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我又怎么了
聽完了沈澄的胡謅。/wwW。qΒ⑸.CoM\\
梁軍只警告,沒有下次。沈澄猛點頭,絕對沒下次,該了結(jié)的了結(jié)的。怎么還會有下次?
何先生那里,也很好交待。
談?wù)勑袆拥倪^程,因為阿諾家族的長輩是何先生的好友。總要問問故人情況。沈澄沒遇到。一問三不知。何先生問人家爺爺,他答人家孫子很健康。
然后,無語了一會兒后,何先生很婉轉(zhuǎn)的表示,自己在考慮換號碼的事情。
沈澄再是不要臉,在這種輩分的人物面前也窘了個大紅臉。逗的滿屋人哈哈大笑,居然也就過了。
吃飯,請安,閃人。
回到葡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抽了阿彪一頓,嚇唬勞資?不上道。
砰的一下關(guān)了房間的門。
四月份的東南亞非常的有意思。
有沈澄這樣雙面身份的人參合著,更有意思。
尤其是網(wǎng)絡(luò)上。做上帝的感覺真的非常地好。打開很久沒有打開地論壇。里面分幫結(jié)派的對立著,為了自己的一句話,而分析。
沈澄終于明白了。
上學(xué)地時候老師說。前人寫這一句時是怎么想的。寫那一句時是怎么想的,那覺對是找抽的忽悠。
“還好沒認真接受國內(nèi)的教育。”沈澄幸福的為自己過去的曠課而激動。
看看網(wǎng)絡(luò)上這幫孩子鬧騰地。搞得自己圣人似的,不就重活了一次么。真是的,至于這么奇怪?
笑瞇瞇的看著東南亞金融危機爆發(fā)后一些國家的面目全非。
沈澄注視著的國家,果然在風(fēng)起云涌。
去年一場大火對這個國家本來就造成了極大的打擊,而今年卻又開始了一場特殊的災(zāi)難。
無數(shù)的人開始跳樓,家破人亡。沈澄不開心,也不悲傷,事不關(guān)己。他唯一關(guān)心一點。還有一個月了,某人何時非常不得已地遠離本土?
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證明了自己不在國內(nèi)。
然后國內(nèi)發(fā)生了一切他可以很“茫然”的不知道情況。
很聰明啊。
到底是世界政壇上出來混的級別,這種爛遮羞布也能當(dāng)做借口,還能說的恬不知恥。一個“軍事化”國家的領(lǐng)袖,對自己手下地軍隊無法控制?對自己國內(nèi)的情況無法控制?
軍人站在十米之外,那邊燒殺搶掠卻選擇性失明。這種控制才是很有效的控制。
勞資讓你有臉折騰。
沈澄賊賊的笑著,再次登錄胡說八道的id,打下如下文字。
蘇哈皮即將前往法國。作出不在國內(nèi)的假象。印尼軍方將會很有選擇的,對即將發(fā)生地暴行選擇性失明。軍警地有效視線只有十米。或者更短。
一場轉(zhuǎn)移國內(nèi)矛盾,對弱者發(fā)泄自己無能的惡毒轉(zhuǎn)移,即將在五月開始。
這是場有預(yù)謀地行動。
本人僅僅代表自己,做如下宣言。
殺我一漢家血脈,我滅你一印尼滿門。
為證明。
附上本人對一九八五年。殺害華裔傭人張氏,卻逍遙法外的。操縱近代一次排華事件的前印尼蘇氏軍閥后代,報社主編叉叉叉進行復(fù)仇的證據(jù)。
以及圖片。
另:佩服猶太民族對于仇敵的不依不饒態(tài)度。作為二戰(zhàn)時期同樣遭遇極大災(zāi)難的炎黃子孫。作為和猶太民族一樣,歷史悠久多災(zāi)多難的華夏民族的一員,鄙人將不惜毀家成仁,以殺止殺。特此聲明,蒼天作證。
發(fā)完了。
沈澄關(guān)了電腦。開始折騰。
跳。砸。蹦。
歇斯底里的在房間里折騰了很久。然后提了叮當(dāng)響的電腦包,一溜煙的出去找汽油。倒了就燒。
阿彪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干嘛?”
“心情好,我有錢。”拍著胸口,二百五得瑟著。
“你之前為什么打我。”
“誰叫你打不過我。”沈澄納悶了,你怎么有臉說的出口的?說完,他很氣憤的對著阿彪看。
看的阿彪臉上紅白相間。轉(zhuǎn)身走了。
用鐵條在火堆里撥弄了一頓,吩咐兄弟收拾了倒了。沈澄拍拍手,悠閑的向上而去。進入了葡京,找到前臺的旗袍姑娘,要了幾個硬幣。再摸了幾下小手。
然后坐到了一臺馬機前。
為晚上的生活費而開始奮斗了。輸了不要緊,葡京認了。贏了就是自己的。拉斯維加斯的神話完全可以復(fù)制的。不過沈澄心也不貪,就想混個晚飯錢。
太好賭的不是好男人。
左邊口袋,凡是機器里吐出來的全放進去。右手,招著,邊上有著亭亭玉立,叉口開到大腿根的姑娘,溫柔的幫著雷哥遞賭資。
周圍的兄弟們面面相覷著,干脆閉嘴。
雷哥做事情一向這樣的風(fēng)格,不相關(guān)的人最后閉嘴。再說人家找的是崩牙駒的場子挑的,人家兄弟的家務(wù)事我們小弟別參合。
不過崩牙駒還是知道了。
“一對狗男女。那個妞給他了,請他滾。這還怎么做生意?”趕到了監(jiān)控器前面,面對這樣堂而皇之的出老千。
澳門赫赫有名的大佬第一次軟了。
哄堂大笑著,看著聽到消息后,那個混球回頭招手飛吻。把最后一把硬幣順便塞到自己口袋,然后牽著紅著臉的姑娘的手向上走來。
崩牙駒苦笑:“這家伙………”
門被踹開了。
沈澄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摟著姑娘,走一步手也動一下:“哎,駒哥,不好意思,兄弟好久不收保護費了,就欺負欺負你了,沒意見吧。”
“沒。”出來混的說認栽就認栽,光棍的一筆。
“哦。那我們繼續(xù)玩牌九?”還有個出來混的卻不知道進退。
崩牙駒搖頭:“我沒錢。”
沈澄差點沒笑掉了大牙,有人怕的感覺真好,打滾著,警痞坐了下來:“這次爽啊,哎。嘿嘿。你什么時候來的?”
“聽說你回來了。我就來了,你在房間睡覺,我知道你小子累,等你晚上喝酒呢,阿飛一夜沒睡好,馬上一起去叫他。”
“一夜?”沈澄疑惑著:“他找?guī)讉的?”
“一個,俄羅斯的。這家伙不行,媽的,之前在香港每次偷偷吃藥,這次出來辦事忘記帶了,一下穿幫了,真是!”
“搞個女人這純本能的運動還作弊?人品真次。”沈澄鄙視。
崩牙駒點頭,是啊,是啊。
滿場的兄弟耳朵豎起聽著大佬的八卦無不失笑。崩牙駒忽然微微的一笑:“對了,付紅來了。”
“……在哪兒?”
“在路上。這次劇本還有主演導(dǎo)演一圈的,我全找來在葡京玩玩。能不順便帶上付紅么?說好了香港澳門一起捧她的,再不紅沒天理了。”崩牙駒嬉皮笑臉的刺激著沈澄。
眼睛很毒辣的帶過了沈澄的手。
沈澄無視,繼續(xù)忙活:“哦,我知道了,小駒同志表現(xiàn)不錯。”
同志?你才同志呢!
鐵青著臉的崩牙駒,看看四周兄弟們的詫異眼神,氣的站起來甩門,出去了。
沈澄茫然了:“我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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