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和離是要剝去仙骨的
她的初次,他格外地溫柔,耐心。
白姝畫一開始還放不開,后來就迷迷糊糊攀上了他的脖子。
漸入佳境后,她不再抑制自己。
荊顏被她迷人的嚶嚀刺激,情難自禁,一把將她抱起來。
白姝畫“呀”了一聲,雙腿纏上他的腰身。
最后一刻,她被放到床上。
原來某人要收藏那張印了“紅梅”的帕子,白姝畫忍不住捶他一下。
荊顏抱著她去清洗,兩人又在池子里鬧騰了許久。
本以為第二天醒來就會回天宮,沒想到荊顏好像“餓”狠了,壓根沒打算放過她。
但凡她有一點精神,他就要欺身而上。
“你,把那香給滅了!”
“那是為你準備的,怕你撐不住。”
“好呀你……好吧,我承認,你能放過我嗎?”
“不行哦,入了狐貍洞,至少一個月才能出去!
“?”
到底誰規定的?白姝畫欲哭無淚,很快又被他給弄迷糊了……
日子過得“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白姝畫每天都在求饒中度過。
某日,她情不自禁地提議:“不然,你納妾吧?”
荊顏氣急了,抱著她走來走去,弄得她哭哭啼啼才肯罷休。
“我開玩笑的,但是,那個,上仙,大人……”
“嗯?”
“官人,饒了我吧!
白姝畫哭唧唧地,眼尾紅紅的,一看就是被欺負慘了,荊顏才咬著她的耳朵說:“暫時放過你。”
“我想出去走走!
她對狐貍洞有陰影了。
兩人在林間散步,感受著花前月下,白姝畫又活過來了。
“郎君,”她溫柔地停下腳步,“尾巴呢?我想看看!
荊顏注視了她一會兒,才將尾巴顯現出來。
八條尾巴,白姝畫愛不釋手地抱住三條。
“夫君,尾巴好軟和,我喜歡!”
“那讓你玩一會。”
荊顏嗮笑,待會不要后悔。
直到她被抱著滾入草叢中,白姝畫才反應過來,“不會有人來嗎?”
荊顏搖頭,“這里,只屬于我們!
白姝畫乖巧地點頭,沒有抗拒。
看了他的尾巴,她的心也軟得一塌糊糊。
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他的尾巴蹭了蹭自己的小臉。
荊顏身形一震,觸電般的感覺,讓他有點按捺不住,想撲倒她。
“大人,讓奴家來伺候你吧!
她巧笑倩兮,勾勾手指頭,解開了他的衣帶。
她把頭發往后一甩,慢慢地扭了扭身子,香肩上的衣衫緩緩滑脫。
男人喉頭滾動,隱忍著,沒有動作。
她嘴里不知何時叼著一朵小花,舌頭一卷,吃了進去。
荊顏微微張嘴,還沒開口詢問,她附身,道:“夫君也想嘗嘗嗎?”
她的稱呼,總是變幻,但他很受用,每一字,一句,都像在他的心尖上撩撥。
他嘗到了舌尖上的一點甜,接著她送上自己的芬芳,與他糾纏……
知道他再也不能等,她才將兩人身上的累贅都除去。
天地間仿佛只剩他的喘息聲,還有她的嬌笑,她的嗚咽,她時不時在他耳邊訴說著。
她說她愛慘了這滋味,她的男人,是這世間最好的,獨一無二的真男人。
這……沒有男人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贊美,荊顏從未如此沖動,想要將她囚禁在這山林里。
或者,將他的小妖精吞入腹中,再也分不開……
男人終于盡興,白姝畫中途吃了幾回補藥,暗恨實力懸殊。
但只要他尾巴一動,她就沒法子狠心推開他。
而且也推不開……
后來,她再也不敢輕易開口,要玩他的尾巴。
﹌
返回天宮的那一日,白姝畫甚至有一種“脫離苦海”的輕松感。
白仲年和蘇解語已然等候多時,在鈴蘭的招待下吃了幾盞茶。
只因白姝畫說會回來小住兩日,儼然把這兒當成了天宮上頭的“娘家”。
幾人見到她都很高興,鈴蘭甚至想說一說天宮里的八卦,與好友分享一下趣事。
但三人最為關心的,還是白姝畫嫁人后有沒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我好得很!青丘都沒待超過半日過,所以談不上什么受委屈的!
白姝畫這么一說,年哥兒就放心下來,倒是鈴蘭品出來點什么。
待兩人走后,她才找到機會問。
“也沒什么,就是夫君有個娘家妹子,看著癡情得很!
白姝畫知道鈴蘭不是嘴碎子,便與她說了。
“那你可得謹慎處理,這尋常夫妻,最怕的就是什么娘家表妹,總是有機會靠著近水樓臺使幺蛾子。”
還不是外人,得不得罵不得,還得端著“嫂子”的身份,愛重情敵,最是叫人頭疼了。
“其實還好,反正近水樓臺的是我,不是她!
看荊顏的模樣,也不樂意在青丘待著,縱使蝶夢想不顧臉皮地親近……也沒機會施展。
“那……看來涂山族長也是個糊涂的,竟然不如咱們天宮的神仙明事理——縱使是父母,也不能打著關心兒子的旗號,給兒子屋內添人呢!
鈴蘭極為氣憤,白姝畫連忙道:“別擔心,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
“也對!”
猛然吃了一嘴狗糧,鈴蘭轉怒為笑,“最重要的是,荊顏上仙寵你,愛你,且他也不能隨意納妾!
“為何?”
白姝畫有點懵,沒聽說不讓納妾呀!
“你不知道嗎?荊顏上仙請的是愛妻千年如一日的韓老,去迎親的神獸也是那從一而終的一對對雌雄靈獸呢!
“最重要的是,婚書你沒看嗎?”
鈴蘭像發現了新大陸,激動得猛地提高了音量。
“沒……”
白姝畫哪里想到婚書也有這般那般的講究呢?
“那可是象征著一夫一妻的龍鳳金印婚書,不僅不能納妾,倘若和離,是要先剝去仙骨,打回原形的!’”
“這么嚴重嗎?”
白姝畫聞言摸了摸脖子,有點慌是怎么回事?
“你怕了?”
鈴蘭有點心疼荊顏上仙了,拍了她一下,忍不住道:“是約束男人的!
“哦,那倘若是我想……”
“呸呸呸!別亂說,那可不行,我第一個不答應!
鈴蘭儼然已經是荊顏的“大粉”,白姝畫被她掐了好幾把,哭笑不得地自打嘴巴。
“我哪有那么不識好歹!不過是好奇罷了!
白姝畫訕笑,可憐兮兮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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