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任人唯賢!
南易語氣十分客氣。
“沒問題。”
宋國很爽快。
南易這個老實人,雖然是爛好人一個,但至少不是心術(shù)不正的,宋國對他的印象不錯。
接下來,南易就要了宋國家的地址。
“小美瑜,阿姨要回家了,下次再見。”
丁秋楠實在是太喜歡小美瑜了。
“丁阿姨再見,要記得來找我玩呀。”
小美瑜對丁秋楠的觀感也很不錯,很少有大人這么耐心的陪她玩,她自然把丁秋楠當(dāng)成了伙伴。
“好呀,阿姨一定去。”
丁秋楠眼含笑意的回應(yīng)。
然后看了宋國一眼,順帶打了聲招呼。
說實話,宋國這樣的人,光是從外形來看,就讓丁秋楠覺得很驚艷。
再加上宋國在四九城的名氣,任何一個懷春少女都不免對其有好感。
丁秋楠也是一樣。
她自視甚高,當(dāng)然擇偶的眼光也很高。
要不然南易追求她這么久,也不至于連一個笑臉都沒見過。
她心里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就是宋國這樣的。
可惜的是,宋國已經(jīng)結(jié)婚,而且還有可愛的女兒了。
遺憾歸遺憾,丁秋楠今天河邊釣魚之行還是很愉快的。
至少她看到了令她愛心爆棚的小美瑜。
小美瑜把自己比喻成美麗的小魚兒,是一種生動可愛的比喻。
讓丁秋楠印象十分深刻。
但美瑜這個名字,其實是光彩奪目的玉石。
多么美好的寓意啊。
比起如今大多數(shù)人家給孩子起的土里土氣的名,這個名字就顯得鶴立雞群了。
足以說明孩子的父母是有文化的人,是有涵養(yǎng)的人。
而她丁秋楠,理想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
南易雖然也算,但就是差了一點感覺。
讓她遲遲不愿意交出自己內(nèi)心。
宋國不知道一瞬間丁秋楠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
他只知道,眼前這二人的命運,如果還是按照原著劇情發(fā)展的話,會很糟心。
不過他也不想多管閑事。
他可不是南易這樣的爛好人。
等南易和丁秋楠走后。
他們也收拾東西踏上了回程。
……
傍晚時分。
“唷,傻柱,今兒割肉了嘿!?”
閻埠貴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剛進(jìn)院的傻柱手里拎著不下半斤的豬肉。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肯定是有大喜事,對不對?”
“叁大爺,那您猜猜看,是什么大喜事?”
傻柱面帶得意之色。
多年以來,他跟叁大爺之間的矛盾基本上也都淡化了。
所以面對叁大爺?shù)拇钤挘矝]有抵觸情緒。
“人生三大喜事,他鄉(xiāng)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要我說,應(yīng)該是工作落實了吧?”
閻埠貴其實想說傻柱是不是找到對象了。
畢竟昨天易中海就領(lǐng)著一個女人進(jìn)了傻柱家。
但細(xì)想起來,傻柱和那女人一看就沒有夫妻相,而且他隱約聽到女人臨走的時候,說秦淮茹和傻柱最合適。
所以斷定傻柱是工作落實了。
“要說您叁大爺精明呢,一下就猜中了。”
傻柱笑道。
“唷,還真是啊,那是定在哪兒上班呢?”
“機(jī)修廠,還是當(dāng)廚師。”
“那可是好工作,工人身份,鐵飯碗啊!”
閻埠貴都驚訝了。
心說傻柱這個三進(jìn)宮的人,居然還能找到國營單位的工作,簡直是破天荒了。
反過來一想,足以說明何雨水加了戶好人家啊。
沒有何雨水幫忙,傻柱斷然沒有機(jī)會恢復(fù)工人身份的。
“可不是嘛,我傻柱是誰,譚家菜的傳人啊,哪個工廠不搶著要呢?
工作有了,洞房花燭夜還會遠(yuǎn)嗎?”
傻柱給自己臉上貼金。
然后也不多說,拎著肉美美的走向中院。
在閻埠貴面前裝了個比,心情可謂大好。
“切,還自吹自擂起來了,別人不知道你傻柱的底細(xì),我還不清楚嗎?”
“要我說,還真就是秦淮茹最適合你!”.
“媽,我不想跟你們住了,我想單獨住一間房!”
賈家屋里。
棒梗一臉難受的樣子,像是很嫌棄自家這窄小的屋子。
“你想單獨住一間房,那也得咱家有房住是不?”
秦淮茹嘆了口氣道。
棒梗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六歲,兩個妹妹一個十歲,一個六歲,再擠在一張床上確實不大合適了。
她心里清楚著呢。
早在四年前傻柱去插隊下鄉(xiāng)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把棒梗安排住進(jìn)了傻柱屋子。
本來以為傻柱的屋就這么便宜他們賈家了,誰知道何雨水中途收回了房,還把傻柱給弄回來了呢。
現(xiàn)在大院里面,除了何雨水的房子空著,誰家都沒空房,棒梗現(xiàn)在提出要求,這是逼著她又去找傻柱要房啊。
她倒是有把握要到何雨柱的房子。
畢竟現(xiàn)在何雨水已經(jīng)嫁人,基本不會回來住了,即便要回來,也是臨時性的。
但是她也不準(zhǔn)備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必須讓棒梗知道這事情有難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辦到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自己單獨住一間,快給我想辦法,你兒子我馬上都成年了,前院小陳成天笑話我跟妹妹們睡一張床,我不要面子的嗎?
再說了,以后我還得娶媳婦,這要是傳出去,人家姑娘還看得上我嗎?”
棒梗一頓埋怨,心里對自己單獨住一間屋有著強(qiáng)烈的渴望。
“前院小陳是吧,回頭我跟他爸說。”
“媽,你還不明白嗎,我長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就比如每天早上我的……”
棒梗說到這里突然止住,沒有往下說,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的褲子,頓時笑了。
孩子總歸是長大了啊。
知道男女有別,并且有他的羞恥心了。
“好了好了,媽知道了,這就去找你傻柱借房子去。對了,剛才你說娶媳婦的事,可不許早戀啊,好好讀你的高中。”
秦淮茹囑咐了一句,就出門去傻柱家。
棒梗嘀咕了一句:“我就早戀,能把我怎么著吧,等我自己有了房間,每天晚上都可以想著翠芬睡覺了。”
想到班級里張翠芬的模樣,棒梗心里就是一陣火熱,等到七夕節(jié)的時候,他準(zhǔn)備跟張翠芬表白自己的心意。
傻柱家里。
秦淮茹一臉的楚楚可憐。
“傻柱,你幫幫秦姐成嗎?”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盡管秦淮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八歲,但依然風(fēng)韻猶存。
徐娘半老,他這種老雛鳥是拒絕不了的。
“秦姐,有什么事你說,能幫的我肯定幫。”
傻柱說著,很自然的就握住了秦淮茹的小手,揉捏起來。
別看這雙手每天都要在車間里面干鉗工的活,回家還得洗衣做飯,但依然白凈柔軟。
傻柱一時間是心神激蕩,熱血上涌。
秦淮茹過來是求人的,自然知道這點代價是要付出的。
“傻柱,棒梗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對吧?四年前你下鄉(xiāng)插隊也答應(yīng)過秦姐,說這房子的暫時借給秦姐家住,這也沒錯吧?”
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身體直接貼上了去。
傻柱只感覺自己的鼻血都快崩出來了。
“沒錯啊秦姐,我是答應(yīng)過啊,但現(xiàn)在我不是回來了嗎?難不成,讓棒梗這個大小子跟我擠一張床,這怕不合適吧?”
“傻柱,叫你傻柱你還真傻嗎?秦姐又不是非要你這間房,雨水那間現(xiàn)在空著了,反正她成家之后一年也回來不了幾次,不如把她的房間給棒梗住吧。”
秦淮茹不停的勸說著,一邊還給傻柱一點甜頭。
“秦姐,你也知道,雨水雖然嫁人了,但是她的房間還得她點頭答應(yīng)才行。”
傻柱深知這個妹妹的性子。
只要是她的東西,一概必須經(jīng)過她的同意。
當(dāng)然,像接待袖標(biāo)小將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傻柱幫忙做主也沒問題。
但現(xiàn)在是要把房間給秦淮茹家棒梗住,這他就做不了主了。
“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她那間房,現(xiàn)在就可以收回來了啊。”
秦淮茹對傻柱的回答并不滿意,身體離遠(yuǎn)了些,不讓傻柱占便宜。
傻柱有點急眼:“秦姐,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家里就我們兄妹倆,根本沒有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一說,而且那間房,早就在我爸走的時候就分配好了,即便雨水嫁人,那也是雨水的。”
他說得是實話。
當(dāng)初何大清跟寡婦跑了,臨走前特地交代了兄妹二人一人一間房,即便成家之后也是一樣。
傻柱雖然恨父親的離家出走,但也很贊成父親的這個決定。
“傻柱,那你說雨水能同意把房子給我們棒梗住嗎?”
秦淮茹見傻柱不像在糊弄她,便讓了一步。
“雨水這丫頭我還是很了解的,只要我開口求她,她八成會同意,但是只能讓棒梗住一段時間,任何時候她想要收回房子,棒梗必須搬出來。
只要能滿足這個條件,我一定會說服雨水同意的。”
傻柱給秦淮茹保證道。
“行,就這么著,你明天就去跟雨水商量這事,棒梗現(xiàn)在都十六歲了,你知道的,你們老爺們到了這個歲數(shù)多少有點自己的隱私。”
秦淮茹說著,還給傻柱使了個你懂的眼神。
瞧著秦淮茹那水汪汪的丹鳳眼,傻柱只覺得口干舌燥,都想把秦淮茹生撲了。
“沒問題秦姐,明天我就把這事兒落實了。秦姐,你要不要多坐會兒?”
“不坐了,等你把事兒給落實了,姐過來陪你喝兩杯。”
秦淮茹走的時候又拋了個媚眼。
“得嘞,明天小酒花生米給哥們備著,你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
秦淮茹暗送秋波,傻柱自然是動力無窮。
心里就期盼著明天和秦淮茹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的情景運。
甭提多美了。
至于機(jī)修廠那個什么梁拉娣,傻柱現(xiàn)在都忘在腦后了。
就算梁拉娣長得還不錯,但和秦淮茹相比,少了那股浪勁。
傻柱還是覺得秦淮茹香.
“系統(tǒng),打卡。”
“今日打卡獎勵:喇叭褲一百條,健美褲一百條,連衣裙一百條。”
系統(tǒng)提示音落下,宋國意念查看自己的系統(tǒng)空間。
發(fā)現(xiàn)光是各種布料的衣褲都堆積了上萬條。
而且這些布料,等到改開春風(fēng)吹起來的時候,都將掀起一陣潮流。
在他記憶里,后世的一位知名人物在改開后靠著賣服裝,外匯賬戶中就儲存了一個多億的美金。
那時候的一個億美金,足以讓他富甲一方。
可想而知,到時候宋國將這些衣褲出手,利潤絕對可觀。
達(dá)到后世那位名人的財富高度,也不是不可能。
打卡領(lǐng)取完獎勵。
宋國就給媳婦做好早飯,倆人吃好之后就出門上班。
倆孩子已經(jīng)在釣魚那天帶到于秋雨父母家?guī)兔φ湛矗@才不耽誤他們的工作。
他們推著自行車剛到中院。
就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在傻柱門前說著什么。
“柱子,你就行行好,給我整點肉吃吧。我知道你昨天就買了肉回來,給我吃一小半就好。”
聾老太太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九十歲的高齡老人,頭發(fā)銀白,皺紋堆疊,腰背佝僂,嗓音沙啞,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咽氣。
易中海和傻柱沒有盡心贍養(yǎng)她,她的日子就過得無比清苦,這幾年都瘦了十幾斤下來。
鄰居們一旦問起,易中海和傻柱的說辭,通常都是聾老太太年紀(jì)太大了,身體消瘦很正常。
把大家糊弄過去。
實際上對聾老太是真不好,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且沒有利用價值的老太太,要他們盡心贍養(yǎng)是不可能的。
這一切,還是從宋國當(dāng)年擼掉聾老太的五保戶開始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宋國心里感嘆。
如果聾老太不作死,絕對不會是今天這樣的下場,最起碼能夠安享晚年。
照現(xiàn)在這個勢頭發(fā)展下去,聾老太只能是晚年不詳了。
“老太太,不是不給你肉吃,昨天的肉早就吃完了,我上哪給你找去?”
傻柱一臉厭棄的看著聾老太太。
說完,就把聾老太轟出了門。
宋國倆口子對此也視若無睹。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
紅星軋鋼廠。
“宋國啊,接到通知,今天咱們廠要挑三名同志去機(jī)修廠進(jìn)行技術(shù)交流,鉗工方面就推選了你,你沒有意見吧?”
宋國剛一到車間,劉永富就告訴他這個消息。
“機(jī)修廠技術(shù)交流?”
宋國先是狐疑了一下,然后點頭。
“當(dāng)然沒問題。”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鉗工方面雖然你的資歷比不上一些老鉗工,但能力和經(jīng)驗絕對是無可挑剔的。而且以你的影響力,不派你都不行。”
“主任,那什么時候出發(fā)?”
“現(xiàn)在就去集合吧,這次帶隊的領(lǐng)導(dǎo)是楊廠長,好好發(fā)揮,給咱紅星廠再長長臉。”
宋國對楊廠長領(lǐng)隊并沒有感覺到意外。
這種廠與廠之間的技術(shù)交流,讓一把手帶隊,充分說明了雙方之間對技術(shù)交流的重視程度。
機(jī)修廠肯定也是一把手接待他們。
接下來,宋國就直接到了廠部大樓門口集合。
隨后,他就和一名焊工、一名電工,一塊上了楊廠長的吉普車。
上車之后的宋國就陷入了沉思。
之前釣魚遇到南易和丁秋楠兩人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那么現(xiàn)在被挑選去機(jī)修廠技術(shù)交流,就絕對不是巧合了。
這應(yīng)該是情滿四合院世界和人是鐵飯是鋼世界的融合。
讓他的人生軌跡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
“還真是有趣,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年代劇世界人物出現(xiàn)。”
不久之后,他們就抵達(dá)了機(jī)修廠。
機(jī)修廠劉廠長接見了他們,機(jī)修廠方面也是安排了三個同志,工種和軋鋼廠的一樣,方便切磋交流。
雙方對各自人員分別做了介紹。
“劉廠長,你們這位女同志可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年紀(jì)輕輕就成了五級焊工,真是不得了。”
“楊廠長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們宋國同志在四九城的名聲,可謂是家喻戶曉啊,我們機(jī)修廠的同志雖然優(yōu)秀,但還是要向你們看齊。”
“劉廠長過謙,過謙,今天我?guī)麄儯彩窍蚰銈內(nèi)¢L補(bǔ)短來的。”
兩個廠長都無比謙遜,沒有自吹自擂,各自有幾斤幾兩都心照不宣。
倒是經(jīng)他們這么一番商業(yè)互吹。
讓宋國注意到了對方的那名焊工師傅。
好家伙,這不就是梁拉娣嗎?
梁拉娣此刻也是偷偷看了宋國一眼,然后快速轉(zhuǎn)過頭去。
一行人先是參觀了機(jī)修廠的各個車間。
然后,便是召開了一個技術(shù)交流會。
會上,雙方在鉗工、焊工、電工三個方面,讓三位代表分辨發(fā)表了講話。
通過分享各自在工種方面的一些經(jīng)驗,讓大家都漲了見識。
特別是在宋國發(fā)表講話的時候,他一番深入淺出的講解,讓對方的鉗工震驚的同時無比汗顏。
一瞬間,就讓他感受到了和宋國的差距。
梁拉娣的雙眸,也是時不時的偷瞄宋國,被宋國的學(xué)識、氣度所折服。
想想前幾天那個叫何雨柱的相親對象,同樣出自紅星軋鋼廠,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宋國給她的印象,簡直就是完美的,比傻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會后。
正好是中午。
劉廠長就帶紅星軋鋼廠一行人到本廠食堂吃中飯。
廠長接待,自然是開小灶。
有專門的會客餐廳。
菜也提前準(zhǔn)備好了,十菜一湯,雖然不是大魚大肉,但也能看到幾個菜帶了葷腥。
“讓楊廠長見笑,我們廠不比軋鋼廠,伙食標(biāo)準(zhǔn)可能相對差一些,不過味道很是不錯,這是我們新來的一個廚師做的,你們嘗嘗。”
劉廠長熱情的說道。
對于這個新來的小灶廚師,劉廠長還是很滿意的,比起那個犟骨頭南易,這個新來的廚師何師傅雖然水平查了一絲,但態(tài)度卻很不錯。
不像南易,老是仗著廚藝高超就不給他這廠長臉色看。
“劉廠長,這年頭人民都不富裕,能有這樣的伙食,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楊廠長客氣道。
雖然比起紅星軋鋼廠的伙食的確差了點,但油水充足,道道菜都散發(fā)香味,令人食指大動。
而且這些菜,讓楊廠長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勾起了一些回憶。
“各位不用見外,以后兩廠之間的技術(shù)交流還很多,大家放開了吃。”
劉廠長十分熱情的說道。
于是乎,大家就開動了。
楊廠長加了一筷子菜放入嘴里,臉上表情出現(xiàn)了細(xì)微變化。
像,太像了!
這菜不論菜式還是味道,都跟從前紅星軋鋼廠的廚師何雨柱做的神似。
“楊廠長,菜有什么不對嗎?”
劉廠長觀察入微,一看楊廠長臉色有了變化,生怕是菜出了問題,趕忙詢問。
“不是菜有問題,而是這菜讓我想起了我廠原來的廚師,味道簡直神似。”
楊廠長感嘆道。
其他兩個紅星軋鋼廠的師傅一聽,嘗了一口之后,頓時點了點頭。
“這味道跟以前傻……何師傅做的很像。”
“沒錯,的確很像。”
電工和焊工師傅大多時間都是吃大食堂,畢竟沒吃過小灶,也只是覺得像,沒有覺得神似。
但宋國卻是和領(lǐng)導(dǎo)們一塊吃過廠里的小食堂。
他夾了一筷子嘗了之后,心里算是有了譜。
傻柱肯定到機(jī)修廠工作來了。
看來何雨水從中使了不少力啊,要不然傻柱這三進(jìn)宮的人,肯定不可能再回到國營單位工作。
“楊廠長,不會這么巧吧,既然是你們紅星軋鋼廠的廚師,不至于跳槽重新找工作吧?”
劉廠長一看這情況有點特殊,心里就泛起了狐疑。
這年頭工人身份的社會地位超高,誰家有個工人,就相當(dāng)于有了穩(wěn)定的生活來源,誰沒事會跳槽換工作呢?
“實不相瞞啊劉廠長,我廠原來的那位廚師,是因為犯了錯,被我廠開除了。也許就是個巧合,不可能是他。”
楊廠長也覺得自己多心了。
劉廠長一聽是被紅星軋鋼廠開除的員工,就意識到了問題有點嚴(yán)重。
萬一他們招的這名廚師就是紅星軋鋼廠開除的人,那豈不是鬧了個大笑話。
這年頭雖然沒有像后世那么嚴(yán)格的政審,但人生有污點的人,他劉峰也是絕不會任用的。
“李秘書,你后勤問一下心來的小灶廚師,叫什么名字?”
劉廠長馬上做了安排。
他必須弄清楚,任人唯賢,這是最基本的用人原則。
別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接下來的飯局,吃的就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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