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情迷酷酷
你一杯,我一杯,半壇子的酒被喝下去了,我的興致正濃,酷酷也并不見醉意。\\WwW。QΒ⑸.com酒喝多了全身發(fā)熱,抱著酒壇子坐在屋外的空地上,酷酷也跟了出來。
“來,坐下,我們接著喝!”一把扯下酷酷,給他倒?jié)M酒,“都説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就是難得遇到的一個,我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次,不醉不休。”
“我也很久沒這么痛快的喝過,還真想不到和我拼酒的是個女人。”酷酷輕笑著,臉上僵硬的線條緩和了許多。
“這就是告訴你不要小看女人,我是不是很厲害?”得意的眼神注視著酷酷的臉,用手慢慢滑過,“酷酷笑起來真好看,為什么不多笑笑?”
“叫我魂,”抓住我的手,酷酷臉上沒了笑容,看起來很嚴肅,“你知道我的心,你懂。所以,你今天起誓時説,除了認識的你都不會再喜歡。我們早就相識,如果更早的話……”
“……”沉默的仰起頭,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可我覺得這樣的夜晚真好,是喝了酒的關系吧。靠在酷酷的肩膀上,扔了酒杯,捧起壇子拼命的喝,這已經(jīng)不是在品酒了。
“愛愛,愛愛……”酷酷撫摩著我的臉喃喃念道,眼睛里閃著點點星光,他是醉了吧。這叫聲讓我想起了蕭遙,他總是叫我‘愛愛’。眼角好像有淚滑落,蕭遙永遠的睡了,將我心中的一個角落也催眠了,可酷酷叫一聲愛愛,淚就跟著滑落一滴。
喝酒吧,喝了就不會心痛,不一會兒整壇酒就見了底。我醉了嗎?感覺唇上有個溫熱的東西,是夜太冷了吧,不自覺的去回應。半晌那唇離開,是酷酷?
“魂……”乖乖叫著他允許的名字,只不想他離開,這一刻不想孤獨。溫暖的手抱著我,感覺好安心,朦朧間,那臉幻成了蕭遙的模樣。遙,是回來看我的嗎?你是舍不得我嗎?我也好舍不得你。緊緊抱著,撫著那眉,那眼,那唇……腰身一緊,火熱的唇猛的覆上來。
“遙……”囈語般的叫出那個刺的心口發(fā)痛的名字,卻感到身上的人猛的一僵。
“我是魂!愛愛,我是魂!”那低沉的聲音富有磁性,又帶有像遙一樣的傷,分辨不出那到底是誰的聲音,可那聲音在輕輕誘惑著我,“叫我魂,愛愛,叫我魂……”
“魂……魂……”好像這樣就可以找到安慰一般,迷蒙的眼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那人的眼睛,盛著滿滿的孤獨與渴望。摸索著探向他的唇,感受到他的回應,就像感到遙不再孤獨一樣。
“愛愛……愛愛……你永遠都是我的愛愛。”睡夢中,那聲音一直想在耳邊,暖著我的心,睡的也無比香甜。
怎么總感覺有人在摸我呢?‘啪’的一聲打掉那只手,繼續(xù)美美的睡,可那只手很不安分的又摸了上了。
“討厭,把手拿開,不要打擾本小姐睡覺!”眼睛都懶得睜開,很不滿的嘀咕一聲。可那手只是停止了片刻,又開始滑走。抬起腳毫不客氣的踢了過去,只聽‘撲通’一聲,掉下去了?和本小姐做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打個滾兒將被子整個卷起,安安穩(wěn)穩(wěn)的又睡去。
有人扯開我了的被子?惱火!到底是誰,存心跟本小姐過不去。‘呼’的坐起身,瞪著旁邊的人。
“厄……”酷酷?靠在床頭,**的上身看起來好有誘惑力,眼睛不禁滴溜溜的打轉(zhuǎn),被角斜斜的搭在腰上,根據(jù)我的感覺來判斷,那下半身是一絲不掛的。從被窩里探進一只手,果然,光光的。
“……”酷酷的表情愣了那么一秒,隨即掛上一抹笑,“要我回禮?”
“什么回禮?”見酷酷的眼睛老盯著我,不禁好奇,順著他的視線一低頭,嚇!我居然也是一絲不掛。還因為坐起的原因,全身的春色都露光了,乖乖,趕緊抓起被子一裹。這樣,酷酷的**就被我看光光了。
酷酷見狀并不慌張,依舊悠閑的靠在那里,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好好的欣賞著裸男。練武的人就是不一樣,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形很標準,小腹上也沒有多余的贅肉,再整體看一起,哇賽!多完美的人體模特呀。可惜,沒有相機,不然一定拍照珍藏。
“看夠了沒?”酷酷突然低吼一聲,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躺倒在他懷里。
“怎么會,看一輩子也看不夠,你身材真好啊!”兩只眼睛還是星星亂飄,看了限制級畫面的結果,還附帶著一點點眩暈。
“……”酷酷一臉哭笑不得,猛的就欺上我的唇。
“唔……”被酷酷一親,我猛的清醒了。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和酷酷在床上?還一絲不掛?發(fā)生什么事了?使勁的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滿臉疑惑的問道,“我有問題要問,我有很重要的問題。”
“哦?”酷酷撐起兩只手在我的上方,嘴角浮上一朵魅惑的笑,“叫我魂,我就回答你。”
“魂……”喃喃叫出這個字,腦子里頓時翻騰,昨夜的記憶一股腦全竄了出來。昨天我是和酷酷在比酒,后來……不會吧,緊張的望著他,顫抖的問道,“那個,昨晚我和你……和你……”
“昨晚你勾引我的,”酷酷一臉委屈的眨著眼,“你不會不認帳了吧?”
“啊——”伸手一抹額頭,被他嚇出汗了,勉強咽下嗓子説道,“我勾引你?”見他點頭,我不禁心里哀呼,為什么是我主動的?如果是他主動的,我還可以大方的説沒關系,現(xiàn)在,可怎么辦?我昨天才發(fā)了毒誓的,嗚嗚……小痞子會殺了我的。
“愛愛……”酷酷低沉的嗓音又響在耳邊,昨天肯定就是被這聲音勾了魂,這時才發(fā)覺與他之間保持的姿勢太曖昧。
“厄……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起床。”剛想開溜,腰被他收緊,我成小羊羔了。
“想跑?愛愛,你還真是不負責任。”手指纏著我的頭發(fā),酷酷的臉看不出表情。
“我……我不是啊,只是,只是……”只是,我是女的耶,被你吃了我更虧,我不叫冤就算了,你干嘛一直要我負責,我又怎么負責?你這么一大酷哥可能下嫁給我嗎?何況我都有幾個老公了。
“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愛愛。”酷酷眼神好溫柔,一圈圈的旋渦,不小心就被卷了進去,結果就是,我又被吃了。
終于明白,練家子是不好對付的,面前的酷酷正雙眉緊鎖。別以為他是在考慮什么重大問題,而是,穿好衣服準備下床的本小姐,剛一沾地就腳發(fā)軟的倒回床上去了,以致于,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休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冷傲魂大俠只是在一旁傻坐。
“我抱你回去吧。”許久,酷酷嘴里蹦出這么一句。
“不要!”被他抱回去,再加上徹夜未歸,本小姐還不被家里的三個人滅了。
“那……”
“你去把他們叫來看我好了,就説昨天和你比酒喝多了,睡在這里的,現(xiàn)在酒還沒醒徹底,讓他們來接我。”轉(zhuǎn)著腦瓜,想了這么一個主義,感覺還不錯。
“好,你等著,別亂走。”
“知道!”開什么玩笑,本小姐現(xiàn)在就是只軟腳蝦,還能走哪里去?
我和酷酷偷情了!我和酷酷偷情了……滿腦子都是蹦著這句話,肚子里的氣都要被我嘆完了,晃晃發(fā)酸的胳膊和小腿,看著窗外的樹葉發(fā)呆。
“愛兒。”
“若風,”一回神就見喬若風站在床邊,身后是酷酷。
“沒事吧,怎么喝了那么多?”説著摸摸我的額,才放心的説道,“我們回去吧。”
“恩!”
喬若風抱起我,向冷傲魂微一點頭,走向門外。趴在僑若風的肩膀上,看著站在那里的酷酷越來越遠,心有點痛痛的,舉手伸向他,才發(fā)覺右手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青玉戒指。愣愣的望向酷酷,他滿眼含笑,攥起手也沖他一笑,我的又一個老公來了。
“怎么都沒人呢?小痞子和默呢?”都進了意然宮了,也沒出個人來接我。
“他們估計還沒醒吧。”喬若風將我抱進屋里擱在床上,看他的眼睛,閃來閃去,似乎有很多話想説。
“若風,你有話就問吧?”
“愛兒,你和冷傲魂……”
“就如你猜想的那樣,”見喬若風一愣,我舉起手上的戒指,“我都收了信物了,我又對不起你們了,就讓我被雷劈死吧!”
“愛兒!”喬若風急的抓了我的手,吸口氣居然笑了,“你又沒違背誓言,冷傲魂與你早就認識,也罷了。他將青焰令的信物交與你,可見也用情至真,我也明白,南宮也不會怪你。倒是九王子,你要小心點。”
“喬大哥,你在説我?”
真是説曹操,曹操到。小痞子照例是跟著南宮默一起,南宮默看我時,眼角有絲淡淡的笑。
“小愛愛,你手上怎么多了一個戒指?”小痞子眼睛死盯著我的右手,看的我背上冷汗直流,沖他尷尬的笑笑,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小痞子發(fā)怒了,“小愛愛,你……你又收了別人的東西?説,這是誰送的?”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小痞子這么兇,嚇到本小姐了。
“玉寒,”南宮默笑著拉小痞子在一旁坐下。面對眼前的三個人,有一種被審訊的感覺。
“呵呵……這個……是冷傲魂送的。”捏著手,不敢抬眼。
“你真要娶那個冰山臉?”小痞子憤怒的吼道。冰山臉?也只有酷酷不在你才敢説。
“玉寒,先別激動,聽我説,”南宮默手上摸著腰間的星星玉石,聲音很平靜的説道,“如果你真愛小愛,又離不開她,你就接受吧。”
“南宮大哥……”聞言,小痞子呆呆的望著南宮默,想不出南宮默為什么這么冷靜,并愿意接受。
“九王子,要怪就只能怪我們自己,為什么會愛上這么個花心的小女人。”喬若風的聲音很無奈,小痞子沉默不語,將手中的扇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
“貪吃的小色女!”小痞子突然間喊出一句,翹起腿,啪啦啪啦擺著扇子,滿臉郁結的怒色。
“呵呵,‘貪吃小色女’?愛兒當之無愧!”喬若風和南宮默都彎起了嘴角,本小姐呢,自知理虧,勉強扯扯嘴角陪著一起干笑。
離登基之日也過去三天了,各國的賓客大多都已返回。六王子正勸著小痞子回國,小痞子就是不肯。喬若風笑著走過去,也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小痞子竟連連點頭,同意和六王子回去。
喬若風也隨小痞子同行,説是回去辦理些事情,之后會來找我。冷傲魂讓‘肚子涼’帶了信過來,説先回銀日國,要處理與邪教的一些事情。最后,就剩親親老公在身邊,我可以給親親老公梳頭發(fā)了。
“小愛,你不是説要離開水月國嗎?你想去哪里?”南宮默對著鏡子里的我問道。
“去我們沒有去過的地方,”輕輕梳理著南宮默的銀發(fā),思索了一下,“去赤炎國吧,我們就當去度蜜月,這次只有我們兩個人哦。”
“蜜月?”南宮默不解的看著我。
“蜜月就是新婚的兩人去某一個地方,度過一段甜蜜的,只有兩個人的時光。”見南宮默似有所悟的點點頭,將他的頭發(fā)理好,興奮的説道,“親親老公,我們今天就出發(fā)吧。”
“恩,”南宮默最能了解我的心,拉著我説,“去和蕭遙道別,不然他會擔心你。”
不知道天極那死老頭又跑到哪里去了,進了冰室也沒見人。蕭遙,還是好美,他是我最柔美的老公,就因李遠澤那一劍而送了命。我不是千年幻冰嗎,好歹算妖精,為什么就不能施點妖法讓他活過來。天極説過,那一劍未傷及要害,本不致命,只是蕭遙體質(zhì)太弱而無法承受。
從懷里拿出一塊半掌大小的玉佩,掛在蕭遙的脖子上,這是專門找技藝高超的匠人打造的,上面刻著我送與他的定情詩。
“丫頭,你來了?我正有事找你。”天極老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蹦了出來,拉著我神秘的眨眼,“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喜事?”看神道道的天極,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喜事,“關于什么的?”
“他!”天極指著躺在冰床上的蕭遙。我和南宮默都愣了,蕭遙的喜事?
“死老頭,你開什么玩笑不行,蕭遙都死了,你還敢胡説!”楸起天極的衣領,真想把這死老頭丟到天外去,老不正經(jīng)!
“喂,喂,丫頭……”天極見叫我沒用,扭頭向南宮默求救,“愣小子,想親眼看著你二師伯被掐死呀?”
“二師伯?”疑惑的皺著眉,南宮默什么時候有師伯了?還是天極老頭?見南宮默點頭,很不情愿的松了手。
“沒錯,我就是南宮的二師伯,他師父是我大師兄。”天極笑的一臉賊像,“丫頭,難道你都沒問南宮為什么會把你的事告訴我?他就放心?”
“厄……”經(jīng)天極一説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就沒動心思想過。當蕭月説知道我是誰的時候,就很疑惑,知道南宮默是他們救的,就以為是南宮默告訴他們的,卻沒想過,南宮默那么在乎我的安全,又為什么會輕易的就告訴別人。看來真是自己太大意了。
“小愛,我忘了告訴你,我……”
“沒事,我不怪你!”現(xiàn)在知道也沒關系,看著天極問道,“你剛才説的話什么意思?”
“哦,我的意思是説,蕭遙還有得救。”
“什么?!”開什么玩笑,蕭遙都死了快半個月了,還有救?非常懷疑的盯住天極,“老頭,説清楚,除非借尸還魂,否則,這么久了怎么可能再活?”
“是很有難度,幾乎不可能,”天極這話一出口,我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他是存心拿死人尋開心嗎?
“死老頭,你不想活了!”一見我手又伸出去,天極嚇的躲在南宮默身后。
“冷靜,丫頭你冷靜點,聽我説完好不好?”
“小愛,你就聽二師伯説説吧,我想二師伯不會無故亂説的。”南宮默站在中間很無奈,拉住我好言勸道。
“默……”狠狠瞪天極一眼,説道,“看在我老公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若説不出個理由來,哼…哼…哼!”把手指掰的咯咯做響,敢亂説,讓你死翹翹!
“咳……咳咳……”天極站在石門邊,自認為安全之后説道,“你將他送到我這里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還存有一口氣,只是太弱,所以我給他吃了‘點絳唇’。”
“你喂他吃毒藥?”變態(tài)老頭!
“莫急!莫急!”天極見我不動,接著説,“這‘點絳唇’雖是至毒,但是也有一個作用,可以使人停留在服毒的那個瞬間,而你曾與他……行過房事,你的內(nèi)力多多少少傳與了他一些,也助了體內(nèi)的那口氣,使他能撐三個月。”
“你的意思是,蕭遙現(xiàn)在仍舊活著?”
“那是當然,不過,他的氣息很弱,幾不可察。”難得天極不再嘻笑,一臉嚴肅的説,“據(jù)我所知,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救他。”
“誰?”
“我?guī)煹堋咱櫲恕!保ㄈ拘≌f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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