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回 回憶的顏色
紅袍坐在那里,看著沈澄。\\wwW.qb5.c0M//
房間里就兩個人,沈澄緩緩的把事情和他講了一遍然后道:“我也只能和你說說。”
“狠一點好啊。軍哥其實根本就不在意的。不過你的確有味,哈。這樣也好,我估計何先生也覺得劉廳長小題大做,可是他是你叔輩,何先生就不好說話了呃。”
聽著紅袍的分析里對劉良才的一種諷刺,沈澄很想笑。
這種諷刺其實是種調侃,是上過殺場的人對沒真正走過的人,一種取笑。戰略家和戰術家的互相取笑也很正常。
沈澄樂呵呵的:“其實吧,他這么對我,我蠻開心的。”
“是啊。他也該對你好,算了,這方面我算是外人,不說這些了,你看看這邊已經上路了,估計著再過半年,等阿飛他們那邊旗下的藝人來宣傳下,就要忙活了。”紅袍說著,指著窗外。
沈澄點點頭:“戰場商場,一樣嘛。紅袍,你一定會活出又一份精彩來的。”
“哈,不要安慰我,我不如你。晚上有事情么?”紅袍問道。
沈澄點點頭:“明天晚上沒事情,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晚上就專門陪你好好的喝頓酒,正好拜托你點事情。”
“什么事情?”
“我那些老兄弟,就是輝子他們,你給我照看著點,他們經驗上差太多了,我又不在家,不請你請誰呢?”沈澄笑道。
紅袍哈哈一笑:“那行。我就教教他們。那輝子不錯,蠻忠心實在的。把和你的事情全講了,這家伙簡直就是你專門培養的嘛。哎,我說雷子。你那時候就這樣了,你和誰學的這些見識,屁大地毛人啊,天生的?”
“哎呀,阿飛他們拍的黑道片,三級片教導的啦。”
“哈哈。阿飛要吐血的。”紅袍說著忽然臉一整:“宋菲不錯,不過那馬麗麗怎么回事情?聽輝子說好像和你也有點?老馬那滑頭就不吱聲?”
“什么呀?單純的一塌糊涂。我和她沒什么的。”沈澄嚇了一跳掏出手機就要罵鄭暉。
被紅袍翻腕奪了過去:“你小子,我和你說說你打電話干嘛?他還不能和我說啊?隨便怎么你注意啊,老馬對你也蠻付心了。再怎么著,不能娶二個吧,這關系不一樣啊,不是付紅。”
“你。你怎么什么也知道?”
“阿飛打電話說的啦,那天你在隔壁忙活呢,說啥要捧她?我靠,這不是古時候捧戲子么?”
“去去去。”沈澄沒好氣的擺手:“不提了,算我私生活糜爛行了吧。和你說正經事。”
“什么?”
“我說的事情絕密,誰也不能說啊。”
“好。”
沈澄認真地看了下紅袍:“我也只能和你說。”
“你特么說啊。”
沈澄點了點頭:“我要干件大事。但是是私活。印尼那邊排擠華人你知道吧?”
“知道。”紅袍也嚴肅了起來,他在東南亞多年怎么會不知道這些?
“那些猴子現在經濟危機。我看啊,搞不好又要搞到華人頭上,這就是我下狠手的真正原因。而且我專門留意打聽了,感覺上那邊好像又要來出大的。”
“當真?”
“是的。”
“規模多大。你確定?”
“不確定,我怎么能確定?但是就沖之前的那些找抽事情上。勞資也要玩玩他們。”沈澄說著冷笑道:“很早的時候,何先生他們那一代地華人,在印尼的被殺了多少?這次經濟危機,局勢緊張,那邊政局混亂,別搞的不好對方又下毒手。國家不就這么回事情么,總要樹立些敵人。”
“你準備怎么做?”
“你的戰友們呢?找些好手來。張子強的錢我坑了點。勉強夠點裝備和開銷。”沈澄的手在桌子上劃著:“他殺我一個同胞。我滅他一個雜種。我不自由,看著我的人多。我不方便怎么干這種事情。你干不干?”
“干!”
“好,你幫我聯系你地老兄弟,信的過的,不要多,五個足夠了。我負責掩護,提供信息,軍火,資金。保證他們養老。反正我在江城的家產也不少,兄弟們吃吃喝喝一輩子,也不至于多累。不就多幾雙筷子么?不過紅袍,這個事情必須要絕密。”
“你等我消息,給我幾天事情。我那些哥們退下來后,落魄的多。就算跟了老板的,也一點意思沒有。五個不是問題。就五個?”
“就五個,要最厲害的。”
“我覺得,這個事情真要干,你再帶一個人。”
“誰?”
“何先生。”紅袍看著沈澄微笑著:“瞞不過他的時候,他自然會知道。然后他自然會做點什么。你相信么?”
“哈。我明白。我會露馬腳的。”沈澄壞笑道。
之所以把紅袍拖進來。
沈澄就是因為覺得殺人放火的事情,自己不能常做,一旦自己暴露了,會有太多地麻煩事!這和怕死無關,這輩子,有幾件事情要按部就班的來才行。
一樣也不能少做。
至于何先生。
其實一開始就拖進來了,東南亞地信息還不是建立在他的人力資源上的?后期嘛。水到渠成吧。
九八年時,包括臺灣都派出人馬救濟華人同胞。
澳門香港,沿海各處的人手其實不少,只是沒有報道。
沈澄琢磨著,怎么樣提前激發人們的擔憂,和同仇敵愾。論壇上的“預言”算是一種方法,但是還要下點猛藥才行。
和紅袍大概的商議了下。
計劃沒有任何地名字,沒有什么神神道道,主題只有一個,殺人,不,殺猴子。逮到一個滅一個,誰叫他們長得丑,種族歧視咋滴?
手段殘忍咋滴。
西方世界整日抓著中國人權問題不放,偏偏那些惡故上,卻選擇性地沉默,或者淡化。既然公理是個屁,那就大家一起來放好了。
看看說的差不多了。
沈澄站了起來:“好了,紅袍,你忙活你地,我也要做點準備。就這么定了。”
“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去香港坐鎮指揮,你只和我說就行。”紅袍微笑著。微笑的背后,是對沈澄的愛護。
沈澄看著他:“有福你享,有難我當,才是兄弟。而我們彼此,是同一種人。”
“好好干,兄弟。”
沈澄重重的點頭:“一輩子,幾兄弟。明天晚上再談。我先走了。”
目送著沈澄離開。
紅袍坐回了沙發上,半生的風風雨雨在腦海里飄過,那些曳過的火光,猛烈的爆炸,子彈嗖嗖的呼嘯過,然后打在身前身后泥土里的撲撲聲。
他仿佛又嗅到了那些土腥混合著滾燙硝煙的味道。
還有那一線線,從戰友的身上飆出的血珠,在回憶的陽光下,居然閃出了七彩的光暈。
人的一生總要做點自己覺得值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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