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意料外的結局
眾女一聽,登時大為不滿,什么叫從今天開始,做一個幸福的人?難道以前自己這么多姐妹陪著他,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幸福嗎?
金錢,美女,地位,名聲,這人世間的一切,他都有了,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還想要干什么!
“抽風了,每次殺人后,小淫龍脆弱的神經都要經受一次考驗,都會被自己的良心深深地譴責一段時間,就象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一樣,過去了就正常了。全/本\小/說\網”龍雪兒給趙天涯的神經兮兮做了準確的注解。
眾女一聽,臉頓時紅了,這個龍雪兒簡直是龍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什么都敢拿來做比喻,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你說他會不會走火入魔了?”葉修心擔心地道,同是修真者,心魔的危害她可是清楚得很。
“很難說,他在跟自己戰斗呢,我們幫不了他。”龍雪兒先是嘆了口氣,然后狡黠地道:“不過,有一個法子,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什么啊?”眾女都豎起了耳朵。
“**!這家伙一和女人上床,就連東西南北天地上下都分不清了,何況區區心魔呢?”龍雪兒剛說完,就招來一片指責聲,眾女七嘴八舌地聲討龍雪兒比趙天涯還要色上幾分。
“哎!眾人皆醉我獨醒啊!”龍雪兒搖搖頭,鉆進自己的臥室數財寶去了,昨夜收獲頗豐,金幣銀幣在儲物戒指里堆得如同小山一樣,龍雪兒忍不住把那些造型古典、看起來仍然熠熠生輝的金器銀器,還有珍珠、瑪瑙、碧玉、翡翠的首飾一只一只地拿出來,堆了一床、一地,這只也喜歡,那只也愛不釋手,一次次地放進儲物戒指里,又一次次地取出來把玩,若不是害怕把這些東西弄碎了,龍雪兒真想在上面使勁地打幾個滾,再把它們捏成一疙瘩,統統摟進懷里。不行,看來以后要多出去走走,看看哪里還有埋的什么寶藏,本姑娘要讓你們重見天日,讓你們無比榮幸地加入本姑娘的收藏大軍!
正當趙天涯準備和老婆們幸福入眠的時候,外面的大黃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聲,趙天涯披著睡衣出來一看,原來是徐艮瑞這個國家異能小組的負責人,披星戴月地拜會他來了!
昨天夜里,自己在馬六甲海峽鬧了個天翻地覆,今天也沒有看新聞,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國際社會上肯定已經沸騰了,只是不知道,那些垃圾們會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喝斥住大黃,趙天涯把徐艮瑞請到了客廳,徐艮瑞坐下后,看著趙天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情?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趙天涯裝瘋賣傻道。
“你呀,還和我裝什么?除了你和你家這位龍姑娘……”徐艮瑞朝房門口瞥了一眼道:“誰有本事一夜之間就殺掉上萬人?摧毀了上千條船只?讓十萬噸的福運號憑空消失在海峽里面?年輕人啊,早知道你會弄得生靈涂炭,我就不和你說福運號的事情了,不就是一艘油輪么,還有保險公司給理賠呢。”
“哦,你說的福運號,我承認,在我這里。”趙天涯指指手上的戒指,他的乾坤袋,正在里面安靜地躺著。“昨夜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但是我不認為它僅僅是一些海盜殺了幾個船員那么簡單。”趙天涯清了清喉嚨,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說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可是我們到達福運號的時候,油輪已經著火了,那么大的動靜,卻根本沒有一條船、一個人去救援,福運號離岸邊才五公里,你不覺得這很不正常嗎?既然有關當局袖手旁觀,坐看海盜施暴而不理,那么我就有理由認為他們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甚至就是他們的軍人自己干的,不然哪里來的海盜敢那么猖狂?”
趙天涯一邊說著,更是覺得這事的條理漸漸清晰起來:“既然他們都在掩飾著真相,那么我也不會給他們留下什么證據,我當時隱了身的,就憑他們那三腳貓的技術,根本就發現不了我,我泄泄憤,殺幾個人,也是很正常的反應,不然今后哪個人都敢欺負到我頭上,還叫不叫人活了?”
“不殺他們,我對不起那些死去的船員和他們的家屬。當時他們的尸體根本不在船上,肯定是被扔進海里去了,你說,面對這樣窮兇極惡的歹徒,我難道連反擊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況且我殺的,都是那些家中藏著武器,不是海盜也是肯定是海盜幫兇的人,這樣一來,誰再敢打我的船的主意,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長了幾個腦袋。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如果有人懷疑到我身上的話,你們盡管把我交出去好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國家吃了熊心豹膽,敢把我下到大獄里去。”趙天涯異常平靜地說完,又問徐艮瑞:“你吃過飯了沒有?要不要我吩咐她們給你準備點兒?”
“吃了,在飛機上吃的,現在只是口渴,你就給我來杯茶吧。”徐艮瑞苦笑了一下道。
“好。”趙天涯起身出到門外,施紅袖早已侯在了外面,趙天涯吩咐了她一聲,這個小女子立刻跑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套茶具,當著兩人的面表演起茶道來。
“沒關系,咱們繼續,她就是那個日本人安排的臥底,已經被龍雪兒給洗了腦了,現在是我無比忠心的仆人。”趙天涯看著警惕的徐艮瑞,悄悄地渡過一絲意念道。
“哦!”徐艮瑞無比驚訝地看了一眼施紅袖,盡管藍冰冰已經把這件事情通報了他,但是他還是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龍雪兒和趙天涯這對胡鬧的家伙,一個給人家洗了腦,一個給人家整了容,落到他們倆手里,真正是,不知該說幸運還是悲哀。
徐艮瑞還是一言不發,直等到施紅袖給倒了六盅茶出來,趙天涯吩咐她先去睡覺,施紅袖才邁著小碎步裊裊婷婷地出去了,兩人捧著茶盅,繼續開始談話。
“這件事,據我們分析,應該是中情局做的,只有他們,才能鼓動那些當局袖手旁觀,當然,我們拿不出什么證據來指責他們。”徐艮瑞喝了口茶,慢條斯理地道:“同樣,象你說的那樣,他們也拿不出什么證據來指責我們,所以,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當局,都對外宣稱,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海盜勾結恐怖分子襲擊平民和軍艦的事件,并且表示,以后會加大打擊恐怖分子的力度,確保馬六甲海峽的安全。”
“哦,那這結果還算不錯嘛,你還來找我干什么?”趙天涯不解地向徐艮瑞道。
“年輕人啊,你知不知道,被你這么一鬧,給三個海峽國家的海軍力量造成了多么大的削弱?這樣一來,霉國就有借口往那里增派它的軍艦,我們的石油生命線,就牢牢地被掌握在霉國手里了,若是臺海局勢一緊張,霉國在馬六甲海峽一實行交通管制,就扼住了我們的能源咽喉,要知道,我們的進口石油和其他物資,五分之四走的是那條通道。”
“那關我什么事兒?馬六甲海峽在以前的時候,還不是被人控制著?霉國、倭國、印度,哪一家不在打著馬六甲海峽的主意?沿途的國家,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度尼西亞、菲律賓、越南,又有哪一個不是盼望著霉國能制約我國,使他們在南海的既得利益保持并繼續下去?這點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們的海軍孱弱,不能歸罪于我的責任。”趙天涯向徐艮瑞表示了他的不滿。
“我們的國家建國才六十來年,以前的一百多年你也知道,都是在打仗,割地、賠款、內耗,到了我們手里的時候,只剩下一窮二白的一個爛攤子。六十年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徐艮瑞嘆了口氣道:“所以,我今天到你這里,其實是向你表態來的,象你剛才所說的,把你交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無論任何時候,祖國都會是你堅強的后盾,同時,也希望你能幫助國家一把,為我們的民族振興出點兒力氣。”
“這沒問題!”趙天涯拍著胸脯向徐艮瑞保證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非常慷慨的人,賺老外十億美金,我就有八億通過基金無償地支援給了社會弱勢群體和中西部地區的基礎設施建設,至于為什么不走政府那條路,相信你也明白,那些連救災款都敢貪污的人,我不放心他們。”
“我說的不是這個。”徐艮瑞苦笑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國家陷入危難,比如一場全面的戰爭時,希望你和龍小姐能為國家出點兒力氣,以你們的手段,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那是自然。”趙天涯再次拍胸脯保證道:“國難當頭,匹夫有責,何況我們這些修真者。只要我在人間一天,就不會叫中華給外族侵占了去,這點你可以放心。”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我就告辭了。”徐艮瑞站起來,和趙天涯緊緊地握了握手:“祝趙先生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哦,對了,上次好像你和我說過贊助一百億美金軍費的事,不知什么時候能到位?”
“哦,原來你是為了這個來了!哈哈,你早說嘛,實在是,嚇了我一跳!”趙天涯向徐艮瑞搖了搖頭道:“我還是直接打到中央的賬號上吧,在那里,估計沒有人敢下手貪污。”
“好!那我們就等著你的信兒!另外,有什么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給你辦!”徐艮瑞說完拱手告辭了,趙天涯把他送出了別墅,哎,自己的別墅都快被女人塞滿了,連個留客的地方都不寬裕!看來要想個法子了……
受福運號事件的影響,世界油價每桶大漲了三十美元,創下了歷年來的新高,同時,世界股市受此影響,紛紛大跌。急于控制這條黃金水道的霉國政府趁機脅迫馬六甲海峽諸國,要求派駐軍艦和擴大在當地的軍事存在,對此,新加坡這個彈丸小國表示同意,卻遭到了印度尼西亞和馬來西亞兩國的極力反對,結果,諸國同意每年舉辦兩次由霉國、倭國、澳大利亞以及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印度幾國海軍共同參與的反海盜以及打擊恐怖主義軍事演習,Z國作為地區大國,也派軍事代表團參加了演習,并且常設了聯絡機構。新加坡海軍還為此專門研制了一種信息聯動系統,利用這套系統,一旦某海域發現海盜或恐怖活動,涉嫌船只的照片和其它信息就會被最近的軍艦捕獲,并采入信息聯動系統,五分鐘后位于南中國海和馬六甲海峽的各國艦艇都會得到信息,從而為快速打擊海盜創造條件。
五天后,福運號在北方某封閉港口秘密卸油,然后轉入了維修,同時,為它承擔保險業務的保險公司則賠了一大筆錢,三個月后,它又以全新的面容出現在趙天涯的船隊里,而此時,普里馬斯基賣給趙天涯的報廢軍艦和潛艇也到了位,通過中國海軍的改裝,這些退役的艦艇又煥發了勃勃生機,趙天涯又高價聘請了一些海軍退役的士兵和軍官,組成了自己的艦隊,劈波斬浪地為自己的船隊開始了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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