié)檳榔,誰先爬上誰先嘗……哎喲我的郎呀……”
算了,還是別唱了。
御書恒:“你的歌……”
“很難聽嗎?那我不唱了,哼!”
“很別致!
“嘁~”
她想咬人。
御書恒其實想說馬背上聽不清,要不下回在安靜點的地方唱?
然而白若雪已經(jīng)發(fā)誓再也不唱歌。
到了歇腳的地方,武婢阿珠和佳禾替兩人準(zhǔn)備好了洗澡水。
白若雪洗澡不用人伺候,御書恒也不用。
一個是不習(xí)慣被人伺候,一個是不喜歡別人看自己的身體。
御書恒身上的皮膚比臉上的還要白皙細(xì)膩,因為治療的先后順序不一樣,他有時會想:男人太白會不會被人嫌棄?
被誰嫌棄這個問題他沒有去深究。
白若雪洗完澡覺得自己好像白了兩個度,見到御書恒,她好笑地問:“洗完是不是輕盈許多?”
御書恒:“……”
他沒有白若雪那么容易流汗,沾染的泥沙自然沒她多。
“你這個臉……要不要遮擋一下?”
她的話,御書恒一下就明白了,點頭說好。
白若雪替他抹了一些自制防曬霜,涂完看著暗沉一些,但好像對顏值影響不大,于是又替他弄上一些褐色斑塊。
“真好!看我辣手摧花!
她洋洋得意,他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波瀾不驚。
白若雪以為人生來愛美,沒想到他毫不在意。
御書恒忽然伸手,白若雪一愣,然后滿臉警惕。
她拒絕扮丑,御書恒搶了半天也沒成功奪取她手中的道具。
他臉上有點可惜,其實內(nèi)心很高興,趁機(jī)小了點占便宜,她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
最后白若雪投降,替自己畫了幾個大痣,顯得沒那么油光水滑的。
兩人再度出現(xiàn)時,阿珠和佳禾眼里都閃過一抹驚詫,隨即恢復(fù)自然。
兩人都不是普通人,忍耐力極好,沒笑出聲,就是眼里有了點溫度。
大概是御書恒的人都比較冷靜,白若雪也習(xí)慣了她們的淡定。
回到家里,沒想到母親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聲,親自來迎,白若雪跑上前,給娘親一個熊抱。
呂婉婉先是一愣,接著摸了摸女兒的頭,眼中染上笑意。
大戶人家親情不說淡泊,但規(guī)矩繁瑣,沒人會這樣……熱烈地表達(dá)思念。
白若雪樂滋滋地看著她,嘴甜地撒嬌:“娘在屋里等就是,站這里多累呀!”
“娘聽你的話,多走動,精神得很!站一會累不著!
“那倒是,我瞧著娘親又年輕了幾歲。”
“你這丫頭!
晚飯幾乎全是白若雪愛吃的菜,廚娘還做了幾個新菜品,估計是呂婉婉特意尋來的菜譜,味道都很好。
飯后呂婉婉握著女兒的手,仔細(xì)端詳著,好似有幾分不舍,叫白若雪心里有點奇怪。
“女兒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何事?”
“也沒什么,就是……娘收集了些京中的適婚男子,你抽空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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