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混吃和等死
沈澄走了。/
聰明人不能干傻事。有的女人,不能那樣,一時的沖動之后,帶給彼此的只會是傷害。再想想,從此和劉良才也會反目成仇,梁軍也會看不起自己,何先生大概也會對此不滿,宋菲,自己的父母,宋老師夫婦?
偷人沒什么,但是偷熟人,那麻煩可就大了。
自己和莫菲的生活,在現(xiàn)實中因為劉良才等人的關系,算得上交集無數(shù)。
更何況,除了這些。
在沈澄的心里,實話實說,莫菲和付紅完全是二回事情。并非看不起付紅,沈澄同樣看得起付紅,包二奶可不是找小姐那么純的事情。
只是付紅是付紅,莫菲是莫菲。
怎么說呢,人在社會上,口號是人人平等,實際上沒有人在心里不把周邊的人,包括自己在內劃分為三六九等,每一檔次可以干什么,做什么。
都門清的很。
不門清,那就出大麻煩。
逃難似的遠離了自己人生炸彈莫菲,沈澄殺回了葡京:“找個姑娘給我!
阿彪懶得理會他:“自己去挑,看上誰就拖到房間去,你當我拉皮條的?”
“你這個人沒義氣!鄙虺慰苛松嘲l(fā)上抽煙,嘴很苦還是要抽,刻意的忘記剛剛的尷尬局面。故作深沉:“人生啊。”
阿彪毛骨悚然的站了起來,出去了。
又變成了一個人地沈澄,呆呆的坐在了那里,無聊到家了。
澳門風平浪靜。
江湖大局已定。賭廳日進斗金。
錢,女人,吃飯,男人最在意的幾大問題對自己全不是問題。那么現(xiàn)在。現(xiàn)在干嘛呢?
印尼的事件能以這個的方式收場,沈澄覺得很開心。當然,他是個極其有數(shù)的人,絕對絕對不可能再去使用胡說八道那個id,干點什么了。
凡事不可過。一次足夠了。
東南亞海嘯?誰捐款印尼勞資去炒家,其他的沈澄才不多嘴。911?不喜歡美國但是同樣痛恨這種反人類地恐怖行為,在發(fā)生前發(fā)郵件給版主說一下就是。
其他的呢?
九八年洪水已經(jīng)有了趨勢,但是國家在出兵護僑后,現(xiàn)在萬眾一心,這個天災國家已經(jīng)有了準備。自己沒必要再說。
倒是本該在九九年的大閱兵。趁熱打鐵的居然今年先開始了。這是變數(shù)。
任何一個小人物的命運改變總會影響身邊的人,然后傳染開,直到影響整個社會,歷史,乃至整個文明。目前的趨勢看,起碼對中國有利。
沈澄沒必要再去插一杠子。萬一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那自己還活著有什么意思呢?以后每日每夜就是搞女人?起來就是喝酒?省廳再也不去了;亟腔靷副局長,然后抓抓犯罪分子,收收娛樂場所的好處費?
揉著腦袋。沈澄茫然的看著四周,從一年前那個夜晚以來,到現(xiàn)在,該干的,全干了。
好像終于可以混吃等死了。
可是怎么,卻覺得這么地沒有意思?
門開了。
劉良才!
沈澄張開了嘴巴看著他:“?”
“我就不能來?怕我來影響你生意吧?”劉良才笑瞇瞇的坐下了:“剛剛啊,想了很久。恩。不多說了。”
“什么?沒頭沒腦的,你來找我的,還是找小姐的?”
“混賬東西。你給我坐好了。越來越?jīng)]大沒小!”
沈澄坐直了,陪笑:“哪能呢,你是我劉叔嘛。”
這個憊懶的家伙。
劉良才也麻木了:“莫菲打電話說,要休息幾天。你剛剛去遇到她干嘛地?沈澄嘆了口氣:“我說你聽外邊傳那些八卦,就問我地。她蠻生氣的。不是和你,也不是和我。我們都覺得,雖然我和她歲數(shù)相差,但是畢竟都是成年人,呃,我名聲又不,不大好。”
劉良才忍著笑看著沈澄。
居然瞪了劉良才一眼,沈澄才惱火的一口氣:“所以啦,以后少見面啦。都是你,沒事情坐辦公室說我有神經(jīng)病。不然我怎么會和她認識?”
“你本來就是個神經(jīng)病,瘋瘋癲癲的。下一步工作有什么打算?”劉良才問道。
直接回避了莫菲的問題了。劉良才又不是白癡,到這個地步終于肯定了二點,一,莫菲的確對沈澄有點???二,但是沈澄是不錯的,他拎的清爽,真的很尊重莫菲和自己。
沈澄看看劉良才:“才在想呢,劉叔,最近澳門真地風平浪靜了,沒啥事情了,我算來算去,除了混吃等死沒什么能干的。怎么辦啊?”
少年人無賴的臉上一副閑的蛋疼的樣子,讓劉良才哈哈大笑起來,手指著沈澄罵道:“你就閑不住?”
“我閑的住啊?墒俏覜]地方去啊。阿駒這些混蛋就差掛牌了,賭場禁止我出入。不能賭錢撈外快了。我這個人私生活作風又好,不惹那些女人的。吃飯睡覺,我真沒事情干了!鄙虺螖傞_手,純潔地看著劉良才說著自己都不相信地話。
劉良才怎么會相信?
看看他:“再放假?找個借口讓你送材料,回去散心?”
“劉叔,知道你護著我,可是我沒事就回去,別人不說什么,人家空姐都煩我啊。”
劉良才大笑:“那最近干嘛呢?我馬上要回去了。這邊工作大局已經(jīng)定下。我也該回省廳接手具體工作了。何先生不是說?”
哦,老小子是問這個。刻珮O拳打的這個利索!
沈澄一下子恍然了,立即表態(tài):“其實吧,人家生是劉叔地人,死是劉叔的鬼,老頭子那里哄哄他的,有事情我來干,住澳門?不煩死我。再說在這邊朋友遍地,仇家也不少,怎么活。课野阉畏埔苼,那是因為便利賭廳的分紅?取!
說漏了。
劉良才當沒聽到,和這個家伙講官話套話是自己折磨自己。某些方面的沈澄,已經(jīng)不可救藥了。再說他的錢來的正大光明,也帶著一群同事,包括自己分,何必多嘴?
可是怎么安排這個小子呢?
“沈澄啊,這么和你說吧,我們就叔侄二個說開了!眲⒘疾判Φ溃骸霸诎拈T,我是帶你來鍍金的,沒想到你卻干的這么漂亮!
沈澄想假客氣。劉良才警告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可是目前是沒多大事情了,但是。哎,你如果回去的話,回歸還有一年。后面接手的人,肯定要豎自己的人。怕委屈了你。你不回去吧,何先生在,周部長時常來,大家對你欣賞照顧。該你的,只會多不會少。只是這一年時間啊!
你是怕看不著我,我又干嘛?沈澄不滿的在心里嘀咕著。
“劉叔,我才不在乎那些功勞呢,檔案上多幾筆對我有什么用?劉叔,我這樣性子的人坐機關那是肯定完蛋。而且省廳人事復雜,容易給你捅了簍子。你不護我吧,我氣,你護我吧,人家又為難你,對不?”一臉為劉良才著想的晚輩,真誠無比。
只是這片好心讓劉良才怎么也覺得聽了別扭。劉良才不想和他廢話了:“你到底要干嘛?別給我扯,梁軍說的對,你小子廢話能扯到五百年前。”
“…”表錯情了,沈澄很憤怒:“算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怎么發(fā)配怎么發(fā)配吧。反正我不當干部,不負責具體事情,最好當個片警,沒事情在轄區(qū)抓抓賭場,逮逮嫖客。敲詐敲詐老板。就行了。你看著安排就是!
“我說你沒出息吧,你出息大呢,說你有出息,你就這么點追求?立功無數(shù),名字上面都知道的人才,我讓你去當個片警?人家到時候指著鼻子罵的是我。你說的容易。要不你和周部長自己說去!
“哈哈。”沈澄哈哈大笑:“好啊,好啊,我去老頭子說,大爺,放我回去抓小姐吧,我就喜歡干這個。他會不會打我。俊
劉良才再也沒辦法和他說下去了:“等通知吧!闭酒饋沓鋈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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