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格老子的,搞!!
下來回到了房間，幾個女人正在一起和狂人鬧著酒。/ＷＷw。QΒ５。ｃｏM//房間里七八個人，加上全喝了酒，在鬧著。一切都是亂哄哄的。女人們嬌艷粉嫩的臉上，都醉出了淡淡的嫣紅。
刀痞子和馮五互相笑了笑，坐了下來。
大家看到他們進來了，臉上還有點沉重，都不知道怎么了。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唐軍看了看周圍，舉起了杯子，晃蕩著對著馮五：“老五，來。干！”
“干�！币磺斜M在不言中！馮五仰頭一口把酒甩了個干凈。然后翻過了杯子示意自己已經(jīng)干掉了。
滴！
一滴酒，緩緩地沿著倒置在馮五手中杯子內(nèi)壁，滴落到了桌子上。
唐軍哈哈一笑，指著老五叫了起來：“罰酒！罰酒！一滴便是一杯！罰！”
女人都是比較喜歡撒嬌的，無論和誰。楊莉莉的帶領(lǐng)下，一群女人全叫了起來，跟著坐在那里煽風點火的唐軍一起，惡狠狠的對著苦笑中的馮五開了火。
狂人算老實，他畢竟是馮五的兄弟。只是安靜地坐在那里看著熱鬧。眼看唐軍放了把火，退了回來。狂人抓著這個空隙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對著唐軍舉起了杯子：“軍哥，今天兄弟是服了你了。以后還請軍哥多關(guān)照！”
青光的腦袋在燈光下反著光。
狂人臉上寫著對唐軍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江湖從來強者為尊，沒有任何的含糊�？袢诵睦锸钦娴胤䴕馑恕�
唐軍的眼睛掃過了終于笑了起來的馮五，放下了心來。立刻接過了狂人的話，一口就干了：“兄弟，客氣了。來日方長呢！”
狂人二話不說，也是一口干了，兩個人對視著一笑。
那邊的馮五已經(jīng)喝干了杯中酒，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唐軍：“女士你還沒上呢！上�。 �
上？
“現(xiàn)在上？”唐軍一臉的尷尬。害羞的搓著手，支吾扭捏著：“我，我不習慣這么多人的時候上！”
這狗日地裝聽不明白馮五的意思，居然又來了句：“上誰？還是除了莉莉全上？”
房間里立刻狂笑成了一片。唐軍嘻嘻哈哈的舉起了杯子：“鬧著玩的。你老五哥變態(tài)我還不至于啊。這樣吧。女士們一個一個來。先從我家妹子莉莉開始，一人一杯！好不好？”
今天晚上喝的是白酒。老五照顧唐軍是江蘇人，沒有點火鍋什么的，全是炒菜為主。湯水都沒有多少。
桌子上，一個酒杯就是二兩多，一共是五個女人。
呃……
唐軍也不說話了，一個人一個人的碰了下杯子，一口一口的干了。豪氣的很！能夠打架，長得帥，能夠喝酒。會鬧。這樣的小子女人們當然喜歡。
名花有主的楊莉莉都揩油似地，膩聲撒起了嬌靠到了唐軍的肩膀上：“軍哥。今天晚上你看上我哪個姐妹了？你大聲說出來！姐妹們肯定成全你。大家說好不好？”
唐軍不動聲色的轉(zhuǎn)了身，把楊莉莉按到了馮五的懷抱里。嚴肅了起來：“你們先別鬧。嘿嘿。”
淫蕩的笑聲里含義豐富。
老五和狂人全心領(lǐng)神會的附和了起來。女人們一片罵聲，全看向了唐軍。看他怎么說。唐軍很為難地看著大家：“莉莉是妹子，狂人是男人。”
“操！”狂人臉變成了豬肝！
程程已經(jīng)笑出了眼淚，但是身子有意無意的已經(jīng)靠在了唐軍的旁邊。楊莉莉橫了她一眼，女人的心思女人明白。給她做了個鬼臉。程程臉一紅，卻死也不走。
這個時候唐軍開了口：“媽地，狂人你***急什么？我說完嘛。我意思你是男人。你喜歡誰你說下。勾引二嫂江湖大忌哦。你實話實說�！�
狂人眼睛直翻，粗著脖子：“我有馬子了�！�
馮五在一邊點頭道：“是啊，兄弟，狂人是有馬子了。剽悍的很。一日不日，便是死路一條�！�
唐軍大汗。一日一次？勉強地問道：“一次幾小時？”
“八小時�！笨袢怂啦灰槨�
唐軍立馬轉(zhuǎn)了頭。鄙視著他：“是啊，一次八小時，中間休息七個半小時，穿衣服脫衣服二十分鐘。前奏結(jié)尾五分鐘。呃。牛逼！”
這些歡場出來地女人們哪里忌諱這些？楊莉莉眼睛里水汪汪的，低聲在馮五的身邊不知道嘀咕了什么起來。那雙媚眼只是上下看著狂人，狂人大怒……
程程已經(jīng)嬌笑了起來：“那軍哥一次幾小時��？”
“對。軍哥先說。我們姐妹也有個心理準備哦�！睏罾蚶蛱似饋韼ь^繼續(xù)鬧道。
馮五在一邊拉著她：“媽的，發(fā)春呢？關(guān)你鳥事？”
燕子拖長了聲音：“喲。老五吃醋了……莉莉，晚上當心鞭子蠟燭……死丫頭！摸老娘ＭＭ？”
沒說完，已經(jīng)和莉莉打成了一團。
看著房間里亂哄哄的樣子，唐軍隔著張桌子和馮五互相看著，這些鳥女人！
“你還沒說呢！”程程纏著唐軍追問著。
唐軍的胳膊有意無意的帶過了緊緊擦著他身體的那片高聳，嘿嘿一笑：“看是看上你了，但是我怕你吃不消啊。”
“沒事！今天我做主！”楊莉莉顯然是酒上了頭了，猛地一拍桌子：“我去開六個房間。我這些姐妹一個人一個房間。我和老五一個房間！狂人去搞你馬子去！軍哥你搞定一個是一個。不過人家不讓你出門，別怪我�！�
她的意見剛剛說完。馮五已經(jīng)笑噴了：“走！結(jié)賬！走！”
唐軍大喜！
排著叉叉？成都太好了！
夜生活還沒有結(jié)束。
老五的歌城里，老五親自去搞了個大地包廂。
一群人轉(zhuǎn)了進去。
摸摸捏捏混了到了半夜。酒意上頭的一群人全鉆進了附近的賓館。
一溜的房間開好了。
燕子她們幾個吃吃笑著轉(zhuǎn)進了一個大房間里，死拖著想單獨膩著唐軍的程程，唧唧喳喳的笑著，門卻沒關(guān)。
狂人招呼了下，帶著老婆進了自己的房間。
馮五很上道地摟著楊莉莉，推了把唐軍，直接把他推進了那件房間。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關(guān)門之前，丟下了一句：“種馬送到，配吧！”
唐軍嬉皮笑臉地站在了那里。那四個女人。程程。燕子，陽陽，圓圓。
色迷迷地摸了下鼻子，刀痞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著四個風情各異的女人：“怎么全這些鳥名字？花名啊？”
四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撲哧一笑。程程眼睛里帶了點哀怨：“我們都是歌城的，自然叫這些名字了。嫌棄我們啊？”
唐軍的頭忙搖的像個撥浪鼓：“沒啊，沒啊，全是美女。誰嫌棄誰還說不定呢。呃。這個，我有個問題�！�
幾個女人沒說話全看著他，唐軍苦笑了下：“不會真的一起來吧？我這個人很靦腆的�！�
幾個女人立刻急了。就算大家心里想著，你好歹是個男人，居然說的這么被動？再說她們是歌城的，還真不是出臺的。
雖是***場中出來地，但是不是肉場出身的。一時間嬌啐一片，只吐了刀痞子一頭一臉的。
刀痞子急了：“媽地！那怎么辦？老子不管了，關(guān)燈關(guān)燈！”
說完他就去按燈。后面燕子羞的連忙叫了起來：“我們。我們要打麻將……”
打你個頭！
唐軍伸手就關(guān)了等，就著黑暗里一把拽過了一個妞，一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摸摸，短發(fā)？呃。程程啊。
唐軍的手在黑暗里游走過她的背。她的臀，帶起一片肌膚的顫抖�；馃岬卮胶拖骂�刺人的青茬掠過程程的修長的脖子。和嬌嫩地胸口。那枚紅豆在流氓的挑逗下，微微硬起。酒意上了頭地程程壓抑著呻吟了起來。
聽著不遠處悉悉索索的衣服聲，還有女人男人之間曖昧的味道彌漫著。燕子和她兩個姐妹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有心想走，卻挪不開腳步。
黑暗里，程程忽然強自壓抑著，驚呼了一聲，癱成水一樣的無力要求著：“別，別，啊……”
前面的動靜便如同海浪一樣，越來越大，越來也大。漸漸的，程程已經(jīng)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放肆的呼喊了起來。
**的撞擊，和她興奮到了極點中的喘息。這一切，讓三個女人，全無力地靠在了那里。
不知不覺中，隨著那邊的一聲高喊。燕子忽然覺得眼前黑影一閃，沒等她驚叫出來，她就感到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男人橫著抱了起來。
算了，算了。
燕子的抗拒越來越無力，對面的男人粗暴直接的撞進了她早已經(jīng)濕潤的身體里，感覺到了他進入的那一刻，燕子不由得抱住了這個男人脖子，低低的呻吟了起來。
一邊的程程，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她的身邊，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那個壞蛋，壞透了。程程無力的平躺在那里，聽著聽著，臉如同燒了起來。
一個，一個。
唐軍不知道疲倦的，第三次在程程的身體里沖擊著，程程抽搐著，呢喃著，她的身邊是三個滿足的女人。又喜又怕的。期待著。
荒唐的一夜。
隔壁的房間里，馮五死死地抱著他的女人，那邊的動靜隱隱傳來，楊莉莉呆呆的感慨著：“一幫騷蹄子，老五，軍哥還是人不？”
老五偷偷地往自己嘴巴里塞進了顆藥丸，媽的把子的，今天玩命了！
窗戶外邊，大街的對面是一個燒烤攤。
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唐軍安靜地站在那里，看著對面。馮五在他身邊低聲道：“就是這里。這個地方是我看見地�！�
“兩次發(fā)現(xiàn)。隔了多長時間？”唐軍頭不回地問道。
馮五想了想說道：“一個星期，七天！”
門外走來了一個男人，馮五退到了一邊。那個中年男人靜靜地看了下唐軍：“同志，今天傍晚發(fā)現(xiàn)，第三個位置。情況一樣�！�
唐軍回了頭：“汪局長，您親自來了。這個事情看來不簡單了。全市有多少新疆人地燒烤攤？”
“我們已經(jīng)全部監(jiān)視起來了。人手很吃力，一共十五個。一般的人員我們現(xiàn)在又不相信，現(xiàn)在真不知道怎么辦，唯一的。只好是繼續(xù)等待了�！�
唐軍笑了，他搖晃了下頭：“上邊已經(jīng)安排指示了，這次行動聽我的吧？”
“是！”汪局長回答道。
唐軍點了點頭：“那就行，我有我的辦法。明天。明天這個時候聽我統(tǒng)一指揮，你們開始待命。千萬別打草驚蛇。”
汪局長的眼睛里有一絲的疑惑：“你明天要行動？可是萬一……”
“沒有萬一！”
唐軍很肯定地打斷了他的疑慮，看了看眼睛里有點不平的對方，唐軍耐下了心勉強的解釋了下：“我們有自己的辦法，出了事情我承擔責任�！�
話說到了這個份子上，那位局長也不好說什么了，只好點了點頭，看著招呼了聲出去了的唐軍，汪局長微微地搖了下頭：“哎，好大名聲。希望你真的是有辦法吧！年輕人……”
下了樓，走出了后門鉆進了車，馮五剛剛要問，唐軍已經(jīng)拿起了電話，馮五清楚地看到他撥出了的是個北京的號碼。
“老爺子，是我，恩，我要行動了，好。行，您放心！”
安靜的車里，近在咫尺，那個聲音非常的熟悉，雖然因為話筒的原因有了點變化，但是……馮五的心里聯(lián)系到一個國安局大局局長對唐軍的態(tài)度，再想到知道的他的以前，還有老爺子的這個稱呼，北京？馮五不由得長大了嘴巴，剛剛要問。掛斷了電話的唐軍已經(jīng)又撥出了個號碼：“是我，你們明天立刻出發(fā)，聯(lián)系那個家伙，對，好的�！�
隨即又是個電話：“成硯。恩，你通知狼牙出發(fā)！楊軍的人馬也出發(fā)！大圈那邊和強哥那邊的都不要動了！關(guān)照強哥，立刻組織貨源，這次這邊說不準什么時候出貨了！好�！�
馮五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身邊這個年輕人，嚴肅起來，認真起來的時候，完全不是之前那副樣子。就在他幾個電話里，聲音里透露出的那種自信，那種氣派。
馮五這才發(fā)現(xiàn)，他果然是他！
唐軍放好了手機，閉眼沉思了下，忽然對著馮五說道：“老五，這次事情在成都的馬上就會結(jié)束了。你想怎么打算？”
馮五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唐軍微笑著說道：“老五，你是個漢子，我想幫你，你和我明白說吧，你將來想怎么打算？你告訴我。我全力幫你！”
馮五還是呆呆地在那里，沒有說話。唐軍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有過一點喜色，隨即又黯淡了下來。
過了會，馮五緩緩地開了口：“謝謝你，可是，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和我談談吧，反正現(xiàn)在沒事情了�！碧栖娨贿呥f給他一根香煙一邊說道。
馮五點了點頭，摸出了打火機，給唐軍點上了，然后苦澀的笑了下。啪嗒一聲。又給自己點上了火。
火光里，唐軍看著他頭上泛白地刀疤，再看看幾根白色的頭發(fā)，還有他眼角的疲倦，不知道怎么的，唐軍忽然心里一酸。
青煙繚繞里，馮五低聲地說了起來，與其說是他在和唐軍說話，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著。
“八年下來了，你知道么。我不是本的人，我是樂山的。現(xiàn)在我走過大街的時候，看到那些警察。我心里都本能一樣的有了點發(fā)慌�？粗瞧恋牟厍嗨{警服，看著他們頭上閃閃發(fā)光地警徽，我害怕！看到他們我都要低聲下氣地。那些比我小多了的學弟們，驕傲的樣子，我嫉妒。每當我為了地盤犯事的時候，他們那種高姿態(tài)的蔑視，和訓斥。我都發(fā)抖，生怕又被判。其實我知道我不會的。可是我就是怕。這么多年，我同呼吸共命運的不是他們，而是狂人這些兄弟。是的。是兄弟�！�
馮五把手里長長的煙灰抖落了下，拍了拍褲子。自嘲地一笑：“我被人砍的時候，是他們救我，我發(fā)火的時候，是他們勸我。我傷心難受的時候，甚至我想回家看看的時候，是他們在安慰我，荒唐的是，他們都不知道，他們上個老大就是我抓進去的。我無法想像，如果有這么一天，他們知道，他們的大哥原來是個臥底的時候，他們會有多傷心。兄弟你知道么？當我為了他們，去私下找領(lǐng)導求情的時候，都直接被罵的抬不起頭來。他們說，立場，立場，原則，原則�？墒俏�***是個人��！”
說到這里，馮五的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唐軍清楚地看到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好像想到了什么難堪的往事一樣，唐軍不由地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安慰性的拍了拍。試圖緩和下他的情緒。
馮五感激的對著唐軍笑了下，卻笑的***比哭更難看。他繼續(xù)發(fā)泄著：“后來，我學會了撒謊，只要不是原則的問題，我就把他們說得對我的工作很重要。然后才得到幫助。哈。其實我騙他們的。老子就是舍不得我的兄弟為了我，最后還倒霉！我他娘的不能夠沒義氣！”
呃……唐軍沒有說話，靜靜里，聽著他繼續(xù)著：“送禮，上面同意了，轉(zhuǎn)彎的幫助我了，但是下面我還要跑啊，于是像個孫子一樣的送禮給我的學弟們，有的***還拿錢不辦事！**！這些***不上道！后來我升職了，責任更大了�？墒枪艿倪�是小弟們。風吹草動都要匯報，我的地盤上出事情了，就是我的責任，必須要把矛盾最小化。我活的像條狗��！有次，我在吃飯，出去上了衛(wèi)生間，隔壁一個房間是條子們的，一眼看到了我，立刻招呼我進去。喝酒，一瓶就喝了。那時候我一口菜沒吃呢，那天他娘的是我的生日！我的真生日。我找了個理由叫上兄弟熱鬧下，偷偷地給自己過個生日的！他們還糟蹋我！我三十歲的生日啊！我連家里都沒聯(lián)系啊！”
說著說著，這個漢子在唐軍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唐軍呆呆地坐著，他想到了自己，自己呢？相對這些默默地在暗地里為國家奉獻的基礎(chǔ)人員，他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簡直太好了！如果是這樣的屈辱，自己會忍耐么？會么？
“我喝完了，然后幫他們結(jié)賬，最后他們揮手說，出去吧。**他們大爺?shù)模献诱埧瓦B個謝謝也不會說一下？還沒老子地位高呢，他們拽個球啊？我忍，這樣的事情，一次次，一次次。我是喜歡楊莉莉，這個女人是出身不好，但是人家沒辦法。誰天生喜歡在歡場？就這樣，有個條子沒事情來歌城玩，還他娘的非要找她陪。我沒辦法，只好借機叫她不做了。***從老板那里隱約知道是我的原因，***天天找我麻煩！害得老子工作都無法搞。連他娘的站在馬路邊上看人家打架都抓進去問二十四小時！啐！”
唐軍聽得肺子差點沒炸了。刀痞子火了：“他是誰？”
馮五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淡淡地一笑：“算了。同志嘛！哈。同志！兄弟，我請你什么呢？請你出面讓我升級？不坐臥底了公開我是警察出身的國家公務人員？我的兄弟們還不氣死？我舍不得這些真正的感情！我繼續(xù)做臥底？我三十二了。這是我現(xiàn)在的真實年齡。可是我將來呢？家里老人怎么辦呢？什么狗屁規(guī)矩？連家里人也不讓知道是干什么的？我老子老娘為我都傷透了心了！媽的，到底還有人情沒人情？你說我怎么辦？我知道你真心想幫我，我感謝你，真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辦？你看著辦吧。最好，最好要上面開除了我。給我大筆退休金。我?guī)е依锶税岬酵獾厝�。過安穩(wěn)的日子去吧！我累，我要辭職！我做孫子做夠了！我做這些我做夠了，我想家！可是每次上面都很高調(diào)地說，這是你的職責，你要堅持，快了，快了，你熟悉這行當啊，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人才？我算鳥毛人才��？痞子什么時候成人才的？我原來高中的同學有次看到我，當我是鬼一樣��！誰理我？我老子接我電話立刻就是一個字。滾！”
聲嘶力竭的馮五，一口氣說完了這些，好像癱瘓了一樣�？吭诹塑囈伪成希劬o神地看著窗外，用著諷刺的口氣，古怪的問著唐軍：“同志，這次需要我還干什么？”
唐軍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要你干一件事情！”
馮五看著他：“你說吧！”
“老子幫你報仇，這些收過你禮的，欺負過你的。害過你的鳥人們，老子幫你報仇！現(xiàn)在就帶我去！立刻！”
唐軍咆哮著扯住了馮五的衣服，狠狠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老五。你***聽好了。你有種，夠意思。昨天還讓我爽了四個妞！媽的，老子幫你報仇！現(xiàn)在走！”
馮五呆呆的，看著他，死死地搖著頭：“兄弟，真的不能夠，我的工作……”
唐軍大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臉：“我，我說的就做到，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直接跟我了，直接對我負責！媽的，世上還沒天理了？一個星期后，老子帶你加入三合會。全世界黑道上折騰去！老子親自把你爹媽接到南京去，養(yǎng)他們老，請上面出面，親口告訴你的爸爸媽媽，他們的兒子是他們的驕傲！不是敗類！”
“你，你說真的？這，這……”
唐軍直接不和他說了，掏出了電話，按下了號碼：“老爺子，我求您個事情，恩，我要個人，人才，適合跟我，是國安的，但是我要他，行，行，我還有個要求，人家父母現(xiàn)在不認他，我要證明下，人家也是人啊，不要家么？八年的臥底了，三十二了，一身的刀疤！連老婆都沒有！……好的，謝謝，老爺子！老五，你真實姓名！工作編號！媽的，快！”
馮五……
唐軍大怒：“你***說��！”
電話里老人的破口大罵：“你罵誰？混賬東西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知道你不是罵我，我知道，你敢么？和其他同志也不許，你犯渾是不是？……恩，記下了，上面會下命令的，你先和他們那邊的人說下吧，好，明天小心點啊�！�
馮五還傻在那里，半天后，膽膽怯怯地看著唐軍：“呃，老大，你，老爺子是誰？”
“給你抽根好煙！是真的��！嘿嘿�！钡镀ψ渔移ばδ樀膹钠ü珊竺娴目诖锾统隽税澜缍贾坏靡环N特供香煙來。
馮五再次的……
他的耳邊，那個痞子在大聲的叫囂著：“媽的，老五，我不是顯擺的人，今天為了你，我可是第一次求老爺子事情，操，你面子大了。中南海下來要你誒！哈哈，走，我們?nèi)蟪穑ゲ蝗�，�?**說下話！”
呼～
車子猛地一轟油門，躥了出去，唐軍差點沒給甩下了座位。旁邊馮五眼睛里放著光，惡狠狠的：“搞，格老子的，這么大的后臺在，老子不搞死這些孫子就是龜兒子！”
現(xiàn)在輪到刀痞子……
“哈，章隊長在哪里呢？兄弟是馮五啊。對，對，想晚上請章隊長出來喝點酒的，這里又新到了個漂亮妹子。好，我去帶您！好。”
馮五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唐軍在一邊低聲地嘀咕著：“老五，你他娘的，至于么？直接找上他家門抽他去，還這么孫子一樣的干什么？”
“我這是習慣了啊，再說了，禍不及人妻兒，這是道上的規(guī)矩！我今天就把他約出來，狠狠地搞他次，媽的！兄弟，我自己打啊，你不要動�！瘪T五興奮地說道。
唐軍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我們就轉(zhuǎn)著抽這些***如何？一個個來！”
馮五大笑了起來：“這個王八蛋最毒，就是他看上我家馬子的，操，今天還真的要報仇！和我搶女人？想死么？”
刀痞子猛點頭：“打他個***去！老子沒規(guī)矩！我去上了他女人！你負責男人，我負責女人！”
正說話的時候，前面路口，一個四十五歲左右的老禿子站在那里。
是他？
刀痞子想到他的老婆，嘔～這個王八蛋！女兒都有莉莉大了吧？格老子的，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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