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含玉
“大師姐, 我已查明真相!标懡鹑A的嗓子冒煙,磕磕巴巴地說。
“如何?”鐘月玨手中的軟鞭勾起了她的下巴,命令道, “抬頭看著我, 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陸金華飛快的看了一眼鐘月玨,垂下了自己的眼眸。
她恨不得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趴在鐘月玨的腳邊。
“謠言的源頭是某位尊者。為尊者諱, 在下不便說。”陸金華抓著自己的衣擺,緊張兮兮的。
鐘月玨心頭微微驚訝, 還真被這小家伙發現了?
“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鐘月玨淡淡道。
“只因我一念之差, 畫下那樣冒犯您的東西, 又不慎遺失,為某人拾得,才有了這場禍事!标懡鹑A急急地說。
“拿來我看看!辩娫芦k說。
她見陸金華沒動, 加重了語氣, 重復了一遍:“怎么, 我的話沒有聽到,嗯?”
“不敢。”陸金華為她的氣勢所震懾, 早已無半點反抗的心思, 遞上了畫卷道, “不堪入目之物, 怕污了您的眼睛!
鐘月玨開一看,畫中的陸金華騎跨在一絕色美人的身上, 青絲如布, 膚露紅粉, 眼尾潮紅, 分明是舒爽到了極致,卻又不甘承受的模樣。
那冷艷美人卻不緊不慢,意態悠閑,不被情欲所染,不動不搖。
那外貌神態氣度,不是自己又能是旁人了?
莫名的,鐘月玨在這畫中感到一種高級的奉承。
她的眼睛微微向下看去,金衣的少女乖順地跪在那里,像是個安靜的奶團子。
呵,小東西還怪會揣摩人心的。
鐘月玨勾了勾唇,冷漠道:“這等淫邪之物,壞你的心性,我且替你收著。”
她頂著陸金華依依不舍的目光,將那幅畫收進了懷中。
陸金華松了口氣,匆忙解釋道:“事情便是如此了。實則,此為一經典的姿勢,名為‘觀音坐蓮’?赡承┤瞬艑W短淺,卻又無知狂妄,誤以為在上方者,便是上位者,才有了我強迫您的那則謠言。大謬也。”
在洞府之中修煉的宗主,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心里嘀咕道:“是誰在罵我?”
“姑且就算你過關了吧!辩娫芦k說,“可大刑能免,小罪難逃啊!
“好說好說。”陸金華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像是大考結束一般滿臉輕松的笑意。
“這塊靈玉,就勞煩你養上一夜了!辩娫芦k看著陸金華面上的喜色,唇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陸金華誠惶誠恐地接過了那靈玉。
那玉巴掌大小,像普通的糕餅那么厚,觸之微涼,晶瑩剔透,是絕佳的質地。
白茶花的香氣浮動在陸金華的鼻端,那是鐘月玨幽幽的體香。
陸金華一時入了迷,紅霞上臉,面上不由得浮現出幾分癡態,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這靈玉要如何養?”陸金華略微好奇地問。
她想著,左右不過罰跪一晚,大抵如此了。
鐘月玨看出了她那小心思,眼中的笑意更深,悠悠地說道:“人身上的靈泉共有三處。念在你還是元陰之身,今日先用上方這一處吧!
陸金華還沒反應過來,鐘月玨的指尖搓揉著她的唇瓣,像是要碾碎那嬌嫩的花瓣一般,沾了滿手的花汁。
陸金華懵懵懂懂地看著她,那純潔無辜的眼神,撩的鐘月玨心頭滾燙,手上的動作不由得粗暴了幾分。
“張嘴!辩娫芦k捏住了陸金華的下巴。
陸金華乖巧順從的張開了嘴,鐘月玨的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將那塊靈玉遞到了她的口中。
“嗚嗚嗚……唔!”
大師姐,你干什么,這東西我含不進去啊!
陸金華又困惑又委屈,清淺的眸子里升起了點點的水氣。
才進了不到三分之一,陸金華那嬌嫩的唇角,隱隱有被撐裂的跡象。
鐘月玨皺了皺眉,她捏住對方的下巴,制止陸金華的掙扎。
施了個法決,將那靈玉縮小了幾分。
可即便如此,那塊玉的后部壓著舌根,前啟丹唇,實在是勉強才能放下。
陸金華淚光點點,她實在是有些難受,略微有幾分嘔意。
她忍得肩膀顫抖了幾分,才勉強克制得住。
鐘月玨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拿了塊厚實的羊毛墊子,墊在陸金華的雙膝之下。
陸金華感激的瞥了她一眼。
鐘月玨看著乖巧順從,跪在那里的陸金華,心中不由得一陣燥熱。
小家伙雙頰鼓鼓的,像個貪婪的小倉鼠,匆匆把所有的食物塞進了自己的頰囊之中。眼神純真如同溪邊的小鹿,嘴角邊卻已經隱隱出現了一根曖昧的銀絲。
欲而純。
鐘月玨輕笑出聲,掏出懷中的紅紗,將小家伙的兩只小爪子固定在身后。
“沒有哪里不舒服吧?”鐘月玨輕輕撫過她的發頂,溫言道,“呼吸還順暢吧?”
說完,她將一個脆生生的桃胡遞到了陸金華的掌心里。
“有什么緊急情況,捏碎它,我就會出來!
陸金華頓了頓,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我去休息了。”鐘月玨說,“天亮之后,我幫你取出來,懲戒就結束了!
“唔!”陸金華有些沒精打采的,可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
鐘月玨的身影一消失在視線之外,陸金華立馬跪得沒有那么直了。
她略微動了動膝蓋,那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說實話,這個懲罰雖然別出心裁了一些,可比陸金華想的要好太多了。
她可算是逃過了一劫啊。
無非就是罰跪嗎?還好心給墊子,大師姐可就是嘴硬心軟。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陸金華小范圍內地活動活動了身體,有些美滋滋地想道。
可約摸半柱香的時間過后,陸金華方才覺出這刑罰的不妙之處來。
那玉無論再怎么光亮潤澤,可含在口中到底是個異物。
有那么個東西在,口中的瓊漿玉液比平時更多了數倍。
可偏偏唇瓣又不能完全閉合,不時有那么一縷的銀絲,沿著嘴角滴落,順著纖長的脖頸,落進飽滿緊致的胸口里。
陸金華試圖揚起頭,將口中的玉液吞咽下去幾分。
可那枚靈玉壓著舌根,差不多是堵在了嗓子眼里。
陸金華沒咽下去幾分,反而被嗆得咳嗽連連,俏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她的眼睛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越發的狼狽不堪了。
她這個時候方才覺出雙手的用處來,就算不能幫她取出那塊玉,可擦一擦落下的瓊漿玉液,或者遮一遮那羞燥的顏面,總還是可以的。
可那雙手腕上系著帶子,背在后面動彈不得呢。
別說說話了,仿佛自己退化成了小小的嬰兒,連這種最簡單最基本的東西都被生生奪去,半點自主也無。
全靠著他人生殺予奪,不能自主。
仿佛真的成了一個養玉的物件似的。
陸金華的衣襟濕透,胸口冰涼一片,面上卻又羞燥得像是起了火。
羞恥透頂。
可這又能怪誰呢?
落到這樣的境地,還不是因為自己行事不端么。
那羞燥的感覺幾乎將她淹沒,她的眼睛一酸,眼淚水竟然決了堤似的,將面上弄的是濕淋淋的一片。
一塌糊涂。
她小聲的抽噎著,哭得眼睛通紅,只想早點結束這場煎熬,贖清自己的過錯。
她想乖順地蜷在某個人的懷里,祈求她的原諒,然后在溫暖的懷中安然睡去。
她自顧自的哭泣著,沒留意,一道雪白的月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一個時辰都不到……”鐘月玨嘆了口氣說,“你把你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陸金華慌慌張張地別開了臉,不想讓鐘月玨看到自己丟人的模樣。
“好了好了,在我面前沒什么丟人的。我不會嫌棄你的,更不可能丟下你!辩娫芦k將陸金華濕透的臉靠在自己的身上,將那塊玉變小拿了出來。
她從懷中掏出帕子,仔仔細細的將陸金華的小臉蛋擦了一遍。
“不哭了,不哭了!辩娫芦k拿出了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溫柔。
哪知哭泣的孩子不能哄,一哄的話,陸金華的眼淚更像是斷線珠子一般落了下來。
陸金華扶著鐘月玨的手,想站起來,可跪久了的腿腳氣血不靈,不由地趔趄了一下。
鐘月玨干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膝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進了里間的臥室。
陸金華受了這場羞辱,整個人像是打濕了羽翼的雛鳥一般,在鐘月玨的懷里瑟瑟發抖,止不住的抽噎著。
“我幫你換件褻衣,都濕透了。”
擦干凈身體又換上了干爽的衣服,鐘月玨好一番順毛之后,陸金華才安靜下來。
她羞澀的很,被子遮蓋了大半張的小臉,露出一雙眼睛,巴巴地看著鐘月玨。
鐘月玨在燈下端詳著那靈玉,那玉沾了陸金華的靈泉,更是剔透了幾分。隱隱有虎嘯鳳鳴之聲,像是活了一般。
“金華養得可真好!辩娫芦k語含戲謔,“水可真多。”
陸金華紅著眼睛瞪了她一眼,可那鼻頭和眼尾還是剛哭過的紅。
不像是威脅,倒像是被雨露滋潤過的桃花,越發的開得嬌艷的。
“你安心休養!辩娫芦k的丹田之中一片火熱,心中暗嘆,今夜又得去冷泉之中過了。
她略施懲戒,沒想到沒怎么懲罰到嬌滴滴的陸金華,反而惹得自己動了真火。
陸金華霸占了本屬于鐘月玨的床榻,她裹在鐘月玨的被子里,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之感油然而生。
她本以為自己不會習慣。
沒想到大概是鐘月玨的味道讓她很是擔心,加上又哭累了,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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