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是誰要泡我
五有良民覺得自己真的很荒唐。=全=本=小=說=網=
尤其是看著空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幾個娘們嘀嘀咕咕的取笑著,女孩子之間那種調侃是因為自己,沈澄不是自我感覺良好,他就是知道。
被取笑的就是自己性幻想過的對象。
航空公司有過這樣的先例,為了追姑娘,就跟著人家的班次來回飛,然后,飛呀飛呀,飛到床上去了。
誰能知道沈澄這模樣的,到底什么正經身份?男不壞女不愛。看他把飛機當的士,來去還是香港澳門,候機大廳的同事八卦,還說這個家伙好像是?
還有那次電話去香港就滅了人家的惡棍事件。
所以,大家定性了,這個家伙就是個紈绔。
紈绔能干啥好事情?他總不見得是來回飛機,做倒爺的吧?香港又不是俄羅斯。九八年的大陸,長江三角商業圈已經初具規模,上海已經是大上海,所以這個推測不成立。
除非是做國家生意,手上大把批條文件,去香港換好處?正好順便泡泡妞?
壞就壞吧。誰叫人家條件好呢?
女人是不能被慫恿的,假如假設的對象不是很差勁,假如那個混蛋還偶爾發發春,難免大家會有誤會。
商務艙。姑娘幫沈澄遞上咖啡。然后強忍著臉紅的沖動,禮貌的問候幾句,就再次落荒而逃了。換來地,自然又是那些同事的竊笑。
沈澄都特么冤枉死了。
他哪里有心情泡妞?才要在澳門混吃等死,后院就失火了。離開了何先生那里,然后鄭暉就氣急敗壞的打了個電話說了一大把事。沈澄只有趕著回去。
心里盤算的這些,沈澄頭大。
自己高估了鄭暉老馬地控制能力。千里的大堤已經出現了蟻穴。自己該做出選擇了。
正盤算著呢,幾個臭娘們媚眼就拋死了。
坐了那里。沈澄苦著臉,一副純潔的樣子。商務艙其他的客人看看他,全轉了頭去。聰明人知道,這樣頭角猙獰的家伙還是少嗦為好。雖然大家不認識他,不過一看他就不是個好東西。飛機上搞得小痞子在酒吧似的,能是什么好鳥?
酸溜溜的大叔們刻意忽略了。好像還真不是沈澄在發春。
三萬英尺的高空,彌漫著一群老男人對青春流逝地悲傷,和對后輩的嫉妒,以及防范。整個商務艙氣氛詭異地很。沈澄渾身不自在。
媽的,啥眼神?丟啥背影后腦勺給我啊?勞資長的像劫機的?
氣歸氣發不出。
事件在送餐的時候終于達到了。這一組另外一個空姐地竊笑讓那個姑娘手一抖,然后沈澄被燙了。牛奶滿胸,還有只漢堡落了二腿之間。
攤開手,沈澄急了,道歉有毛用。瞪著人家。小姑娘已經羞的手足無措了:“怎么辦啊?”
周圍老頭在心里長嘆。還能怎么辦?下了飛機被人家攪拌去吧。
“我問你呢。咋辦。”沈澄無語。勞資和你沒一腿,你撒嬌干嘛?真要被勞資騎?那你先說好了,騎了之后別纏著我,那么我不騎你,我就你養的。
“我,我陪。”還是識得貨的,沈澄身上不顯示不露水的簡約。卻不簡單。價格該不低,而且看著趨勢好像內褲也濕了。還好漢堡不是很h。
不過沈澄一直沒想得起來這一點,他都懵了。警痞就這么夾著個漢堡,他看著人家,人家看著他,膽怯的指了指那里,隨即又一臉紅:“對不起,對不起。”
沈澄低頭看看,尷尬的把漢堡拿起,拍了餐車上:“我去洗。我靠。”
“你去吧。我招呼就行了。”另外一個姐妹發話了,說的怪怪的。
沈澄橫了她一眼:“謝謝啊。”
“不客氣先生。”八婆欠欠身,偷笑。
灰溜溜地頂著好奇的目光,奶香四溢的警痞一直走到了后面的休息室。忙著偷吃的姑娘有二個,捂嘴。看到男人進來嚇一跳。沈澄拍拍自己的mm,行動解釋下了。然后脫了上衣。
趕來的小妞手忙腳亂地接過了,給沈澄擦拭起來。
質量好就是不一樣,上衣地問題很好解決。沈澄苦著臉看看她,有些地方難受啊。其他妞閃人了。就她和他。沈澄看著她:“不是看你長得不錯,勞資打開窗戶把你丟下去。”
“找個毛巾我啊。我去洗手間下。”沈澄撇撇嘴。
“哦。”連忙的去找干凈毛巾。紅著臉遞給沈澄,小丫頭片子居然膽敢開玩笑?忽然勇敢地看著沈澄:“先生,飛機上窗戶打不開的。”“!”沈澄從丹田處涌起一股子滋味兒。
“把你塞馬桶里沖下去。”說完這一句,沈澄要竄進了衛生間。聽著后面在輕聲笑著:“先生,你的襯衫也遞給我吧?”
“那個我自己擦啦,再脫你不幸福死?”沈澄緊張的看了人家一眼:“我是個正經人。”
進衛生間了。
噎的人家站了外邊,半天才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小姑娘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餐車正回來:“哎,人呢?喲,這么快就勾上了?下次老娘找瓶開水。找個帥哥也倒倒。”
“哎呀!”急得去捂她嘴。
“怎么,今天還是故意的?我靠!”衛生間里的家伙耳朵尖著呢。
“不是的,不是地,她胡說。”人家都要哭了。知道自己惹禍了,餐車姑娘也急了:“先生,我和她開玩笑的,真的對不起。”
“知道知道。求你們了,別再對著衛生間叫了,大男人在里面擦內褲,二個姑娘在外邊哭,傳出去我特么怎么混啊?”沈澄沒好氣的哀求著。
二個丫頭回頭一看。果然過道那邊,后排地旅客齊齊的回頭看著呢。
趕緊的。她們縮了回去。刷的一下拉上了窗簾。
衛生間里真空馬桶在呼嘯。中間還劇烈的咳嗽了下。沈澄那濕露露的內褲,就這樣離開了它的主人,漂在了三萬英尺的高空。
少了束縛,覺得重心難以控制地沈澄,在衛生間里調整下了。惱火的扶住墻。把襯衫又擦了擦。解開了領子,把胸口一頓摸。終于清理干凈了。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毛巾丟進去:“給你。搞什么嘛。”
“對不起。”
“哎呀,好了啦,沒事情。不過下次別玩開水啊。我皮膚嫩。”被他調侃地,最害羞的是那個妞。
不過另外一個也不自在,匆匆的一笑:“你們談吧。”出去了。
二個人,三萬英尺。
沈澄無語:“走了啊。”
“先生。對不起。”人家又不是傻瓜,朋友鬧歸鬧,看沈澄的態度還看不穿么。胡說八道的卻毫不在意自己。這種事情搞得真難堪。
低聲再道歉了次。人家也不可能再挽留了。
沈澄看看她:“沒事情。哎,小姑娘一起胡說八道鬧著玩,我知道。我不介意地。哈哈。我們男人一起的時候,也喜歡開玩笑說這個妞那個妞啊。對吧。”
拍拍人家肩膀。
純拍啊,不過人家緊張的一抖。沈澄不爽了:“緊張啥。沒穿內褲的是我又不是你。”他出去了。
窘的人家在里面恨不得開窗戶跳下去。
堂而皇之的回到了前面,坐下,然后。要飯。
看他這么快就出來。餐車姑娘意外了,看看他。眼睛眨巴了下,連忙去拿吃的給他,正好回頭去問問到底怎么了。半天回來了。三八就是三八,給了吃的,給了一支筆。
沈澄不解:“?這個也能吃?”
“號碼。”攤開手,挑釁的看著他。怎么也要為姐妹把他抓著再說。
“110。”沈澄紅著小臉在大叔們地問候聲里寫道。
固執的伸手,人家眼神里已經有了點惱怒,下不來臺了。沈澄緊張了,鳥女人真去拿開水咋辦?算了。抓過人家的小手,沈澄看看她的胸牌一邊寫,一邊害羞的問:“到底哪個要泡我?還是一個一個來啊?”
“美的你!人家要賠罪,就是請你吃個飯,別瞎想,世上沒男人啊?你下飛機別走啊。”
“我有事情,忙呢。”
“不行。你真不給面子?”
“………”沈澄頭大了,自己寫的是王斌地號碼!
推測下,自己下飛機跑地話,電話m王斌,假如王斌和禍害一起,禍害毆王斌,調查,然后這邊的小妞講過程。然后自己露餡。再然后,傳言,然后自己有家不能回,飛機也不能坐了,江城澳門都別去了,從此孤魂野鬼地流浪在人間,省城也不能去,莫菲在隔壁啊。
“我說姑娘,你們這么折騰領班不抽你們?”
“我就是領班。”
套上安全帶。
飛機降落了。幾個老頭冷冷的走了出去。
沈澄不動如山。
眼看人走的差不多了。站起來把隨身的小包拿了下來。在手上拍拍,然后向外走去。
“哎。沈先生。你在候機大廳等會吧?我們馬上就到。”領班道。
“查過旅客名單了?恩。”
“是啊,咯咯,沒看出來你這么小。”
“你才小,我哪兒小?”沈澄很在意的。鼻子都歪了。領班撲哧一笑:“姐姐比你大三個月呢,哼。去吧去吧。我馬上帶她去。別跑啊,不然我們報警,就說你在飛機上耍流氓。”
苦笑著沈澄一邊開手機,一邊向外走。腳步漂浮著。想想,夾緊了腿,真佩服原始人,人家那平衡能力多棒?光屁股不說,還能在肩膀上抗頭野豬百米沖刺。
找到商店,買了二條內褲。
溜達到衛生間里,丟一條穿一條。吹著口哨噓噓完畢。隨即回到指定地點,打電話鄭暉:“我現在有事情。下午直接回去。你什么也不要問,就說我回去處理。還有。這次勞資要連你一起抽!”
鄭暉在電話里屁也不敢放,可憐巴巴的哦了下,沈澄惱火著:“還有老馬,你告訴他老小子,是不是真要我做他女婿啊?”
鄭暉哦了一聲。
沈澄放了電話。高跟鞋嗒嗒嗒,走了過來二個妞。
沈澄坐了那里笑笑:“走吧,去哪里?”
小丫頭手上有張,紅著臉遞給沈澄:“沈先生,這是我賠償你地。你憑單直接去那邊可以取…衣服。”
“你扯吧,收起來。受不了,去吃飯吧,和二個空姐吃飯,太激動了。”沈澄哆嗦著。一邊對著那邊探尋的熟練保安點點頭:“看什么啊?想打架?”
人家一笑,不吱聲。
“你好兇哦。”
“吃飯啊,餓了。你們飛機上便餐也是的,難吃死,還不如搞點盒飯,紅燒肉啊什么的,那多滋養人啊。就去那邊吧。吃西餐還是中餐?”沈澄問道。
“我和小婉請你地。”
“噢噢噢噢。”沈澄聳聳肩。
林領班帶路:“吃中餐吧。你不是喜歡紅燒肉么?去市內?正好下午我們要去逛街。”
“也行。”沈澄想想看看四周:“沒車啊。打車去吧。”
“行啊。”
沈澄很滿意,不要是要騎人家。不過看自己沒車,人家毫不在意似的,不是那種功利的女人,和自己鬧,可能是孩子性重點吧,畢竟也才二十一歲上下。做個朋友蠻好的。以后的時候也不寂寞。
正嘀咕著。
那邊有人招搖著走向換取登機牌處,幾個。
阿飛手下的。
沈澄大喜:“過來。”
“!雷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一群人喜出望外,連忙跑了過來,香港黑幫氣質那個港啊,一溜煙的站著問好,先講禮數后論義氣。沈澄哈哈一笑:“事情辦好了,家里有點事情。車呢,給我輛車用用。”
“是,什么給雷哥,還不是雷哥地。老三去開來。雷哥有事情?需要人么?”
“我和二個姑娘吃飯,人越少越好。”沈澄嬉皮笑臉的:“敢和大飛這些王八蛋說,勞資就把你們丟維多利亞港。”
“哈哈,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哈哈。”幾個人哈哈一笑,看過了一邊楞著地二個女孩子,客氣的點點頭,缺德的一個突然問:“雷哥,哪位是大嫂,還是全是?”
兩個女孩子全紅了臉。
沈澄摸摸鼻子:“別胡說,人家是好姑娘。你們回去干嘛?”
“哦,調武行的人過來。正好我媽生日,我回去看看的。”
“這樣?來來,伯母生日,我也該給地。”沈澄趕緊掏錢對方打死不要,被沈澄踹了一腳:“給你媽的,你多啥嘴?”
怎么聽也是在占人家便宜。
周圍兄弟偷笑,沈澄也有點尷尬:“晚輩孝心啦,勞資不會說話。頭大了,就這樣啊。”塞了個沒紅包的紅包給對方,車也來了。沈澄看看那邊道:“好了,我先走了啊。”
“是。雷哥慢走。”
沈澄回頭看看二位女士:“走吧,美女。別緊張,我是警察。”
鬼才相信他。
最多不是個很壞的人。但是怎么可能是警察?有警察叫什么雷哥的么?那些香港人好像黑社會哦。
車到手了。別克。
上手還感覺不錯。沈澄慢慢的打轉,上了機場高速向著市內開去。
后面的人在三八著。
沈澄把警官證丟了后面:“我真是警察。好人。”
真的?
反復的顛倒著,看著照片上那個痞子,還有被鋼印砸地半張臉有點浮腫的丑陋樣子,后面的女孩子在吃吃笑著:“你還是省公安廳的?”
“以前是,現在下崗了,犯錯誤的。”
“啊?”
“我把廳長氣的跑路了,所以他給我穿小鞋。”沈澄嘀咕著,想到劉良才那副嘴臉他就得意。
誰知道他哪句話真,哪句話假的?
只當他在嬉皮笑臉,后面地女孩子也在笑著,林領班忽然問道:“沈澄,你有女朋友么?”
“好多哦。”沈澄實話實說:“我特么都累死了。”
“流氓,哪里像個警察,你看你剛剛,哎,剛剛那些人好像是香港人,怎么對你那么客氣?怎么叫你雷哥啊?”
“哦。我出生地時候,老天爺嚇一跳,立馬在天上打了個雷。所以我小名就叫雷子。那些香港人是我朋友公司的,我和他們大老板好兄弟,所以才對我客氣地,那是人家看他們老板面子啦。”沈澄道。
“鬼才相信你。”
“那你要我怎么說?本來這樣啊。把警官證還我。咿,你在我臉上畫胡子?我靠。哎,身上有錢么,我沒零錢給。”到了收費站了,沈澄死不要臉的回頭伸手。
兩個女孩子笑的哈哈的看著他,掏出了零錢。
“這么多錢啊。”沈澄一邊接單子一邊激動:“那我們到前面再去加個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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